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终结”的小结——南街村考察报告（之后）

不 是 “终 结” 的 小 结

——南街村考察报告之十

南荣民 谢明康

南街村东方红广场

南街村东方红广场

尽管帝国主义公开宣称要“翻过社会主义这一页，彻底埋葬共产主义”，不怕鬼、不信邪的南街人还是打起了“为建设共产主义小社区而努力奋斗”的旗号。刚问世，“南诸报”一伙“精蝇”就咒骂南街村是“怪胎”，活不到10年。然而他不但没有夭折早死，反而越活越精神。头脑清醒、五官端正、心跳正常、身体健康，如今已长成一个20多岁的棒小伙子。几个苍蝇居然嗡嗡叫“共产主义终结”、“南街村神话终结”，诅咒他“慢慢死”，但都无损于他的一根毫毛！

事实胜于雄辩，时间粉碎谎言。

南街村近30年的成就，客观存在，谁也抹杀不了。他们会认真总结经验教训，继续前进。

我们考察结果，至少以下几点是是可以肯定的：

一、物质文明硕果累累。① 实行公有制，经济增长2100倍。2007年产销达14.7亿元。公有资产超20亿元，初步奠定了物质基础。② 把一个破旧的村庄变成了“乡村都市”、靓丽的社会主义新农村，谁都看得见、摸得着。③ 实行农工商一体，统一合理分配。工资30%（小有差别），供应70%（一律平等）。家家分新房，人人公费医疗，孩子们从幼儿园到读大学全部公费。每个村民平等享受14种公共福利。实现了共同富裕，普遍提高了生活水平，不存在两极分化、贫富悬殊。④ 为国家贡献了数以亿计的税金（2007年利税7500万，其中盈利4000万，上缴税金3500万）。⑤ 为社会提供了1万个就业岗位。⑥ 支援北徐庄，捐助受灾区，扶助贫困学生，作出了力所能及的贡献。

二、精神文明成就辉煌。① 高举毛泽东思想旗帜，宣扬马列主义、共产主义思想，村民的思想政治觉悟显著提高。共产党有很高的威信，干群关系和睦。② 大唱革命歌曲，大学雷锋，大学毛主席著作，提高了村民素质，团结互助，尊老爱幼，助人为乐，无私奉献，公而忘私，已经在南街蔚然成风。③ 党风端正民风好，绝大多数干部清正廉洁，“八荣八耻”的要求在这里落地生根。④ 立足南街，面向全国，放眼世界，理直气壮宣扬共产主义、国际主义精神，“南街好朋友，朋友遍天下”，影响遍五洲。与日本山岸村等结为友好村。通过党建学习班、共产主义理论学习班、技术学习班培养了大批又红又专的人才。宋平同志赞扬“南街村是共产主义学校”。⑤ 建立民兵营，落实毛主席保卫祖国、全民皆兵的理念。劳武结合、轮流训练，政治挂帅，提倡尚武精神，增强体质，常备不懈，随时准备报效祖国。（如果全国都象这样，莫说“八国联军”，就是“十六国联军”打来，也叫侵略者有来无回。）⑥ 小小一个村，投资9000多万元，兴办了培养共产主义幼苗的幼儿园（现有儿童800多人）、小学、初中、高中（现有学生3000多人），教学质量高，校风好，以德为首，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为目标，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思想好、品德好、学习好的学生。目前，全村上专科83人，上大学本科109人，读研究生10人，博士生1人。一个村能培养出这么多人才，是了不起的成就。

总之，南街村是儿童的快乐园、学生的好校园、青年的创业园、老年的康乐园，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双丰收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幸福和谐的大花园。

取得成绩的原因很多，主要是有一个大公无私的“班长”王宏斌，和一班紧密团结、无私奉献的党委成员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坚持党的领导，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四项基本原则”不动摇，改革不改向。

要说思想解放，王宏斌一班人的思想最解放，他们竭力摆脱旧思想、洋教条的束缚，与私有制、旧观念决裂，做“破私立公”的先锋。在特殊环境下采用灵活的战略战术，“外圆内方”就是一大创造。

要说理论创新，他们提出“为建设共产主义小社区而努力奋斗”，并说干就干，大胆实践，是破天荒的创新。（这个口号，全世界从没有人提过。有人说一国一区不可能建成共产主义，那么等各国齐步走，同时共产是一个玄乎的问题。王宏斌提出一个村一个村地进行，渐及一乡、一县、一省、一国，联成一片红是有可能的。不管如何，只要大方向正确，条条道路通延安。现在中国有周庄、刘庄、华西……等都在朝同一个方向走，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经验教训，都值得总结。）

“路，本来是没有的，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南街村存在的问题是：外部压力大，资本主义的全球一体化不容他生存、发展；内部受大气候的污染，个别干部经不起金钱引诱，可能蜕化变质，往资本主义方向拉；少数青年人也可能受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影响而产生逆反心理。好在大多数人已经尝到了共产主义的甜头，不想回到旧社会，他们诚心拥护共产党，愿意走这条道路。当务之急是总结30年的经验教训，成绩要谈够，缺点要找透。加强领导，班子团结，坚持政治挂帅，理直气壮地宣传公有制的优越性，坚定信心，鼓舞干劲，发扬优点，克服缺点。投资战线不宜过长，要适可而止。坚持科学发展观，开发新产品，不断提高质量。创名牌，占领市场制高点。开源节流，勤俭办一切事业，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开支。我们相信，南街村党委一班人会发挥他们的集体智慧，三个文明一齐抓，把南街村建设得更加美好。

有人问：南街红旗能打多久？我们摘录了王宏斌同志答记者和客人问（部分）附后，供参考。

不管怎样，南街村已存在近30年，是共运低谷时期崛起的井岗，是红太阳反射的一个闪光点，是国际共运史上不可磨灭的一页。退一万步说，即使大气候突变，他被恶势力压垮了，但他那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将象巴黎公社精神一样，必将鼓舞更多的后来人为崇高的共产主义事业奋斗。

“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

走自己的路，让人家去说吧！

傻子精神

扪心问自己：属于那种人？

附：王宏斌同志答记者和客人问（节录）

问：王书记，问一句不恰当的话，如果你今后去世了，南街这条路子还能不能走下去？

答：我首先声名，南街这条路决不是我王宏斌的路，而是咱们中国共产党的路，只要中国共产党不垮台，我们会一直坚定不移走下去。也有人建议我们利用村规民约或其他一些制度来保证南街这条路子的连续性。我们认为这不是根本的办法，宪法、党章、法律都可以修改，村规民约和制度就不能修改吗？要想保证南街沿着这条路子永远走下去，只有一条最可靠，那就是靠信仰。只有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我们的子孙后代，人人都有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这条路子才能永远走下去，而且越走越宽阔，越走越光明。

问：王书记，就南街现象而言，我认为纯粹是经济因素，如果南街经济不发展，就不会有人去学“老三篇”。不知你同意不同意我这个观点？

答：南街的发展不排除经济因素，但我的看法是，在南街发展过程中，精神力量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南街是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在起步阶段，如果不用毛泽东思想武装我们的党员干部，大家肯定也在搞个人发家致富，也许有人已经成了大款、富翁；如果不是用毛泽东思想教育南街的广大村民，大家就不会心甘情愿跟着党组织吃苦受累而毫无怨言，南街的集体经济就难以启动，职工、村民就不会有今天的幸福日子，南街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

南街富裕之后，坚持不坚持用毛泽东思想育人，这是关系到南街暂时富与长远富的大问题。如果我们放弃了用毛泽东思想教育人，就会动摇我们这一班人的共产主义信念，就会逐步放松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也会贪图享乐，追求个人物质利益享受，严重脱离群众，甚至会成为腐化堕落分子，群众就不会再跟着党组织干。这样，南街不要说再发展了，就连现在的局面也难以维持，肯定会出现大滑坡、大倒退。如果我们一直保持清醒头脑，始终不渝坚持用毛泽东思想育人，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继承和发扬我们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就会牢固树立群众观点，一切依靠群众，一切为了群众，时刻不脱离群众，虚心听取群众意见，并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我们的党组织就会更加充满生机与活力，更加具有吸引力、凝聚力和战斗力。这样，南街的发展速度就会大大加快，共产主义小社区建设就会早见成效，南街的职工、村民就会永远过上幸福日子。

问：王书记，我注意到，您讲过不仅要使南街人过上富裕日子，而且要让南街人过上幸福日子。请问您是怎样理解富裕和幸福的不同含义的？

答：我的理解是，富裕日子不等于幸福，可是，幸福日子包含了富裕日子。就目前我们周围一些农村来讲，确实有一部分人在物质生活上是富裕起来了，特别是一些个体户、专业户，有的家产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但他们的日子是不是很幸福？我看不见得。这些人家安几道防盗门，院墙越垒越高，门锁越换越大，就这还担心有人抢劫他、讹诈他，整天提心吊胆。还有一些养殖专业户，养猪的睡在猪圈内，养牛的睡在牛棚里。现在农村演电影时，牵着牛、羊去看放映的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我看这些都不能叫幸福日子。我讲的让南街人过幸福日子，就是指不仅有富裕的物质生活，而且有充实、高雅的精神生活，家家安居乐业，人人心情舒畅，只要一心一意做好自己的工作，后顾之忧由集体解决。我认为这样才算幸福日子。

问：王书记，在国外我就看到了不少有关南街村的报道。在我的印象中，毛泽东一直是搞政治而不注重经济建设。现在是九十年代了，你们还坚持用毛泽东思想育人，我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

答：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党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的重要内容，是中国取得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胜利的强大思想武器和可靠保证。就南街来讲，我们坚持毛泽东思想有三个方面的因素：第一，毛泽东思想是马列主义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产物，是中国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集体智慧的结晶，是中国的马列主义，是中华民族最珍贵的精神财富。中国共产党是执政党，作为一级党组织的南街党委，没有任何理由不坚持毛泽东思想。第二，我们南街村发展的是集体经济，走的是共同富裕道路。要搞好集体企业，我们认为最重要的条件，就是必须用具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思想的人来管企业，只有这样，获得的经济效益才能真正属于集体，真正属于大多数人，才能实现共同富裕。不然，即使有钱，也会落到别人手里，落到少数人手里，不可能达到共同富裕。用什么样的思想才能把人武装成为具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思想的人？通过反复比较，我们认为，在中国还没有哪种思想可以代替毛泽东思想，所以，我们就一直坚持毛泽东思想。第三，尽管我国的社会主义民主和社会主义法制建设正逐步健全完善，但这并不意味着思想政治工作就可以放松或者削弱。揭露、批判乃至法律制裁，都是重要的教育手段，但我认为这还不是治本的有效手段。如果坚持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个科学的理论教育人、引导人，使人人都有为人民服务的好思想、好作风，都能树立社会主义思想和远大的共产主义理想，确立无产阶级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那么，我们的党风、民风和社会风气就会得到根本好转，社会腐败现象、丑恶现象就会大大减少，中国四个现代化建设的速度就会大大加快。我认为这才是治本之策，才真正是具有中国特色。

你刚才说毛泽东一直是搞政治而不注重经济建设，我不同意这种观点。请问你今年多大年龄？（答：我是1950年生，比你大1岁。）我们是同龄人，都是过来人，应该有亲身感受。毛主席号召的“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发表的《论十大关系》、农业六十条、工业七十条、《鞍钢宪法》、《农业八字宪法》、提出的“水利是农业的命脉”、“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这不都是在抓经济建设吗？即使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毛主席还提出“抓革命、促生产”、“大办社队工业”。社队工业不就是我们现在的乡镇企业吗？1958年提出的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不也是为了加速经济发展吗？如果不是受浮夸风影响，全国经济发展的速度肯定会大大加快。再往前看，毛主席早在抗日战争时期，就号召根据地广大军民“发展经济，保障供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轰轰烈烈开展了军民大生产，并涌现出三五九旅“南泥湾”大生产的先进典型。1945年在中共“七大”期间，毛主席就提出，中国将来的发展，一是靠我们自己的积累，二是要借助于外资。当时毛主席就提出了开放的问题。这怎么能说毛主席只搞政治而不注重经济建设呢？

听别人介绍，你正在外国留学，不知道你研究的什么专业？（答：我是搞哲学研究的。）那好哇，我今天正好拜拜师。请你说一下，如果要强大一个国家，振兴一个民族，就目前中国来讲，究竟应该用什么样的思想作为精神支柱，是用孔孟之道，是用信佛信教，还是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答：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楚。）你说不清楚可以，你是专门搞研究的，可以搞很多设想，不行就推倒重来。别看我们村这一级的干部官不大，不管是对是错，必须向老百姓说清楚，不然，群众就不知道应该怎样干，这就是我们这一级党组织的严重失职。

问：王书记，对南街的宣传报道，会在一部分人中产生南街的做法是极左的印象。如果真是这样，会不会影响南街的发展？

答：我个人的看法，即使会在一部分人当中产生这种错觉，也不会影响南街的发展，反而会加快南街的发展。从我最近收到的大量来信看，这里面党政军民学、科技文教卫各界人士都有；来信中绝大部分是支持南街，向往南街，赞扬南街的，其中不少是科技工程技术人员。如果这些人到南街来，肯定会有力地促进南街各项事业的发展。即使一部分人没有很高的技术，但我可以肯定，这些人都是具有坚定共产主义信念的人，都是爱国者。如果这些人到南街，他们都会正确对待目前的一切，帮助完善和解决南街在发展中存在的不足和问题。不懂技术的能认真学技术，不会管理的会积极学管理，只要有强烈的事业心和高度的责任感，有什么困难就能克服什么困难。退一万步讲，中国只有1‰的人支持南街，那么全国也就有120万人支持南街。一个小村子能有120万人支持，它的发展速度肯定只会加快，不会放慢。

问：王书记，南街村的分配办法，被社会上一些人看成是“吃大锅饭”。请问：南街村存在不存在“大锅饭、养懒汉”的问题？

答：南街村目前实行的是工资加供给的分配办法，这并不是吃大锅饭。从工资这部分讲，它本身就体现了“各尽所能，多劳多得”的社会主义分配原则。我们三大班子成员的月工资都是250元，厂（队）长的月工资300元左右，技术人员的月工资300～500元，最高的达到3000元，一般职工的月工资150～200元（1996年）。这既不是平均分配，更不能说是吃大锅饭。供给这一部分，有吃大锅饭的意思。我们实行供给制，主要是想通过“按需分配”这种形式，对广大职工、村民进行有形的共产主义教育，让大家亲身感受到共产主义的美好，进一步激发干部群众大干社会主义的积极性，牢固树立社会主义思想和共产主义理想，最终都要成为坚定的共产主义者，力争早日实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目前我们实行的供给制，始终把握这样的原则，就是让每个职工、村民既是南街劳动成果的创造者，又是南街劳动成果的享受者。如果谁想做特殊党员、干部、职工、村民，只图索取、享受，不愿付出、奉献，那他就没有资格享受集体的一切福利待遇。从实践效果看，我们实行的工资加供给的分配办法，调动了职工、村民参与两个文明建设的积极性，并没有产生“养懒汉”的副作用。

问：王书记，社会上有这样的看法，南街村集体占有了外来职工所创造的剩余价值，南街搞的是集体资本主义，是集体剥削了外来职工。这种看法有没有道理？

答：南街村坚持的是社会主义方向，发展的是集体经济，走的是共同富裕道路，我们的奋斗目标，是要把南街建设成为共产主义小社区。消灭剥削，实现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如果南街村集体占有了外来职工创造的剩余价值，毫无疑问，南街村肯定搞的是集体资本主义，是集体剥削了外来职工，我们就没有资格讲走的是社会主义道路，更谈不上建设共产主义小社区。南街目前无论是对本村村民，还是对外来职工，都实行了工资加供给的分配办法。不过相比之下，村民的供给范围要大一些，福利档次要高一些。随着南街经济的高速发展和集体经济的不断壮大，工资加供给的分配办法需要不断完善和改进。妥善解决外来职工的福利待遇问题，已经列入党委的重要议事日程。从1985年8月起，外来职工在原来主食免费的基础上，又实行副食全免费，仅此一项，每人每月就享受福利100元；此外，还免费享受住宿、水电使用、洗理、文化娱乐等福利待遇。为进一步强化广大职工的主人翁意识，坚定共产主义信念，对在南街连续工作满3年、6年、10年、20年的外来职工的福利分别做了明确规定：凡在南街连续工作满6年者，都要保证住进配套齐全的两室一厅职工住宅楼，子女入托、上学与村民子女享受同等福利待遇；满10年者，享受与村民同等的福利待遇；满20年者，可带一方父母随其生活并享受一切福利待遇。

南街村今后在分配方面，工资的比例会越来越小，供给制的比例会越来越大，档次会越来越高，最终要达到生产资料、生活资料全部归集体所有，实行“各尽所能，按需分配”，无论是南街村民或是外来职工，都是共产主义小社区的建设者、财富的所有者、享受者，内外工的差别将不复存在。

问：王书记，我国目前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国家允许多种经济成分、多种经营方式共存，鼓励和提倡国有经济、集体经济、个体经济、私营经济几个轮子一起转；但在南街村依靠发展集体经济，走上了共同富裕道路，村里没有个体、私营经济。请问你们这条路子是怎样走出来的？

答：南街今天走出这条路子，除了我们自身实践、探索之外，也是社会各界不断帮助、完善的结果。我们这班人，是土生土长的泥腿子，没有进过高等院校，更说不上有多高的马列主义理论水平。之所以能走出这条路子，就我们自身来讲，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的因素：一是没有忘记共产党人的神圣使命，具有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尽管我们农民党员文化水平、理论水平不高，但一直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牢记“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入党誓言，牢记实现共产主义是共产党人的最终目的，牢记我们共产党人的老祖宗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讲过的这样一句话：“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尽管消灭私有制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但我们认为，多一份公有制，就会减少一份私心。通过对南街正反两个方面经验教训的总结，我们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不发展公有制经济，就不可能达到真正的共同富裕，群众就不可能真正地过上安居乐业的幸福日子。这就是我们大力发展公有制经济最重要的原因。二是我们注重发挥了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共产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在面临着是坚持发展集体经济，带领群众共同致富，还是去搞个人发家致富，当大款、富翁的抉择面前，党组织和广大党员义无返顾地选择了前者。我们坚信，在最危险、最困难的革命战争年代，人民群众能够甘愿舍生忘死跟着共产党闹革命，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只要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人民群众一定会坚定不移跟党走。三是处处为群众着想，真心实意为群众办实事、办好事。我们的集体经济在起步阶段，曾受到个体、私营经济的有力挑战。他们与集体争资金、争能源、争劳力、争市场。面临激烈的竞争，我们凭着强烈的事业心，高度的责任感，凭着真抓实干、无私奉献的精神，凭着集体经济“船大抗风浪”的优势，严格按照经济规律办事，很快积蓄了力量，站稳了脚跟。在不断扩大再生产的同时，积极兴办各项福利事业。对不参加集体企业的个体、私营企业一视同仁，村民享受的福利待遇也让他们同样享受；在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还主动帮助他们解决困难。可以说，南街村的个体、私营企业自愿归于集体，是集体经济发展壮大的结果，是共同富裕优越性吸引、感化的结果。

问：王书记，请问南街这种做法会不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答：南街村这种做法，能不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不是我们考虑的事情，而是中国高层次领导考虑的事情。我们作为基层党组织和普通党员只有认真带领群众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大力推进两个文明建设的责任和义务。我们有党中央的统一领导，不是处在乱世，谁的政策好、得人心，谁就可以得天下。中国高层次领导如果认为南街的做法符合中国实际，有推广价值，那它就会燎原；如果高层次领导认为南街的做法不符合中国实际，没有推广价值，那它就不会燎原。

问：请问王书记，南街红旗能打多久？

答：我们从来没有认为我们是红旗，但我们认为南街的做法是正确的。之所以正确，是因为上符合党的基本路线，下符合群众的意愿。党的基本路线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方面，我可以这样说，在南街绝对没有脱轨的地方，不存在“党的领导没力量，社会主义没方向，人民民主专政没对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再商量”的问题。至于我们的路子是否真正符合群众意愿，请到南街参观指导的各级各界的朋友们到职工、村民当中走一走、看一下，亲身感受感受职工、村民焕发出的劳动热情，亲耳听一听职工、村民对发展集体经济、走共同富裕道路的肺腑之言，从中就可以作出实事求是的评价。

社会本来就是五颜六色的。从历史上看，任何一个执政党、执政人，在执政期间，正确与错误、积极与消极、高尚与腐朽都是共存的，没有一个执政党、执政人能把那些错误的、消极的、腐朽的东西完全消除掉。连错误的、消极的、腐朽的东西都没有人把它们完全消除掉，更何况正确的东西呢？正确的东西更没有人敢把它磨灭掉。我坚信南街的路子是正确的，一定能走下去，干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