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印之战:解放军七天强行军抄了印军后路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7/05 18:16:07

1962年,在喜马拉雅山区--世界屋脊上发生了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我时任国防第十一师司令部的侦察科长,自始至终参加了这场战争的全过程。

自1962年9月20日印军向我边防部队打第一枪起,中印边境局势便日趋紧张起来。我边防部队按照总参作战命令,积极进行备战工作,随时待命出发。

针对印军“铜头、锡尾、背紧、腹松”的特点,刘伯承提出“打头、切尾、击背、剖腹”的战略方针

中央军委对这场自卫反击战制订了三条反击路线:中印边境印军入侵的西藏阿里方向为西线,山南方向为中线,瓦弄方向为东线,以中线为重点进行反击。

中线第一战役的战场选在克节郎河谷,入侵这个地区的印军第七旅下辖四个步兵营,配属炮四旅两个营,旅长为约翰·帕拉希拉姆·达尔维准将。

  我方参战的部队是西藏军区四一九部队所属一五四团、一五五团、一五七团和国防第十一师三十二团二营,配属军区炮兵三○八团。

  根据战前的敌情侦察,军区前指分析认为,印军部署特点是:前重后轻,两翼暴露,纵深短浅。军区前指决定采取两翼开刀,迂回侧后,包围分割,各个歼灭的打法。即命令一五五团担任右翼突击,一五四团从左翼开刀,一五七团实施侧后穿插分割包围,三十二团二营作为战役预备队。

各部队按作战任务,于10月19日下午乘夜幕来临之前翻过拉则山口,利用河北岸密林作掩护,秘密行进到各自的出击位置潜伏下来。

西线阿里方向由新疆军区负责;东线瓦弄方向由五十四军负责;中线达旺方向由西藏军区负责。以达旺方向作为全线反击的重点。这个地区位于喜马拉雅山主脉的南侧,是典型的高山峡谷密林地带,居住着门巴族、珞巴族和藏族同胞。

在达旺方向上仅有一条简易沿山腰河谷公路,弯弯曲曲通向西山口、申隔宗、德让宗、拉洪桥、邦迪拉、登尕威利,直至中印边界线伏特山口,而后通向印度提斯浦尔。印军依托这条公路为轴线及其两侧山林、河谷作一线式分段布防,重点在西山口。

中央军委对这次战役十分重视,军委战略组组长刘伯承根据西藏军区前指上报总参谋部的印军布局,当即指出印军摆的是“一字长蛇阵”,其特点是“铜头、锡尾、背紧、腹松”。他沉思后,提出对印军的打法是“打头、切尾、击背、剖腹”。他特别强调:“要准备实施强攻,准备打硬仗、啃骨头。插入、迂回、分割、包围,把敌人打死、打伤,或俘虏,这才是战争的胜利。”

为争到“切尾”任务,十一师师长余政泉胸有成竹地摆出了四条清晰的理由
  遵照中央军委的命令,西藏军区前指于11月8日在达旺指挥部召开参战部队指挥员作战会议。张国华司令员传达了中央军委的意见后说:“刘帅提出'八字'打法很好,完全符合战场实际情况。但是在高山密林峡谷地区作战,困难是很多的,尤其是'切尾',任务非常艰巨,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人少了穿插没用,人多了穿插更困难。加上地形不熟、道路不明,又没有准确的军事地图,是一块硬骨头哇!事关战役全局,谁来'啃'?”参加会议的各师师长都争先恐后,争着要“啃”这块“硬骨头”。参加过长征的十一师师长余政泉坐不住了,他斩钉截铁地说:“我代表红军师全体指战员坚决要求军区前指首长把迂回'切尾'的任务交给我们师。”唯恐争不到这块“硬骨头”,他胸有成竹地摆出了四条请战理由:“一是克节朗战役,我师大部队没有赶上,全师官兵求战心切;二是我师现在的集结地在最前边,机动便捷,可以争取时间;三是我师在解放战争和甘南、西藏剿匪平叛中,曾多次实施远距离迂回奔袭作战,有实战经验;四是我师已于11月1日凌晨5时由三十三团郑甸武副参谋长和侦察股长宋全纬率领29人的侦察分队化装成印军,深入敌侧后勘察地形道路。”张国华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余政泉说:“老余呀!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么。告诉你,这块硬骨头我早就派给你们了。”其他在座的同志都将羡慕的目光投向了余政泉。张国华定了定情绪,对余政泉下命令道:“你们师的任务,是从敌人右翼迂回,插入到邦迪拉与德让宗之间,务必于11月18日晨零时通过拉洪桥,到达拉洪截断公路,形成对内对外正面阻敌北援南逃。”接着,张国华对从青海刚调入的兰州军区五十五师师长王玉琨(原第十一师参谋长、陕北老红军)说:“老王呀!你和四一九部队长柴洪泉组成联合指挥所,统一指挥一五四团、一五五团、一五七团、一六三团、一六四团、一六五团、山南军分区,炮三○六团、三○八团、五四○团及工兵一三六团,攻歼西山口、申隔宗地区之敌。”王玉琨表示:“请军区首长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然后,张国华对四一九部队长柴洪泉和山南军分区司令员郭志贤说:“你们是西藏军区进藏最早的老部队,担任'剖腹'和'击背'的任务也不轻松,只能打好,不能打坏。”张国华环视在座的其他人后,命令道:“各部队务必在11月17日到达指定位置,18日早上7点钟,全线开始向入侵印军发起总攻,首先由五十五师3个步兵团在3个炮兵团支援下开始向西山口之敌进行攻击,先打掉印军这个‘铜头'。
  军区前指作战会议结束后,各部队便进入紧张有序的战前准备工作。

 为争到“切尾”任务,十一师师长余政泉胸有成竹地摆出了四条清晰的理由
  遵照中央军委的命令,西藏军区前指于11月8日在达旺指挥部召开参战部队指挥员作战会议。张国华司令员传达了中央军委的意见后说:“刘帅提出'八字'打法很好,完全符合战场实际情况。但是在高山密林峡谷地区作战,困难是很多的,尤其是'切尾',任务非常艰巨,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人少了穿插没用,人多了穿插更困难。加上地形不熟、道路不明,又没有准确的军事地图,是一块硬骨头哇!事关战役全局,谁来'啃'?”参加会议的各师师长都争先恐后,争着要“啃”这块“硬骨头”。参加过长征的十一师师长余政泉坐不住了,他斩钉截铁地说:“我代表红军师全体指战员坚决要求军区前指首长把迂回'切尾'的任务交给我们师。”唯恐争不到这块“硬骨头”,他胸有成竹地摆出了四条请战理由:“一是克节朗战役,我师大部队没有赶上,全师官兵求战心切;二是我师现在的集结地在最前边,机动便捷,可以争取时间;三是我师在解放战争和甘南、西藏剿匪平叛中,曾多次实施远距离迂回奔袭作战,有实战经验;四是我师已于11月1日凌晨5时由三十三团郑甸武副参谋长和侦察股长宋全纬率领29人的侦察分队化装成印军,深入敌侧后勘察地形道路。”张国华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余政泉说:“老余呀!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么。告诉你,这块硬骨头我早就派给你们了。”其他在座的同志都将羡慕的目光投向了余政泉。张国华定了定情绪,对余政泉下命令道:“你们师的任务,是从敌人右翼迂回,插入到邦迪拉与德让宗之间,务必于11月18日晨零时通过拉洪桥,到达拉洪截断公路,形成对内对外正面阻敌北援南逃。”接着,张国华对从青海刚调入的兰州军区五十五师师长王玉琨(原第十一师参谋长、陕北老红军)说:“老王呀!你和四一九部队长柴洪泉组成联合指挥所,统一指挥一五四团、一五五团、一五七团、一六三团、一六四团、一六五团、山南军分区,炮三○六团、三○八团、五四○团及工兵一三六团,攻歼西山口、申隔宗地区之敌。”王玉琨表示:“请军区首长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然后,张国华对四一九部队长柴洪泉和山南军分区司令员郭志贤说:“你们是西藏军区进藏最早的老部队,担任'剖腹'和'击背'的任务也不轻松,只能打好,不能打坏。”张国华环视在座的其他人后,命令道:“各部队务必在11月17日到达指定位置,18日早上7点钟,全线开始向入侵印军发起总攻,首先由五十五师3个步兵团在3个炮兵团支援下开始向西山口之敌进行攻击,先打掉印军这个‘铜头'。”
  军区前指作战会议结束后,各部队便进入紧张有序的战前准备工作。

  十一师率领三十二团、三十三团及直属通讯、炮兵、工兵等分队于10月24日、25日先后到达集结地东新桥西北侧一个叫劳·次姆的地区。这里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掩映在浓密的森林里,不过早已是人去屋空。河对岸不远处便是西山口,印军重兵把守,人员、车辆来来往往,严密地监视着我军的行动,并不断向我军进行袭扰性炮击。

  为了监视西山口印军的活动情况,师指决定各营、连,派出观察哨,师、团组织观察所,形成对敌观察网。我和侦察连连长杨鹤鹏率6名侦察员在师指挥所西北建立起师观察所,昼夜观察印军的活动情况。从10月28日至11月8日,西山口印军向我集结地共发射炮弹788发,最多时一天一夜打180发,打在师指挥所周围的炮弹就有318发。白天,印军只要发现我集结地森林冒青烟(做饭的炊烟)和晚上火光(做饭烧水),便像下冰雹似的向我军开炮。开始几天造成我军严重伤亡,后经加修工事,深挖猫耳洞,改造锅灶为无烟灶,控制烟火等,我军再无人员伤亡。

  兵贵神速,我军经过七天五夜,边打边进,提前50分钟完成战役大迂回,“切尾”成功

  遵照军区前指布置给我师迂回敌后断路“切尾”的任务,我师决定由三十三团做前卫,于11月10日黄昏避开西山口之敌的观察,东溯达旺河,沿河北岸的山腰羊肠小道秘密夜间开进。于11日黄昏到达听布,师指命各部队就地宿营,在茂密的原始森林山坡地埋锅造饭,大家在饿了24小时后,才吃上第一顿行军美餐。

  12日凌晨5点,我军从听布转向南下,通过我工兵搭的便桥,走过100米的乱石滩,进入“一线天”峡谷。这是喜马拉雅山主脉向南延伸的一条支脉,有如魔剑鬼斧劈开似的,巍然屹立,底部光线阴暗,苔藓潮湿。大部队加上驮炮的骡马,前拥后挤,坎坷难行。艰难地走出“一线天”后,便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行程三小时才到鲁克塘。大部队在此休息,埋锅做饭,中午才吃上早饭。离开鲁克塘,在古木参天的森林中又走了四个小时,来到一块小小的草坪盆地,这里绿草丛生,阳光和煦,温暖宜人。部队稍事休息,待走出盆地,已是迫近黄昏。接着,又开始攀登海拔5400米高的折多拉山口。

折多拉山山势陡峭,崎岖难行,加之夜幕降临,山高缺氧,寒风袭人,广大指战员口干舌燥,腰痛脑胀,双腿疲软。身上的武器、弹药以及足够七天吃的生熟口粮,加在一起足足有30多公斤,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好不容易,我们才爬到山顶。山顶,光秃秃的;山脊,只有常年不化的积雪,寸草不生。我们在折多拉山口稍事停留,等队伍到齐。接着,又越过山口,沿着崎岖的山腰小道继续前行。这时,老天爷好像有意跟我们做对,刮着大风,飘着雪花。艰难地行走了五个多小时,又遇到了一道冰河,大家徒涉冰河后,到了泽拉山口北侧河谷地带,这是师指挥所预定的部队大休息地点。四天四夜的艰难行军,使许多人脚上起了水泡、血泡,甚至有人脚上的水泡、血泡与鞋袜粘在一起,每走一步都痛得钻心。这时,人困马乏,来不及选择地方,听到大休息号,大家便就地躺下,很快进入了梦乡。
  11月15日12时,大部队还在大休息时,三十三团来报;在泽拉山口放哨的侦察排与北上的印军1个排(30余人)发生战斗,经过20多分钟的战斗,除打死1名,俘虏1名外,其余敌人调头南逃。据战俘称:他们是印军阿莎姆步兵第五营的的1个排,受命前来泽拉山口设点的,监视有没有中国军队来这里活动。
  余政泉师长立即召开各团首长紧急会议,他分析认为,印军北上泽拉山口设点,说明印军已经重视这条小路了,我侦察排与设点印军发生战斗,其意义之重大在于我们首先提前发现了敌人--因为据上级敌情通报,在波辛山口才有印军据点,也就是说按原计划再走一昼夜才能遇上敌人;其次,战斗中我们缴获了敌人电台,侦察排轻装紧追逃跑之敌不放,敌人来不及向他们的上司报告,守在波辛山口和卡拉据点的敌人,依赖北上的这个排,容易产生麻痹思想,有利于我军出其不意地发起攻击;第三,提前了我们整个部队的出发时间,原定部队大休息后于下午5时出发,现在准备下午1点30分出发。
  在紧急会议上,余政泉师长反复强调:“在印军还不知道我军实力的情况下,我们要立即行动,昼夜兼程,遇到敌人据点,猛打急追,夺路疾进,分秒必争,准时或提前到达迂回终点。”余政泉师长根据时间、空间、敌情的变化,果断地下达完命令后,便带领作战参谋、侦察参谋等几个精干人员跟随前卫团三十三团出发了。此后,各级指挥人员,可以根据随时掌握的情况,相机处置突发变故。

折多拉山山势陡峭,崎岖难行,加之夜幕降临,山高缺氧,寒风袭人,广大指战员口干舌燥,腰痛脑胀,双腿疲软。身上的武器、弹药以及足够七天吃的生熟口粮,加在一起足足有30多公斤,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好不容易,我们才爬到山顶。山顶,光秃秃的;山脊,只有常年不化的积雪,寸草不生。我们在折多拉山口稍事停留,等队伍到齐。接着,又越过山口,沿着崎岖的山腰小道继续前行。这时,老天爷好像有意跟我们做对,刮着大风,飘着雪花。艰难地行走了五个多小时,又遇到了一道冰河,大家徒涉冰河后,到了泽拉山口北侧河谷地带,这是师指挥所预定的部队大休息地点。四天四夜的艰难行军,使许多人脚上起了水泡、血泡,甚至有人脚上的水泡、血泡与鞋袜粘在一起,每走一步都痛得钻心。这时,人困马乏,来不及选择地方,听到大休息号,大家便就地躺下,很快进入了梦乡。
  11月15日12时,大部队还在大休息时,三十三团来报;在泽拉山口放哨的侦察排与北上的印军1个排(30余人)发生战斗,经过20多分钟的战斗,除打死1名,俘虏1名外,其余敌人调头南逃。据战俘称:他们是印军阿莎姆步兵第五营的的1个排,受命前来泽拉山口设点的,监视有没有中国军队来这里活动。
  余政泉师长立即召开各团首长紧急会议,他分析认为,印军北上泽拉山口设点,说明印军已经重视这条小路了,我侦察排与设点印军发生战斗,其意义之重大在于我们首先提前发现了敌人--因为据上级敌情通报,在波辛山口才有印军据点,也就是说按原计划再走一昼夜才能遇上敌人;其次,战斗中我们缴获了敌人电台,侦察排轻装紧追逃跑之敌不放,敌人来不及向他们的上司报告,守在波辛山口和卡拉据点的敌人,依赖北上的这个排,容易产生麻痹思想,有利于我军出其不意地发起攻击;第三,提前了我们整个部队的出发时间,原定部队大休息后于下午5时出发,现在准备下午1点30分出发。
  在紧急会议上,余政泉师长反复强调:“在印军还不知道我军实力的情况下,我们要立即行动,昼夜兼程,遇到敌人据点,猛打急追,夺路疾进,分秒必争,准时或提前到达迂回终点。”余政泉师长根据时间、空间、敌情的变化,果断地下达完命令后,便带领作战参谋、侦察参谋等几个精干人员跟随前卫团三十三团出发了。此后,各级指挥人员,可以根据随时掌握的情况,相机处置突发变故。

17时40分,配属三十三团的三十一团二营担任前卫任务,进至登班一公里处,尖兵五连与敌侦察警戒分队遭遇,我军先敌展开、先敌开火、先敌冲击,令敌猝不及防,不战而逃。五连乘胜追击,逼近登班敌主阵地前沿,登班守敌立即发起反击,并以拉洪桥方向的野战炮和迫击炮火压制我方火力,疯狂阻拦我后续部队。二营随即发挥我方炮火的威力,两次击退敌人的反扑,四连、五连乘势冲入敌阵。为争取到达迂回终点的时间,三十三团主力不等全部占领登班,即令二营在三十一团五营右翼投入战斗,直插敌人纵深,向拉洪桥急进猛扑。
  18时,我军全部占领登班,主力部队穿过敌人猛烈炮火的拦阻和节节抵抗,冲向拉洪桥头。桥下,印军来不及拉响装好的炸药,便仓皇逃命。19时,我军通过拉洪桥,继续向拉洪汽修厂挺进,23时10分截断公路。师指挥所立即发射三发红色信号弹,宣布我师经过七天五夜,边打边进,行程250余公里,提前50分钟完成战役大迂回,“切尾”成功。
  毛泽东:“古今中外谁都怕抄后路,这次还击战,主要是十一师跑到它后面去了。”
  西藏军区前指接到我师提前到达终点的电报后,日夜焦虑的张国华露出了轻松的微笑。他对身边的人员说道:“十一师不愧为英雄的红军部队。”
  11月18日拂晓,三十三团二营进至拉洪东南五公里处,构筑防御工事,向邦迪拉方向派出警戒。12时许,田启元团长向师指请示,要派三营沿小路向邦迪拉山主峰侦察前进,师长同意并令其积极向邦迪拉山主峰发起进攻,相机攻占邦迪拉。

18时,三十三团三营经过激烈的战斗,攻占了邦迪拉山主峰的印军阵地。19日零时,我军发现邦迪拉印军南逃,田启元团长率主力立即下到邦迪拉,沿公路追击南逃之敌,8时许,追到都康帕尼,发现有条小路通往比里山口,即令二营直插比里山口,团主力仍沿公路追击。12时,前卫三营在登尕威利与北援之敌六十七旅查谟·克什米尔第三营遭遇。八连分两路向敌左右迂回攻击,九连沿公路正面冲击,营属两门迫击炮,六挺重机枪,掩护步兵冲锋。经过近两小时激战,全歼该营,毙、伤、生俘中校营长欧济阿·辛格以下204人。
  20日5时,沿小路追击的二营夜袭查库守敌六十七旅第八廓尔喀联队第六营,歼敌220人。
  21日10时许,三十一团和三十三团零星掉队人员行至多隆桥北侧,发现敌四十八旅马德拉斯第一营。我军在参谋康德心和连长王文保的指挥下,向敌人发起攻击,仅战斗20分钟,歼敌241人。
  至此,中印边境反击战役第二战役胜利结束。此次战役担任“打头”的五十五师、“剖腹”的四一九部队和“击背”的山南军分区部队,共歼敌4800余人,缴获大量枪炮、弹药及军用物资。十一师担任战役大迂回的“切尾”任务,作战15次,歼敌1476名,缴获各种火炮56门、各种枪支1268支、弹药30余万发、坦克9辆、汽车311辆以及大量军用品。
  战后,西藏军区司令员张国华向党中央、中央军委和毛泽东汇报中印边境反击战情况时,毛泽东插话说:“这次仗打得很好。前面防守,后面不防,绕到屁股后面它就完了。古今中外谁都怕抄后路,这次还击战,主要是十一师跑到它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