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不稳定事件因为昏官无理蛮干而被激发？

有多少不稳定事件因为昏官无理蛮干而被激发？

——从义乌国际商贸城一个错误的动迁决策看社会稳定是如何遭到破坏

文/亦忱

    前言

此文所要讲述的内容，不仅是一起发生在浙江义乌这座世界知名的小商品城里的真实事件，而且，此事还依然处于持续的发酵酝酿之中，至于究竟会演化成什么不可收拾的糟糕结局，尚很难轻易地下结论。。

话说在传统的中秋佳节和国庆长假到来的这段时间内，自9月20日至9月30日这短短的10余天中，一群入驻于义乌市国际商贸城二区市场旅游购物中心的230余家商户，其中，曾有80余人次，分别结伙50余人和30余人，组成两个批次，以其经营了多年的摊位面临动迁而没有得到租赁方义乌市小商品城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商城集团）的妥善合理安置为由，在频频去义乌市委市政府上访其诉求未获满意答复的情况下，遂改为越过义乌市的直接上级金华市委市政府，而直接远赴浙江省委省政府信访局进行群体性上访。从而，不仅已经而且将继续给义乌这座世界知名的世界级小商品集产地的稳定社会秩序，带来了一些非常负面的消极影响。

在国庆节过后，据传在义乌市长何美华亲自干预下，商城集团依据何美华节前作出的“坚决搬迁，毫不动摇，统一思想，全力以赴”的指令，已于10月12日，在义乌市委的机关报《义乌商报》上，刊发了《关于国际商贸城四区旅购中心入场资格认定的通告》。在这个通告中，商城集团违背合同法的规定，单方面声称：“国际商贸城二区旅购中心商品陈列位置使用协议已于2010年6月30日到期，协议书约定的权利与义务同时终止”；“决定将旅购中心整体搬迁至国际商贸城四区五楼”，并有恃无恐地扬言，将“对危害市场经营秩序，情节严重的使用人，取消入场申报资格。”从而，进一步将原本尚未消弭的官民利益激烈冲突的事态，演化和推向了日后更加难以调和的僵局。其必将引发更大规模和更为激烈冲突的群体事件是完全可以预期的，至于它究竟会波及到哪个更高的层面，应该也是不难预料的事情。

为此，笔者在深入了解此事演化过程的基础上，准备持续关注这一事态的演进过程，并试图通过这一义乌所独有的典型强迁个案，从而提炼出一些值得各级官员们汲取的经验和教训。同时，也希望中国那些富于社会责任感的媒体，能同笔者一道来解剖此案例所蕴含的法学、社会学和商业伦理学的普遍意义，从而，为各级政府走向善治提供一个借鉴。

一．一个原本可以无为而治的市场动迁行动，为何会导致官民势不两立而产生激烈的利益冲突？

说来恐怕很难会令人相信，那些在义乌市国际商贸城旅游购物中心大都经商达5年之久的商户们，之所以频频出现在义乌市委市政府和浙江省委省政府门前哭哭啼啼，他们绝对不是希望通过如此情绪激动的举措，向上级党政领导表达非分的愿望，也不是要向义乌市国际商贸城的总裁们和义乌市政府的各级官员们乞求法外的关照和破格的待遇，而仅仅是希望能够一如既往地留在自己那块已经营了5年多，随后将按照义乌市政府的职能部门统一规划而改为经营小家电和小五金的摊位上，继续和谐地经商做一个奉公守法的纳税人。

不仅如此，尤其令人感慨的是，这些心情极为焦虑和愤懑的商户们，哪怕就是得知市政府有关部门和商城集团的领导们，曾违背商业伦理和不尽人情地将他们目前所经营的摊位面积，由过去的30平米缩减到区区9平米，并将其经营场地的租金和纳税基数双双都翻上三倍，他们也要坚持在此地按照义乌市商城集团和市政府相关部门的苛刻要求，继续当一个光荣的纳税人。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犹如绵羊一样柔顺的纳税人吗？说心里话，如果我不是在义乌亲自接触了一批这样的纳税人，还真不敢相信，义乌市的各级官员们会有如此的好福气，其治下的这批天天给政府下金蛋的鸡，居然是如此对各级官员们既谦卑又温顺。

然而，同样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就是这样一批在政府各级官员面前从来就只知道服从的温顺绵羊，如今却个个变成了桀骜不驯的“刁商”，他们几乎全体众口一词地表示，如果政府要使用暴力手段强行将他们从目前经营得好好的摊位上赶走，却不保证自己在市场调整规划之后能返迁回到原地继续经营，他们其中有一部分人，已经扬言将选择与摊位共存亡。

其实，此事的原委说来一点也不复杂，而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情：原来，义乌国际商贸城曾于2004年底，在刚刚新建落成的二区市场的主楼中，拿出了F区和G区相邻部位的2楼和3楼，通过对外招商，建了一个义乌商城独一无二的旅游购物中心，里面如今共有230余户商家先后入场经营。其中，对第一批入驻的商户，当时的商城集团决策者们为了给他们吃定心丸，还在签订租赁合同时，给他们额外办理了拥有商位使用权的公证。据很多商户对笔者口述并得到市场有关管理人员的证实，在最初的二、三年里，因为这个旅游购物中心不是专业市场，而是一个包罗万象的各类小商品综合性批零兼营的商场，其在国际商贸城中，的确显得不伦不类，所以，最初它并不被前来义乌采购的国内外商家所青睐，这230多个商户里的绝大多数，一直处于亏本经营的状态，甚至还有一部分商家实在抗不住长期亏损的压力而撤摊离场。

为此，在2007年前后，义乌市旅游局和商城集团二分公司，曾一度联手对这个旅游购物中心做了一些推广工作，加之天长日久的摸索和试探，这些入场经营的商家也根据市场的行情，相应地调整了自己的经营方式和商品种类，终于熬到2008年初，这个专业为旅游者服务的商场，也开始日渐被前来义乌旅游购物的广大消费者所知晓，其生意亦渐渐好起来，大多数商家也开始赢利了。

后来，随着义乌商城集团的超常发展，从2008年秋天起，因为新建的三期市场中的三区和四区正式投入运营，商城集团的领导层就开始传言，要关闭这个日渐火红的旅游购物中心，而将这230余户商家全部迁往四区市场如今已空置了两年多的五楼，去重建一个面积远超二区这个商场好几倍的大型旅游购物中心。为此，管理这个旅游购物场所的商城职能机构，曾于今年4月20日，拿出过一个动迁方案征求过所有商户的意见，并得到了所有商户的一致认同和拥护。这个方案的要点是：所有在这个旅游购物中心经营了几年的商家，都可以在这个旅游购物中心改成五金和小家电市场后，获得一个面积约9平米的摊位用于自营小五金和小家电，至于他们是否愿意再去四区市场五楼拟新开的旅游购物中心继续经营，则由他们自愿作出选择。至于对那些因为各个商户缩减摊位面积而富余出来的百余个商位，这些商户根本不存非分之想，而任由商城集团的领导们自行处置。

按说，上述方案既照顾到了原先入场经营的商户前些年为培育这个市场所做的巨大贡献，也兼顾了新开的大型旅游购物中心的招商顺利进行，不仅是个整体社会效益、商城企业效益和商户个人利益都能兼顾的合理安排，确实是个体现了包容性发展理念的双赢方案，其执行起来将没有任何阻力，而且，它对这两个市场都能和谐快速步入良性发展轨道，也实在是一个合乎商业常识也非常容易操作的最佳方案，它对商城集团落实胡总书记新近所倡导的“包容性发展”要求，无疑会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和示范作用。

可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今年8月30日，在义乌市长何美华的亲自介入之下，商城集团主要领导转而秉承何美华的旨意，在事先不征求商户意见的情况下，突然拿出了另外一个主要内容为强行将这230余户商家一律迁至四区市场五楼的方案，并在何美华屈尊亲自压阵主持会议“研究”下，经义乌市政府有关职能机构走走过场而获得顺利通过。由于这个方案根本就没有照顾到那些早年为了培育市场成熟而做出过重要牺牲的商家利益，顿时便遭到这230余户商家绝大多数人的坚决抵制。

按一个商户告诉笔者的说法，何美华之所以要这样做，就是要达到一种“为了栽一棵树而拔掉另外一个树”的目的，将这个市场从这些犹如一盘散沙的个体户手里夺走而整体交给一个外地的神秘商会来打理。他这种原本应该作为商业纷争裁判员的政府首脑，居然亲自上阵率人给一部分人输送利益，而同时又剥夺另一批纳税人重大利益的做法，其无视最基本商业伦理和政治常识，任谁都能一目了然。从而，便于陡然间在这个有着6.2万个经营户的商城集团内部，人为地以市长之尊而带头无理蛮干，将一个原本可以无为而治，以皆大欢喜和谐动迁的市场区位调整行动，凭空制造成了一个随时会被引爆的群体性事件重大隐患。

二．从义乌商城这起违背基本常识和商业伦理的市场动迁，看义乌市长何美华是如何一意孤行蛮干，而不惜频频导致群体性事件发生的演化过程。

据笔者从多种渠道了解到，从9月1日起，入驻于义乌市国际商贸城旅游购物中心这230余户面临被强制动迁的商家，他们在原先按照4月20日方案的约定，由高高兴兴处理积压货源和寻求新行业代理并组织货源的情境，转而跌入极度愤懑和失落的陷阱，而根本就没有心思从事商业经营了。于是，他们频频三五成群结伙去义乌市委市政府大门旁的信访办和商城集团总部所在的17楼公司领导办公室里一波接一波上访。其中，那些家庭资产也就这个摊位的使用权值点钱的商户们，不仅哭哭啼啼到处诉说自己的不幸和商城集团的无情无义无理，纷纷扬言，当商城集团使用强力驱赶他们时，他们将义无反顾以命相搏，而且，还有极个别家境非常贫寒的商人在闻听商城集团的某个领导在市长的撑腰下而对员工这样声称：“你们不要怕那些商户扬言跳楼自杀，我们商城集团有的是钱，已经准备了死一个就拿100万去打发他们的家属”，而确实做好了到时真的去国际商贸城结伙跳楼自杀的准备。

9月15日上午，中共义乌市委常委、纪委书记葛国庆作为市委市政府集中接访的领导，曾带领义乌商城集团的总裁和政府市场发展局局长等人，在义乌市委党校集中接访时，接待了这236户商家推举的5个上访代表面呈的上访信件，并认真倾听了这些商家为何拒绝商城集团把他们从二期市场赶走的六条理由。据上访者事后对笔者说，他们对葛书记在听取上访者诉求之后，曾当着这五位上访代表们的面，而严肃要求在座的商城集团领导切实考虑商户利益的入情入理讲话深感欣慰。但是，他们却对商城集团总裁吴波成和市场发展局局长许成法，一再蛮不讲理强硬威胁使用暴力要求他们必须按期搬迁、并扬言准备打击为首上访者的骄横做派，表示非常反感和仇恨，其抵触情绪丝毫也不见消退，事后纷纷表示，准备在事态发展到不可调和时，再集资赴省城乃至去北京上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于是，随后便发生了本文前言中所说的9月20日上午和9月30日下午，这230与户商家中有80余人次，曾分50和30余人两批次，结伙前往浙江省政府信访局进行群体性上访。

虽然9月20日发生的首起50余人赴省城的群访事件，因为上访的商户非常理性和遵守秩序而平和地落幕，哪怕在上访时一些上访者因为受到商城集团的领导会同多名义乌市公安干警和政府相关部门的工作人员截访，其出于恐惧截访者拿着三个摄像机逐一摄像而止步于省政府信访局门外，但是，那些家境贫寒已经完全豁出去了的经营者们，则毫无顾忌地挤进了浙江省信访局接访大厅中，多名中年妇女还用一场语无伦次的嚎啕大哭，来诉说了自己的极度愤懑和不幸。其中，有一位刚刚办理离婚手续不久，让丈夫拿走了价值数百万的房屋，而自己却只分到了市场中这个即将失去使用权摊位的中年妇女，其撕心裂肺的凄惨哭声确实令观者无不顿生恻隐之念和揪心之痛，从而，无疑给义乌市乃至省城杭州的社会稳定造成了非常消极的坏影响。

也就在9月20日上午这起群访事件平和地结束之后，义乌市商城集团的某些领导，因为有市长何美华在后台撑腰，非但不主动提请市政府领导改变之前作出的错误决策，反而事后把那些参访商户逐一喊到办公室里进行声色俱厉的威胁，不仅扬言准备无理收回这些上访者在商城其它区块所经营的商位，而且，还肆无忌惮地越权威胁派出国税地税机构上他们的门店去查税，准备把他们一个个搞得倾家荡产，其无视国法、违背常识的举措，简直令人非常震骇。

于是，在时过短短的十日之后，终于激怒了另外一拨30余户商家，再次于国庆节前的9月30日下午，长途驱车又集聚在省政府信访局门前上访。虽然当日浙江省信访局因为准备国庆期间的安全保卫工作已经不上班接访了，但是，信访局的领导还是出于同情这伙已经被折腾得几近于疯癫状态的上访者，而破例接待了这批访民，收下了她们递交的上访材料，没有令这批万念俱灰的上访者失望而归。

三．在义乌这座举世知名的小商品城，为何会发生某些商家为了摊位的使用权得而复失不惜以命相搏的严重事态？

国庆长假之前，当我再次路过义乌时，曾拜访了几位正在这个商城旅游购物中心经营朋友，他们都是面临被强迁命运的商户。他们几乎众口一词地告诉我，自己之所以要顽强坚持留在国际商贸城二期市场旅游购物中心不走，哪怕自己正在经营的摊位由目前的30平米缩减为4月20日方案确定的9平米，且不惜接受租金和税负都比以前上涨三倍的苛刻条件，也要留在这个地方继续经营而拒不接受商城集团荒唐透顶的不合理安排，其最核心的理由是：这个市场历经他们花费不菲的代价近六年多的精心培育，已经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市场了，其相较于四区五楼尚未开张的新市场犹如不毛之地，这里才是一块真正的黄金宝地。他们之所以要坚持留在这里不走，其秉持的理由是全世界约定俗成的商业伦理和傻子都能明白的基本法律常识：既然这个地方继续做市场，也不可能是商城集团自己用来从事商业活动，那么，商城集团无论是于情于义还是按照法律和事理，乃至依照商城集团自己制定的格式合同中的相关霸王条款，商城集团作为市场的出租方，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将他们这些为市场成熟作出过巨大贡献的承租方赶走，而让另外一帮没有为培育这个市场立下寸功的人前来坐享其成。商城集团秉持何美华市长的旨意之所以要这样蛮不讲理，其中包含着什么惊天的私下交易，在整个义乌市，乃是路人都能猜出的毫无技术含量的秘密。

有一位商户还这样对我说：“无论是从约定俗成的商业习惯而论，还是从当初商城集团把我们招商前来此处经营的承诺来看，我们都有充足的理由留在此处继续经营。商城集团的某些领导之所以要改变初衷而做市长何美华的打手，使用强力驱赶我们这230多户商家离场，其真实的意图，是要把这几百个最优质的摊位抓在自己手里，其准备狼狈为奸私下寻租的腐败意图，在整个国际商贸城乃至整个义乌市，都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实。”

而另外一位商户则则悄悄地告诉我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国际商贸城一区和二区的连廊中那36个最优质的摊位在2007年8月对外招商时，居然根据义乌某位市级领导的旨意，不仅设置了所谓“只接受国家级和省级的名牌商品入场”这样奇高的门槛，而且还规定了只能由这些拥有国家和省级名牌的“企业董事长亲自上门报名”，才准予报名的严苛前置条件，从而，一举就用常人难以一时办到的排他性前置条件和极短的报名时间，把那些事先无从知道招商内幕消息的普通商家们，彻底排斥在报名者之外。如今，别说这36个摊位的拥有者已经营了三年多而无一个摊主办理工商执照和税务登记证，你若是有空再去看看其经营的商品，也大都根本就不是什么国优和省优商品，都是些最普通不过的东西。

甚至有另一位知情人还向笔者透露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上述那些分布于义乌商城集团一区和二区连廊部位，不仅租赁价格低廉而且商业位置好到奇绝状态的36个最优质摊位，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被什么子虚乌有的国优省优厂家拿去经营，而是被义乌市高踞社会上层的既得利益团伙中的成员们所瓜分。其中，至少有一位义乌市的官员以超过百万的价格，早已经将自己私下攫取的这种合同规定不能转租转让的摊位转让给了他人。

正是通过上述未经核实的传言中，我们即使假定这个市场确实是按照商城集团的某些领导所言，他们要把这个旅游购物中心改变成为专业市场，真的有点“类似于土地使用权从工业用地改为商住用地”，他们其实也完全不必用强力驱赶这批商户离场的方式，来达到实现企业效益水涨船高的目的，而只要相应地提高商位的租金和税收，并在对外招商时，对这些早先入驻的商户们采取同等条件予以优先的做法，自然可以利用经济杠杆有效地调控这些摊位的真实价值，以确保商城集团的利益和政府的税收增长得以实现。

可是，近期发生在义乌国际商贸城的这一事态的演化逻辑完全不是这样：义乌市政府的何美华市长竟然严重错位施政，以裁判员身份屈尊上场充当重大商业利益的博弈方，肆无忌惮地公权私用，以在后台强硬支持商城集团严厉打压这230余户纳税人的荒唐做法，非要用一种明面上冠冕堂皇而内里却不可见阳光的理由，一意孤行去指使商城集团违背法律和基本的商业常识，强力驱赶那些为国家缴纳赋税不欠一文，为商城集团缴纳租金事先奉上的商户们，全部离开他们珍视为生命一样重要的商位。其非要以一种牛不喝水强按头的方式，利用人民所赋予的政府权力及其强制力，蓄意把一场商业租赁纷争演变成官民之间的生死对抗，这对义乌建设和谐社会所造成的危害，无疑是一种既违背科学发展观又给稳定的社会环境存心制造不稳定群体性事件的极度不负责任的非理性行为。对这种昭然若揭的亵渎职责已经摆上了台面的腐败现象，难道各级纪委和国家监察机关，能无动于衷吗？其无端激起的群体性事件的罪责，究竟最后又会落到谁的头上呢？

结语

最近，中共中央政治局9月29日上午就正确处理新时期人民内部矛盾问题而进行第二十三次集体学习研讨时，胡锦涛总书记在主持学习时强调：“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面对艰巨繁重的改革发展任务，我们要深刻认识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重要性和紧迫性，着眼于最大限度激发社会创造活力、最大限度增加和谐因素、最大限度减少不和谐因素，更加积极主动地处理好人民内部矛盾，为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为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创造良好社会环境。”

胡锦涛总书记在主持学习时还说：“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是关系改革发展稳定的全局性课题，是促进社会和谐的基础性工作。”为此，胡总书记对全党和各级党政领导干部提出了四点要求：“一是注重从源头上减少矛盾。二是注重维护群众权益。三是注重做好群众工作。四是注重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

我们对照胡总书记对全党和全国各级领导干部的谆谆教诲，来看义乌市的有关领导在处理这起事关230余户商家切身利益的市场搬迁工作，无论是义乌市政府的首脑何美华，还是商城集团的一帮助纣为虐的管理者，他们不仅没有尽到最起码的责任去化解矛盾，去“最大限度增加和谐因素”，去“最大限度减少不和谐因素”，而是听任这位缺乏最基本法律知识和最起码商业常识的何美华市长违法违规滥用职权，一而再地对那些非常温和、非常理性、非常通情达理的商户们采取霸王硬上弓的蛮横驱赶做法。如果他们不是为了实现其昭然若揭的私下寻租图谋，那么，他们究竟还有什么拿得上台面的冠冕堂皇理由，非要以如此不惜毒化整个商城乃至整个义乌社会和谐氛围的举措，去做这种“为渊驱鱼，为丛驱雀”的孬事呢？

（2010-10-6草就/2010-10-13改定）

附言：笔者之所以要在这一典型个案处于演进阶段，自己的深入调查尚处于中期阶段而匆匆将草就的小文在网上刊出，是今日从义乌传来消息，将被义乌市商城集团使用强力赶出二期市场的那230余户商家，正在筹集资金，准备在五中全会召开期间远赴北京上访，才决定将此文上网予以发布。

我真诚地希望，义乌市的上级党委和政府能本着权为民所用的理念，切实贯彻胡总书记“三个最大限度”的要求，将这一严重危及社会稳定的事件化解在萌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