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转转!!!忘却的记忆——饿死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7/08 08:20:40

转转转!!!忘却的记忆——饿死人

(2010-04-06 09:31:55)转载 标签:

杂谈

3月30日

转转转!!!忘却的记忆,川民之恨--“西南王”李井泉其人其事

李井泉虽死,川民尤恨

 李井泉主政四川达17年之久(1949-1966),其间他先后担任过四川省委第一书记
、省军区第一政委、中共西南局第一书记兼成都军区第一政委。此人一贯左得离谱,常
常是在毛泽东的已经过左的政策上再加倍偏左。结果在李统治之下,闻名于世的天府之
国在“大跃进”时期竟被弄成一个饥饿之乡,多达八百多万人饿死。因此,四川人民对
李恨之入骨,成为有口皆骂的“父母官”,这在巴蜀历史上是前无古人的。川民为他取
了各种外号:“李警犬”,“李阎王”,“李左王”,“土皇帝”等等,不一而足。 
 1958年起,一场祸国殃民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席卷中国大地,全国
上下都处在狂热、亢奋的状态,李井泉的极左作派在那个时期表现得最为充分。首先,
李凭主观臆断大搞胡夸风、瞎指挥,全然不顾起码的常识,在四川全省掀起亩产万斤的
“万斤亩”运动。在李的狂热怂恿和高压下,成都郊区竟然放了一颗“畝产稻谷二万四
千斤”的“大卫星”(那时稻谷畝产8百斤就算高的了),这是当时全国之最,立即上了
报。这种天方夜谭般的假货色,李却不准别人怀疑,谁怀疑就要挨整。李在动员会上对
干部们蛮横地说:“我就不相信搞不出来,我搞不出来,我的儿子也要把它搞出来”。


   其次,李用行政命令指挥农业生产,在四川硬性规定必须放干冬水田种小麦。结果
水放不干,造成小麦播种时积水歉收。第二年春天田中无水,秧又插不下去,水稻也大
幅度减产,两头失落。粮食减产了,他不但不反省和纠正过失,反而进一步弄虚做假,
硬撑面子:他下令在铁路、公路交通沿线搞所谓的“高产路”,大搞“一平二调”,把
远离交通路线的人力物力畜力肥料都集中在“高产路”沿线做给人看。那时不断有从中
央和各地的代表们到四川来参观“取经”。

   李还在四川大搞“一个样 ”,规定拉绳插秧搞密植,无论山上山下、平坝丘陵,栽
种收割都要“一个样”。那时共产党官员们俨然都成了“农业专家”,强迫世世代代务
农的农民们按照他们发昏的头脑想出来的办法去耕作。这样瞎搞胡搞的结果使粮食大大
减产。

   另一方面,1958年大规模的全民大炼钢铁运动,农村强壮劳力都被抽去“炼钢”(
实际上土炉子炼出的都是些没有价值的铁渣疙瘩),使许多地方成熟的庄稼烂在田地里
收不回来,这更加大了粮食的缺口。这里且不说大炼钢铁时滥伐林木、强迫农民砸锅砸
锁等等所造成的严重破坏。    就全国范围来说,一方面粮食普遍减产,另一方面国家
的粮食征购计划不变,两头一挤压造成了农民的口粮大大减少。为了完成粮食征购指标
,毛泽东在1959年初曾向全国批了个文件:“公社大队长小队长私分粮食一事,情况严
重……在全国是一个普遍存在的问题,必須立即解决”。此后凡收罗的粮食不足上级規
定的数量,就认定是基层干部隱瞞了产量,私分了粮食。于是各地普遍开展“反瞞产私
分” 运动,拚命从农民碗里夺粮。結果留给农民的人均粮食(含口粮、种子粮、牲畜用
粮等)比1958年还少一百余斤。这才叫苛政猛于虎!毛泽东用剥夺农民来积累工业化资
金,并用粮食去换核技术,不顾农民死活,由此可见一斑。


   “反瞞产私分”是导致中国大饥荒饿死几千萬人的关键一步。当时人口七千万的第
一大省四川是个典 型。本来1959年四川实产粮食只有1582万吨,可是在“反瞞产私分”
过程中李井泉撤換了大批坚持实报粮食产量的官員,“查”出大量并不存在的粮食。于
是四川省委公布的当年产量竟高达3500万吨,结果国家按这个虚拟的粮食产量征购了高
达49%的公粮(1958年以前平均每年仅征购31%)。大量的粮食被征调出川,剩下给每
个农民的粮食只有139公斤,比全国农民平均留粮数还低四分之一以上。去掉种子、飼料
粮后,农民的口粮已所剩无几,饿死人是注定不可避免的了。以宜宾为例,市委在“反
瞞产”运动中斗爭、捆打了兩千五百多名基层官員,將该市所属农村十六万农民的平均
年口粮压得只剩一百余斤。结果三万八千农民饿死,差不多每四个农民中就有一个成了
大跃进的牺牲品。再如仁寿县,县委书记把全县的公社官員召去开大会。会上将公社官
員一个个轮流叫上台,命令民兵抽打,逼问“把粮食藏到哪里去了?招!”官員们吃不
了皮肉之苦,只得胡乱报数,说藏了多少多少粮食。于是农民仅剩的一点粮食只好被迫
交出去。据统计,仁寿县非正常死亡人口约20万。

 

 更有甚者,李氏最为人痛恨的一件事是在1960年7月突然发布一道命令,宣布四川粮
票作废,使得许多城市居民勒紧裤腰带苦苦积攒下的4800万斤粮食化为乌有。这种做法
在全国也是绝无仅有。“困难时期”成都地区1斤粮票在黑市上要卖到5元,而一般工人
的月工资才四十几元,可见当时粮票是何等金贵,那是草民们的命根子呵。李氏此举实
在是丧心病狂,使当时很多家庭硬是揭不开锅,百姓对此恨之入骨。直到今日,四川还
有人提起此事就愤愤不已。
据资料记载,仅在1960年一年,四川就有9个县的死亡率超过10%,有的县饿死
人甚至将近总人数的20%。例如,巫山县从1958年就开始饿死人,先后饿死了五万七千
人,每六个半人中死了一个。地处成都平原的大邑县死亡率更高,每五个人就死了一个
。井研县每八个人死了一个。前面提到的都江堰水利工程所在的灌县,自古以來從不曾
被饑荒光顧的好地方,也餓死了四萬多人。同在成都平原,與灌縣為鄰的崇慶縣,也死
了約三萬五千人。其他死亡率高的县还有石柱、涪陵、容县、资阳、秀山、酉阳、荥经
、南溪、屏山。从1958年到1962年,官方统计的四川总死亡人数是812万余人,有的资料
披露饿死人数为900多万。

   大饥荒年代四川农村究竟是一幅什么景象呢?让我们看看当时一个调查组到重庆所
属的长寿县(还不是最糟糕的县)农村所看到的场景:树木砍光了,房子拆来烧了,社
员的很多东西都归公了,为办“公社食堂”甚至连社员的锅灶也搬走了,家里不准煮饭
冒烟。有些生产队“到处家徒四壁,犹如猪圈,强壮劳力丧失,剩下孤儿寡母,令人惨
不忍睹”。调查组成员走进一户“人家”,屋里什么也没有,没有床,没有被褥,没有
锅和灶台,连房子都没有了墙,用稀疏的包谷秆扎起的笆子挡不住冬天的寒风;屋里只
有一个用来到食堂去吃饭的破碗,一个空空如也的柜子。

   另据曾任四川省泸州地委书记的邓自力(因顺应民意提出解散公开食堂等措施而被
李井泉打成“四川头号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近年出版的回忆录《坎坷人生》中记载:
“粮食不够就搞代食品,什么胡豆叶,芭蕉头,小球藻,野草根等都用来充饥。后来这
些东西找不到了,有人开始吃观音土。观音土吃下去肚子发胀,不能排泄,几天后就被
胀死……。后来,卖人肉吃人肉的可怕的事也发生了。宜宾就发生了将小孩骗到家中,
整死煮熟后作为兔肉到街上卖的事……。”邓自力被贬至长宁县作县委副书记后,亲睹
该县的惨状:“长宁是个烂摊子,二十多万人口就饿死了七万多。肿病流行,省委调拨
了些粮来,社员又无钱买……。”
据资料记载,仅在1960年一年,四川就有9个县的死亡率超过10%,有的县饿死
人甚至将近总人数的20%。例如,巫山县从1958年就开始饿死人,先后饿死了五万七千
人,每六个半人中死了一个。地处成都平原的大邑县死亡率更高,每五个人就死了一个
。井研县每八个人死了一个。前面提到的都江堰水利工程所在的灌县,自古以來從不曾
被饑荒光顧的好地方,也餓死了四萬多人。同在成都平原,與灌縣為鄰的崇慶縣,也死
了約三萬五千人。其他死亡率高的县还有石柱、涪陵、容县、资阳、秀山、酉阳、荥经
、南溪、屏山。从1958年到1962年,官方统计的四川总死亡人数是812万余人,有的资料
披露饿死人数为900多万。

   大饥荒年代四川农村究竟是一幅什么景象呢?让我们看看当时一个调查组到重庆所
属的长寿县(还不是最糟糕的县)农村所看到的场景:树木砍光了,房子拆来烧了,社
员的很多东西都归公了,为办“公社食堂”甚至连社员的锅灶也搬走了,家里不准煮饭
冒烟。有些生产队“到处家徒四壁,犹如猪圈,强壮劳力丧失,剩下孤儿寡母,令人惨
不忍睹”。调查组成员走进一户“人家”,屋里什么也没有,没有床,没有被褥,没有
锅和灶台,连房子都没有了墙,用稀疏的包谷秆扎起的笆子挡不住冬天的寒风;屋里只
有一个用来到食堂去吃饭的破碗,一个空空如也的柜子。

   另据曾任四川省泸州地委书记的邓自力(因顺应民意提出解散公开食堂等措施而被
李井泉打成“四川头号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近年出版的回忆录《坎坷人生》中记载:
“粮食不够就搞代食品,什么胡豆叶,芭蕉头,小球藻,野草根等都用来充饥。后来这
些东西找不到了,有人开始吃观音土。观音土吃下去肚子发胀,不能排泄,几天后就被
胀死……。后来,卖人肉吃人肉的可怕的事也发生了。宜宾就发生了将小孩骗到家中,
整死煮熟后作为兔肉到街上卖的事……。”邓自力被贬至长宁县作县委副书记后,亲睹
该县的惨状:“长宁是个烂摊子,二十多万人口就饿死了七万多。肿病流行,省委调拨
了些粮来,社员又无钱买……。”

那年月,农村四处都是“新鬼煩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
啾啾”的景象。良心未泯的人读到这些触目惊心的惨状可能不禁潸然泪下。可是中共的
官方報刊仍描绘出一片莺歌燕舞,“喜看稻菽千重浪”的升平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