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之路多殊途-->不系之舟转移 - 儒学经解 - 国学论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7/05 14:40:51
看来我一句征西“缄口不语”,倒真的把征西的话头引了出来了。
所谓“群经之首”,这当然包含两种含义,一是其在古代“目录学”(如《汉书艺文志》)之中的顺序之首,另一个含义是其在群经的重要性之首。
就征西的贴子看来,其承认顺序之首大概是没有问题的了,焦点就在于《易》在重要性方面能不能成为群经之首。
征西认为《易》只是一本“卜書而已,後代溔瞬徊臁保绻擞镎娴某鲎宰阆轮冢俏艺娴囊械闱撇黄鹱阆铝耍獯看馐且痪湮炊凉兑住返娜怂党隼吹幕啊!兑住匪堑哪谌荩梢院廖蘩⑸氐F稹叭壕住闭庖还鸸冢敷咧徊还撬哪┙诙选?br /> 征西还说:“孔子教學生四科,詩書禮樂,並沒有易”,在这里我只想提请征西查阅一下,孔子本身就是直到晚年才开始学《易》的,但在此之前,他已经收徒讲学了,因此诗书礼乐之中不包括《易》,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此外,我还要补充征西一点,即孔子教学生的科目,除了诗书礼乐之外,应该还有射与御。而射与御这两个科目的开通,正好说明孔子收徒是在壮年时代。
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孔子教学没有《易》这只是《论语》中所记载没有罢了,事实上孔子的学生子夏就是跟从孔子学过《易》的,而且,《易》学的得以流传,子夏在其中还起到了十分重要的桥梁作用,可以说后世之易,基本上都是传自子夏。
最后我还要说一点,征西在帖子上说:“杜撰了某書是什麼什麼之首之類的笑話出來”看到这里我不禁也笑了出来,这“《易》为群经之首”的话头,岂是杜撰得出来的吗?难道从两汉到隋唐再到两宋而迄明清,居然这杜撰之语就能流行两千余年之久,直到今天你征西大将军横空出世,才算是对此进行批驳?从前的有识之士都到哪里吃干饭去了?
所谓“后代浅人不查”,我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来头,但我还是想提醒征西一句:《汉书·艺文志》中,录《易》类十三家,二百九十四篇;《四库全书》录易类161种,其作者子夏、郑玄、王弼、陆德明、刘牧、司马光、苏轼、程颐、张浚、朱熹、张栻、杨万里、吕祖谦、魏了翁、高攀龙、魏浚、倪元璐、王夫之、黄宗羲、惠栋,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一代学坛宗师,怎么到了征西那里,却都成了“后代浅人”了。佩服,本阁主对征西大将军真的是十分地佩服。等了大将军一天,闲着无事,作一一首古风。待我将古风吟过,再来接你的招吧。

孔子出东鲁,大禹出西姜。(这种大气磅礴的话当然不是我讲的)
两路张挞伐,要来论短长。
在下生南岭,所恃毛瑟枪。
枪机已生锈,子弹快打光。
惶然四处望,救兵在何方?
手机发短信,无人来勤王。
忽有朱夫子,原是婺源郎。
慨然允承诺,前来助我忙。
其徒蔡元定,手持图两张。
名称曰河洛,自言得西疆。
本阁心窃喜,殷勤招待忙。
好酒又好菜,酒楼定包厢。
有此二人在,自然心不慌。
又有西蜀客,无事经路旁。
感到很有趣,也要来帮忙。
急问客贵姓,仙乡在何方?
此人掀髯笑,自称苏大郎。
名列元祐党,崇宁贬南疆。
终日无甚事,日啖荔枝忙。
本阁心中喜,恭请入包厢。
殷勤递烟酒,垂手求锦囊。

外面忽报“征西来了!”本阁主于是排阵相迎。大将军的命题是《周易》一书的命名与成书年代,看似简单,其实是一招诱敌深入之计。不过我觉得这样的命题好像还是不太符合大将军的身份,朱夫子在旁边献计道:“你就说《周易》是一个姓周的人发现的,年代嘛,也就几千年吧。待他如何应招再说。”
关于卜商(子夏)在易学史上的问题,我觉得不应当完全以虚无主义的态度去对待它。孔子晚而好易,而七十子之徒难道就无一人能传?既然有记载说卜子夏而传之,为什么我们的一些人却因为种种原因而不予承认呢?司马贞《史记索隐》:“子夏文学著于四科,序《诗》、传《易》;又孔子以《春秋》属商,又传《礼》,著在《礼志》,而此史并不论,空记《论语》小事,亦其疏也!”我认为司马贞此说很有道理。《论语》一书,其实是孔子的再传弟子,即有若的学生们编篡的一部书,书中不记载子夏更多的东西,这也不值得太过奇怪。
《史记·礼书》载“周衰,礼废乐坏,大小相踰,管仲之家,兼备三归。循法守正者见侮于世,奢溢僭差者谓之显荣。自子夏,门人之高弟也,犹云“出见纷华盛丽而说,入闻夫子之道而乐,二者心战,未能自决 ”,而况中庸以下,渐渍于失教,被服于成俗乎?孔子曰“必也正名 ”,于卫所居不合。仲尼没后,受业之徒沉湮而不举,或适齐、楚,或入河海,岂不痛哉!”此由段可知,子夏是孔门弟子中学术之皎皎者,孔子没后,在学术上继承孔子的弟子中,子夏当是最重要的一位。我们不能认为有些史籍中没有明确记载子夏未曾传易,于是便对此事予以完全的否认,而是应该根据其它的一些史料来推断子夏传易的可能性。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载:子夏少孔子四十四岁,“孔子既没,子夏居西河教授,为魏文侯师。”魏文侯斯卒于公元前396年,据此可知子夏是活到八十多岁高寿的。当时魏文侯以礼贤下士而著称,以子夏、田子方、段干木为师,而子夏居于首位。在孔子死后的五十多年之中,难道谁能肯定子夏就不能传易?更何况易之为学在战国初期是门显学?
我的看法是,可以将易学作为一条河流来看,易学之始,我们姑且认为它起于周代,由姬昌而演卦,至姬旦而作爻,传到孔子之后,如果我们不认可子夏的存在,那这条河流岂不是就此而断流?当然,如果征西大将军能举出一位令人可信的人可以取代子夏在易学中的传承地位,这也未尝不可,但大将军有这个本事吗?既然汉有这样一个适当的角色,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姑且认为就是子夏呢?注意,我说的是子夏这个人,而不是说《子夏易传》这本书。
中国古籍,由于时代的漫长,世事的变迁,从先秦而能流传到现在,这本身就是一个极为不容易的事情。《子夏易传》不幸而失传,后之人怀子夏之业绩,托其名以作其书,这本身也不是不可理解的事情。但我所不理解的是,大将军似乎觉得这里面大为有利可图,于是因之而大作其文章。我原来还以为大将军会提出什么难解之谜,到头来却是这样一个人人皆知的大路货,这也太令我失望了。 正因为子夏在易学史上的重要性,所以后之述易者往往托其名而著录之,于是唐、宋之后,更出现了三种不同版本的《子夏易传》:一种是《隋书·经籍志》所载二卷的残本;一种是《崇文书目》所载张弧伪作之十卷本;还有一种是今之所传的十一卷本。对于最后一种,纪晓岚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说:“说《易》之家,最古者莫若是书。其伪中生伪,至一至再而未已者,亦莫若是书。”又说“然则今本又出伪托,不但非子夏书,亦并非张弧书矣。流传既久,姑存以备一家云尔。”最后总结云:。“唐徐坚《初学记》以太宗御制升列历代之前,盖臣子尊君之大义。焦竑《国史·经籍志》、朱彝尊《经义考》并踵前规。臣等编摩《四库》,初亦恭录御定《易经通注》、御纂《周易折中》、御纂《周易述义》弁冕诸经。仰蒙指示,命移冠国朝著述之首,俾尊卑有序,而时代不淆。圣度谦冲,酌中立宪,实为千古之大公。谨恪遵彝训,仍讬始於《子夏易传》,并发凡於此,著四库之通例焉。 又案:讬名之书有知其赝作之人者,有不知其赝作之人者,不能一一归其时代,故《汉书·艺文志》仍从其所托之时代为次。”因此本阁主认为,之所以大家对子夏如此趋之若鹜,其原因就是因为子夏在易学史上的地位太过重要。以下是閣主的論點,

1 易之为学在战国初期是门显学,
2 我们姑且认为它起于周代,由姬昌而演卦,至姬旦而作爻,传到孔子之后,如果我们不认可子夏的存在,那这条河流岂不是就此而断流?

征西從沒有聽說過易在「戰國初期是門顯學」,孟子說天下顯學非墨歸楊,墨楊二家明明不傳易,除了左傳外,諸子百家稱引《易》一書甚少,到了戰國晚期的荀子才略見稱引(二次),遠不及詩書禮樂的顯要。墨子一書最愛引經據典,孟子又愛辨別各家要點,排斥異端,但看墨子孟子二書不能發覺戰國中期前易學有很大規模的傳授及影響。可疑的卻是左傳一書的出現已在西漢,雖然今之學者多承認左傳史料的真確性,但對其有沒有經過漢代古文學家的摻假,至今還是有不同看法。

閣主知道伏羲畫卦的說法很荒謬,所以便姑且把易學的起源推遲到文王周公。事實上把推到那時也是不夠的。明夷卦記箕子之明夷,箕子之囚在文王被囚之後,所以說文王囚而演易一說不可信。顧頡剛在《周易卦爻辭中的故事》一文中指出晉卦卦辭中的“康侯”即衛康叔,乃周武王之弟,其事迹在武王之後,從而認爲卦辭非文王所。古代有托名某某聖人作某某經之常例,這本來不是什麼問題,詩書作者也不可考,春秋也非孔子所作,禮當是戰國雜說,則易不為文王周公所作,本不影響其重要性,但是看見今人談易者常常不慚的疾呼什麼文王演易,覺得很刺眼,不得不辨別一下。

整本論語,談到易的地方只有兩條。如果我們依從比較古的魯論語(需知魯是孔子故鄉),假我數年,五十以學,亦可以無過矣。則論語只有一條有關易的記載。談到韋編三絕,可能是門人的誤記,可信的話也可能這只是孔子的個人喜好,所以從不拿來教導學生,很多老人晚年也是流於迷信的,這不足奇怪。十翼有不少「子曰」的句子,假如我們見了子曰二字便認定是孔子所說的話,那麼莊子孟子韓詩外傳韓非孔子家語孔叢子列女傳新序說苑的記載孔子的話,難道也要算上仲尼的頭上來?夫子自道述而不作。十翼和春秋非孔子所撰明焉。

子夏當然存在,不過從沒證據他有傳過詩,你認為易學源流不能中斷而想當然的在中間環節的加上子夏,這是很幼稚的想法。孔子之前有誰傳過易,依你的說法不是易學早中斷了?周易是卜書,當由太史所掌,孔子不拿來當教材,「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漢志明明寫著子夏是韓嬰,則後世所謂卜商傳易只是溔酥`,不提也罷。

周易一書分兩部經傳兩部份。傳的出現猶為遲,卦爻沒有義理可言,義理都是易傳才發明的。至於周易一書的義理,則是後人附會上去的。好像韓非子的所謂舉燭一樣,尚明則是矣,非書之本意也。



不懂《易》,故不发言。仅就征西兄所引顾先生一段话,说几句题外话。

征西兄在文中说:

顾颉刚在《周易卦爻辞中的故事》一文中指出晋卦卦辞中的“康侯”即卫康叔,乃周武王之弟,其事迹在武王之后,从而认为卦辞非文王所。

秦某按:“康侯”不能说就是“卫康叔”,先秦无称“康叔”为“康侯”者。顾说不可从。

康叔初封于康,故以“康”称,但“康”非侯国,不当称“康侯”。康叔后封于卫,可称卫侯,但不可称“卫康侯”。《史记》也只有《卫康叔世家》,无“卫康侯”之说。

据《卫世家》,卫初诸君为:康叔、康伯、考伯、嗣伯、榅伯、靖伯、贞伯,除康叔称“叔”,其余均称“伯”,无有称“侯”者。卫君称“侯”自顷侯始,《世家》谓:“顷侯厚赂周夷王,夷王命卫为侯。”如此,卫君称“侯”已在夷王以后了。

说句了几句题外话,二位继续辩论正题。征西的这些话其实都是前人对于《易》的质疑之语,但征西运用起来,倒也煞是流畅。本阁主认为,《易》作为一部流传了两千多年的古籍,其间又经历无数之人的辗转传抄,从而其间出现一些值得质疑的地方,这是很正常的。特别是有清一代文字狱盛行,学者们心忧祸从天降,于是做学问的无不钻入故纸堆中而不问时政,是以清代考据学十分发达。不光是《易》,即使其它古籍,也被清人的疑古派们考出了无数纰漏。这些疑古派除了清人之外,还偶尔杂夹一些当代之人,如顾颉刚之流。
征西果然是十分精明,他先排下一个套子阵,待我进来之后,即使我也用前人之语相对答,也未必能够解答得出这些前人钻牛角满面春风的话。疑古派们以毕生功力的确非同小可,此时征西将前人的法宝一样样地祭将出来,自以为稳操胜券。只可惜征西也太小瞧了本阁主了。既然敢进阵,便自有其破阵的法宝。
本阁主认为,自《易》问世以来,信者有之,不信者也大有人在,褒者扬之于九天之上,贬者斥之于九地之下,历来就是个争议最多的话题。本阁主治学,从来都是本其真原而忽其小眚,《易》之问世,其年已久,经过无数人的不断完善、提升,最后成了我们今天能看到的这个样子。它的一个最大特点就是:一百个人看了便会出现一百种不同的认识,但这正是它的魅力之所在,我现在想问征西,你对于《易》的理解能够涵盖别人对于《易》的理解吗?

你现在提出了一个关于“明夷”卦的问题,认为此卦说到了箕子被囚之事,而箕子被囚是在文王羑里演卦之前,因此对文王演卦的真实性提出质疑。本阁主认为,《周易》作为上古时代之书,它在问世之后仍有可能不断地被人加以修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自从文王之后,直到孔子之前,难道就不允许有关的人对其进行修改?据《左传》,周天下下置史官(见庄公二十二年),而史官的一部分职责就是掌《周易》的。当他们发现某一件事情更适合某一卦的时候,他们很有可能将原来的卦辞、彖辞删掉而加上自己认为更合适的卦辞或彖辞。
箕子被囚,这在殷末也算是一件大事,因此我认为也许是周初的史官,甚至是文王之子姬旦认为这件事不可不载,于是就像我们现在遇有重大事件后便修改宪法一样,将明夷卦作了修改。当然此说只是一个设想,而你所认为的:由于箕子被囚是在文王演易之后,因此你便据此而将文王演易的说法表示不信。两者相比,我认为我的设想要比你的设想合理一些。





征西说:
征西從沒有聽說過易在「戰國初期是門顯學」,孟子說天下顯學非墨歸楊,墨楊二家明明不傳易,除了左傳外,諸子百家稱引《易》一書甚少,到了戰國晚期的荀子才略見稱引(二次),遠不及詩書禮樂的顯要。

按征西的意思是:战国初期天下的“显学”,也就是只有墨杨两家了,其它的都不算显学。但我们明明知道,战国之初,天下显学绝非只有墨杨两家。孔门的儒家在当时难道不算显学?子夏身为魏文侯之师,而魏国在当时正是天下最强的诸侯国之一这作何解释;兵家不算显学?各国之间打得你死我活,而将帅之才成了当时最最抢手货,孙武子以一介平民,能勉励骤然间成为大国的统兵之帅;以此论之,易学当然也应当是当时的显学:孔子虽然作《十翼》,子夏虽然传其说,但儒家毕竟不以易为其根本,而当时的掌易者,应当时各国的史官或筮官(史筮)本来就同音)。请想,国有大事,如国君之大婚或大行,军旅之出征或回军,以及国之祥瑞灾荒,哪一样少得了用易?因此,我认为易为当时之显学是根据当时的实际情况,而征西认为易学不是当时的显学则是根据孟子的一句话。两者相比,不知其合理性哪一种更多一些?



征西以《孟子》的一句“天下顯學非墨歸楊”,从而断定战国初其天下的显学就只墨、杨两家,我认为很有问题。第一,这不是《孟子》的原话。《孟子·滕文公章句》下的原话是:“ 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公明仪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杨墨之道不怠,孔子之道不着,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也。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吾为此惧。闲先圣之道,距杨墨,放淫辞,邪说者,不得作,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复起,不易吾言矣。”
在《尽心章句上》说:
“  孟子曰:“杨子取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子莫执中,执中为近之,执中无权,犹执一也。所恶执一者,为其贼道也,举一而废百也。”
在《尽心章句下》说:
孟子曰:“逃墨必归于杨,逃杨必归于儒。归,斯受之而已矣。今之与杨墨辩者,如追放豚,既入其苙,又从而招之。”
查遍《孟子》,全书之中同时说到杨墨两家的就是这些内容。细玩辞意,他说是根本不是所谓“天下显学非墨归(即)杨”的意思,(甚至查遍全书,就是连“显学”二字也踪影全无)而是孟子认为墨杨两家的存在是一个社会问题。所以《孟子序》说:
“杨子云曰‘古者杨墨塞路,孟子辞而辟之,廓如也。’夫杨墨行,正道废。孟子虽贤圣,不得位。空言无施,虽切何补。然赖其言,而今之学者尚知宗孔氏,崇仁义,贵王贱霸而已。其大经大法,皆亡灭而不救,坏烂而不收。所谓存十一于千百,安在其能廓如也?然向无孟氏,则皆服左衽而言侏离矣。故愈尝推尊孟氏,以为功不在禹下者,为此也。”
因此我们认为,孟子排斥杨墨,所以才说出这些关于杨墨的话,其用意仅针对杨墨两家,而征西不察,居然将其理解为当时天下显学就是只有杨墨两家。因此我认为征西所举之例证,没有说服力。
来向各位大虾讨教 二进制数学是解开易经的一把钥匙!

 坤        乾
━ ━0 ×01 ━━━1
━ ━0 ×02 ━━━2
━ ━0 ×04 ━━━4
   0        7

 艮        兑
━━━1 ×01 ━ ━0
━ ━0 ×02 ━━━2
━ ━0 ×04 ━━━4
   1        6

 坎        离
━ ━0 ×01 ━━━1
━━━2 ×02 ━ ━0
━ ━0 ×04 ━━━4
   2        5

 巽        震
━━━1 ×01 ━ ━0
━━━2 ×02 ━ ━0
━ ━0 ×04 ━━━4
   3        4


邵雍“乾1兑2离3震4巽5坎6艮7坤8”的排序是错的!
今本《周易》的八卦、六十四卦的排序也是错的!
在易卦中,除了坤卦,其他的六十三卦根本就不存在一爻对四爻、二爻队五爻、三爻对六爻,因为根本就对不上:

━━━1 ×01 =01
━━━1 ×02 =02
━━━1 ×04 =04
━━━1 ×08 =08
━━━1 ×16 =16
━━━1 ×32 =32
          63(乾卦的序数) 征西找到了一些疑古派的唾余以为至宝,似乎一切都在怀疑之列,其疑神疑鬼之状令人齿冷。按他的说法,文王演易不可信,《礼》是战国“杂说”,其中又夹了一句“春秋也非孔子所作”,真所谓真真假假,炫人眼目。本阁主认为,《春秋》不作于孔子而出史官之笔,这在历史上早有定论,不需要掺杂在这个地方。而文王演易之不可信,征西则举出了两个实例,其中箕子之例我在上帖已作了辩答,而康侯非康叔之误也被戎人兄所指出。我只是希望征西能拿出一些具有说服力的事例来,不要去嚼顾颉刚之流吃剩下的冷饭,要有自己的观点。征西在前面的“誓师宣言”曾说:“孔子出东鲁,大禹出西姜,独步天下”,我原来还以为征西会拿出一些完全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谁知到头来拿出来的不过是疑古派炒过的多年以前的冷饭。

说易理离不开数象!

夏至后巽3坎2艮1坤0和冬至后震4离5兑6乾7对应,对应两卦各爻都是一阴一阳相对,对应两卦序数之和都是7。六十四卦也是对应两卦各爻都是一阴一阳相对,对应两卦序数之和则是63。请看下例:

 坤           乾
━ ━0=00 ×01 ━━━1=01
━ ━0=00 ×02 ━━━1=02
━ ━0=00 ×04 ━━━1=04
━ ━0=00 ×08 ━━━1=08
━ ━0=00 ×16 ━━━1=16
━ ━0=00 ×32 ━━━1=32 ——对应两卦各爻都是一阴一阳相对
     00          63 ——对应两卦之和=63

 艮           兑
━━━1=01 ×01 ━ ━0=00
━ ━0=00 ×02 ━━━1=02
━ ━0=00 ×04 ━━━1=04
━━━1=08 ×08 ━ ━0=00
━ ━0=00 ×02 ━━━1=16
━ ━0=00 ×04 ━━━1=32 ——对应两卦各爻都是一阴一阳相对
     09          54 ——对应两卦之和=63

 坎           离
━ ━0=00 ×01 ━━━1=01
━━━1=02 ×02 ━ ━0=00
━ ━0=00 ×04 ━━━1=04
━ ━0=00 ×08 ━━━1=08
━━━1=16 ×16 ━ ━0=00
━ ━0=00 ×32 ━━━1=32 ——对应两卦各爻都是一阴一阳相对
     18          45 ——对应两卦之和=63

 巽        震
━━━1=01 ×01 ━ ━0=00 
━━━1=02 ×02 ━ ━0=00 
━ ━0=00 ×04 ━━━1=04 
━━━1=08 ×08 ━ ━0=00 
━━━1=16 ×16 ━ ━0=00 
━ ━0=00 ×32 ━━━1=32 ——对应两卦各爻都是一阴一阳相对
     27          36 ——对应两卦之和=63


这不是数学游戏!说易理,首先要弄明白这八宫、六十四卦的排序,然后才可以去说的。

现在来排一排坤宫的八个卦

坤宫八卦:坤地-山地剥-水地比-风地观-雷地豫-火地晋-泽地萃-天地否
排  演:从右向左(象天道左旋),从上爻开始,一阴一阳排。

 否   萃   晋   豫   观   比   剥   坤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从上面的坤宫八卦排演,我们可以看到什么?
1.坤-剥:一阴一阳的变化(阴生阳成)。
2.坤-观:上爻和下爻都是一阴一阳的变化(阴生阳成)。
3.坤-否:上爻、中爻、下爻也是一阴一阳的变化(阴生阳成)。
4.一爻卦、二爻卦、三爻卦的生成、变化都在坤宫内完成。
5.“地-山-水-风-雷-火-泽-天”(表现在坤宫则是:“坤地-山地剥-水地比-风地观-雷地豫-火地晋-泽地萃-天地否”)的变化主导着其他七宫五十六卦的生、成。

老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说应该就是形容这坤宫三爻八卦的变化,以及这种变化对八宫六十四卦生成的影响。



周易,意为“周而复始”。
如何周而复始呢?那需要排演一遍六十四卦才会明白。以经解经,是永远也弄不明白的。排演过一遍之后,你就会有“啊,原来易就这么简单,而且是那么奇妙”的感叹了。   

周易以乾卦为先,那是把“乾天”作为一个参照物,而并非它是第一:
坤过,震-乾:4-5-6-7,阳气,数增,向上。
乾过,巽-坤:3-2-1-0,阴气,数减,向下。
关于这个问题,我是这样认为的。先秦六经,确是除《易》之外,其作基本都不涉及于《易》,但同时也认为,六经之中有一门专门讲《易》,这《易》重要性也就十分明显了,如果六经之中,经经都不离《易》,那连我也会提抗议的。
至于诸子百家书不涉及《易》,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春秋战国之际,是我国古代思想文化最活跃的一个时期,所谓“百家争呜”,大家都在通过著书立学,向世人宣扬自己的学术思想。然而我们发现,百家之中,却没有《易》这一家,而与《易》略有牵涉的儒家,也因为《易》非本业而并未对其着力宣扬。那么则不是就可以据此而认为《易》在当时就很不重要了呢?
我认为,诸子百家均出于民间,都可以说是平民阶层参与社会上层建筑领域的一种社会实践,因此他们的著作不涉及于《易》,其实是很正常的。而与诸子进家不同,《易》则是一直是位列官方,除了周天子之外,诸侯列国也各有史官或筮官掌管着卜筮。而位在官方的史官们也许是因为“勤劳王事”吧,基本上不参与民间的争呜活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找不到更多的与《易》的关的古籍,也是很正常的。当然,史官们也的一个例外,这就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左传》。《左传》的作者左丘明,据说就是“鲁史官”,因此《左传》中多次提到筮卦,这也是很正常的。然而征西对《左传》一书多次提到筮卦表示怀疑,这就显得太无道理了。本人认为,《左传》之中所记载的史实,决不是作伪者所能臆造出来的,关于这一点就是征西本人也曾表确表示认可。因此我认为,征西在本贴所引的话中对《易》提出的疑问,并就此而伸引出的“远不及诗书礼乐重要”,是站不住脚的。

今天汲古阁主与苏大郎、朱夫子又等了征西大将军一天,不知他有何贵干,始终不见踪影。闲来无事,于是只好听听苏大郎讲解“明夷”之卦。却见他摇着雕翎扇说道:“明夷者,夫君子有责于当世,力能救则救之,六二之‘用拯’是也;力能正则正之,九三之‘南狩’是也;既不能救,又不能正,则君子不敢辞其辱以私其身,六五之‘箕子’是也。君子居明夷之世,有责必有以塞之,无责必有以全身而不失其正。初九、六四无责于斯世,故近者则‘入腹、获心,于出门庭’,而远者则‘行不及时’也”。(见《东坡易传》)
说着说着,苏大郎想起了他的遭遇:当年大郎之父苏洵与王安石为布衣交,知道王安石从来不洗脸,于是写了篇东西讥笑了几句,事情过去后也就算了,以为大家是熟朋友,不过是开开玩笑。谁知后来王安石当了宰相,想起前事,再加上政见不同,居然找了个借口,将作为子侄辈的苏大郎从官位上拉了下来,后来苏大郎倒霉,又遇上了乌台诗案,眼看就要将天牢的牢底坐穿,直到这个时候,王安石才站出来说了句:“苏大郎是个才子,才子是杀不得的。”这样才将苏大郎放了出来,贬到黄州当了个小小的团练副使。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王安石致仕,搞来搞去,竟然让心怀蛇蝎的蔡京上了台。为了打击司马光、文彦博等元祐大臣,搞了个元祐奸党的名单出来,将这些政敌统统驱赶到南方荒凉之地。尽管司马光等人早已作古,但其文集仍是属于严禁之列,而苏大郎等活着的人,于是便远赶南荒,开始了他的流浪生活。想起这些遭遇,苏大郎觉得自己与明夷卦中的箕子很有相同之处,,于是便在他的《东坡易传》之中借箕子的遭遇大大地发了一番感叹。
不想天缘凑巧,恰逢征西大将军与汲古阁主二人学术观点不相合,于是约好论战,那征西也许觉得来势要更雄壮一点,于是请来了两位大大的屠遮人物助阵,一位是鲁国的大儒孔老夫子,而另一位竟是以治水而名闻天下的大禹。汲古阁主见对方来势凶猛,也便找来了贬谪岭南的苏大郎与游学路此的朱夫子两位前来相助。
论战开始,那征西首先便以明夷卦发难,苏大郎在一旁觉得正中下怀,于是以锦囊授与汲古阁主,附耳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汲古阁主悚然受计,誰知等了三天,征西只露了一次面,害得汲古阁主好酒好菜款待苏大郎与朱夫子,银子已花去了不少,于是连呼:“大大地吃亏!”那苏大郎最爱吃肉,他煮肉的经验是少放水,慢慢煮,而所煮之肉被美名其曰“东坡肉”。味道倒也不错,于是苏大郎放开肚皮地吃,埋单却是汲古阁主的事情,故此汲古阁主大呼吃亏。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閣主的貼子份量很足,但大多是語無倫次,或把自己自圓其說的話語不停重覆以營造數量優勢。好像以下:

《子夏易传》旧题周卜子夏撰。但历来多有争论。刘歆《七略》云:“汉兴,韩婴传。”但《中经簿录》则曰“丁宽所作”。而《隋书·经籍志》又另有一说:“魏文侯师子夏传,残阙”。此三说到了后代,又出现更多的说法。臧庸据《七略》认为子夏是韩婴的字,因此《子夏易传》就是韩庸所作。而近代尚秉和先生也认为:“刘向‘恐人不知,误以为卜商,’故云‘子夏,韩氏婴。’”他还说:“班固盖不知婴字子夏,故汉志从其实。”
本阁主认为:当今学《易》之人,往往但知墨守前人所述,而不知化而为己胸中之学。虽偶于书中寻得一二自以为精深处,于是便秘而藏之,关键之时不时亮出以炫人,实乃不值一哂耳。

以上文獻源流考辨顯然是抄自別的書本,因為閣主兄對此毫無了解,誤引用出來。而這段文章的結論便是子夏易傳是西漢韓嬰所著,韓嬰一字子夏。到了唐代便開始有人誤以為韓子夏為卜子夏,在目錄學上擺了大烏龍。閣主抄出這一大段當作自己文章,然後又堅持子夏易傳是孔子弟子卜商所著,把孔子一脈相傳的易學流傳去下。語無倫次,自己下一段打擊自己上一段,使人看得不知就裏。( 征西是看了三遍才看懂 )


司马贞《史记索隐》:“子夏文学著于四科,序《诗》、传《易》;又孔子以《春秋》属商,又传《礼》,著在《礼志》,而此史并不论,空记《论语》小事,亦其疏也!”

司馬貞是唐代人,而且三家注向來是多錯誤見稱,閣主不看原始的先秦文本而去相信一千年後唐代人的胡亂猜測,已是一蔽。閣主認為子夏是文學一科便理所當然的創作歷史,說:

此由段可知,子夏是孔门弟子中学术之皎皎者,孔子没后,在学术上继承孔子的弟子中,子夏当是最重要的一位。我们不能认为有些史籍中没有明确记载子夏未曾传易,于是便对此事予以完全的否认,而是应该根据其它的一些史料来推断子夏传易的可能性。

如此「以意逆志」式的瞎猜,那還有何科學性可言?子夏的事蹟並不鮮見,因曾為魏文侯師,名聲比其餘七十子高,戰國雜說多有記載。且不論戰國策國語新序說苑中的子夏沒有傳過易說過易,韓詩外傳同是韓嬰所撰,韓嬰是易學名家,外傳又有很多有關子夏的記載,為什麼偏不說子夏對易學有什麼貢獻了?子夏是否傳易本是次要問題,我希望閣主兄別糾纏在這裏,因為你的証據很薄弱,你再說什麼也是給人塗脂抹粉的感覺。 閣主的話如下:

你现在提出了一个关于“明夷”卦的问题,认为此卦说到了箕子被囚之事,而箕子被囚是在文王羑里演卦之前,因此对文王演卦的真实性提出质疑。本阁主认为,《周易》作为上古时代之书,它在问世之后仍有可能不断地被人加以修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自从文王之后,直到孔子之前,难道就不允许有关的人对其进行修改?据《左传》,周天下下置史官(见庄公二十二年),而史官的一部分职责就是掌《周易》的。当他们发现某一件事情更适合某一卦的时候,他们很有可能将原来的卦辞、彖辞删掉而加上自己认为更合适的卦辞或彖辞。

閣主的見解恐怕犯了好多易學迷信者的大不諱。那些愛吹捧易經體系的人多說那個卦爻的排列如何精微,如何邏輯,又如何合於數理,一爻不正,通盤全敗。你卻敢說易經像史書一樣是經後人增補修飾累積下來的?只怕一大堆易學研究者會不放過你。  閣主一時說「易學在戰國初期是顯學」,一時又說易是卜筮的書只是上層王官的史官所掌握,一般平民並不認識,所以先秦諸子一般不提到。這兩句話之矛盾讓人咋舌,而竟都出於閣主一日內的言論中,真是令人摸不著腦袋。
顯學的意思顯要之學。顯要可以解釋為得到國君的重視,或廣泛的在人群中散播。易在戰國前明顯兩樣也不是。你將兵家的人物也歸入易經學派,這個說法只怕不是人人也能接受。行軍自有虛實,氣侯自有陰陽,兵家重視這兩點原沒什麼奇怪。不用拍兵書的陰陽全附會到易經的陰陽裏頭。閣主大言不慚的說易經是群經之首,又引出經典釋文、漢書藝文志來作證。漢志體例如何我上文已說過,我們看最早的六經排列,莊子天下篇的排法是  詩 書  禮 樂 易 春秋。沒有閣主所宣稱什麼群經之首之尾,享有什麼特殊的尊貴地位。我說了多遍,先秦時易學並無漢以後的尊榮地位,閣主先生都避而不答,自言自語的又重覆一樣的話,像留聲機一樣,讓人好生失望。司马贞是唐代人,凡治史者都应该知道,我认为这根本用不着征西多此一笔。但下面的问题可就严重了。征西说“三家注向來是多錯誤見稱”,不知此语出于何人之口?我们知道,自《太史公书》问世以来,为其作注者所在多有,然其多为历史所湮灭,而流传至今并最为著名的,当数刘宋裴駰的《史记集解》、唐代司马贞的《史记索隐》、唐代张守节的《史记正义》,此三家注,历来为治史者所重视,即使是当代中华书局所出版的《史记》,也以此三家之注而注之。但征西却不知道又从哪位疑古派大师那里学来一招,说什么“向來是多錯誤見稱”,这里,我忍不住要问征西一句,既然此三家注错误很多,那你能不能举出哪一家错误比较少的出来呢让我们领教领教呢?我们都知道,治史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因此谁也不敢说自己的史学就不会存在错误,只不过是相比较而言错误相对较少而已。征西指责三家之注错误太多,想来征西就一定知道错误较少的史记注家了。在这里我不由得对当年中华书局的编辑们的国学水平产生怀疑,“向來是多錯誤見稱”的东西,你们怎么也能将其出版以误导读者?
下面征西还有更令人吃惊之语:“閣主不看原始的先秦文本而去相信一千年後唐代人的胡亂猜測”首先,我不知道原来《史记》或是《史记注》竟然还有原始的先秦文本。诸位网友,请恕在下孤陋寡闻,有谁知道《史记》或《史记注》的先秦文本的,请千万指点一下,以免遭到征西耻笑。至于说到三家注是唐代人之胡乱猜测,这句话我也不敢苟同。裴駰是刘宋时代的人,不知怎么被征西弄到唐代去了,而事实上这三家的“胡乱猜测”却又都成了后世研究《史记》一书的重要参考资料,这中间倒底是怎样的一个关系,我现在真的是让征西给搞胡涂了。

我记得我一再地声明过,本阁主治《易》,从来只讲义理,不究易象,从来就与那些“易学迷信者”道不同不相为谋,从来也不相信什么:“一爻不正,通盤全敗”的理论,而是从来都是认为《周易》一书是一本中国上古的哲理之书,其卜筮不过是它的末节。但征西就是记不住,老是将我算在讲求易象的那一派人之中。对此我不得不对征西的记忆力产生怀疑。至于说道:“只怕一大堆易學研究者會不放過你”,我却是认为此事与他们无关,而不会放过我的只是你征西而已。看到这里,我真是可谓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说:春秋战国之际,百家之学出于民间,而易学则是来自官方,它们都是当时的显学。不知征西是怎样理解的,居然理解成完全另一个意思。难道来自官方的易学不为一般平民所认识这样浅显的话都不能理解吗?比方说,当今的两弹一星及其学术,这自然是来自于官方,但谁也不能说从事两弹一星的科学家们就不是当代最重要的学科吧?两弹一星中的具理细节,一般的平民能够理解并认识吗?你征西能够知道其中的关键数据与推导公式吗?如果连官方与民间的差别都不能感觉,我真的发现你征西的理解能力是不是也有点不太那个……那个……呃……那个。
后面的话也使我感到奇怪。我在贴上举兵家为例,认为它也并未为孟子的非墨即杨理论所包涵,但同样也应当是当时的显学之一,却想不以被征西看成了将“兵家的人物也歸入易經學派”。请你再仔细地看看我在原贴中说的意思,然后再对我进行反驳,这样也许会更有力一些,否则画虎不成反类犬,十分地影响你征西的威望值。下面是[特别报道]《戏说网战》的第二回

各位看官。话说汲古阁主与苏大郎、朱夫子等人又等了征西大将军一天,却是仍不见踪影,不觉很是扫兴。帘外春雨潇潇,不时还吹来一阵料峭寒风,那苏大郎因为多吃了几块东坡肉,还多喝了两杯酒,不觉有些内急,于是便离席来到后院,但见月色蒙笼,已是二更时分,忽然听得后山之上传来一阵歌声,声如裂帛,倒也十分动听,细听之下,却是一阕敦煌曲子词:
攻书学剑能几何?
争如沙场骋偻儸。
手持绿沉枪似铁,
明月,
龙泉三尺斩新磨。

堪羡昔时军伍,
满亏儒士德能康。
四塞忽闻狼烟起,
问儒生,
谁人敢去定风波!
那声音高亢有力,激越悲壮,苏大郎听后,顿时挑起满腹的心事,虽然仍在出恭之中,却也按捺不住,于是也便以一阕《定风波》,引吭高歌起来: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
微冷。
山头月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潇洒处。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苏大郎乃是中国千古以来空前绝后的第一词家,所作之词豪迈奔放,意境幽远。正当苏大郎自己沉醉在自己的歌词之中时,突然听得一声炮响,无数军马杀奔而来,原来却是征西大将军乘着夜深下雨前来劫营(见征西2月24日凌晨1时的贴子)。左边是身为鲁国司寇的孔老先生,右边是身居水利部部长了大禹同志,三路兵马,杀声连天,苏大郎只惊得手脚无措,又兼手无寸铁,于是只好落荒而逃。幸好草密路僻,征西等毫不知觉。
说话的,这征西大将军究竟是何许人也,居然连孔老夫子与大禹也能搬请得到?汲古阁主与朱夫子在营中一边等苏大郎归席,一边找来几本古书,查找了一番,想找一些有关的情报,做到知己知彼。
那汲古阁主睡眼腥松,却见一本书中这样写道:
“征西大将军、南郑侯臣魏延,诚惶诚恐,顿首上言:杨仪自总兵权,率众造反,劫丞相灵柩,欲引敌人入境。臣先烧绝栈道,以兵守御。谨此奏闻。”于是大喜道:“找到了,找到了!”
朱夫子接过来一看,不觉大怒,骂汲古阁主道:“你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这是来找我们论短长的征西大将军么?”
汲古阁主连忙接过来一看,原来他找到的是《三国演义》中有关魏延的一段情节,此征西明明不是彼征西。于是二人再行查找。
不觉又过了不少时间,那苏大郎外出出恭,仍是未见踪影。不觉三更将尽,汲古阁主又开始连打了无数个呵欠,正在睡意又来之际,又发现了一本书上介绍了征西大将军,也未细看,连忙递与朱夫子。朱夫子就着那摇晃的烛光看去,却见上面写道:
“征西大将军邓艾,耀威奋武,深入敌境,使僭号之主,系颈归降;兵不逾时,战不终日,云彻席卷,荡定巴、蜀;虽白起破强楚,韩信克劲赵,不足比勋也。其以艾为太尉,增邑二万户,封二子为亭侯,各食邑千户。”
朱夫子这一次更是勃然大怒,指着汲古阁主的鼻子骂道:“你这厮如此无能之辈,也要妄与他人争一时之短长?早知如此,我怎肯助你?”
汲古阁主捡起书来一看,原来又是那一本《三国演义》,只不过刚才扔开之后换了个地方又捡了回来而已,当下觉得很不好意思。
突然,朱夫子在一本《时尚》杂志上找到了征西大将军的简历。其略曰:“征西大将军乃网名也,其人为香港人士,虽生活在‘古貌林’、‘好都肉都’的语言环境之中,但对中国古代典籍却情有独钟。其人精通诗书,广阅古籍,自视甚高,曾自言‘世无仲尼,则不应在弟子之列!’年方二六,乃香江之旷代英才也。”
二人阅罢,不禁大大地感叹艳羡一番。看看天色已经微明,那苏大郎却仍是不见踪影,二人开门出外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却见征西已在外建起五座营寨,将汲古阁主与朱夫子团团包围在垓心之内。
原来昨夜三更时分,征西率军来袭,那苏大郎被惊得落荒而逃,征西正想率先踹营,孔老夫子突然计上心来,附在征西耳边如此这般一番,征西听后大喜,于是下令道:“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当下三军得令,人衔枚,马摘铃,将汲古阁主与朱夫子的营寨,围得水泄不通,同时在一夜之间,筑起五座营垒(见征西于2月24日凌晨连发的五个新貼)。而汲古阁主与朱夫子浑然不知,却只顾埋头在营中寻找征西的有关情报。等到清晨才知,征西兵贵神速,居然成功地动用了夜战策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搞笑网战

第三回  苏大郎遭贬思妙计  假孔子露馅用强辞
却说那日苏大郎落荒而逃,后见战局趋稳,于是又回到营中。谁知那朱夫子平日与苏大郎早就有些不协,见苏大郎成了败军之将,便前往中军大帐,向汲古阁主面呈意见,说是苏大郎平日治军不严,且又贪口腹之欲,以致两军大战之时,居然上吐下泻,虽然出外担任警戒任务,却又让敌军乘夜偷袭,最不能容忍的是其人竟然弃军而逃,将我大军露暴于敌军火力之下,险险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建议撤去苏大郎左军主将之任、处以停职查看之罚。
汲古阁主经慎重考虑,同意了朱夫子的意见,但念在同宗份上(汲古阁主也姓苏),同时又考虑苏大郎有一手烹调好手艺,于是降其职为火头军,其任务是专门为中军大帐烹制名扬中外的东坡肘子。
苏大郎回到自己帐中,心中不快,却也无可奈何。左思右想,突然得一妙计,当下心中大喜,马上便按计而行。
再说征西大将军那日按孔老夫子之计,一夜之间,在汲古阁主大营之外,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一连布下五座营寨,五行之间,相生相克,深得行兵布阵之机要,心中大喜,决定于当天晚上召开庆功大会,对献此良策的孔老夫子大大地嘉奖一番。号召全军指战员都要向孔老夫子学习。会后,又特意包了个包厢,邀请有功人员唱卡拉OK以资慰劳。
孔老夫子心中也十分高兴,手中拿着话筒,突然想起前几日自己正站在黄河边上看黄汤滚滚,结成九曲连环,奔向东流,确实是有点“逝者如斯夫”的味道,心中不禁感触万分,于是便顿开喉嗓唱了起:“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向北斗哇!”
众人从来未听过孔老夫子唱歌,誰知甫一出口便这样不凡,自然是掌声如潮,当下自有征西大将军特意安排的随军小姐上来献上鲜花。
孔老夫子手提话筒站在中场,“为之而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又想起那日接到征西的邀请函,邀请函上说只要得胜,其战利品可以大家均分,于是便又接着唱道:“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这句话唱到了点子上,在场的人早就向往着这胜利的一天,自也是掌声如雷,当下又有两束鲜花献了上来。
孔老夫子十分高兴,又想起那日毅然兵出东鲁,很有一些英雄打抱不平的气慨。于是又接着唱道:“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红红火火闯九州哇!咳哎哟,咳哎哟……”突然,场外一阵骚乱,却见几个头戴大盖帽,身穿制服的人闯了进来。
众人正在惊愕之间,只听为首的一人道:“我们是3.15消费者协会的工作人员,有人举报你们这里有假冒伪劣产品,因此前来查办!”征西顿时大怒,喝道:“我们这里怎么会有假冒伪劣产品?”
那人用手指着手提话筒的孔老夫子道:“此人就是!”征西喝道:“此乃震烁古今的孔仲尼先生,其人来自东方的鲁国,怎会有假?”
那人说道:“非也,此乃孔门弟子有若是也,怎么会是孔子本人?”
征西圆睁双眼,惊诧不已。突然想起史籍中确有记载,说是孔子死后,弟子们怀念孔子,因为有若的相貌与孔子十分相像,于是明明知道有若不是孔子,但还是请有若身着孔子平时的服饰,坐在昔日孔子的座位上,虽然是装模作样,却也可以平添弟子们对先师的怀念情思。
当下征西也很不舒服,问假孔子道:“你明明不是孔子,为何要冒充孔子?我在邀请函上可并不是请你来哇?!”
有若十分委屈地说:“可是,你当时的邀请函上明明是请我来的呀!”
征西哪里肯信,于是有若从怀中掏出当日的邀请函说:“白纸黑字,岂是我能胡乱说得出来的?”末后还补了一句:“幸好我未拿它当手纸用去。”
众人尽皆凑上来看,却见上面有“有若仲尼出东鲁”字样。
征西指着“仲尼”二字说:“大家看,我上面明明请的是孔子嘛!”
有若分辩道:“是‘有若仲尼’,而不是‘仲尼’。‘仲尼’是我老师,‘有若仲尼’却是区区下下。”
征西大怒道:“胡说,有若仲尼怎么会是你?‘有若仲尼’的意思就是‘好像仲尼一样’”
有若道:“是呀,不错,大家也都说我‘好像仲尼一样’的哇,这件事载在史册,又不是我胡乱说出来的;更何况……”有若话音一转,接着问道:“请问大将军,你是认为在‘仲尼’的前面加上‘有若’二字,仍是‘仲尼’吗?”
征西道:“正是!”
于是有若又问道:“那么再请问大将军,老虎是什么你知道吧?”
征西道:“这誰不知道它是百兽之王啊!”
有若道:“可是,如果你在老虎的前面加个‘布’字,那这个老虎就成了布老虎,布老虎不可能是老虎吧?请问,这布老虎还是百兽之王吗?按你的说法,岂不是说,老虎前面即使加上一个布字仍然是老虎?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这有若毕竟是孔门高弟,后来又向公孙龙学了一招“白马非马”的玩意,人们明明知道这是在强辞夺理,但却确实令人难以反驳。
征西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有若是按自己所写的“有若仲尼出东鲁”而应邀到此的,双方在文字上的理解出现分歧,但这又怪得了誰呢?要怪就怪自己在书写邀请函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按照3.15的处罚条例,征西只好交纳了相应的处罚金,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话的,你前面不是说苏大郎想了一个什么妙计的吗?怎么全然不见有所交待?
诸位难道还不明白,这给3.15打电话举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大郎哇。原来苏大郎那天回到自己帐中,左思右想,突然觉得征西左营之中虽由孔老夫子领军,却总是有点不太对劲,这苏大郎是何等精明之人?很快他便看出了其中马脚,于是便使了一个釜底抽薪之计。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討論學術,參與討論的人是要有一定的基本知識。如果到辯論得劍拔弩張了,還要解釋 ABC 的排列,一加一等於幾這類顯渾栴},那這場辯論不知要論多少萬字,要辯多少年了。
史記三家注多錯誤,是史學常識,不單三家注多誤,史記本身也有不少錯誤,你卻撒野說,你來解釋這解釋那。唐代是學術的低潮期,注書注史都有疏不破注的惡劣傳統,對經史子盲目地相信,缺乏科學的批判精神,這是人所共知的。閣主論易、論其他學問卻常引用唐代的資料,忽視宋代清代學術更昌明時代的人的著作。無視清代各文獻學者的努力,一句疑古考據辟云云廢物,把有清三派民國以來所有大家大學者打倒,與此同時卻吹捧經典釋文序錄、司馬貞索隱,好像此等人說出來的便句句金科玉律了。

種種跡像表現出來,汲古閣主引用史料有嚴重的偏頗性。即合符自己的想法的材料便引用,迷信的喜愛。無視其他對他不利的證據。又故作糊塗的錯誤理解別人的話語,指鹿為馬。如我說先秦第一手的史料、文本是諸子百家的著作,他卻胡說八道的說什麼先秦史記文本、注解。表現出一種十分滑頭無賴的態度。征西認為和這種人多辯下去也是無益。看官然否? 征西大将军说“史记三家注多错误”,但我让他举出相对来说比“三家注”较好的本子,他却就是不举,其实他是举不出来。他口口声声说我“无视清代各文献学者的努力”,但据我所知,清代在《史记》方面较为下力的不过是下面几家:
张照  史记考证
汪越  读史记十表
邵泰衢  史记疑问
以上三家是纪昀编辑《四库全书》收录的有关书籍。至于纪昀之后有关史记之作,其实多是鸡零狗碎之作,根本不能跟司马贞等三家相提并论,而征西不查,老是抱着那句“三家注多误”的话不放,真不知道征西是在跟我个人较劲呢还是跟学术较劲。如果跟我较劲,这还情有可原,如果跟学术较劲,那我只能认为我从前太看高征西了。
再有,征西老是说我引用唐人的资料,忽視宋代清代學術更昌明時代的人的著作。这更使我感到惊讶。不瞒征西,我本人其实对宋代的易学成果是最赞赏的,我的易学路子,走的就是宋儒的义理派,谁知现在征西却指责我重唐而不重宋,真令我哭笑不得。至于清代学术,说实话我确是并不赞赏。因为我认为清代所出的多是一些考据学家,而缺少真正的思想家。这并不是说清人的思维能力比前代差,而是因为清代文字狱严重,清人为了避祸而不约而同地去钻故纸堆中的牛角尖,故清代基本上没有什么在思想界值得一提的人物。
征西还提到了民国时代,这更是令人齿冷,请问征西,民国时代在易学界或是在《史记》研究方面有什么著名人物?这也许征西自己也答不出来。古语有云: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我想征西就是这样的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却硬要别人知道,这可能是太讲不过去了吧?
我现在的唯一要求就是:既然你认为史记三家注不好,请你说出更好的注本来,让我开开眼界。
征西还有一大法宝是指责我“指鹿为马”,说什么他说的所谓“先秦第一手的史料、文本是諸子百家的著作,他卻胡說八道的說什麼先秦史記文本、注解。”我认为这是一种十分没有道理的指责。现在让我们来看看我所引的的他关于这一段话的原文:“司馬貞是唐代人,而且三家注向來是多錯誤見稱,閣主不看原始的先秦文本而去相信一千年後唐代人的胡亂猜測,已是一蔽。”在这段话中,他明明说到为史记作索引的司马贞,以及与司马贞同列的三家注,下面马上便说道所谓的先秦原始文本,中间连句号都没有,而只用一个逗号连着,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人能够理解他此时已经不说唐代了?我个人认为,要想让别人理解自己的意思,必须首先要有正确明晰的表达语句。在自己没有表达清楚的情况反而去指责别人,这不是典型的“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是什么?原來民國以來的學術讓人齒冷?那請閣主告訴大家民國以來的學術如何丟臉,如何齒冷了。對了,學術的進步打破了好多人賴以為生的謊言,打爛人家飯碗,怪不得被人扣上「齒冷」的帽子。大家看到這裏只怕已笑破了肚皮吧?

閣主的搞笑言論如下:「征西还提到了民国时代,这更是令人齿冷,请问征西,民国时代在易学界或是在《史记》研究方面有什么著名人物?这也许征西自己也答不出来。」

閣主認為民國以來史記的研究學者都是沒什麼水準的人吧?學閣主兄的一句話,上古史在民國以來是門顯學。歷史學家幾乎人人也對史記著了很大的努力。遠古史的有王國維,中古一的錢穆算是半個名家吧?張舜徽算是個人物吧?郭沫若和顧頡剛雖然立論或有失,但怎看歷史水平遠比司馬貞之輩高出很多,當然,正如我上文所說,閣主兄採摘史料只顧著精神勝利,唐代的東西才看在眼裏,民國的東西處處和他作對,自然地讓他看不起了。易學有什麼人物我不懂論,閣主兄的搞笑言論曾說過先秦時沒有子夏傳易易學便會中斷,閣主兄又自許自己對易學有很高深的理解,那只可說民國時期也有了一個不小的人物,作你的師公或是老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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