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领导关于中国书画的讲话,痛批了丑书,大家看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10/06 00:41:00

中央领导关于中国书画的讲话,痛批了丑书,大家看看

 

 


传承、繁荣和发展中华书画艺术

——在《中华书画家》创刊座谈会上的讲话

各位参事、馆员,各位专家,各位朋友:
     首先,热烈祝贺《中华书画家》杂志正式出版发行。
     刚才宣读了温家宝总理致孙天牧、欧阳中石、傅熹年、靳尚谊四位老先生的亲笔信。这封信言简意丰、情真意切,体现了对德高望重老先生们的敬重和关怀,也对办好《中华书画家》杂志提出了殷切希望,我们要深刻领会和  
认真贯彻落实。会上几位馆员和有关部门负责同志讲了许多很好的意见和建议,表达了对刊物的关心、支持和爱护,请编辑部的同志们认真研究并加以采纳。
     中国书画艺术博大精深,是中华民族特有的传统艺术形式,在光辉灿烂的中华文化宝库中占有重要位置,也是对世界文化的重要贡献。几千年来,历代书画大家为我们留下一大批弥足珍贵的传世经典、艺术瑰宝。当今中国书画艺术也获得很大发展,涌现出一大批富有时代气息、各具风格的优秀书画作品,为弘扬民族精神,振兴民族文化,提高国民素质,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发挥着重要作用。办好这样一份杂志,能为传承、繁荣和发展中国书画艺术做出我们参事室、文史馆应有的贡献,是一件可庆可贺的事情。
     说实在话,参事室、文史馆策划要办这样一个刊物,问到我时,我是一则亦喜,一则亦忧。喜在,参事室成立60年、文史馆建馆58年来,第一次有了向社会公开发行的刊物,在为参事、馆员服务的内容和形式上有了新的拓展,办好了能为弘扬中华书画艺术作出积极的贡献。忧在,现在全国专门的书画类报刊有上百种,市场竞争十分激烈且多数日子并不好过。面对如林的书画报刊,我们新办的杂志作为一棵幼苗,能否存活下来、成长起来、最后成为参天大树,心有疑虑。再仔细一想,我们这支队伍还是有独特优势的,参事室、文史馆是敬老崇文之所,名流耆宿汇聚之处。以文史馆为例,已故的有齐白石、陈半丁、沈尹默、启功等,健在的有孙天牧、黄均、许麟庐、欧阳中石、沈鹏、靳尚谊等书画大家,地方馆也有不少大家。从建馆开始,全国延聘的从事书画创作和研究的馆员累计有一两千人,再加上成立书画院以后,又聚集了一大批这方面的专家,这些都是我们的宝贵资源。想到这些,又增加了信心,支持办这样一个刊物。同时,我对陈进玉同志讲,不办则已,要办就要办好,努力办成一流的书画杂志。看了创刊号,觉得把“弘扬经典、推崇大家”作为办刊宗旨,立意很好,刊物内容平实,是一份学术性、欣赏性兼备,厚重典雅的刊物,虽还有可改进之处,但总体上看,起步是好的。
     我不是书画家,也不是书画评论家。或许是由于在中华传统文化中,诗书画印是四位一体、难解难分的,我作为中华诗词的业余爱好者,也经常去看一些书展、画展,很愿意听一些书画界的专家、友人们谈书论画,工余时间也翻看一些相关书籍报刊,耳熏目染,渐渐对书画有了一点儿粗浅了解。既然来参加这个座谈会了,不能不发言,我就借此机会,从一个读者的角度,对要把《中华书画家》办成什么样的杂志谈点建议,其中也涉及对书画艺术的一些初步思考。在我心目中,《中华书画家》应当办成一份怎样的杂志呢?
     首先,希望把《中华书画家》杂志办成展示书画艺术精品和经典的园地。
     刊物的生命在于质量。这不但是指刊物的外在质量,即编排、装帧、印制等要精美考究、赏心悦目,更重要的是指刊物的内在质量,即要有好的书画作品,有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精品乃至经典。那么什么是好的书画作品呢?衡量艺术作品的好坏,可以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同艺术门类又有不同的艺术标准。对于书画艺术来说,好的作品,至少要有三个要素,即:积极健康、形神兼备、雅俗共赏。

 

 

积极健康,是指作品的思想性。中华书画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一个部分,同其他文化形式一样,客观上都承载着一定的社会功能。书画家不但要有艺术追求,而且要有社会责任。好的作品,会给人以心灵的震撼、思想的启迪,促使人们积极向上、崇善尚美,促使人们热爱自然、热爱生活、热爱祖国,促使人们不断提高审美情趣和文明素养。健康无害,应是称得起好作品的思想性的底线。
     形神兼备,是指作品的艺术性。什么是“形神兼备”?一言半语很难定义,似乎有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对一件作品来说,是否形神兼备,受众是有体味的。就拿书法而言,像王羲之的《兰亭序》、颜真卿的《祭侄稿》、毛泽东的诗词手书、于佑任、郭沫若和林散之等的行草;就绘画而言,就更多了,像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李苦禅的鹰、黄胄的驴、李可染的水牛,黄宾虹、潘天寿、傅抱石、张大千的山水,以及在座的和不在座的许多大家的人物、山水、花鸟等作品,还有最近中央有关部门又推出一系列纪念新中国成立60周年的重点文化精品工程的作品,都是形神兼备、形式和内容的高度和谐统一,都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美的艺术享受。
     雅俗共赏,是指作品的观赏性。书画作品要有多样性,以适应和满足不同层次、不同情况受众(也包括艺术家自身)的精神文化需求。要有“雅赏”的作品,也要有“俗赏”的作品,更应提倡多些“雅俗共赏”的作品。这里所讲的“雅俗共赏”,不是从受众角度指“雅士”和“俗人”,而是从作品本身讲既“雅”又“俗”。所谓“雅”,是指高雅,不低俗、不庸俗、不媚俗,相反,给人以“真”的感动、“善”的感染、“美”的享受,有很高的艺术性。所谓“俗”,是指通俗,不玄虚、不晦涩、不难懂,相反,植根生活、源于真情、贴近大众,使人明白晓畅,有很强的观赏性。大凡好的作品,特别是精品和经典,都是雅俗共赏、艺术性和观赏性高度统一的作品。以丑为荣,不能给人以美的享受,反而让人倒胃口,显然不是好作品;故作高深,使人看了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也不能称为好作品。特别是书画艺术更应强调雅俗共赏,那种把书法和绘画变成书画界小圈子的玩物、个人的孤芳自赏,渐渐疏离广大受众的倾向,是不可取的。就拿书法来说,一位中央领导同志参观一个书法展览时就曾问道:“书法界是不是有一种‘潜规则’,字写得清秀雅致,别人可以认识的,只能称为‘写字匠’,而字写得潦草怪异别人不认识的,才是‘书法家’?”这幽默一问,切中时弊。我也有类似经历,我经常同胡振民同志结伴看书法展,几位书家一起观赏有的作品时,对有的“字”是什么,大家猜来猜去,有时还猜不对。试想,连多数书法家都不认识,更不用说一般大众了。还有的书家,将自己的书法作品送给别人,过了一段时间,别人来问其中某个“字”是什么字时,自己也说不出来了,反问道:“当时你为什么不问我?”如果我们的书画作品走到了这一步,别人都看不懂了,没有了受众,生命也快终结了。
     总之,好的书画作品,应当是思想性、艺术性和观赏性和谐统一的作品。希望我们的刊物,能更多地推出一些意境高远、自然大雅的,给人以艺术享受、心灵震撼的,并为大众看得明白、喜闻乐见的书画作品。
     第二,希望把《中华书画家》杂志办成推出书画艺术新人和大家的平台。
     创新是艺术的生命。创新停止了,艺术生命也就停止了。不断创新,是中华文化永葆活力、得以延绵数千年的重要原因。在中华书画领域,就有“笔墨当随时代”之说。这不但是指书画的内容要反映时代,而且是指书画的艺术形式和表现技法也要与时俱进。每一时代,都要有新的精品和经典,新的大家和大师。齐白石老先生说过“学我者生,似我者亡”,就是鼓励后来人,对先贤包括自己既要继承,更要超越,否则没有前途。但是,真正意义上的创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不但要超越古人,而且要超越今人,还要不断超越自我。这里不但需要个人的天赋和勤奋,也需要外部环境的宽容呵护和鼓励支持。我们的杂志应当成为鼓励创新、力荐新人、推崇大家的刊物。要善于发现人才,当好“伯乐”。既要弘扬经典,又要推出新人。凡是好的、创新的、有才气的书画家,不管年龄,不排辈分,不论门派,可能在某些方面还不是很成熟,也要给予热情的支持和宣传,为他创造一些探索的条件,使他有可能成为大家。文史馆有非常好的人才成长环境,许多德、才、望兼备的馆员很注重培养和举荐人才,有的书画大家和弟子同案作画、写字,共同举办书画展;有的甘作人梯,全心全意地扶持年轻人成长。这个好传统要进一步发扬光大。希望《中华书画家》杂志能够成为中青年书画家向大家、大师冲刺的加油站和助推器。

 

 

 

     对于创新问题,我想多说几句。我们这里所鼓励的创新,是在继承传统基础上的创造和发展;我们所力荐的新人,是站在巨人肩膀上更上一层楼的新人和大家。中华书画艺术作为中华民族文化艺术智慧的结晶,是经过数千年文人墨客一代又一代艰辛探索的结果。它所形成的书道、画法,凝结着中华书画艺术的基本规律。在扎扎实实继承的基础上勇于创新,是产生精品、经典和大家、大师的必由之路,概莫能外。这里没有捷径。欧阳中石先生在谈到书法创作时,说要懂得“从何处来,到何处去”。“从何处来”就是要继承;“到何处去”就是要创新。不知“从何处来”,很难走正、走远。他还说,我发现一个现象,喊创新的人,老也创不出来,老喊保守的人,可他怎么也保守不住,这是个怪现象。其实也不怪,只有在继承基础上才能有真正意义上的创新。最近北京画院举办了李可染先生的画展。他用自己的毕生精力实践了自己的座右铭,即:“用最大功力打进去,用最大勇气打出来”。“打进去”,就是要继承传统,下苦功夫把传统吃透、研究透;“打出来”,就是又不拘泥于传统,要跳出来,敢于创新、勇于超越。这些就是大师们的成功之路。人们普遍感到当今的书画领域创新不足,特别是能够达到和超越历史高峰的作品不是没有但仍显缺乏。究其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不在于缺乏想象力,而在于继承不足、功底不深,从而使创新无根和乏力。轻视和脱离传统,心浮气躁,不肯潜心研究和继承传统,终难有大成。
     我还想说的是,鼓励创新,并不是说新出现的东西都是符合艺术规律的、有生命力的东西。艺术作品的水准,不能以“新”、“老”为尺度。“老”的东西,不等于都是落后的、没落的东西。王羲之的《兰亭序》作于东晋年间,距今已1600多年历史,你能说它不老吗?但你又能说它不美,说它没有生命力吗?同样,“新”的东西,也不都是先进的、有生命力的东西。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在我国艺术领域出现被称为“新潮美术”或“前卫艺术”的新现象,其中也包括了一批绘画新作。其有些新作在拍卖市场上的价格忽而飞涨,忽而暴跌,在海内外艺术界引起高度关注,并颇有争议。这种“新现象”、“新作品”情况相当复杂,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应当具体分析、区别对待,有的应保护和鼓励,有的则应批评和抵制。其中:对于那些运用现代艺术手段,丰富公共艺术语言,进而为社会及大众服务的创作,是应该大力鼓励和支持的;对于那些搬用现成的西方艺术语言去表达对中国政治及现实的不满,或者从商业利益出发,迎合西方某些人的胃口,从而恶搞中国,把中国人描绘成呆傻无聊、呲牙咧嘴,以及对中国领袖进行丑化、亵渎的“作品”,则是必须坚决批判和抵制的。这些带有明显错误政治和意识形态倾向的所谓“作品”,受到西方某些人的刻意追捧,应当引起高度警惕;对于那些并无不良意识形态只是执着追求艺术个性而标新立异的作品,其所作的艺术探索是应该保护和鼓励的,至少作为多元艺术形式是应当包容的;还有些所谓“创新”作品,说不上有明显不良意识形态,但它是对真善美艺术本质的反叛和变态,则也是不可取的,是应当反对的。我看到一篇报道,讲到一个所谓前卫艺术家,手持利刃,现场剖开一头活牛的胸膛,然后自己钻进去,再血淋淋地钻出来,说是要体验一下“出生”的感觉,宣称这就是自己的艺术作品。大家可以想一下,这里除了血腥和恶心,哪有半点艺术享受?一位评论家说得好,如果这也是艺术的话,那么,将会有越来越多的屠夫变成艺术家,也会有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变成屠夫。这种“作品”尽管自称为“艺术”,但背离了艺术本质,已经游离于艺术领域之外,尽管打着“创新”的旗号,但实际不过是“西方糟粕,中国仿造”。我讲这句话是有根据的。最近我向王文章同志借了一本书《艺术的阴谋》,一读才发现,刚才讲的“剖牛”艺术作品,国外早已有之,不过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维也纳“行为画派”的简单翻版。
     第三,希望把《中华书画家》杂志办成倡导艺术批评新风的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