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测科学宗师的翁文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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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文波,我国著名的地球物理学家,他的哥哥翁文灏是著名的地质学家,水平不在李四光之下,他们都为中国石油探测开采做出杰出贡献。1992年3月12日,一份来自大洋彼岸的预测报告出现在美国有关方面的案头上,该报告称,美国旧金山近期将发生强烈地震。这是一位本着对科学预测的严谨态度和对生命和平热爱的中国政协委员以私人名义向美国通报的自己的预测结果。当时,科学技术发达的美国并未对这位中国人的科学预测引起重视。4月25日,旧金山果然发生了6.9级地震。事隔12天,5月7日,这位科学家在中国地球学会天灾预测事业委员会成立大会上再次提醒美国:“加州仍有发生大震可能。”6月28日,这位中国政协委员的话再一次得到验证,美国加州发生了40年来最大的地震,震级达到7.4级。美国人在巨大的震动中震惊了:这位中国人的预测竟然这么准确。恐惧之余来电向他询问:“这次,震完了吗?”当得到这位科学家:“今年算震完了”的肯定答案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这位料事如神的科学家就是被誉为预测科学宗师的翁文波。 

    翁文波,我国著名的地球物理学家,于1912年2月18日出生于宁波鄞县高桥镇岐阳石塘村,1994年11月18日逝世。1980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学部委员)。

 

    翁文波的父亲翁厚甫曾是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同盟会会员,辛亥革命后担任过宁波炮台司令。受父亲的影响,翁文波从小就接受民主教育的熏陶,埋下了热爱祖国的种子。

 

    1930年,翁文波从宁波效实中学同时考取了交通大学和清华大学,经过再三权衡,他决定进入清华大学物理系学习。翁老后来对人说:“要不是当初的这个选择,我也不会有今天在预测科学方面的成就。”的确,清华大学4年的学习,为他以后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翁文波在清华园学习期间不啃书本,注重实验,不拘泥于前人所言,这种思想一直影响到他以后的学习、研究和创新道路。鉴于地震对人类造成的巨大灾难,他萌发了预报地震的设想,并于1934年以一篇《天然地震预报》的论文获学士学位。

 

    1936年,翁文波考取中英“庚子赔款”公费留学英国伦敦大学皇家学院学习,专攻应用物理,以自己设计制造的重力探矿仪获博士学位。

 

    1939年,正值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翁文波急于回国报效,谢绝了国外优厚待遇和友人再三挽留,毅然辗转取道法国、越南回到云南昆明。回到国内时,他才发现,随身所带的衣物已不知丢在哪个国家了,值得庆幸的是,惟有那台亲手设计制造的重力探矿仪完整无缺,而正是这台仪器开创了我国第一个重力队的勘探之路。

 

    回国之后,28岁的翁文波出任中央大学物理系教授,被友人戏称为“娃娃教授”。1940年3月,为更多地开发石油以满足战时所需,翁文波提出一项地球物理探测玉门油矿的计划,随后,他辞去了中央大学的工作,奔赴边远的老君庙油矿,开始了石油勘测。翁文波和他的同事利用废旧的材料自制、改装了磁测、电测仪器,硬是在恶劣的条件下,闯出了一条新路,开创了我国磁法、电法勘测的先河。1940年冬,翁文波又参加了中央调查所的新疆油田考察队,继续从事他的石油勘探工作。

 

    1946年6月1日,中国石油公司在上海成立,翁文波被聘为勘探室主任,开始筹划台湾油气考察工作,到1949年2月,完成了二十万分之一的“台湾省重力异常图”。

 

    新中国成立后,翁教授转入石油系统工作,先后担任石油工业部勘探司总工程师、石油研究院副院长、石油勘探开发科学研究院总工程师等职。受当时国际上“中国贫油论”舆论的影响,我国石油勘探工作举步维艰。翁教授采取迂回战术,用煤炭变质程度标志的定碳比的研究方法,从侧面探索了我国各地区的变质程度,从而划分出有石油希望的低变质区。他先后撰写发表了《从定碳比看中国含油远景》、《中国含油气藏希望的区域划分》等专著,并牵头编制了《中国含油气远景区划图》,为我国的油气勘探的战略布局,为大庆油田的发现及其他油田的发现作出了贡献,荣获了大庆油田发现科学奖和石油工业杰出科学家称号。

 

    石油科学是地学中的一个综合分支,为了能在总体上得以把握,翁教授在地球科学的宏观研究领域,又先后发表了基础理论性的《地球形态的发展》、《纬度和地极变化》、《地球的化学成因》和《地球科学中的原子核问题》等论著,为石油科学的深入研究提供了宏观背景和理论支持。

 

    1966年,邢台大地震,受周恩来总理之命,翁教授与著名科学家李四光分头研究探索地震预测这一难度很大的前沿科学领域。由于李四光的不幸早逝,加重了翁教授的负担。为完成总理交给的任务,他夜以继日地工作,潜心钻研这一科学难题。翁教授在研究了现有国际国内在这一方面的所取得的成果后发现,虽然各种先进的仪器、方法不少,但效果并不突出。能不能探索一条新的路子来呢?他首先想到了理论探索。经过十年多的摸索,他先后发表了《频率信息的保真》、《可公度性》、《预测率基础》以及《关于地支纪历与预测》等以信息预测为中心的预测理论,并把理论付诸实践。据统计,1992年底以前根据这些理论所作的200多项预测中,以地震预测为例,预测与实际发生时间误差在40天以内的占63%,地点误差在200千米以内的占46%,震级误差+0.5级的约占50%。这些成果引起了国内外学术界及舆论界的关注,为当代的科学预测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并表明,我国在这一领域已处于国际前沿地位。

 

    在翁老的一生中,还有个人值得一提,那就是他的夫人冯平毅女士。她给了翁老的事业以极大的支持,给了翁老以信心。1941年夏,冯平毅女士毅然中断了她在上海复旦大学的学业,先回天津老家,复又折返上海,取道香港、重庆、酒泉,只身辗转来到老君庙,一路风尘险阻。同年10月,就在荒漠一片的老君庙,翁教授和冯平毅女士举行了隆重而又简朴的婚礼。从此,她为翁老挑起了家庭的负担,并成为他事业中真诚的支持者和鼓励者。1987年月6日,冯平毅女士因积劳成疾,过早地离翁老而去,临终前创作完成的《春风初度玉门关》,伴随翁老度过余生。

      翁文波院士曾当选为第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国家天灾预测专业委员会主任,中国地球物理学会名誉理事长等职。---------------------------------翁文波是一个十分严谨的科学家,曾多次对灾难性事件的发生进行过准确猜测,日本也派出专家专门向他学习。

当代先知

-----------------------蒂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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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92年6月28日,美国加里福尼亚发生强烈地震。
一天之后,世界各地都通过新闻媒介知道了这样一条新闻:1992年6月28日,美国洛杉矶东发生震级为7.4级的强烈地震。知道就知道了,麻木而健忘的人们几天后就几乎没人再想对这场似乎非人力所能避免的灾难评头论足。只有一个美国人——一位美国第一代地震科学工作者G先生夜不能寐,感慨万千。

“上帝,又让你给说中了。”他一次又一次地喃喃自语。几天之后,在中国一隅,一个80岁老翁收到了G先生的一封信:“您的猜测简直绝妙无比,我对此感到震动。我想,您一定会为您的成功感到欢喜的。”
------ 这个中国老翁,最先猜测到了这场地震。

早在1991年11月,G先生就慕名向他讨教地震问题。两个月后,中国政协和G分别收到了他的信,上面赫然写道:1992年6月19日,旧金山大区域范围内将发生6.8级地震。猜测地点与实际地震区基本吻合,震级和时间的猜测误差远远小于通常可能的误差范围。

而此刻,这位让洋人叹服的人物,正专注地坐在他的小计算机房里。他就是当代先知大师翁文波。
一翻开翁先生的工作日志,令G先生 “震动”的东西同样震动了我们:1980年,他猜测到了1992年前后华北南部的干旱;1985年6月,他言中了8月发生在新疆巴楚地区的地震;1986 年,他预告1987年东北地区有涝灾,果不其然;1987年,他提醒人们注重1988年北京的春旱秋涝,事实如此;1989年,他连续猜测出松花江、黄河水系三门峡和淮河水系7、8月份有洪峰,次次误差都很小。

1990年初,翁文波向中科院地学部提交了《熟悉与猜测》的论文,论文汇集了他1989年对1990年国内外部分5级以上地震所作的报告。1990年过去之后,人们发现他的猜测几都得到了证实。

1992年3月和5月,翁文波连续在全国政协七届五次会议和地球物理系统,天灾猜测专业委员会成立会议上提出了1992年旱涝猜测报告。3个月之后,人们把他的猜测与《人民日报》所报道的实际发生灾难作了对照,又发现二者几乎完全一致。最神的要数他对1991年中国南方大水灾的远期猜测了。1991年,一场特大的洪涝灾难袭击了中国南方8个省、市、自治区,1800万亩丰收在望的农作物颗粒无收,605万间房屋受损,51268人伤亡,经济损失高达685亿。

其实,早在几年前,翁文波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发出了警告。在他1984年出版的《猜测论基础》一书的第125页,有一个十分醒目的小标题:“1991年中国某地可能水涝”。在这个标题下,经过反复演算分析,他得出结论:“1991年该地(指流经豫、皖、苏、鲁四省的淮河流域及安徽境内的滁河,主要指安徽)可能再次水涝!”此后,他又在1988年,1989年在不同场合下反复提出过这个惊人的断言。对短期地震和远期旱涝的猜测能达到如此准确的地步,一点不含糊地说,科学奇人翁文
波创造了世界奇迹。

中国的八卦占卜、古希腊人的牺牲祭奠、中世纪诺查旦马斯的大预言、二十世纪的气功等都表明,人类为克服自身的局限和战胜自然的侵袭,很早就开始了猜测活动,使猜测成了一种历史悠久、色彩斑斓的大学问。

但是,包括气功在内的猜测学说,基本上是建立在某种假定基础上的,可以理解为是对人类现象世界的形式上的否定。
翁文波却承认现象的真实,客观事物有它的规律,而由过去的现象提供的信息可以把握住这种规律。

一个酩酊大醉之人,趔趄地走在路上,脚步已经不听使唤了,走走退退,你说最终他是前进了还是后退了呢?按概率论解释,他向前与向后的概率相等。但翁文波说不对,他肯定是要向前、向回家的方向走一点。

此间就涉及到他头脑中积淀的各种信息。猜测未来与之同理,需要大量丰富的信息和一种筛选信息的演绎方法。
翁文波认为,在人类认知范围内,已知有对称规律、可数(量子化)规律、周期性规律等,假如建立相应的模型去拟合这种客观的现象规律,就可以猜测未知了。当然,人们建立的模型和得出的结论,未必都和体系吻合,这就是猜测的难处所在。因为在认知过程中,会出现一些脱节的现象,或漏失了信息;或引入了假信息;或假正确,只有模型,没有猜测或偶然正确,没有建立模式得出结论等等。只有熟悉、结论和客观存在体系完全吻合,才能测正确。这是科学猜测的努力方向。
1984年,翁文波的《猜测论基础》出版,标志着他的猜测理论正式建立。

在这本被人称为“包藏天地玄机”的书里,翁文波将中国古代哲学思想与现代科技融为一体,以抽象体系、物理体系和信息体系作为猜测理论的思想基础;同时,又把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猜测在原则上统一起来,从宇宙天体到生产销售,从粮食,副食到卫生保健,从政治军事到经济文化……猜测,在他这儿,不仅科学化、系统化,而且社会化、应用化了。
翁文波在一个独特的领域里独领风骚 。

翁文波在地学界久负盛名,在中国地球物理和石油勘探领域取得了非凡的成功。

40年代初,他带着助手奔赴春风都不度的玉门关外。在那儿,他用自制的先进仪器和新的技术思想,开拓了中国重力勘探、地球物理测井、地球化学勘探等接近世界先进水平的应用科学技术史。后来,他又从事中国油气远景勘测研究。他创立的“生命旋回”。把自然界有生命物和无生命物的发生、发展、衰亡历程联系起来。确立了他“中国电测之父”的地位。1948年,他撰文推论中国东北、华北以至印度支那有蕴含丰富的石油带,顿时轰动了曾断言“中国无油 ”的西方石油界。
与他在中国石油勘探研究方面的卓越成就相对应,1949年以来他所担任的所有职务都是石油勘探方面的:国家燃料部石油治理总局、石油部勘探司总工程师;国家石油部石油科学研究院副院长;石油勘探开发科学研究院总工程师;国家石油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副主任。

然而,他的绝活却是“旁门左道”的猜测论。选择灾难猜测这个冷峻的课题,在翁文波,是“缘分”,也是科学家的良心使然。

1934年,翁文波正在清华预备作毕业论文,一向器重他的一位教师向他透露了一则消息:正任中心地研所所长的翁文灏给该先生一笔钱,让他物色一个清华学生去北京鹫峰地震站搞地震猜测研究。老师说,机会挺好,你去吧。翁文波欣然应允。在地震站,他第一次发现中国古代留传下来如此丰富的地震资料,他一下子产生了浓厚的爱好。后来他完成的毕业
论文就是“天然地震预告”。

这段往事,对翁文波从事灾难猜测研究的影响,后来被另一则感人的大故事替代了。
1966年3月8日晨5点29分,河北邢台发生了强烈地震。

次日,翁文波接到国务院总理周恩来的命令:立即赶赴邢台。
震后的邢台如劫后的战场:破碎的瓦砾、坍塌的楼房、血腥的尸体、痛苦的呼叫……所有这一切,对他的刺激太大了。
一个多月后,他和李四光来到总理办公室,又带着总理的重托离开了中南海。
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他决心要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呢?他想,哪怕最微不足道的人,都有在灾难面前选择生存的权利。地球上的自然灾难太残酷,假如猜测在先,就能避免许多灾难。就在那一瞬间,翁文波选定了今后的方向。

四翁文波非凡强调人要有永不满足的求知精神。他认为,爱读书是最低层次的追求,爱知识进了一步,善求知才最高。
建立于科学基础上的猜测论,正是人类不断求知的产物。猜测论试图用人所能及的方法,开掘人类思维的第四维。
然而,在知识有限的人类社会,善求知究竟很难。这既表现在求知的过程中,又表现在社会大众对求知结果的接受中。
翁文波的研究就经常让自己处境尴尬。

石油勘察院给他配置了计算机仪器,使他有猜测研究的条件,但他却得不到有关方面的公开支持。迄今,他还不能通过正常渠道招收猜测方面的学生。

他与很多民间猜测爱好者相互交流,却不能与国家机关、研究院顺畅沟通。他的猜测论蜚声海外,许多美国科学家屡屡向他来信求教,期望从他这儿提前得到灾难的信息;而他再三向自己的同胞发出的灾难警告,包括为期不远的1994年某些灾难的警告,却总是被人置若罔闻。

翁文波在人们对“旁门左道”有偏见的尴尬处境下,勤勉地发展着自己的猜测论,他几乎整天都在计算机房紧张地工作,等数据有了结果,便在某个正式场合向国家交一份灾难猜测情况表。采访结束了,我们像任何一个好奇的人一样,向眼前这位大师提出了问题:“您对明年的灾难有猜测吗?”“结果还没完全出来,但大体情况已有了趋向。今冬明春可能要干旱。”

“干旱?那不会有什么危险罗!”“不可麻痹。水灾一条线,旱灾一大片,旱灾对人造成的无形的损失往往会超过水灾。”""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电视台播放了这样一条消 息:湖南大旱。


下图是该书当年(1984年)对1991年某地水灾的预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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