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2007年中国经济说的一些风凉话 6-10 石康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10/06 16:00:13
我对2007年中国经济说的一些风凉话(六)——很多质疑      
我不相信中国式的“流动性过剩”,它有时被解释成了中国人钱太多了没处花,因为如果人民币真值钱了,那么自信自己的生产能力强、并号称要努力提高人民生活质量的中国政府,为何不废除进口关锐,让人民也享受一下又便宜质量又好的外国货呢?股市中的公司三分之二是国有的,现在炒得这么贵,市盈率已成世界第一,那么我们为何不卖出一些国有资产,用以改善中国的教育、医疗呢?所谓国有资产,难道不属于全体人民吗?人民币升值,很好啊,我们为何不趁着升值,用抽奖彩票儿从人民手中挣的钱,去组织一些大规模中国贫困老人出国旅游团,让辛苦了一辈子的老年中国人去看一眼西洋的花花世界之后再死去呢?为何不让外国人也多买一点中国资产,让他们高价买,我们用那钱再多盖一些经济适用房与廉租房?其实只要我们大片大片地盖,高质量地盖,准能把房价拉下来。既然中国人偏好住房,政府为何不大块地便宜地批地呢?少地种粮,粮价会上升,我们可以进口呀,还可以让农民提高收入呢。政府高价握地,就是与地产商一样,也想少费力多挣钱——这令人难以置信啊。让什么海外热钱去投一投我们的股市不是很好吗?我们的低效国企卖个高价,然后来个破产倒闭不是很好吗?把股市挣的钱给下岗工人也算是帮他们一忙了吧?中国人难道不该去消费消费吗?国家死抱着那些物质的所有权有何意思?难道物质不是为人民生活舒适而服务的吗?如果我们不能享受美国人的生活质量的话,我们即使买下整个美国全部的房地产又有何意义?我特想问一句:难道中国人命该当苦力吗?原来是当中国本地苦力,现在升级换代了,当了发达国家的苦力,我们的地位提高了吗?我更不懂的是:为何我们借钱给美国人?他们比我们富啊!难道只是因为照顾他们爱消费爱享受的民族性格吗?我们除了苦干及储蓄以外,能不能有点别的乐趣?依我不小心学到的经济学原理,长此以往,最多十至二十年,我们很快就会成为比美国更加有钱的国家,我们会成为世界首富,因我们除了能挣钱会攒钱以外,对别的完全不感兴趣,我们当然成为富国的机率最大——只是我们人民的生活质量如同底层工人,我们的政府也不过是一些组织起来的高级工头儿,我们会成为过得很无趣的苦干工人,我知这较高尚,较受世界人民欢迎,但我不认为符合人性,人性总是追求丰富多彩的。
  我对2007年中国经济说的一些风凉话(七)——中国式代价    
其实我忍不住了,实话说吧,我很气愤!非常气愤!因我认为现在形势既不公平也不正义!一点儿也不!现在的大好形势只对会利用这种大好形势的人有利!事实上,我认为中国经济起了泡沫,它的基础在于改革开放后,有一些人民苦干了三十年,透支了健康及幸福,接下来,他们工作的成果被一些人用一种人们不熟悉的制度拿走大半,他们用金融工具做出一块财富蛋糕,这蛋糕在吹牛时被吹得越来越大,然而却只有很少人可以吃到它。中国经济泡沫的用途只是让苦干的人以为,他们早晚会分到一份,然而他们却几乎永远也分不到一份,有一天,奇迹发生了,他们果真分到了那一份,但那些人已吃惯了窝头,他们在吃那蛋糕时,觉得很难吃,他们自己会把蛋糕送给分给他们的人,让那些人接着吃——就如同我的父母,当我为他们提供享受时,他们却因积习,而无法享受。他们用高清电视看劣制节目,而不能欣赏艺术水准较高的影片,他们苦干一生,得了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癌症,进了贵餐厅只能吃些炒青菜,他们无阅读习惯,只能发发呆,他们没有有氧运动习惯,学网球怎么也学不会,只能给我捡捡球,当我给他们钱时,他们不知如何花掉,只是存进银行,让别人贷了他们的钱去买梦想或用于投资,我让他们去旅行,他们不敢去,怕迷路、怕花钱、怕在外面生病,世界上有那么多有趣的东西,他们视而不见,他们白头偕老,相互照顾,以吵架及和好为生活乐趣,他们在菜市场买菜会多给小贩几个钱,认为小贩比他们还辛苦,他们不去超市买菜,认为那里的菜贵且不新鲜,他们缩手缩脚地生活,然而他们却在房子很贵的时候拿出所有积蓄因恐慌而买房,他们自己不会分析,让别人代炒股票而赔钱,他们经历贫穷而无希望的生活,养成了恐惧的习惯,永远怕出事儿——在我看来,这种人生令人气愤,跟他们住在一起,我忍不住地想让他们知道,人生不该是这样的,也不是这样的。他们惟一的错误是太听话太老实了,当他们小的时候,教育他们的人比他们更糊涂或更坏,他们还不小心生在中国——每当他们享受了一点他们没见过的人生,他们都会起初拒绝,接着感到满足,最后珍惜,以为一切恨不得都是偷来的,这引起我的怜悯及怒火。因此,为他们晚年能获得多一点的享受,我会努力工作,我的目标,是让他们即使从表面上也要过一过我见识到的好的生活,精神生活是没戏了,但物质生活多多少少还是有望的,只要我能撑得住,肯在他们身上花时间,我认为,他们不是生来就是只能吃苦不能享受的命,最起码,我要设法让他们把他们自己一生挣到的钱花出去。若是他们留给我,哪怕是一分钱,我都会气死,因那就像我有一天竟听说到中国干脆把财富送留给美国一样,那是荒唐的,在现有经济条件下,美国送中国,是慈善,中国送美国,是纯粹的高尚,我绝不允许我父母那么高尚。因在我眼里,那是不合理不公平的高尚。有一天,我们也会变成老父老母,因我们的人生经验与他们大巫小巫,因我们生活在同一种制度下,我们的行动策略被圈定得只能是很封闭,我们在中学时就错过了一生的机会,从此不再懂得什么是机会,我们中谁要是感到幸福,那么他一定是在吹牛,或根本不知何为幸福,或把最低档的幸福当成了他活了一生的解释,他其实只是在贬低幸福罢了,当我们花去一生的时间,却未对人生拥有起码的理解,我们一直在为不幸付出代价,我们甚至不懂得,真正代价应为幸福而付出。   我对2007年中国经济说的一些风凉话(八)——小产权房与移民梦    
既然政府试图提高人民生活质量,相信市场,相信那只看不见的破手,那么先人们从恐慌攀比性房产消费中走出来吧,政府经营国有垄断型企业已获超额利润,再把最大宗的土地拿死了,这利益也太大了,不太利于提高政府效率吧? 据国家有关资料统计,被征土地征用费的收益分配比例为:地方政府占20%-30%,企业占40%-50%,村级组织占25%-30%,农民仅占5%-10%。上海市社科院提供的数据表明,农村集体及农民所得到的农地征用价格大概为出让价格的1/10,而农地出让价格又大概是农地市场价格的1/5。把地放出来,从小产权房做起吧,让他们合法化了,当农民能以正常的价格卖地,等于给了农民本钱,让他们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政府是靠农民帮着打下的江山,农民分一份那江山是应该。而且,农民先得到利益,他们有地了,接着,部分有条件的农民会卖地,地一多,造的房子自然就多了,造房子花不了几个钱,房子多了,自然就便宜了,房价就降下来,人们这下踏实了,想住多大就多大,只要他们不怕大,整村整村的变成别墅或小城镇才好呢,接下来,他们得吃吧,没地了,粮食就少了,那些没卖地的农民也会赢,粮食卖得越贵越好,这样农民有钱可挣,可买技术提高他们的劳动生产率,我们还可以进口粮食,美国地多啊,让他们发挥比较优势,为我们种粮吧,我们有中国制造,低值易耗品换低值易耗品,公平。可气的是,现在我们的谷物还在出口,有毛病吧?中国人最大宗的投资及消费解决了,农转非多了,我们可以腾出手去干别的了,我们的生活质量也有希望了,希望政府别那么小农意识,老想自己自足,要相信市场,相信贸易,相信自己的比较优势,总之,最好是相信地球啊,呵呵。     照现在这样下去,当中国更富裕之后,聪明的中国人还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移民,美国欧洲,总之,哪儿的制度合理就往哪移,大规模的移,移民们都是被发达国家精挑细选的好劳动力,而且没什么培训成本,中国父母会花大钱把他们培训得很好,技能出色,基础扎实,而发达国家想挑什么样儿的劳动力,就挑什么样儿的。移民一到发达国家,就能反过来享受中国人的苦干成果,而且,中国人的生活方式也能保持,因为去的人一多,那方式也就跟着过去了,移民会越移越多,人一多,就呆得住了,唉,到时,中国便会为世界经济直接地输血,以前是货帀与中国制造,后来是高素质的劳务,比如:为了加入美国籍,中国人定会不违法,踏实肯干,任劳任怨,人民帀升值,他们的路费与安家费也透着便宜——估计有些地产商,看着差不离儿了,就直接跑到美国去盖中国移民城,又挣钱又为两国服务,反正中国人嘛,就是爱攒钱,老实听话,怕风险,易于管理,虽然懒吧滑吧,但初来乍到,人和地不熟的,被逼无奈也得表现一下呀,中国人这勤快劲儿一被唤醒,外加聪明,就会变成更好的美国人了,呵呵。写到这里,我只好叹口气做个清秋大美梦吧——若是中国人跑遍全世界,那才牛呢,以后万一世界想搞大同的时候,中国人也能出把力啊,到处都是啊,所谓的世界大同,不就是不用再办护照了,咱中国人直接就从各角落团聚了,一问,咱都是好公民啊。那咱们的共产主义,不就变成法儿的不巧被实现了吗? 可惜,这种美梦也是有代价的,那就是:一百至多百年的机械压抑的生活方式,生活少变化,只是按部就班,自由度小,我们以最小的风险,最枯燥的努力,换得一种平淡生存的权力,即使我们合家团聚,衣食无忧,抽屉里锁着从保险公司买来的各种保单,出门与别人点头,维持住自己不咸不淡的体面,最终也不过是拥有了一种梦想单调的人生。我不认为它是一种成功的人生,它只是一种技术性的人生,我们对自我、人类的历史、宇宙与还未认真了解就死去,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这遗憾使个人生命干瘪狭隘、缺乏生气,少自由,亦不丰富,这个代价至少我个人不愿意付出,因它虽使我的生命质量变得合格,却缺乏一种使人持续兴奋与专注的趣味。 更可惜的是,即使付出这些代价,美梦也多半无法实现,只当说笑吧。  我对2007年中国经济说的一些风凉话(九)——股市与楼市    
从股市与楼市的繁荣中,我嗅出中国人的一种强烈的无奈与挣扎,如同被扎在口袋里困兽,我们可从口袋外部的扭曲形状变化看出那困兽的剧烈的挣扎程度,只因目下的制度安排已无法适应急速提升的生产能力与剩余财富,使其无处释放。在我眼中,中国社会仍缺乏长远的志向与目标,它像一个刚有了一点本钱粗汉,除了赌博以外,并无真正一技之长,只因它的前几桶金是赌博获胜赢来的结果。现在,我们把赌资再次压到楼市与股市当中博傻,我们只想赢。 股市上,我们对金融股的估值偏离我们的金融能力,我们高启的市盈率与其说明我们对未来有信心,还不如说我们完全地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即人们都觉得别人更傻会接最后一棒,然而这每一个别人中都有我们自己。事实上,我们对我们上市企业并不是很了解,我们对我们买到的是什么也无法解释清楚,我们已完全不相信分析与过去的经验了,最重要的,我们不能让我们手中的货帀贬值,所以,我们只好相信别人会更傻。这方面,过度繁荣的基金帮了大忙,我们的股民不太信自己,却敢于相信基金经理们的专业特长,而他们的特长只是对其他基金的投资配置进行复制保险,结果是基金们简直是不得不一齐涨了一倍,这就叫好日子,然而,有哪一个基金经理可理释到底发生什么?我们的股价可与什么东西相对应呢?
    我在互联网上,看到唱空股市的论调无一不遭到谩骂,其代表便是两位爱说实话的人——谢国忠与候宁,我本人很尊敬他们,他们都很忠于自己的头脑与独立性,他们的发言发往往开始很客观,但说不了多久,便不自觉地站在大众的角度上,而拍他们的恰是大众,同时,从那些飞舞的板砖中,我也知道了民心所向,真是令我感到辛酸及难堪,苦口婆心被当成乌鸦嘴,令我感到滑稽,事实上,我们全部置身独木桥,有人提醒我们桥会塌,我们只能又急又恨又害怕,只好把说话的人踹下水,其实我们已失去理智了,只想听我们希望听的——现实是可怜的,我们的股市没有做空机制,价钱一降,所有人都输,我们谁也不想输,所以股市只能升,它简直是不得不升——有人在三千点冒险买了股票,于是敢在四千、五千、六千点买,呵呵,赌局就是这个原理,它很依赖大众的非理性。然而股票会升到哪里去呢?当它升到一个谁也不信的程度,人人都会颓废崩溃的。我们都知道,人们往股市中注入的资本是固定的,当他们把总市值抬到一个天价时,得到的只是纸上富贵,无法全部兑现,由于信息不对称,能顺利提现的无非是那些拥有信息的人,其它人如何才能提得出来呢?结论很残酷:它只有降下来,人们才能提出来,只是到那时提出的货帀会很少,因为多数货帀已被拥有信息的人在价钱高的时候提走了。 楼市方面也是同理。除此以外,楼市升高还有一个政治及文化上的原因,我们率先得到财富的人,除了变着法儿的储存他们的财富以外,几乎无任何花大钱的经验,只因我们的社会目标太过单调及短浅,除了在财富上成功,并没有给个人提供更多成功出口,除了买楼,我们简直就看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显示出我们苦干的成果,以及保护那成果不被通胀所腐蚀。所以我们只能买楼,把楼市买得越来越高。事实上,楼市升高的必然后果,便是使中国的城市化进程收窄,因想进入城市的人凭极艰苦与长期的劳动也买不起那房子,据说我们要吸收四至六亿这样的人口,也就是说,我们将为农村人口提供一亿多套房子——朋友们,请记住,他们都是农民,除了向市场出卖苦力以外,啥值钱的技能也没有,因国家在教育上亏欠了他们,同时在医疗及养老上更顾不上他们,我们其实还在限制他们,不许他们向城里人卖自己的房子及土地,只许他们种地,且不许他们提高粮食及家畜售价,当初的欧洲人就是这么限制犹太人的,犹太人只好四处流浪,我们的农民除了不合作,同样是向城市流浪,因为我们没事儿卖给他们电视,让他们知道了村子外面还有一个不同的世界,他们来到城市,从事城市里里人不爱干的事情,而他们的劳动被定成低价,这是变相地使他们无法成为城里人,因接下来,政府拿着高房价把他们挡在现代化进程之外,让他们继续长期地出卖苦力,这已不是歧视,简直就是欺负他们,记住,这个他们,是四至六亿与我们完全相同的人类,他们被制度规定为只能向我们提供廉价食物与劳力的人。至此,我们一点也无法怀疑人性的邪恶与无情,因制度只是为了适应人性的要求与生产能力,中国现实令人焦虑,压力从内部与外部作用于个人生活,它使我们的理想之光熄灭,只能与黑暗的心去抗争,我们是在一种竞争中生活,我们不跑到前面,就会被落在后面,我们不踩着别人往上爬,就会被别人踩下去,这种激烈的内部机制,使我们的个人生活蒙羞,因所有那些看来成功或生活从容淡定的人,只是占了制度的便宜罢了,他们一点也不让人尊重与爱戴。
 
我对2007年中国经济说的一些风凉话(十)——牧羊人和羊群    最终,我们只好以道德上的真失败来换取现实中的假成功——看看我们的财富英雄,他们无一不是雇佣者!他们在媒体上与我们平等发言,但不要忘记,他们的手下雇佣着成千上万的人,而他们有权决定那些人的命运,他们的权力来自己他们手中的资本,他们手中的股份无非是每一个廉价劳动力替他们赚取的,如果他们付给雇员高一点的劳动力资本,那么他们倾刻间就能成为穷人。他们的权力同样来自于制度,这制度的本质就是,他们可以为雇员定价——当然,每一个雇主都是一样的,所以,定价者把它叫做市场定价,学术上也被叫做资本定价,呵呵,如果你想为成为他们,成为定价者,就必须设法得到资本,然而制度绝不允许人们轻意得到资本,情况就是这样。 然而稍具有现实感的人都知道,我们的经济发展的前提条件只有一个,即提高我们的生产能力,它的前提条件也只有一个,就是持续不断地提高地我们的创新能力,只有这样,人们才能花很少的时间去工作,用省出来的时间去发展自己的能力,为个人与社会创造机会,而我们现在创新能力全表现在管理上,或者说,政治上。再蠢的人都知道,奴隶社会的奴隶主就是管理得再好,奴隶就是再苦干,那么也不可能产生什么高效率的生产团队。现代社会的活力严重依赖打破奴隶与奴隶主的等级界限,激发双方的创新能力,它的策略只能是自由、民主、平等、高效、创新,这是历史的教训及启示。 刚刚上网看到王石说希望人们三四年后买房,这是雇主对于雇员最善意的提醒了,他有很多信息支持这一个说法,我们必须而且只能相信他的善意,因我们得不到同样的信息,就如同他媳妇买股票可以轻意从低点买进一样,这是制度有意让雇主拥有特权了解社会运作的信息,而雇员没有,因效率高的社会,其信息成本是很高的,远超个人能力,雇主可用低价通过雇佣人而买到信息,并且,信息的价钱是与资本成比例的,雇员即使买得起也不值,因其本人资本金太少,就如你花十万元买到一条股票会翻十倍的信息,可惜你剩下的钱只有八千,你会去买吗?你当然不会,你只会用你的十万八千去博傻。 有头脑的人们呼唤社会或政府负担信息透明已是最明智的略策了,即使政府可做到,个人也很难从中受益,因一个人的时间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时,你被雇的八小时时间正是你产生信息与了解信息的时间,而且,为了读懂那些信息,你还得花更多时间去学习如何去读那些信息,所以你只要不是能力与意志很坚强,必是现实中的失败者。当然,在道德上,你也得不到优势,因道德在现实中并不抽象,它由话语权说出,因此,雇佣者同样享优势,他可雇人说自己道德上至少不占劣势,他的成功是他努力奋斗击败竞争者的结果,他的产品对于别人有好处,总体上,他的话语不离一个意思,那就是“牧羊人与羊群的利益是一至的”,这句话很像一句实话,只是由牧羊人嘴里说出后,我们会觉得有点别扭,因它散发着非常不道德的气味,我们听到所谓商业英难嘴里说出的话全是散发着这样一种趣味,我们只能把这种话当做权威的话语听,只是我们一想到什么叫权威,就会从意识形态上的根本上动摇那话语的正确性——权威就是从小到大一路击败我们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