我的读书生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23 12:57:02

我的读书生活

雁过留痕

        如果说,五柳先生的“好读书,不求甚解”是一种学习方法、一种技巧、一种境界,只求领会文章要旨,不过分在字句上下功夫的话,我属于不好读书的,偶尔为之,也仅得个皮毛,这倒更印证了我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思维惰性。
        回忆起自己的读书生活来,倒还是有两个时间段儿记忆挺深的:一是小时候看的小人书,一是读中师时读的唐诗宋词。
        坦白地说,小时候,我就不是特别爱读书。那时,唯一爱看的,就是小人书(我们当时通常说的小画本儿),那些带着图画的小人书于我有着无穷的吸引力。因此,总是缠着当民办教师、月薪并不宽松的爸妈给我买新出版的小人书,并把买来的小人书归类放在被爸妈称作我的“百宝囊”的纸箱子里。那时我曾一本一本慢慢集齐过《岳飞传》、《西游记》等。小伙伴到我家玩时,它们就成了我最值得炫耀的家藏。不过随时间的流逝,现在也早已不知去向。在老家,每五天是要赶一次集的,应该相当于现在的逛自由超市,不同的只是现在的自由超市多设在家门口儿,随时可以逛;赶集是要跑到几里之外、并且是要有日期规定的。记得那时随父母赶集,最大的愿望就是让爸妈买上一至两本新出版的小画本儿。然后,趁爸妈买菜的时间,还可以蹲在街头,花几分钱慢慢的、又是近乎贪婪地欣赏一分钱看一本的小人书。回来的晚上,爸妈要求我吹灭煤油灯睡觉的时候,则往往是偷偷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按赵本山的话儿说,拿出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手电筒,躲在在被窝里慢慢地欣赏新买的小人书。多数都是第二天早上爸妈叫我起床时,手电筒还亮着。随着年龄的增长,爸妈还坚持给我订了《儿童文学》和《少年文艺》,这两种刊物也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以至于现在看到它们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闲暇时还顺手拿过女儿的《儿童文学》随便的翻翻...
        小时候爸爸经常给我背古诗,讲三苏、谢晋之类的小故事,所以上师范后,又对古诗词产生了兴趣。相对来说更喜欢被称作诗余的长短句,以至于学校阅览室的老师见面都知道我要借什么书,偶尔也能为我推荐一本儿。
        通过读书,知道了词是分为婉约派和豪放派的。婉约派的词,风格典雅委婉、曲尽情态;象柳永的“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晏殊的“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晏几道的“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等,豪放词作是从苏轼开始的。他把词从娱宾助兴的天地里解脱出来,发展成独立的抒情艺术。山川胜迹、农舍风光、优游放怀、报国壮志,在他手里都成为词的题材,使词从花间月下走向了广阔的社会生活。
        现在的我,书买得多了,读得却是少得可怜,偶尔看的也多是些教学用书或书画专业书,似乎是读《茶花女》、《红与黑》、《围城》的时代已经渐渐离我而去。买来的书往往是束之高阁,慢慢的也就更能体会随园主人“书非借不能读”的真谛。偶尔的读书也成了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