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团长我的团的真正的结局被禁播了的结局到底招惹了谁|漂泊Who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10/01 08:45:59

用了几个晚上看完了电视剧《团长》,可戛然而止的结局总是不会让人满足。
袁菲饰演的“小醉”到底怎么样了?相信不少人会存有跟我一样的疑问,也相信不少人这么关心一个“配角”的结局跟我一样很大程度上却是因为袁菲。张立宪被演死了,我们本可以顺理成章觉得烦啦回去娶走了小醉,甚至嫁给了小醉。可电视剧只给了我们一个耄耋老人孤独的背影,相反的我们却看到了那么些年轻的“替身”,其中赫然有“小醉+张立宪”的组合。我们有理由异想天开觉得《团长》要拍一个后续,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电影版,也有理由觉得兰晓龙其实应该撮合一下小醉和烦啦这对苦命鸳鸯。
但是,当我在网上找来小说,翻看南天门一战以后的故事,却发现兰晓龙还不是一般的狠心——迷龙的死、死啦死啦的死,尤其是小醉的结局和烦啦的结局,不得不让人有种想揍他的冲动。翻用一下里面人物的话骂他吧:“你大爷的!”“王八盖子的”“瘪犊子玩意儿”。呵呵,其实主要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
好了,废话不说了,下面贴一下小说里的结局一章,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另外在这一章之前交代一下几个人的结局:迷龙、死啦死啦回来后被杀了,阿译解放战争时候自杀了,不辣带个日本鬼子回湖南了,董刀带着“弟弟”回四川了,克虏伯在团长死的同时自杀了,迷龙老婆孩子北上生活了,连狗肉14岁的时候也死了……(凄惨的结局)
大结局
牛腾云摇摇头,“不是吧。”
我走向了战壕,找到了一个罐头。阿译啊阿译,我们在南天门上被饿疯了,于是他做了团长便永远囤积着食物,阿译啊阿译。
我把罐头打开了,狗肉知道那是为它而开的,便瘸了过来。我把罐头放在它的嘴下,摸着它瘦瘦的骨架和脏得不像话的皮毛。
我小声地和狗肉哼唧:“快吃吧,吃了就走人。哦,是走狗。别跟着我,这儿不用你,这儿不用杀人。”
牛腾云,蹲在战壕边,看着我们:“我说,你可以带着它。”
我:“是野狗。”
牛腾云:“是你的狗又不是老乡的狗,七连又没说不让带狗。”
我有点不耐烦:“你根本不懂它!”
牛腾云就很不忿:“不就是一条狗吗?”
于是我同意:“对,就是一条狗。”
我们又再度行走于中原大地,带着轻伤员和补充的兵员。我背着枪,走在中间。驴子和学者应该走在中间。
七连的驴车终于可以用来拉该车拉的东西了,因为七连第六百个兵终于决定步行。
“烦啦烦啦!”牛腾云叫着追了上来,“给两夹子给两夹子!”
他在我本来就存货不多的弹药袋里掏弄着,把剩下的全拿走了。
我说:“你也给我留一夹子吧!”
牛腾云哼哼着说:“你是我抓的,你是我带出来的。”
腾云驾雾现在非常得意,其一,我打仗不用枪,我的弹药配给全被他给开销了;其二……
我们伏在战壕里,那边的机枪又打得轰轰烈烈。
我开始解棉衣扣子,牛腾云看见我的动作就从射击姿势改成了仰面一躺。顺便拍着我表示赞赏,“你不错,你正经不错。我家快收麦子啦,正缺人。你来玩儿吧。”
玩有两个意思,一是你上吧,不用打啦;二是收麦子缺人,你来帮收麦子吧。我不会收麦子。
于是我站了起来,摊开手,让人看见我土布棉衣下的勋章。
我远远地看着那条街道,它很军事化。街头被工事和铁丝网垒得层层叠叠,它还没有经过战争地熏燎。但就那些戒备森严对着我的枪口和后边操枪的人,一触即发的事。
于是我预先就站住了,脱下我的棉衣。我已经不用把衣服扔在地上了,牛腾云就在我身边,我把衣服交给他,然后示意他退后。他退得信心满满。倒好像在一边望闲。
然后我走向那条街道。
没人跟我说话,只有人端开铁丝网让我进去。
我走进了这条街道的纵深,这地方让我茫然,它被那样层层叠叠地把着头,纵深里却在过日子,士兵和百姓一起出没,街边支的竹竿上居然有晾晒的衣服,这不像战场,倒像是慵懒的禅达。
我打量着街边晾的一排军装,没人管我。我看见一双女人的脚在衣服那边出没,后来小醉从那架子衣服后出来,她去端她的水盆,一个勤务兵样的莽小子立刻用冲刺速度跑过来,把那盆水从她手头上抢跑了。小醉顺手敲打了那小子的头——她大着肚子。
然后她看着我,连诧异都没有,她开始微笑。于是我也心事重重地笑,一只脚踹上了我的屁股,够重的,还穿着大皮靴。我转过头。看着张立宪站在我的身后,又一个上校团长。
“小子,别看我老婆。”
我悻悻地回道:“哦。你老婆。”
“你不要废话了,我连开口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我更加悻悻,“那好啊。”
张立宪便绽开了一半麻木一半活跃的脸笑,“久仰有个家伙巧舌如簧,而且为人很烦,所以你没开始烦我之前我已经决定投降——都安排好啦。”
“不是投降,是投诚。“我不再悻悻地盯着他,“是去和像你一样的人拥抱。”
张立宪看着我,“这是你常说的套话?”
“套话也有不骗人的套话。还有,如果你从现在就是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了,拿起枪之前先看一下,对面要是你的朋友,尽可能把你的朋友说服过来。”我说。
“我会累死的,我的朋友可比你多。”张立宪张开手臂,“那现在和像我一样的人拥抱一下。”
于是我们拥抱,小醉把我们的手撕开,她加入了进来。
我们拥抱得很不惬意,因为两个粗手大脚的家伙必须小心孩子,但是那是我在整场战争中最愉快的记忆。
后来他们走了,这条街道也空了,我默默看着空空的街道。
他们小两口走了,去做像我一样的事情。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期望,就是能再见一次虞啸卿,我们相信能把他说服,说服他就是说服一个军。可这是个像亲手击毙竹内连山一样是个妄想,直到战打完我们也再没见过虞啸卿。
我穿着那身已经卸掉了所有衔识的解放军军装,这年头这样穿这身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于是我也变得普通至极。
牛腾云蹲在通铺上,眼睛红红的,看着我。
为了安慰他,我便从我已经卷好的铺盖里掏了掏,把那一整个小布包递给他,“这个给你。你要很久啦。”
那是我全部的再也用不上的勋章,我用它预备着把牛腾云的离情变成惊喜。
牛腾云果然惊喜起来,“真给我啦?”
“过日子啦,用不上啦。”我说。
他到了窗户边的亮光处,一个个研究着那些花纹和镀金,我便趁了他不注意拿了铺盖悄悄地离开——那小子一向麻烦,非常麻烦。
七连的第六百个始终没对六百这个数有什么特殊感情,因为他的记忆早被三千个占满,占得小醉如果和我一起生活,就是陪了三千个死人。
可我不得不说我很喜欢他们,非常喜欢他们。以后属于他们。
我的铺盖挎在肩上,拿着一个油纸包。走到一个池塘边,警惕性高一点的人一定会把我当作特务或者是贼。
我压低了嗓子高高地叫:“狗肉!狗肉!”
狗肉从草棵子里钻了出来,脏不拉唧瘦骨嶙峋,伤痕累累,唉,这条野狗。
我把油纸包里的熟肉喂给它,它狼吞虎咽时,我从铺盖卷里掏出我的洁具,就着塘水给它洗澡。狗肉不大高兴,它不喜欢被人这样洗。
我边洗边说:“狗肉。好狗肉,要回家啦。回家得干净点。嗯,都完了,完事啦,我们要回家啦。”
我和狗肉,一个瘸的人,一条瘸的狗。我们行走在苍原之上,我们像蹦回湖南的不辣一样,我们一直走到我们周围的世界从沧海变成了桑田,从平原变成了滇边永远连绵的山巅。
我还在巷子里,便听见我父亲的嘈杂,“……走一队,又来一队!偌大的中国,还放不放得下一张安静的书桌?!”
我走出了巷子,就瞧见我父亲,在对着一队和我穿同样衣服但是还有领章的人们吵吵。我母亲一脸难堪地企图把他拉回去。我的父亲看见了我,愣一下,老脸居然发红,一声没吭就回了院子。
我母亲站在那里,看着我。愣着,哑着,我们家人习惯压抑自己的本性。她最终还是颠颠地迎了过来时,居然在扯刚才的琐事,“你爹自己追出来吵的,人家睡在大街上。又没惹他……”
“妈。了儿回来了。”我说,然后跪下。
狗肉在旁边嗅着我妈。那些和我穿一样服装的家伙窃窃私语地离去,他们一定在说封建残余,但是管他呢?我这辈子从没跪得这么心甘情愿过。
我把书桌搬到了院子里,擦擦洗洗,这事做起来很费劲,因为只有我一个人。
我把洗干净的桌子拖进来,放进这间已经被我收拾得窗明几净的房间,还是很累,还是只我一个人。狗肉在旁边出出入入,它倒是有心,可这事它帮不上忙。
我放好了桌子,擦了擦汗,便隔着屋子叫唤:“爹,桌子放好啦!”
我爸没回应。
管他呢。我拿了簸箕笤帚抹布,去打扫这个曾经居于迷龙,现在属于我的家。
我擦着那张已经很久没有人睡过的大床,它大到要擦到中间那部分时我都得趴在上边,我只好趴在上边,然后一声巨响,床塌了。
我哈哈大笑,它得修第四次了。
我说迷龙带走了所有的幽默和笑话,是不对的。他又没掠走我们的记忆。
入夜,总算把一切都搞定了,我弄了盆水,点了小灯,关上了门,在屋里给自己擦澡。我已经很脏了,真的很脏,倒是早已经习惯这种脏了,但往后的日子最好不要习惯。
我忽然觉得背上发毛,我转过身。
我父亲不知道什么进来的,伸着一只手,看得出来他是试图触摸我身上的伤口,肩头的腰间的腹部的腿上地,我身上可真是琳琅满目,他还是头遭见到。
这我可受不了,我拿着澡布遮着下身,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爹?”我知道我叫得像是哀求。
我父亲仍然伸手过来,碰了碰我肩上的伤口,那来自死啦死啦和我在南天门下的窥探。我父亲轻成了那样,恐怕他当那个伤口是刚打出来的。
然后他悄没声地出去了,开了门出去,再轻轻带上房门,带房门时我看见他揩掉他的眼泪。
家父不久就去世了,直到去世也再没说放不下书桌。我为父亲地遗体洗梳整理,家母说他这辈子也没这么慈和过。
我的父亲安静地躺在床上,他终于安静了下来,他那颗一生都在浮躁与狂暴中跳动的心脏,确实像我母亲说的,我父亲从没这样慈和过,他甚至在微笑,但那并不是我收拾出来的功劳,是他最后终于学会了微笑。
我很平静,我妈也很平静,生关死劫,这数年看了多少?
我问我母亲:“妈,我以前问过爹一句话。我问他有没有为我骄傲。”
我的母亲看着我的父亲,我知道,平静归平静,她的心灵和生命也随着那个厮守一生的人去了。
我母亲说:“去打仗之前问的吧?你刚走他就说了。仗打完了我们才知道你去了打仗。”
“爹怎么说?”
“你爹说,每时每刻。”
我轻轻亲吻了父亲宁静的额头。我走了出去,拿起了扫帚,地上又有了落叶,我弯下腰开始扫地。
我直起了腰,我的手和我的脸像南天门之上的树皮,我已入耄耋,我已经九十岁了。我直起来腰,我看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南天门。
我再没跟人说起,但我一直像我的团长那样想着,山巅上缭绕不散的云雾是三千人的灵魂。
地扫完了,我拿起菜篮,零钱用塑料袋装着,我身体还好,虽瘸却也用不上拐杖,只是老家伙的动作总是很慢。这院子就是迷龙跟他老婆和他们家的小崽子以前住的房子,现在住满了人,我的孙子在曾经是迷龙住的房间窗口拿小野果子扔我,我捡了起来假装咬了一口,然后做出一张酸掉了牙的老脸,只是我已经没牙可掉,他笑得很开心。
我九十了,扫完地我就得去买菜,这个点才能买到便宜菜。家母早已与家父在地下团聚,狗肉也在它十四岁那年走了,后来我有了一个家,我有了工作,后来我退了休,我的孩子又有了孩子,我孩子的孩子又有了孩子,这样很好,老头子就是看着小孩子高兴。
唠叨完了我就得去买菜。
我去买菜。
我蹲在桥头的那些菜担子边,挑着小菜。没哪个菜贩子会喜欢这样一种挑选法的,他们唠唠叨叨地说,我就装作没有听见。
要过桥才能买到便宜菜。我过了桥,桥是虞啸卿最早盖的,后来翻盖了。我讨着价,还着价,我看见南天门,想不想看见它我都得看见南天门。
刚下的菜很新鲜,我得回家,得趁新鲜让它们进锅里。
我起身,我走人,今天又有小小的胜利,我买到了又新鲜又便宜的蔬菜。
一辆车堵在桥头,司机在鸣着喇叭,车很引人注目,因为它半个车厢里堆满了花圈,空着的半个车厢有一张椅子和一个老头,还有两个被迫陪他坐车厢的陪同。我抬起头,看见一百岁的虞啸卿。他还是那样,一百岁了还是那么有身份。我不晓得他从哪里来的,但就那些陪同看起来,他蛮有身份。
每一个花圈上都写了名字,最大也离他最近的一个,写着我那团长的名字,旁边贴了两条:我一生愧对的挚友,我必须面对的挚友。
我低着头,从他的脚下走过,我听着他正在那里急切地向他的陪同者发问:“真找不到一个人了吗?找不到一个我认识的人了吗?”
我走着,脸上便泛起笑意。我抬起头,那笑意已经绽开,我尽力让它抹平,让它平和。
我很想笑,我不想笑,老头子笑起来不好看。我们都有了各自要回的家,现在我要回家做饭。
于是我与那辆车渐离渐远,我回家做饭。
全文完

"我蹲在桥头的那些菜担子边,挑着小菜。没哪个菜贩子会喜欢这样一种挑选法的,他们唠唠叨叨地说,我就装作没有听见。
要过桥才能买到便宜菜。我过了桥,桥是虞啸卿最早盖的,后来翻盖了。我讨着价,还着价,我看见南天门,想不想看见它我都得看见南天门。
刚下的菜很新鲜,我得回家,得趁新鲜让它们进锅里。
我起身,我走人,今天又有小小的胜利,我买到了又新鲜又便宜的蔬菜。"

当时看小说这一段时候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儿,烦啦心里还是装着小醉的,到老都是。可惜电视剧里没有这么一段独白,想起来原来看《团长》的前期宣传时候貌似出现过烦啦身着解放军军装的剧照,联想起电视剧最后出现的陈思成(小说里这儿出现的是海正冲不是什么救援团长),严重怀疑后面的情节拍出来被禁播了。。。

难道大家没觉得这个电视剧跟我们以前的国产战争剧不一样了么?其实主要是角度不一样了,这么多年了,我们的战争剧可曾有一次是这样以一个普通士兵出于人性的角度表现的?

抛开了些民族大义,甚至忽略是非曲直,我们看见的是战争的细胞——普通的士兵,没有人不怕死,也没有人应该死!也许我们真的应该为这样人性的回归鼓掌!

当然了,我们可以批评,毕竟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但是让我们给这种“另类”一点宽容和一点鼓励,仅仅是因为这种刻画角度上的突破,也值得我们赞赏,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一通乱骂,反正我觉得这部片子里面的普通士兵比原来那些高喊口号应用赴义的前烈更让我觉得真实和有血有肉。。。

如果你还是想看一帮子战争机器,那么请你远离《团长》,那样团长不能满足你同时你也玷污了团长,如果你想看到实实在在生存并且“使出吃奶的劲儿活着”的血肉充实,那么来看《团长》吧,它不会让你赶到失望……

被删掉的最后几集应该是改动比较大的,前面的情节基本上完全沿袭了小说情节,南天门开始改编成分大了,结果就被河蟹了,郁闷……


被禁播了的结局招惹了谁我的团长我的团
听到“谣传”说《团长》原本有50集的,后面的是被广电总局之类审查节目的砖家们给禁播了!虽然我也知道比起小说、或者毋宁说就是剧本(因为兰晓龙写的这个小说其实就是拍戏的剧本)电视剧的确是少了那么一个尾巴和一段与我party我军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但想到有那么几集拍出来就硬生生的被广电总局审节目的二百五给砍了,还真是不愿意相信,虽然这也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了。
姑且不要论后面是真的还有七集的长度或者其他吧,单说这首播版仓促的结局和戛然而止的情节,也不得不让人疑窦丛生。
首先是前面出现过的游击队,难道他们的出现就仅仅是为了这么一次过场?他们的壮烈牺牲带给“炮灰团们”的震撼也仅仅是为了增添一点点镜头?当然不是的,剧本里在“南天门”后死啦死啦授衔那一段给出了一个呼应,后面烦啦被俘的时候又暗含着一个呼应,但遗憾的是,剧中的呼应不在了,使这个游击队看起来那么的突兀,那么的没有道理或者叫莫名其妙!
然后是孟老爷子的《金瓶梅》,理由跟上面的游击队完全一样,也是失去了呼应,剧本里却多次出现在死啦死啦在迷龙死后去迷龙家“喝毒药”的情节里,在剧中么,不好意思,就这么没了,也难怪我们的观众总说《团长》在堆砌情节了。
还有我们的另一个主角——狗肉!当然,关于狗肉的情节,剧中已经看出了拍摄时将要对它的情节进行改造,剧本中的狗肉是上了南天门的,并且戏份还不轻,不管怎么说,本来兰晓龙准备好大赚一把我们爱心的狗肉“凭空消失”了,使得我们最后对它基本上没剩下多少印象了。
我个人一向最关心的小醉!还有迷龙的老婆上官。戏里出现的两个女人和两份感情,最后居然没有任何的交待!!!张立宪被兰晓龙在拍摄的时候临时决定演死了,看的出来后面的情节将不再会完全沿着原剧本的方向发展,但是是哪个方向呢?如果兰晓龙和康洪雷不是两个先天性的痴呆儿他们就不会扔下这么大个尾巴!我们也只好相信——《团长》是真的遭遇到剪刀门了。
剧里还有一个人物——陈思成出演的那位救援团的团长!原剧本里的情节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这个场景出现的是主力团长海正冲。康导在这里用了陈思成,我个人不觉得陈思成这个原《士兵突击》班底中的重要人物的出场只是为了露这么一个小脸儿!可以想象的这个人在后面几集的情节中是有戏份的,不过很遗憾——我们看不到了,这都拜我们“可爱的”审片人所赐。。。
…… ……
列举了这么些,其实无非是想引导大家跟我一样想,我们真的被广电总局们给玩儿了,这么多的观众傻呵呵心急如焚一集一集看的电视剧最后让你发现居然是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广电总局们也算够有手段了。。。
广电总局们遮遮掩掩的部分到底描述了什么?我没有看见,当然也不好下结论,但是根据剧本的情节发展我们却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下面从原剧本的情节我们慢慢分析一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随我的字儿往下看……
第一,迷龙和死啦死啦的结局应该没有什么违禁的地方,炮灰们回到东岸日军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派飞机报复性轰炸禅达小镇,迷龙和烦啦心有所系,当然疯了一样往回跑,回到小镇迷龙夺枪崩了一个想要逃的高射炮手,不幸这位炮手是军里大员的公子,于是迷龙非死不可,死啦死啦无奈亲自动手……而死啦死啦自己则在后面虞啸卿“论功行赏”授衔仪式上因为反对北上打“红脑壳”被军统的特务通过唐基逮捕并将处决,死啦死啦找个办法又是自己动的手……这里貌似找不出什么违禁吧?
第二,军统要枪毙死啦死啦,行刑队里赫然有克虏伯在列,但克虏伯在死啦死啦自杀的时候也开枪自杀了;董刀在给死啦死啦下葬以后万念俱灰带着“死鬼弟弟”回了四川;南天门上只剩一条腿的不辣带个捡来的鬼子(恰巧就是在祭旗坡渡江打掉死啦死啦钢盔的那个)一路乞讨回了湖南。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第三!烦啦和阿译,问题可能就出在他们身上……死啦死啦死后烦啦被任命了团长,清除了竹内的残部他被推上了北上的战车。淮海战役,烦啦的团一触即溃,逃跑的烦啦很意外的做了一个解放军小战士牛腾云的俘虏,过程堪称离奇……总起来说原因就是“不想打了,尤其不想打中国人”,烦啦终于彻底厌倦了战争,不是因为被感化、也不是被威慑,就是一个原因——厌倦了!这也许不利于宣传我party我军的神勇无敌和英明神武吧?不过如果这个情节动摇了我们英勇无敌的形象,那么下面阿译的情节简直就是“离经叛道”了。阿译也做了团长,不同的,他做了个不投降的硬骨头团长,应对解放军进攻的时候阿译完整复制了南天门上的打法,完全把解放军压制了,最后这道题交给烦啦去解,烦啦孤身入“敌营”,说服阿译投诚……说服过程出奇的顺利,原因很简单——阿译也不想打了,也厌倦了中国人打中国人的战争。但是阿译命令他的人出去投诚的时候要高昂着头,因为他们“不是打败的”,他们是打了胜仗去投降的,阿译自己却自裁了——“白菜猪肉炖粉条”里除了57岁的兽医外最最弱势的阿译至少是在某种形式上“击败”了我们的解放军!虽然难逃一死,但估计还是触动了广电总局们脆弱的神经,于是——禁播!
原因毕竟只是猜测,但是删减甚至禁播的确是现阶段对残缺不全的剧情最好的解释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保佑我们的广电总局们不要再这么敏感和“脆弱”,一出不错的电视剧真的不该遭如此毒手,可怜了我们广大的观众,只好欣赏一只掉了毛的秃尾巴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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