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飞是一则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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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明:《让子弹飞》更是一则寓言
2010年12月22日 14:08:11  来源: 新京报



晚上去天通苑的影院看了《让子弹飞》。虽然没满座,但上座率还是挺高的,有个七八成吧。80元一张的票价,能有这么些观众来看,我觉得真的是不错的了。重要的是,依我看,这部片子是一个标志,它标志着我国商业电影正在走向成熟,开始拥有了难得完整的艺术品格和更难得的思虑性,终于从只靠赵本山小沈阳之流的庸俗表演去挣票房的死坑里跳了出来,摸索出另一条我称之为“硬派喜剧片”的路子。
中国电影要不要观照中国的现实?在理论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在实践中,很长时间,相当的电影人都绕开了中国民众的切实生活困惑,在“搞”他们所谓的喜剧“艺术”,挣他们大把大把的钱。我们在他们的作品中看不到中国民众的思虑和精神渴求。也可以说,相当一部分的电影人是在玩弄民众观影的智商。美其名曰“娱乐”“搞笑”。这确实让人感到非常悲哀。屈就市场,其实也是在污辱市场,搞乱市场。这说明,他们还是不懂市场。还是要建立正确的中国电影市场观念,这还是一个有待努力的大问题。不是简单草率的“屈就”二字就能应付得了的。
有人批评《让子弹飞》粗话连篇,色情。这真是非常滑稽的一件事。电影是艺术作品。艺术作品得有生活质感,得符合人物自身的特征。张麻子是一个有思想的有身份背景的人,但他毕竟还是个“土匪”。说几句“他妈的”,应该说已经很文明了。导演和编剧已经是做了极大的过滤的了。我们怎么可以要求张麻子整天说新闻主播们天天在说的那些官话?那倒是干净了,但那是影片中规定的人物吗?包括张麻子把手放在县长夫人胸部的那个动作,也是艺术化了的,经过了认真过滤的,根本谈不上什么“色情”,只是一个性格特征的表示而已。如果连这一点都不让表现的话,还谈得上什么人物塑造?
给中国的电影人一点表现生活的活路吧,如果我们还想让中国的电影真正成为艺术作品的话。请不要用新闻的标准来要求电影。也不要为了躲避新闻式的电影审查而一味胡乱搞笑。而《子弹》恰恰在这二者之间做出了很难得的尝试:既在真实地塑造人物,又注意了社会效果所必需的分寸。既要不能不要的票房,又保持了艺术家独立的艺术人格。而真实地塑造人物,进行独立地思考,恰恰是艺术创作的生命所在。在这一点上,我真是感觉到“姜”还是“文”的辣。
当然,《子弹》这部作品让我感到兴奋绝不单是因为他注意了分寸。也不只是他完整地讲了一个庞大曲折的故事。也不只是他的故事蕴含着某种中国社会的标本意义,更不在于他情节的巨大张力和高清的明晰度。说实话,所有这些,已经是非常难做到的了。但姜文做到了。尤其难得的是,在一部带有寓言性的喜剧片中,他在探索中国人的本性。千百年的社会扭曲造成的某种劣根性。而且确实是用电影的方式在探索。仅就这一点,我认为,他已经超越了当代电影所有曾达到的成就。起码他用这部电影证明,他是一个独立的思者,是个不断探索前行的真正的艺术家。而这一点,在已经被“票房”搞晕了头的电影界已经变得极其稀罕了。
向姜文致敬。期待他下一部作品。
□陆天明(编剧)

把《让子弹飞》的故事再扩展一点,是这样的:北洋军阀时期有个鹅城,城里不断更换流水的县长,却有个铁打的恶霸叫黄四郎,最后被假扮县长的土匪张麻子干掉了。刨去电影里淫而不秽的性暗示,明而不示的爱情元素,娇而不嗔的葛优大爷,这其实就是个关于善恶的故事,没有什么复杂的人性可以剖析,任何阐释似乎都成了可笑的过度阐释。
故事选在北洋军阀时期是个有意思的选择,因为那几乎是中国近代史上善恶最不分明的时期。电影里鹅城的百姓也生活在这样的混沌里———每任青天父母官都和恶霸三七分成、同流合污,当人们已经习惯自愿为奴役的时候,山上跑下个土匪张麻子。
接下来麻匪张麻子和恶霸黄四郎的斗争,被简化为善与恶的斗争。在人们的认知里,要区分正义与邪恶似乎很困难,光从势多势寡上似乎也不科学,其实有个简单的标准,善就是守规则的,恶就是不守规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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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从1942年一直写到1982年,由于世事变迁,其间好几次创作中断。
《夜谭十记》包含《破城记》、《报销记》、《盗官记》、《娶妾记》、《禁烟记》、《沉河记》、《亲仇记》、《观花记》、《买牛记》、《踢踏记》等十个篇幅不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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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评:出膛的子弹飞的再久也不过一瞬,醒着的,装睡的,睡着的,都将听的见最后的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