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章：新闻发言人土生阿耿答中外记者问

李绍章：新闻发言人土生阿耿答中外记者问

作者：李绍章 2010-10-24 01:40:30 发表于：博客中国

土生阿耿博客夜话系列网文：

新闻发言人土生阿耿答中外记者问

■李绍章（别名：李绍彰；艺名：土生阿耿）

近日，河北大学校园发生官二代酒驾撞死女大学生案，一时沸沸扬扬。肇事者李启铭为保定市公安局市北区公安分局的主管刑侦的副局长李刚的儿子，撞人后嚣张声称：“有本事你们告去！我爸是李刚！”几天时间，“我爸是李刚”传遍网络，成为流行语。近日又有报道说河北大学封杀学生之口，通过开班会的形式，要求学生不能擅自接受采访，除非是学生干部在学校安排下才可接受采访，也不准组织任何活动，否则“会很麻烦”。但河北大学新闻发言人接受记者采访时彻底辟谣。昨天，肇事者及其父亲通过央视道歉，又引来更多猜想。

土生阿耿看到河大新闻发言人的发言后，认为，作为一位大学专职发言人，那样的发言水平还远远不够，辟谣格式虽然千篇一律，但与真正的新闻发言人距离还是差一大截。

鉴于此，我愿意抛脑露面，作一回领衔主演，扮作河北大学新闻发言人，就“1016事件”和中外媒体记者见个面，举办一场记者招待会，澄清一些问题。我认为，这在当前的形势下是合适的，也是必要的。

（以下“记者提问”均根据媒体报道编辑，土生阿耿回答均为“表演性作品”，纯属讽喻、娱乐）

主持人：尊敬的土生阿耿部长、各位记者朋友，大家上午好！欢迎媒体朋友光临河北大学。河北大学是教育部、财政部与河北省政府共建的“省部共建”大学，享受直属高校待遇。学校设校本部、新校区、医学部等校区，占地面积2440亩，建筑面积95万平方米。学校办学条件优良，治学环境优美，教学、科研设施先进。学校始终坚持以人才培养为中心，以本科教育为主体，以高水平科学研究为支撑，以培养基础理论扎实、后劲足、适应能力强、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高素质人才为目标，不断推进教学建设、改革与发展，努力提高整体办学实力和水平。河北大学的建设与发展，始终得到上级组织和领导以及社会各界的支持与关心。希望在座的新闻界媒体人士以后继续关心河大的发展。

大家都知道，近日我校发生一起交通事故，引起社会各界关注。河北大学向来有着敞开办学的优良传统，今天，专门举办一场记者招待会，对这次事件的相关情况向大家作一汇报。下面有请我校校长助理、党委宣传部部长兼新闻中心主任、新闻发言人土生阿耿同志回答记者的提问。请大家在提问前先报一个哪个媒体的。

先请后面第二排那位穿红外线的女士提问。抱歉，是穿红外套的女士，刚才说错了。对不起。有请。

记者：谢谢主持人给我第一个提问的机会。我是“花心社”记者，不，是“心花社”记者，我第一个提问一紧张说倒了，对不起。首先请允许我作为媒体人，向受害者及其家属表示慰问。请问发言人先生，这起交通事故是怎么一回事？可否给大家简要介绍一下。

土生阿耿：大家好，欢迎新闻界的同志来到河北大学，也感谢大家对河北大学的关心。下面我简单介绍一下刚才心花社记者提出的这个问题。本月16日晚9点多，在我校新校区生活园区发生一起恶性交通事故，撞伤两名行人，其中一名不幸身亡。经查，这两名行人是我校工商学院注册在读的大一新生。经事后查看监控录像，发现肇事车辆晚9点10分左右进入园区大门，后停在食堂附近一栋楼下，20多分钟后重新启动，因接友心切，驾驶不慎，晚9点40分左右在易百超市门前撞到了两个女同学。现场有许多武术协会的学生在练习，见状赶紧上来查看情况，当时两同学已不能动，同学们分别拨打110、120并给老师打电话。不久，看到该肇事车辆从东边回来，于是同学们赶紧拦截车辆，并协助保安将肇事者和车辆控制。保安随后报警，当地派出所和交警出警。事发后，我校校领导、工商学院领导、保卫处处长、老师都迅速赶到现场处置并到医院看望，沟通治疗方案，表示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全力对学生施救，努力挽回同学生命。请大家放心。谢谢。

主持人：接下来第二个问题，有请摄像机旁边那位长发记者提问吧。

记者：我是“公关仰视报”记者，制造了河北大学内撞人案的犯罪嫌疑人李启铭现在被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内，有报道说李启铭在铁窗内接受央视记者的采访时痛哭，称“对不起受害者，给受害者家庭带来了痛苦”。请问阿耿先生，作为受害者的培养单位，您对此有何看法？

土生阿耿：您请坐。我校女生遭遇这次意外，肇事者向遇难者及家属诚恳致歉，这说明官二代并非社会民众所想象得那样糟糕，他们都是受过良好家庭教育的子女，从小就受到正规的家教训练，接触的人层次也比较高，生活品味和境界都不低，起码的道德素养和为人处世的道理肯定比一般家庭的孩子懂得多。按理说他只要走法律程序即可，无须在侦查阶段就急于道歉，但李启铭作为一个未更世事的年轻人，能够想到提前道歉、主动道歉，并且还是通过中央级媒体公开道歉，我认为这不仅完全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道歉法》的规定，而且还说明了这是一个知书达理的现代优秀青年。大家不妨设想一下，要是肇事者是一个普通家庭子女，这个时候可能早就逃逸了，还要国家去花代价通缉、追捕，更不用说主动道歉了。从这个意义上说，李启铭作为党员领导干部家庭子女，事后不仅不逃逸，而且还主动知错、认错，我想社会各界应该多一些宽容之心、理解之意，而不是一味去谴责，甚至做出一些非理性的举动。

主持人：下面是第三个问题，大家不要着急，后面还有的是时间，好，这位举双手的男记者提问吧。

记者：谢谢！我是“透露社”记者，我有注意到，21日下午，交通肇事案犯罪嫌疑人李启铭的父亲李刚接受央视独家采访，向受害人及家属表示诚恳道歉，并深深鞠躬。采访中李刚多次哽咽，不能自已。请问土部长，您对肇事者父亲李刚的道歉是怎么评价的？河北大学对“李刚门”是什么态度？

土生阿耿：你提出的这个问题很好，刚才我还正想补充这一情节。大家也许已经注意到了，肇事青年李启铭的爸爸李刚局长也出来道歉了。按理说李局长不是肇事者，完全没有义务向受害者道歉，但作为党的领导干部，政治素质都是过硬的，政治敏锐性强，思想觉悟也肯定是经得起考验的。李局长宽宏大量，不去计较举国人民对他的声声谴责和种种怀疑，真诚致歉，并且还是鞠躬表达歉意，这是非常难得的。大家知道，李局长并不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像他这样地位的官员，只有在上级领导面前才有可能鞠躬行礼，现在他甘于放低姿态，面向镜头，在全国人民面前鞠躬道歉，作为受害者及其家属，应当心怀感恩才行。作为媒体及社会各界，也应当走出思想的误区，跳出认识的局限，纠正已有的错误观念，正确认识李局长，尊重李局长，也相信党和政府，相信法律一定会公正处理的。作为受害者就读的高校，我们也代表受害者依据《感谢法》对李局长的真诚道歉表示感谢。但如果这位记者不介意的话，我想提醒你一下，遇到新闻事件不要轻易就叫什么门，再说你也要考虑考虑听起来是雅还是俗，你认为“李刚门”、“李刚门”这么叫好听吗？

主持人：好，下一个问题。中间一排过道边上那位穿黑色西装的女士，有请。错了，是男士。不是我看错了，是我说错了。抱歉！

记者：主持人好，发言人好，感谢给我这样一个宝贵的提问机会，我是“官二代教育电台”的记者，贵校作为受害大学生的培养单位，有没有考虑过校园管理不规范导致外来车辆随便进入而招致命案的问题？校方是否应当向受害者道歉呢？

土生阿耿：谢谢你对我们大学校园管理的关心。河北大学在做好教书育人工作的同时，一直重视为学生也为广大教职员工提供良好的校园环境。无论是保定校区、石家庄校区还是天津校区，治安管理一直是井然有序的，对校外车辆进入校园都有着严格检验的程序，专门配备了保安专职人员检查外来车辆，并且还有先进的监控录像设备，德国进口的，不，好像是日本进口的，监控着来往的每一部车辆。这次交通事故的肇事车辆，也是合规进入校园的，只是为接送朋友，心情急切不慎撞人。但毕竟造成一位学生死亡，对此，我在前面已经说过了，校方非常重视，专门派人去医院看望，并保证尽最大能力挽救学生的生命。至于你所说的校方道歉问题，我认为应当按照法律规定，在明确了事故责任之后依据法院的判决由事故责任人执行。谢谢。

主持人：有没有电视台的记者，给电视媒体一个机会吧。好，有请这位电视记者提问。哪个台的？

记者：主持人好，土主任、土部长好，我是“木又大电视台”的“大道消息”栏目组记者，有网友昨天在网上声称已经通过相关渠道查证，李刚、李启铭父子名下共有5套房产，包括“豪宅”和门面房。请问您了解情况吗？另据消息，李启铭的外公，也就是李刚的岳父是某省副省长，请问发言人，网友的爆料有这一回事吗？还有人传言说李刚为人很低调，态度很温和，是否属实？这些会不会影响公正本案处理？

土生阿耿：这几个问题，你要是听，我就送你几条建议：第一个问题你去房产局查询，第二个问题你去组织部打听，第三个问题你去公安局了解，第四个问题你去法院提问。好不好？这里是大学，这里是河北大学。就这样。下一个。

主持人：请大家在提问时不要有猎奇心理，尤其不要打听人家私事。下面请这位女士。

记者：土生阿耿先生，您好，我是“文贼日报”记者，有人认为，河北大学校领导与保定警方一些人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今年年初，媒体披露贵校校长王洪瑞本人的博士论文《液压六自由度并联机器人运动控制研究》等多部著作涉嫌抄袭，著名学术打假人方舟子也告诉记者，他经过研究认为“关于抄袭的指控完全成立”。所以有媒体分析说，“李刚门”和半年前的“校长抄袭门”也许并非毫无关系，当时贵校校长王洪瑞被指学术抄袭，而有当事人称，校长当时有求助于李刚，保定警方人员曾介入该事件，调查几位被怀疑参与举报者。联想到警官李刚之子肇事后，河北大学方面的态度，有网友感叹说“原来如此!”请问您对此有何看法？

土生阿耿：咳，咳，对不起，我这两天感冒了，嗓子不好，突然有点咳嗽。谢谢这位记者的提问。直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关于你说提及的学术不端问题的报道。河北大学一直强调治学严谨、学术端正，从校长到一般干部，从教授到普通的讲师，都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自律意识，非常尊重他人版权。截止目前，没有发生一起经过权威学术机构或审判机关认定的抄袭案件。我校是独立的办学机构，坚持党的领导，贯彻党的教育方针，以培养新世纪的高级专门人才为历史使命，不媚权，不唯权，咳，咳，咳咳，与政府及社会各界有着良好、和谐的正常社会关系。校园交通事故案是个案，应最终由司法机关处理，我校作为高等教育机构，没有权力处理此案，也不可能因为此案与任何部门有特殊来往，相反我校作为事发地，一直积极配合案件处理工作。谢谢。请下一位。

主持人：请接下来提问的记者把问题说得简洁一些，有请第二排举左手的那位小伙子。

记者：我是“不左不右网”记者，有媒体报道说，校园交通肇事发生后，贵校几乎所有的班级都开了班会，辅导员主持，班会要求不许在网络上写有关此事的内容，也不许转贴有关内容，如果有记者来，也不许接受采访，学校可能会安排一些学生干部接受记者采访，其他人不能接受，如果在网上写东西什么的，会被学校盯上，“以后就找你的茬”，“会有麻烦”。更不许组织什么活动，如果组织活动参加活动，就要一律开除。请问土生阿耿先生，这个报道属实吗？受害女生是贵校亲自培养的学生，出于保护学生、爱护学生的需要，也是为了接受社会监督、依法追究肇事者的法律责任，贵校应当积极还原真相、公布案情并配合刑事侦查才是，为什么要发动学生集体封口，还要作出威胁性要求？

土生阿耿：欢迎网络媒体的记者。咳，咳，这个问题，我没有看到任何报道，但我可以负责任地明确告诉你，直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校召开过你所提及的班会，任何大小型会议均没有要求学生对此事件封口，校方也没有收到关于这方面的任何指示，更没有师生向校方发出检举信件或拨打投诉、举报电话。在这里，我也友情提醒在座的诸位媒体朋友，新闻报道要坚持以事实为根据，媒体要让事实说话，而不是凭借自己的想象、猜疑或者根据小道消息发表假新闻。我是学高分子化学出身的，但对新闻传媒的一些基本常识，还是懂一些的。我希望大家本着职业良心说话，不要轻信谣言。谣言毕竟是谣言，谣言要不是谣言，它不就成真话了吗？对不对？这个问题先回答到这里。请下一位记者提问。

主持人：请右边走廊上站着的那位记者，你站了好久了，得给你一个机会了。

记者：我是“刨根问底报”记者，我也注意到确实有媒体可以采访报道的，我手头就有一份报纸《成都商报》，该报记者说，“从21日开始，多家媒体的记者在河北大学校园的采访就非常顺利，校方不但没有添加阻力，还帮助组织相关人员接受采访”。但有媒体报道称，贵校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学生说，接受采访的“相关人员”就是辅导员提到的“安排一些学生干部”。请问发言人，记者采访为什么专门安排学生干部呢？在场的目击者都是学生干部吗？还是贵校学生干部拥有面对媒体的特别权力？谢谢。

土生阿耿：你这个问题和刚才那位记者提的是同一个问题，我完全可以不再重复，但还是想说明几点。一个，咳，咳，咳咳，我校从来没有专门安排学生干部接受采访，凡是来采访的媒体记者都是随机选取采访对象的，也许恰好遇到的是学生会或班委团委的干部，这纯粹是巧合。第二一个，咳，咳咳，大家知道，恶性交通事故本身是很可怕的，何况是有人伤亡，现在的学生都是90后，心理发育尚不成熟，承受外来压力的能力小，这次事件对尚未踏入社会的大学生来说触动很大，都有后怕感，根本就不愿提及这样一个事件，他们都想在流逝的岁月里逐步淡忘这次交通事故。简单地说，是学生不愿意开口去说，而不是学校不让他们说。第三一个，大学是干什么的？大学就是传承社会良知的，作为全省唯一重点又是国内较有影响的河北大学，绝对没有也不会对学生下“禁口令”的，相反学校积极对外发布信息，目前已有多家媒体对学校进行了直接采访。第四一个，虽然说学生大都是90后，但他们都有独立自主意识，如果真像有些媒体造谣误传的那样被封口，我相信我们的学生是不会答应的。最后，现在是信息社会，尤其是网络媒介四通八达，那些歪曲报道的媒体也不想一想，能封得住吗？借此机会，我也向各位媒体朋友传递一个信息：目前，我校学生正常上课，学校秩序井然。谢谢。咳，咳。

主持人：时间不多了，这样，我看土部长咳嗽得越厉害了，等会土部长还要参加校里的一个重要会议，一个国际学术研讨会，再给大家一个问题的机会，就剩最后一个了。算了，还是给两个机会吧，我们都是民主透明的，再赠送一个机会给大家。请靠窗的那位年轻女记者，戴围巾的那位，对，就是你。

记者：主持人好，土部长好，不好意思，我是《往事》杂志记者，也是河北大学06级的本科毕业生，我提一个简单的问题。当年我完全符合保送研究生的条件，但遗憾最终还是被刷下来了，这段往事给我的伤痛我至今难以抹平。但我最近注意到有消息说，受伤女生宿舍的其他同学将被集体保送研究生。请问阿耿老师，可以拿保研机会作为被封口的待遇吗？谢谢。

土生阿耿：咳，咳，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渠道听到这样的消息的。关于保送研究生的问题，咳，我校一直严格按照教育部下发的保送研究生相关规定和政策办理，从未违规保送过任何一名不符合条件的学生，更不可能因为某个事件的发生而给个别同学保研待遇。截止目前，校方也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违规保研的投诉。你作为我校毕业生，希望在新闻工作中做到：把自己的心放在母校上，把母校放在自己的心上。今天的记者招待会是针对校园交通事故案的，不谈其他事项，希望最后一位提问的记者围绕新闻发布会主题。

主持人：土部长的要求是正确的，今天专门给大家提供这样一个机会，是很难得的，请围绕主题提问，其他相关事项可以访问我们的校园网站，相关栏目都有详细的资讯。下面是最后一个问题了，我看到最后一排那位戴眼镜的记者一直举手，把这个压轴的机会送给你吧，你是央视的吧，记得在哪里见过。有请。

记者：很抱歉，主持人先生，我是英国BBJ广播电台的记者，外籍华人，从小在外，中文不是很好，问题也可能啰嗦一些，请发言人先生包涵。我最近检索中国教育史文献时发现，在民国时期有大学校长保护学生、捍卫正义的记载。例如，1926年，北京发生震惊中外的“三•一八”惨案，北大有三位学生惨遭杀戮，北京大学校长蒋梦麟悲愤欲绝，对政府的暴行进行了猛烈的抨击，他说：“处此人权旁落，豺狼当道之时，民众与政府相搏，不啻与虎狼相斗，终必为虎狼所噬。古人谓苛政猛于虎，有慨乎其言矣！”话未说完，他不禁放声大哭，台下致祭者亦有相对痛哭者，一时全场顿成惨淡悲哀景象。1942年1月“倒孔”运动时，浙江大学校长竺可桢亲自走在游行队伍前面保护学生；他一再拒绝国民党政府要他下令开除学生的威胁，斩钉截铁地说：“吾人总须爱惜青年，不能以其喜批评政府而开除之。”1949年11月，台湾大学第四次校庆时，校长傅斯年发表演讲说，不许把大学作为任何学术以外的目的的工具，认为办大学为的是学术，为的是青年，为的是中国和世界的文化，这中间不包括工具主义，不包括利用大学作为人挤人的工具。请问发言人先生，贵校有一女生不幸在交通事故中身亡，作为当代中国社会主义大学，在胡温政治高调提倡的公平正义理念大背景下，面对官员子弟酒驾撞人致死的公共事件，校长有何感想？您认为贵校目前的表现与我刚才提到的几所大学的表现有无差别？谢谢。

土生阿耿：感谢这位外国朋友的提问。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入这个场合的，但我还是欢迎你的提问，咳，咳，也愿意和你在这个问题上交换意见。首先，我对你关注中国高等教育历史的做法表示钦佩，但我想说的是，了解中国近代教育史，应当本着对历史负责的态度，全面、辩证地认识当时社会历史背景条件下的中国大学。但在另一方面，我们也应当以变化发展的眼光来看待当代中国高等教育。时代不同了，社会变化了，用昨天的那套办学思路来要求今天的大学教育，显然是不合适的，高等教育的发展和人才的培养也必须与时俱进，尤其是要与整个社会发展的整体方向要保持一致。作为河北省唯一一所重点综合性大学，我校在河北省委、省政府和教育部的正确领导下，以省部共建为契机，以建设国内一流大学为目标，继续坚定不移地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秉承“实事求是、笃学诚行”的校训和“求学、求真、惟恒、创新”的校风精神，不断加快改革、建设与发展步伐，一直努力为建设沿海经济社会发展强省和“和谐河北”做出新的更大贡献。正如我们的校歌所唱：“我们迎着渤海日出启航，承载着民族复兴的希望。”如果这位外国记者朋友不会唱，我现在可以承诺：愿意你和一起共进午餐，教会你唱河大的这首悦耳动人的校歌。谢谢。咳，咳，咳咳……

主持人：今天的记者招待会到此结束，感谢各位媒体朋友。

2010年10月23日夜一气于中国北京
（全文8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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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上海政法学院】

（相关新闻均来自媒体公开报道，可网搜。另，友人张进德先生的《“我爸是李刚”外传》记载披露了事件部分消息，http://famalaw.fyfz.cn/art/77454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