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海军列出未来兵力结构 详尽设计作战能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7/05 11:32:52

美海军列出未来兵力结构 详尽设计作战能力

美国海军“洛杉矶”级核潜艇。

海上武装力量历史上一直都在以核与常规威慑手段吓阻侵略和威慑敌方不要采取敌对行动。海上武装力量全球范围内的快速部署和无限维持可靠战斗能力,为国家决策者们制定了一个重要的工具,这一工具能够体现美国意志和决心、威慑敌方、保护盟友和为对本土进行纵深防御。

“海上战略”指出,防止战争比打赢战争更为可取。在面对二十一世纪威胁时,这种倍受强调的制止战争思想必须进行扩展。

总体来看,前沿存在、海上安全、人道主义援助和灾难反应、海洋控制和力量投送都是支持和维持扩展后威慑形式。进一步而言,《二十一世纪海上力量合作战略》为了海上军种提供了一个从目的角度来看扩展后的威慑观。这个新的框架包括实施意在消除导致冲突条件的预防性的行动,同时通过合作行动和伙伴关系阻止侵略行为。

机遇和挑战

身处二十一世纪,美国面临的威胁其核心利益的敌人范围正在不断扩大。其中包括了国家和非国家性质对手,他们通过非常规、常规和核手段可能成为地区性、国际性和全球性威胁。有些潜在的敌人可能无法用核或者常规报复手段进行威慑,而且他们可能寻求通过引诱美国实施报复行为来达成他们自己的战略目的。正如前面章节所阐述过的,美国武装力量需要执行多样化的军事任务,要能够在全球分布部署或者地区性集中的条件下,能够同时胜任投送适当的“硬实力”和“软实力”的能力。这对海上武装力量提出了新挑战——通过采取核和常规手段同时发展新的、非常规威慑手段以保持其优势,阻止和威慑武装冲突。

中心概念

有效的威慑需要国家力量所有因素的广泛努力。为了支持这一扩展的手段,海上军种将运用更加多样的能力来保卫伙伴、吓阻敌人并威慑或限制敌对行动。其中包括持续的核和常规战斗力优势,同时还有新的战斗力以威慑目前和潜在的各种敌人带来的发展变化的威胁。

《二十一世纪海上力量合作战略》号召海上武装力量通过聚焦于共同威胁和双边利益集体安全努力来建立互信,这种海上军种与国家其他强力机构和美国国际合作伙伴间的合作必须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在这种环境下,威慑的效果是通过前沿部署的海上特遣编队的内在作战威力,以及用于培育、扩展和增加合作关系、增强地区稳定和繁荣条件并预防危机的全球分布的按任务组建部队。

 扩展的威慑框架

部署海上武装力量是唯一适合这种扩展的威慑手段的方式。他们通过使用核和常规手段,拥有可靠和可调的能力来威慑国家和非国家性质对手。通过他们内在的机动能力,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不受外交条款约束的条件下实施介入和存在,海上武装力量可以提供种类繁多的威慑选择。为了维持这个核心作战能力,海上武装力量必须通过维持核和常规作战能力优势,以继续发展多样和持续的威慑手段系统,包括海基弹道导弹防御(BMD)。

另外,全球分布的海上武装力量——前出部署并与美国政府及外国海上军种合作伙伴保持协作关系——通过伙伴关系、安全合作和接触形成了一种扩展的非传统的防御性威慑效果组合。这些预防性的行动,聚焦于应对地区性、多国和全球安全挑战,其目的在于限制流氓政府和非国家性质对手的影响并限制其行动。总体上看,这个积累性和相互支持的框架为美国国家领导层提供了扩展的威慑选择以应对多种安全威胁,也提高了国家需要的扩展后的威慑能力。

核威慑

弹道导弹核潜艇(SSBN)以及为其提供支持的指挥和控制(C2)架构将继续是国家提供其赖以生存的核威慑手段中的主力。这一展示过的能力提供了持续和可信的手段,以威慑任何将即将构成核威胁或者已经部署核武器的国家。

弹道导弹核潜艇是美国确保二次打击能力的终极保卫者。它们特别为隐蔽和准确的投送核弹头而设计。作为一种难以发现和生存力很强的发射平台,弹道导弹核潜艇确保美国拥有足够的核武装,能够在对核攻击做出反应时给敌方造成其无法接受的后果。

我们将继续提供持续和时刻准备的核威慑态势,重点保持可靠的指挥和控制工作流程,使其免受常规或者非常规攻击的破坏。作为其威慑能力的基础的可靠性和生存力,依赖于有效的声学和非声学隐蔽性、远射程导弹的可靠性以及能够威胁到全球任何地点敌人的可适应运用思想。为了维持有力、安全和生存力强的核威慑,我们将发展支持下一代海基战略威慑所需的技术和通信架构。

常规威慑

一支前沿部署,能够维持战斗力的海上武装力量为时间所证明的常规威慑价值非常重大。潜在的敌人不会因为可能遭到压倒性技术优势进攻战斗力的报复而束手,综合采用防御措施使海上武装力量能够在敌方反介入和区域据止作战能力日益增长的情况下有效作战。

常规威慑对可靠的进攻行动快速反应能力做出了极大贡献,因此地区性集中、拥有可靠战斗力的海上力量扮演了中心角色。海上武装力量能够通过将作战力量带到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地方而对出现的威胁做出快速反应,同时他们能够增强已经进入战区的部队,以表达美国对于危机的政治解决方案以及美国对未来调整该地区力量平衡所持的态度。在一个地区快速部署、无限持续作战力量的能力有助于确保对方不会抱着伺机获得“机会窗口”发起常规进攻作战的心态来观望美国的武装力量。前沿存在、海洋控制和力量投送的优势能够通过可信的常规反击威胁和对于敌方军事目的明确的反对态度来威慑进攻行动。

在日益转变的战略环境中,阻止敌方达到目的的一个关键因素就是有效的海上弹道导弹防御能力。已经有数个国家开发、试验并部署了可以威胁美国本土、海外领地、海外驻军以及伙伴、朋友和盟国的弹道导弹。日益发展的技术使潜在敌人通过专门用来打击海上舰船的中程弹道导弹阻止海上武装力量介入濒海地区。随着弹道导弹技术的发展和扩散,越来越多的国家正在获得或者即将获得能够同时打击美国本土和海外驻军的手段。国家需要建立弹道导弹防御(BMD)架构,其中包括完善的在盟友空中区域之外的中段导弹拦截能力和保护人口中心、重要基础设施和军事基地的点防御能力。海军提供了可部署的中段拦截能力,目前已经开始在西太平洋、中东和欧洲战区进行部署。除了这些不断成熟的动能防御能力之外,我们将继续加强非动能和“发射前”的解决方案以击败弹道导弹威胁。

 今天,巡洋舰和驱逐舰强大的防空反导作战能力大大增强了海上弹道导弹防御能力。随着作战系统升级,它们将能够集中探测深入内陆数百英里的空域,不断地监视发射设施上空。一旦发现导弹发射,这些战舰能够为海基或者陆基拦截器提供精确的目标跟踪和指示数据,如果装备了先进的面对空导弹,它们就能自行够拦截来袭导弹。

在国际水域行动的水面作战舰艇拥有高度的灵活性,能够不断调整位置以提高探测和拦截效率。执行海基导弹防御的舰艇有时会被形式上的部署所牵制,去执行一些相对不是很胜任的任务,比如反水下战或者打击任务。因此,单一任务的陆地系统在面对固定的已知威胁时,相对于拥有同能反导作战能力的多任务水面舰艇而言,是一种更实用和更经济的方式。随着弹道导弹威胁在全球范围内持续增长,海军的海上弹道导弹防御能力在各个战区都可能需要。当各海上作战中心通过联网进行扩展后,海基和陆基弹道导弹防御能够整合成为全球部署的作战能力,能够针对威胁进行规模调整并做出反应。

通过伙伴关系进行威慑

有效的战区安全合伙(TSC)和同样的“软实力”行动提升了在面临导致冲突条件时,对于各方共同的防务关切采取的合作手段,这样就产生了非传统的威慑效应。在这个扩展的伙伴关系威慑架构中,利用合作和接触以增强伙伴关系,扩展总体能力以稳定和维护共同的海上利益,能够建立起有效和持久的对负面行为的牵制机制。海上安全作为合作的基础,全球海上伙伴关系增强了区域、多国和全球安全,同时也减弱了对于破坏性极端主义理念的支持。建立伙伴合作能力使对志同道合的海洋国家面对本地和地区安全问题并威慑敌方,并扩展了国际海上社会应对其他种类威胁的能力,比如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在这个方式上,海上军种的合作接触和伙伴能力构建行动在全球海上共同利益方面,增强了保持稳定、繁荣和良好秩序的条件。这正是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所倡导的方式:“让人们能够把握一些积极的事物并且规避一些消极的事物,让父母们能够以比当前更好的生活标准去抚养他们的孩子。让我们不仅仅对恐怖分子进行战术上的威慑——他们仍将试图杀戮——而且要终结他们希望取得的目标。”

综述随着国家不断发展其威慑能力以适应全球安全环境中的多元化挑战,海上武装力量适当的运用所有可用范围内的核、常规和合作手段,威慑可能威胁到美国本土和海外利益的国家和非国家性质对手是非常重要的。

未来兵力结构

《海军作战构想》阐述了在何时、何地以及如何运用美国海上武装力量防止武装冲突并赢得战争。这些需求需要对招募、发展和保留能够胜任所担负的任务,并适应多种作战条件的高素质的水兵、陆战队员和海岸警卫队员予以高度重视。为了贯彻“海上战略”并保护美国国家利益,海上武装力量必须能够提供“地区性集中的可靠作战力量”,在任何需要的时间和地点进行海洋控制和力量投送。正如“海上战略”中强调的,实施战区安全合作(TSC)和建立海上合作伙伴关系在保卫全球共同利益、消除武装冲突根源和威慑侵略行为方面是同等重要的因素。这些努力需要“全球分布,按任务整编的部队”。美国海上武装力量必须能够对针对本土的核打击实施威慑,同时为针对美国武装部队、基础设施、盟国和伙伴的弹道导弹威胁提供区域防御。这些努力需要“战略威慑部队”。

机遇和挑战

前面的章节阐述了在这个种类多元并存且日趋增长的环境下,海上军种如何运用其核心作战能力,如在全球力量不断向多极化方向发展的安全环境中,应对同时由国家和非国家性质对手带来的核、常规和非常规威胁。美国,特别是其海上军种,认识到了这种安全环境下盟国和合作伙伴的重要性,并致力于共同获得分担实现全球海上安全和为志同道合国家提供共同防御所必需的可互操作性和相关能力。为此,海上军种正在重新平衡其部队结构以应对富有战斗力的敌对国家在蓝水、绿水和棕水海域可能带来的威胁,还有国家和非国家性质敌人在濒海地区带来的非常规威胁和海上安全威胁。国家之间的武装冲突经常发生,他们是对美国构成的最大威胁,需要大量的先进技术带来的“高端”能力以确保美国能够有效的威慑、吓阻和必要时击败一个对等的竞争者。如果海上军种、盟国及其合作伙伴(总体上)拥有高端战斗力和规模进行决定性的力量投送以反击胁迫和侵略,威慑能力便得到增强,危险则进一步削弱。考虑到先进技术带来的巨大花费,平衡“高端”和“低端”战斗力的需求以及国家力量各要素间激烈的预算竞争,美国及其盟国和伙伴国的海上军种在维持海上武装力量在今后安全环境中所必须的力量投送能力方面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中心概念《海军作战构想2010》(NOC 10)提供了评估执行《二十一世纪海上力量合作战略》力量需求的基础。其中对海上军种的作战能力进行了详尽的设计,以同时满足增强全球海上安全、防止危机和危机反应、威慑侵略和击败强敌的需要。为此,它们需要同时考虑战区司令官的作战需求以及当前和将来投入资源有限的情况。

航空母舰

核动力航空母舰(CVN)及其舰载机联队提供了不需要外交手段介入的快速、灵活、持久的打击能力和规模。航空母舰是航母打击大队(CSG)在力量投送作战任务中的核心。在武装冲突中,多个航母打击大队能够集合起来,在需要时也已于其他增援力量一起建立起一支能够在海上和向岸上投送重要作战力量的远征打击部队。

标准的航母打击大队编成包括1艘核动力航母及其舰载机联队、5艘以内的水面作战舰只、1艘直接支援潜艇和1艘战斗后勤部队舰船。这些舰船提供了包括弹道导弹防御在内的整合防空反导防御(IAMD)能力、打击作战能力、水下作战能力、水面作战能力、维护海上安全能力和自身维持能力。当不执行联合作战时,这些舰船经常被拆分开,在战区内执行分布式的安全合作、反海盗、反恐和其他海上安全任务。

为了满足战区司令官常态化的需求,海上军种将继续保持在重要的关系国家利益地区前沿部署3艘核动力航空母舰。在这3艘部署的航空母舰之外,部署间隔期中的训练和维护工作能够满足至少2艘核动力航母在30天内做好准备,在90天内能够准备好另外1艘核动力航母,形成3-2-1的组成结构。适应性的兵力编成可以调整各个相关航母打击大队的组成以满足具体任务的需要。

飞机

飞机是独一无二的速度、自持力、敏捷性、作用距离和火力的组合体,这些能力是对海军其他战斗力的重要补充。有人和无人海军飞机在大多数海军作战行动中得到了完全的整体运用,执行了非常多样化的任务。其中包括打击作战、进攻性/防御性防空作战(OCA/DCA)、为登陆部队和岸上联合军种或多国部队进攻性空中支援和突击支援、海上巡逻、监视和侦察、早期空中预警、水面作战、水下作战、电子作战、指挥和控制、后勤支援和搜索救援任务。

海军飞机可以分为三类:固定翼飞机、直升机/倾斜翼飞机和无人航空系统。所有这三类飞机都可以按照任务编组以提供执行具体任务的作战能力。四种常见的编制样式是海上军种航空兵部队结构的基础。

 舰载机联队由专门用于从核动力航母起飞执行任务的飞机构成。十个联队中的每一个对应一艘航母,典型的编制中包含有4个战斗/攻击机中队、1个电子战中队、1个早期预警和控制中队、1或2个直升机中队、1个由两架飞机组成的后勤支援派遣机队和1个无人机派遣机队。

陆战队航空联队是每个陆战队远征军(MEF)编制中的航空作战单位。他们为了从舰船上和条件恶劣机场出发作战而组建,可以按照任务组建以支援在外部署的陆战队远征小队(MEU)和陆战队远征旅(MEB)或者特殊任务陆战队空地特遣部队(SP MAGTF)。另外,陆战队战斗/攻击机中队作为“战术航空整合”(TAI)计划的一部分定期,轮换至指定的航母舰载机联队中。考虑到他们不同的任务兵力组合方式,陆战队航空联队与航母舰载机联队在规模和构成上都不相同。各陆战队航空联队的结构差别很小,他们通常都包括6或7个战斗/攻击机中队、3个垂直/短距起降攻击机中队、1个电子进攻中队、5或6个攻击直升机中队、6或7个中型运输直升机或者倾斜翼飞机中队、1个无人机系统中队以及嵌入于各单位之中的指挥和控制(C2)和远征支援大队。陆战队旋翼和倾斜翼飞机可以按任务编组从两栖舰船或岸上恶劣条件地域出发以支持分布式作战任务。为了增强指挥和控制空中作战任务的能力以及在远征作战环境中行动,陆战队航空联队支援中队具有空中后勤支援能力。陆战队航空联队也可以为陆战队空地特遣部队的指挥单位提供关键的支援能力,使其具备成为联合军种特遣部队司令部核心的功能。

舰载航空分遣队专门用来从拥有小型飞行甲板的舰船上出发作战。其中通常包括2或3架直升机和/或无人机用来执行海区控制任务,例如监视、水下作战、海上拦截任务或反水雷作战,以及安全合作、后勤支援、海上侦察和巡逻、执法和搜索救援任务。在航空器无法搭载上舰的情况下,直升机和倾斜翼飞机可以将舰船的飞行甲板作为“临时着陆点”以在任务中扩展其航程或出动时间。

陆基航空单位从美国、盟国和合作伙伴国的机场设施出发作战,对于我们建立海洋控制和实施力量投送作战的能力至关重要。这些航空单位装备包括有人和无人系统,执行多种任务,例如海上侦察和巡逻、电子战、空中加油、反水面作战和水下作战。海军、陆战队和海岸警卫队的陆基航空单位同时被用于执行海上侦察和巡逻、搜索和救援、空中加油、后勤支援、执法和环境反应行动。

两栖舰船其功能可以为两栖特遣部队提供全球分布存在和快速危机反应能力,同样的功能可以使他们在人道主义援助和灾难反应任务期间克服有限或损坏的当地基础设施,在集中使用时,可以通过将两栖远征登陆部队投送到敌方岸上并确保介入。指挥和控制配套系统、飞行甲板、完善的甲板设施、垂直和水面转运工具、医疗设备已经装载运输能力使两栖部队能够执行海基安全合作任务。因此,两栖舰船在支持轮换部署两栖戒备大队/陆战队远征小队前沿存在、全球驻留舰队和特殊任务空地特遣部队计划中非常有用。在武装冲突中,前沿驻扎和轮换部署两栖部队能够与驰援部队集中以克服军事介入的挑战,并对从危机升级到大规模战区战争范围内的各种情况进行反应。

海上预置

预置舰船由军事海运司令部(MSC)管理,前出部署在能够快速接近对国家利益至关重要地区的位置。目前有三个海上预置舰船(MPS)中队用来运输海军陆战队装备、给养和弹药,同时承担包括海军工兵(Seabee)、远征机场和野战医院的装备和物资运输任务。海上预置舰船中队的兵力构成可以对多种危机做出反应,并且可以支持所有种类的军事行动。这些舰船装备有起重机、驳运工具和用来进行码头侧向滚装的自开启/关闭跳板,可以在安全的港口或者靠近安全的岸滩的水域进行卸载。为了对于预置舰队的增强计划将改进其在海上支援垂直和水面到达、编组、使用、维持和重建部队的手段。

新的预置舰船运用构想将增强他们在有限或者没有港口和机场基础设施,必须进行跨越岸滩卸载条件下执行常态化的人道主义援助/灾难反应任务、海上安全和海上安全部队协助(MFSA)行动中的适应性,同时增强他们维持力量投送作战行动的角色。这些构想将调整装载和操纵预置舰船的方式以平衡常态化任务和大规模力量投送任务的需要。三个海上预置舰船中队都将按计划接装1艘大型中速自卸船(LMSR)、1艘干货/弹药船(T-AKE)和1艘机动登陆平台(MLP)予以加强。另外,常备有1艘舰队油船(T-AOT)和1艘集装箱船,准备支援这三个中队。

潜艇

攻击核潜艇(SSN)是一个隐蔽性、持久性和火力的独特组合体,弥补了其他海军部队战斗力的不足。攻击核潜艇拥有强大的反水面作战能力,并且更适合于而且其武器系统最适合于执行水下作战任务。另外,攻击核潜艇提供了独一无二的情报、监视和侦察(ISR)和打击作战能力,能够胜任多样化的军事作战任务。攻击核潜艇可以部署于航母打击大队内提供机动或任务区防御任务,但是它们更多的被单独部署以支持战区司令管或者国家级任务。

巡航导弹核潜艇(SSGN)为力量投送和常规威慑行动提供了隐蔽的打击作战能力,能够执行隐蔽的陆地攻击和投送特种作战部队任务。巡航导弹核潜艇由战区司令官部署以担负特定任务。

 潜艇的情报侦察和监视、海洋控制和力量投送任务可以由攻击核潜艇和巡航导弹核潜艇两者担负。随着巡航导弹核潜艇逐步到达服役年限,从2026年前后开始,海军计划将他们具备的隐蔽对陆攻击能力转移到其他作战平台上。

弹道导弹核潜艇(SSBN)

弹道导弹核潜艇是国家战略级的装备以提供持续的、不间断的和高生存能力的海基核威慑。弹道导弹核潜艇力量结构与国际磋商和其他考虑之间有着复杂的关系。

大型水面作战舰

大型水面作战舰——巡洋舰和驱逐舰——是具备内在灵活性的多任务平台,能够对“海上战略”中提出的各个核心作战能力提供支撑。大型水面作战舰担负两项主要的力量投送任务:使用对陆攻击巡航导弹实施打击任务、使用舰炮武器系统支援岸上部队担负水面火力支援任务。大型水面作战舰能够以直接的方式对岸投送力量的同时,还能够担负海洋控制任务为其他类型的力量投送任务创造条件。装备了“宙斯盾”系统的巡洋舰和驱逐舰能够实施包括对弹道导弹防御的“整合防空反导”(IAMD)任务、打击作战、反水下作战、反水面作战任务,以及保护其他海上机动部队、维持部队和用于组建海上基地的舰船。

大型水面作战舰通过阶段性的与盟国和合作伙伴国进行接触以支持战区安全合作、海上安全和威慑任务,其中包括海上拦截、整合防空反导、两栖突击、反水下作战和反水面作战任务。这种与所担负任务结合实施的多国训练,增强了可互操作性和专业技能,同时也可威慑潜在敌人。大型水面作战舰也可用来保护在不确定行动环境下活动的全球驻留舰队和其他执行接触任务的部队、在海盗肆虐海区的商业航运,并支援人道主义援助/灾难反应任务。

大型水面作战舰越来越多的担负起海上弹道导弹防御任务。弹道导弹防御行动的目的可以是保护美国及其伙伴的岸上设施,也可以用来保护其海上部队。虽然对于具备了弹道导弹防御能力的多功能巡洋舰和驱逐舰任务已经进行了最大努力的统筹,然而地区性的弹道导弹防御任务经常将其部署到不需要运用作战能力的地点。这样一来,就需要比仅执行海洋控制、力量投送和海上安全任务所需数量更多的大型水面作战舰。支撑这些能力需要主力大型水面作战舰(巡洋舰和驱逐舰)中有更多的舰只具备弹道导弹防御作战能力。具备弹道导弹防御作战能力的舰只在弹道导弹扩散日趋严重、技术日趋复杂的情况下,为常规威慑能力提供了更为广阔的空间。对于弹道导弹防御的需求快速增长,这使得具备弹道导弹防御能力的大型水面作战舰数量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

小型水面作战舰艇

小型水面作战舰艇是在濒海地区应对水面和水下反介入威胁的经济型解决方案。今天,护卫舰和专业的单一任务反水雷(MCM)舰艇提供了这些作战能力,但是他们的作战系统效能和数量都有限。濒海战斗舰(LCS)将用来弥补日益重要的濒海作战能力。濒海战斗舰舰体任务模块组能够使其具备担负反水雷作战任务、反水面和水下作战任务能力。配备了反水雷功能模块的濒海战斗舰将用来替换现役的反水雷舰艇,反水面作战功能模块将弥补和扩展当前舰队在濒海地区消除敌方小艇威胁的能力,反水下作战功能模块将增强和扩展当前舰队应对静音柴电潜艇威胁能力。更为重要的是,濒海战斗舰的多功能性和运输能力能够支持许多种类的次要任务,包括作为支持陆战队和特种作战部队的海上活动基地和提供海基火力支援能力。

濒海战斗舰是担负战区安全合作任务的理想平台,可以独立组建或者编入全球驻留舰队。在与联合高速运输船(JHSV)、江河艇船和远征安全艇船联合编队行动时,濒海战斗舰能够扩展海上军种当前主要由巡逻艇船所担负的执行安全部队协助(SFA)任务能力。

濒海战斗舰舰体快速、浅吃水和可担负运输任务的特点使其能够对多种的未来任务实施支援,增装的功能模块可以对其任务进行调整,以适应日益增长的濒海地区海洋控制、海上安全、人道主义救援/灾难反应以及海上基地任务的需要。

主力执法舰船

主力执法舰船是用来执行海岸警卫队所有种类任务的多功能、适于大洋航行的舰船。其中包括大、中自持力执法舰船(分别为WHEC和WMEC)。作为多任务水面作战舰船,执法舰船能够执行前沿存在并执行海上安全任务。大自持力执法舰船的航速和自持力使其可以编入打击大队中,执行海洋控制和力量投送任务。中自持力执法舰船通常独立部署以支持各地理战区司令官(GCC)的战区战役计划、担负人道主义救援和灾难反应以及它们非常适合的全球驻留舰队任务。未来,国家安全执法舰船(NSC)和近岸巡逻执法艇船(OPC)将分别用来取代大自持力执法舰船和中自持力执法舰船。

巡逻艇巡逻艇用来执行国内濒海水域任务和海外近岸拦截行动。海外行动时,这些小型作战艇船同时担负海上安全和近岸海上控制任务。海军和海岸警卫队过去曾经互相调用这些艇船以满足暂时的需要。虽然在短时间内成效显著,但是这一手段在当前对于国内和海外巡逻艇数量规模日趋扩大的安全环境中效率较低。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海上军种将继续发展通用巡逻艇系统以减少采购费用并确保可互操作性。海岸警卫队正在用快速反应执法艇船(FRC)替换其巡逻艇(PB)舰队。海岸警卫队舰船装备必须维持足够的规模以支持地理战区司令官的战区安全合作计划,并通过全球武装力量管理程序满足远征作战、海外应急作战和法定国内任务的需求。

战斗后勤部队舰船

战斗后勤部队在海上为海上武装力量提供燃料、食品、备件和弹药。这种独特的能力使美国海上武装力量能够在世界任何地区的海洋上得以无限期的部署和保持。战斗后勤部队是美国将海洋当作机动空间能力和在非常有限的海外介入条件下维持前沿存在的关键部分。这一部分支援舰队进行连续的部署,并且由平民身份船员轮换值守,这些平民身份船员所执行的高度专业化的非作战任务使武装力量中占很大比例的部队能够持续部署于全球各地。对“全球分布部署、按任务组建部队”和“地区性集中的可靠战斗能力”的支持能力需要装备快速战斗支援舰(T-AOE)、干货/弹药船(T-AKE)和航行补给油船(T-AO)。

联合高速运输船

联合高速运输船用来执行地区内或跨地区的人员和物资快速运输任务,极大地提高了前沿后勤支援能力。联合高速运输船也可满足多种战区安全合作任务的需求,并可对海上安全、人道主义救援/灾难救助和力量投送任务提供支援。由于其吃水浅、装载方式灵活、能够进入小型和条件恶劣的港口的特点,这些多任务船只特别适合全球驻留舰队和安全部队协助任务的需求。一项正在发展中的具体作战构想(CONOPS)将协助海军确定对于高灵活性舰船的整体需求。

指挥和支援舰船当前有许多舰船用于支援和维持美国海上力量持续的前沿行动。指挥舰(LCC)为海上指挥员提供了海基指挥和控制能力。潜艇支援船(AS)为攻击核潜艇提供维护和后勤支援,远洋拖船(T-AFT)为美国海军提供了拖带和协助救援失事飞机和受损舰船的能力。救援和打捞船(T-ARS)用来协助受损舰船并为舰队提供拖带、打捞、潜水、消防和起重能力。海洋调查船(T-AGOS)用来搜集全球水声数据以支持反潜战系统的发展并提高水下作战效率。干货/弹药运输船(T-AKE)和半潜装卸式机动登陆平台(MLP)用来增强三个海上预置中队的保障能力和灵活性。医院船(T-AH)用来提供紧急医疗救助保障能力以支援海外作战行动。近年来,它们对于人道主义救援/灾难反应任务的影响越来越深远,海军将继续部署在两侧海岸各部署1艘医院船以执行积极的人道主义救援和战区安全合作任务能力。

破冰船

破冰船(WAGB)以及“冰区航行船舶”可确保美国具备介入极地海区并宣示美国政策的能力。日益凸显和扩展的南北极区域任务增强了美国“国家舰队政策”背景下这些船舶的重要性。极区破冰船可以支援科学研究活动、为遥远的站点提供补给、增强维护美国水域主权的手段、执行搜索和救援任务、海洋环境保护、海上执法和在国际水域保持存在的任务。他们是唯一能够从水面进入极区,支援海上安全的海洋控制任务的手段。破冰船特别为在开阔水域破冰航行而设计,拥有增强的船壳和改进的船体线型以及快速调整压载系统。冰区航行船舶有增强的船壳,使其可以在布满浮冰和冰壳消融的水域行动,但是只具备有限的破冰能力。在可预见的将来,不断增加的国际行动、新的越洋航线和对于极区资源的争夺需要破冰船。这些破冰船当前的行动、维持资金和运用方式需要复杂的多部门合作和与科研机构之间的协调。

综述:适应海上战略的海上武装力量

海上军种主要作战平台和海上战略指出的核心能力——前沿存在、海上安全、人道主义救援/灾难反应、力量投送和威慑——之间的关系体现于表1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