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南京医科大学硕士毕业生在烟台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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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伊始,我做完了所有的实验,也写了一篇论文投到了《南京医科大学学报》,三年的研究生生涯接近了尾声。我学的是风湿免疫专业，师从江苏省人民医院风湿科主任刘晓华教授。
此时，我们这届研究生都基本完成了自己的科研课题，毕业后去向成了大家最关注的事情。我是胜利油田中心医院定向培养的研究生，但由于原单位改制被领导搞的一塌糊涂，我想重新找一家单位。我从网上查到烟台毓璜顶医院是家大型三甲医院，并且有风湿科。我于是联系到在该院工作的大学同班同学，请她帮我打听了一下情况。她告诉我医院风湿科今年招人，而且要名男医生，我心里有点底了。我又联系了一下以前的同事黄庆仙，他是同济医科大学博士毕业后去的该院，他告诉我医院给的待遇不错，他可以领我去见见人事科长。
于是我准备了简历，从南京坐火车赶到了烟台。火车晚上7点到站，出站后感觉烟台还是个发展中的城市，夜景还没法跟南京这样的大城市相比。
火车站离毓璜顶医院很近，我步行不到20分钟就来到了医院。医院的病房门诊大楼很雄伟气派，进入里面也是装修豪华。我在里面转了半个小时，感觉这是我看到的最豪华的医院，看来这家医院也是财大气粗。走出医院我没有打扰朋友，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小旅馆住了下来。旅馆里由于有暖气，屋内温暖宜人，这跟南京冰冷的宿舍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我美美地睡了一觉，旅途的疲劳也烟消云散了。
第二天早早起了床，在旅馆附近转了转，在一家小饭店吃了早饭。尽管天气比较冷，但空气很清新，让人感到神清气爽。早上九点多种，来到黄庆仙所在的肝胆外科医生办公室，他正在写病例，几年不见他的模样基本没什么变化。我跟他简单聊了几句，他就给医院人事科打电话，不巧人事科长有事出去了。我决定先去转转，下午再来找他。我到风湿科门诊找到了科主任袁威玲，她是一个50多岁的老年妇女，个子不高，烫着一头卷发。我趁着没有病人的空隙进去向她做了自我介绍并给了她一份简历，她摘下老花镜，用一双三角眼打量了我一下，然后说她已经跟医院申请要人，最终结果由医院决定。又有病人进来，我就告辞离开了。我去烟台山景区玩了玩，山不高，紧邻大海，那种凭海临风的感觉让我心旷神怡。
下午2点多钟再次来的黄庆仙医师的办公室，他已经在等我。他领我来到了医院人事科办公室，王昭彬科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王科长年近50，身材较高，人很精神，待人和蔼，看完我的简历，他又简单地问了我几个问题。他留下我的简历，说要向领导汇报一下，让我回去等待消息。我跟黄医师便告别王科长回到办公室。下班后，黄医师领我到医院附近的一家饭店边吃饭边聊了聊天。吃完饭后，黄医师提出我应卖点礼物到王科长家坐坐，这很出乎我的意料，让我也稍微有点犹豫，不是我不舍得花钱，是因为我只带了1500多元钱，回去的路费还要近400元，但我还是答应了，实在不行我只好向他借点钱。我们来到离医院很近的振华购物中心，他让我买了最便宜的两瓶五粮液，只花了700多元钱，这使我松了口气，剩余的800元钱足够我返程的花费了。黄医师告诉我谁都不缺东西，这是个礼节问题，我也很赞同他的说法。我跟他来到王科长的住所，我一个人敲门进去，王科长不在家，只有一位老奶奶和一个小女孩在家，我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出来了。黄庆仙让我到家里住，我说我已住在旅馆，明天就赶回去，于是我们就互相道别。
第二天，我又在烟台海边转了转，感觉滨海大道周围高楼别墅林立，还是很现代的，比市中心强了很多。第三天我买票乘车返回了南京。尽管旅途疲劳，但感到不虚此行。
回到南京开始整理实验数据、实验记录，做些统计分析，并参与江苏省人民医院风湿科的值班。刘晓华教授跟张缪佳医师的科主任之争早已尘埃落定，年富力强的张缪佳成为最终的胜者，并全面主持风湿科的工作。
过年了，我在除夕之前赶回了家，跟父母在一起呆了约10天。年初八从家回南京的路上接到烟台毓璜顶医院人事科科长王昭彬的电话，通知我去参加面试，我只好说明情况，等回南京请了假再去。
回到南京跟刘主任请了假就又匆匆赶到烟台，给人事科王科长打了电话，王科长叫我到医院食堂等待刘运祥院长面试。我来到医院食堂大厅，等了一会王科长带着我的简历也赶来了。刘院长的办公室就在食堂的二楼，我们在下面等了好一会。刘院长忙完后来到一楼的一间小包间，王科长立即也进去了，我紧跟在后面，刘院长50多岁，身材矮小，其貌不扬。包间里就我们三个人，刘院长就我简历上的一些事情问了我一下，并询问了一下我的学习情况，面试就结束了，我精心准备的英语自我介绍没有派上用场。王科长示意我到外边等一下，我连忙出来了，过了几分钟王科长从里面出来，告诉我回去后把学校的就业协议寄过来。这就意味着我通过了面试。于是我又匆匆赶回了南京。
此后的半年大家都忙着写毕业论文，修改文章，联系工作。我的论文投给南京医科大学学报半年多后，不知何故提出增加实验例数的建议，这是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我只好把文章发表在山东医药上。我顺利地通过了答辩，刘晓华教授的第一个研究生终于毕业了。
我去黄山玩了一趟，“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黄山群峰叠翠，气势磅横，奇松、怪石、云海让我叹为观止，在莲花峰上一览众山小使我宠辱皆忘。黄山归来后，我们这届研究生照了毕业照，参加了毕业典礼后就各奔东西了。
我回到胜利油田就忙着跟中心医院联络离开的相关事宜，因为我此前已经跟组织科朱华谈了我毕业后不回去了，并递交了书面申请。
七月底，毓璜顶医院的王昭彬科长通知我到医院参加岗前培训，我又从东营来到了烟台。没想到这最后成了一条不归路。
参加岗前培训的硕士博士共有60余人，为期3天的培训主要是烟台毓璜顶医院各个部门的负责人给我们讲了讲医院的各项规章制度。我们还签了份合同，试用期为半年至一年。我们进行了体检，我查出有脂肪肝，转氨酶还有点高，不过我不是乙肝携带者，也没有不适的感觉，就没在意。我的心电图提示T波倒置，但成因很多，而且我打篮球可以打满全场，心脏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这些问题都没有引起我的丝毫注意。王昭彬科长问我是不是喝酒了，怎么肝酶高，我也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想是不是运动后导致的肌酶增高，就对他说可能是肌酶高。培训一结束，我们就领了工作服、听诊器、工资存折，并到科室报道开始上班。这又出乎我的意料，我连换洗的衣服和铺盖都没带，只好买了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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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科室里与袁威玲主任见了面，她把我与科室里的人相互介绍了一下，汤艳春是副主任医师，长得又高又壮，满脸横肉，说起话来也粗声大气，很象一位男同志。王少坤，又黑又瘦，个子也很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孙雪辉，又矮又胖，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看到这些美女同事，我的心情还是受到一些影响的，我有点后悔当初的选择了。不过袁主任还挺热情，不象以前大家告诉我的那样。他们告诉我袁威玲的父亲是个将军，所以家里姊妹三人都很强悍，都至少离过一次婚。袁主任寡居多年，一个人带着儿子过日子。儿子转了几次学，转一次学留一次级，但学习仍跟不上同学，这让袁威玲伤透了脑筋，也使她更加脾气暴躁。大家都提醒我要防范这个处于更年期有点变态的女人，不过还好她对我还比较客气，也可能是我刚来的缘故吧。科里还有两位性格比较温和的同事，一个是副主任医师王明玉，一个是同济医科大学毕业的硕士刘颖。我成了科里唯一的男性。
我在科里呆了几天就被安排到神经内科去转科，带我的老师是李冰副主任医师，毕业于山东医科大学六年制英语班。他中等身材，身体壮实，待人和蔼，素质也是很高的，在医院里是很少有的。他的业务很精湛，而且多才多艺，在大学时是校田径队员，唱歌唱得也很专业。李冰当时正在开展脑血管造影，他刚从上海进修过脑血管造影。我跟他学到了不少神经内科方面的专业知识，他在为人处世方面的老练也很让我佩服，他在科里上上关系处理得都很好。每个月他都要把磁共振室给的提成分一半给我，这让我既受宠若惊，又很感动。科里还有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那就是副院长兼科主任于国平，他是从北京301医院引进来了的，水平自然要比医院的所有医生高出一大截，他是全院唯一一名能到达省级专家素质的医生。毓璜顶医院虽然在山东省地市级医院里算是出类拔萃的，但医生的综合素质跟大型省级医院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综合素质能达到李冰这种水平的全院也不会超过10人。
3个月转瞬即逝，由于风湿科缺人，我回到了科里。我跟王明玉、孙雪辉一组。科里的病人比较多，病种比较全，我在实践中学到了不少东西。我在科里做了全科第一例膝关节穿刺抽液，此前袁威玲一直不让科里开展。王少坤在上在职研究生，实验数据找我帮忙统计，统计结果很不令人满意，于是我教了教她SPSS统计软件的使用方法，她于是修改了一下数据。大年三十我在科里值的夜班，年初一乘火车往家赶，于晚上到家跟家人一起过的年。
年后我又来到呼吸科轮转，呼吸科是内科最忙的科室之一，我跟着李航副主任医师。李航人比较懒，不愿干活，在科里跟同事关系也不好，不过水平还是不错的，对病人也比较负责，这对于一名医师足够了。我最多管了18个病人，所有的病历、病程记录都由我一个人写。晚上值夜班我经常写病程记录写到凌晨3、4点，而且每个星期都有几天到科里加班。我还要参加全国主治医师考试，要抽空看看书。那时还谈了一个女朋友，住在烟台开发区，离我挺远，每个星期都要去她那看看，路上来回需要近2个小时。那段岁月虽然很忙，但感觉也很充实。
总算熬过在呼吸科忙碌的3个月，我又转到了血液科，跟着秦友平主任医师。秦主任为人和蔼、工作踏实，是位受人尊重的老者。血液科尽管工作也不轻快，但比呼吸科要轻松的多，于是抽时间看了看书，1个多月后参加了全国的中级医师考试，感觉还不错。由于血液科的疾病尤其特殊性，尤其是化疗方案对内科别的专业的医师比较陌生，就是工作过10多年的血液专科医师也不能自己决定化疗方案。很多风湿病都累及血液系统，因此对风湿医师来说掌握血液科的知识很重要，秦主任认真向下级医师传授知识，让我受益匪浅。科主任王笑蕾是医院的学科带头人之一，在山东医科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她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经常加班加点，业务水平也出类拔萃。袁威玲后来经常在我们面前吹嘘她在某方面比王主任强，我都感到好笑，她的素质跟王主任比差距很大，可惜袁威玲缺乏自知之明。
在血液科度过了3个月的美好时光，我在毓璜顶医院已经工作一年了，可我的工作关系、档案还在胜利油田中心医院。我们当时医院规定不允许报统招的研究生，这完全是霸王条款，我只好报考了定向的研究生。我考上研究生后，南京医科大学不招定向，让我改委培或统招，医院有关负责人找我让我改成委培，因为不这样我就上不成研究生，我为此还自己掏了2.1万元的委培费，毕业后回医院工作一年后可给我报销1.4万元。我毕业前半年就通知医院我不回去了，他们也同意了，但是跟我索要11万元的赔款，这是我无力承担的，更是不合理的，所以此事一直拖了下来。
烟台毓璜顶医院王昭彬科长把我叫到办公室，给我了商调函，让我回去办理调动，这也说明我通过了试用期。我把商调函托人送给了胜利油田中心医院人事科的朱华。朱华是个中专生，而且不是学医的，这样的人在医院当人事科长是个天大的玩笑。医院坚持让我赔11万元，我实在不愿当这个冤大头，就迟迟没办，后来我才知道很多人给领导送送礼，赔款金额会大大减少。由于没有及时把关系转过来，这一失误对我来说是致命的。
我回到风湿科，袁威玲让我排班，此后一年半的时间里我一直负责科里的排班。女人多得地方是非多，她们中有的人比较不自觉，经常不是有这事就是有那事，我为此多值了很多班，不过只要能把班排好我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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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汤艳春、王少坤一组。据同事讲汤艳春以前是保健科的，因为又懒又贪，被科主任赶了出来。王少坤是那种当面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爱打小报告的人，而且唯利是图。我在组里干活最多，各种操作基本上由我来做，而且她们有事基本上找我替班。
有一次在路上碰到王昭彬科长，他问我怎么档案还没过来，我说在办。随后我忙去了一趟他的办公室做了解释，他告诉我尽量办，此时他已经从人事科退出并升任医院工会副主席。曹明华任医院人事科长，我只见过她一面，个子较高，满脸麻点。我又去人事科找曹明华说明一下情况，但没找到她，就把情况跟科里的一个办事员讲了，他说你慢慢办吧。
我的中级考试的成绩已经出来了，四门平均79分，还算可以，没怎么看书，主要还是靠以前的积累。我的风湿专业考了90分，基础知识掌握得比较令人满意。我也开始看风湿科门诊了，尽管只是每三周跟王少坤、孙雪辉轮一次，不过也接诊了不少病人。我随着接触病人的增多，临床经验也日渐丰富。过年时我又在科里值了年三十的夜班。
过年时袁威玲的儿子放假回来到科里找她，小伙子胖乎乎的，看见大家只是憨憨地笑笑。他也很不容易，比同学多上了好几年中学，终于高中毕业，高考考了300多分，尽管分数低得惊人，但毕竟尽力了，也无可厚非。袁威玲跟大家说她找到了高官终于使儿子自费上了南京的一个大学，说话时袁主任满脸自豪。
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刘颖帮我查看了毓璜顶医院内部网上的全院聘任表，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名字后面还是住院医师，袁威玲正好在旁边，她说这是因为我的档案关系没转过来，一转过来就聘主治，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于是我就又开始考虑如何跟胜利油田中心医院商量如何办理调动手续的事。
经过努力终于跟原单位协商好了赔款事宜。家里叮嘱我去毓璜顶医院问问商调函是否过期，于是我到人事科找曹明华询问情况。曹明华又不在，我还是咨询了上次的那个办事员，他告诉我把档案拿过来吧。于是我匆匆赶回原单位，交了赔偿款，转出了个人档案和医疗保险关系。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此时我在烟台毓璜顶医院已经工作了22个月了。
我带着档案资料再次来到毓璜顶医院人事科，这次曹明华在办公室。我把档案交给她，她让我自己先拿着。她问我表现怎么样，我说表现得挺好的，她说了一句“我想袁主任说的不会都不是真的吧”。这句话的理解应该有两层意思，一是袁主任有的话肯定是假的，另一层是袁主任有的话肯定是真的。袁主任说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曹明华说早想跟我谈谈，让我回去等机会吧。我悻悻地离开了人事科，此时我对一切还蒙在鼓里。有人告诉我曹明华中专毕业，一前是名护士，由于家里有门道，调到人事科当办事员，在机关熬年限终于熬到了科长。我始终搞不明白在很多单位都是低素质、低学历的人在领导岗位上，或许他们只是大领导手中的工具而已。
回到科里我仍然兢兢业业地工作。烟台市组织部办公室副主任的父亲看了多次门诊，仍然诊断不清最后收到科住院，我第一个给他作出了正确诊断。老人对我很信任，出院后来复诊还到科里找过我。袁威玲知道后大发雷霆，说我私人拉关系，我实在不愿跟她一般见识。
我也积极参加了医院的一些文体活动，曾作为风湿科唯一的医师代表参加了内科的合唱团，在全院的合唱比赛中取得了好成绩。2007年6月我参加了医院的运动会，取得了男子100米和100米接力赛两项第三名。由于多点开花，我们内科支部最终总分荣获全院第一，这是我在毓璜顶医院工作两年来第一次参加运动会，运动会每两年举行一次。
我的档案自己保管的事始终瞒着父母，我害怕他们担心。曹明华当初说要考察考察，我不明白我在毓璜顶医院已经工作近两年了还要考察什么。很多人要我给她送点礼，我跟她一点不熟当然不可能给她送礼。我以为考察完了档案自然就落下了，我真是太天真了。
医院里引进的一些博士因医院许诺的条件没有兑现，反复去人事科找曹明华，她态度很恶劣，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一个中专毕业生在一群博士面前趾高气扬，这样的怪事在世界上也不多见吧。
2007年10月份，毓璜顶医院统一办理新入院及调入医师的注册，我于是领了表并按要求填写了信息，我在医院干了2年多执业医师证还始终没在毓璜顶医院注册。我回到东营，到胜利油田中心医院和东营市卫生局分别把医疗关系转了出来，回烟台后我把医师证及表格交给了医务处，我从医务处办事员那才第一次听说袁威岭对领导说了我很多坏话，这个老女人真是很恶毒。
我跟曹明华的谈话也就几分钟，她也只是讲了我要虚心接受上级医师批评，要少说话多干活，我感觉这个人素质很有限，说话既没有什么内涵，也很不条理。
11月份我们的考评终于开始了，我们近百人考了查体操作，考了医学综合理论，我感觉考得还不错，考试结果始终没公布。此时在医院工作一年半的博士们很多都很焦躁，他们很多人自己带着孩子在烟台生活，当初承诺他们一年后给办理家属调动，但现在根本没人给办理此事。我在烟台毓璜顶医院也已工作两年半了。
2008年元旦前夕,有一天我值夜班,上班前曹明华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我考评不合格,让我元旦前离开毓璜顶医院,我当时很纳闷就问她我哪方面不合格,她说她没参加会议,她不清楚,她只负责传达通知,我真没想到他们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我到科里继续值最后一个夜班，科里有一个病危的病人，我忙了一晚上，站好了在烟台毓璜顶医院最后一班岗。
后来我听同事讲袁威玲早跟领导串通好了要赶走我，所谓的考评只是掩人耳目，毓璜顶医院以前也坑害过很多人。
我的执业医师证和注册医师证还在烟台毓璜顶医院，我请袁威玲和王少坤吃了顿饭，请她们帮我把注册医师证快点注册了，我还要靠它谋生。我又犯了很愚蠢的错误，这两个人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她们嘴上答应了，背地里却又干起了坑人的勾当。
烟台毓璜顶医院一直扣着我的注册医师证，我要拿走就要取消注册，由于没有证，此后我找工作处处碰壁，我真没想到烟台毓璜顶医院的那些人能这么无耻，她们的所作所为不仅是违法的，而且也是丧尽天良，不过店大欺人，我也是维权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