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

        寒假期间，余要其熟读三文，轲从之。至今十余日，所读者《桃花源记》、《前出师表》也，每日二三遍不等，然其皆能背之矣。现代散文《匆匆》，轲览数遍，亦能背出两小段。

        今晚，其母要轲背诵两文，见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欣然而诵，错处极少。诵毕，母有心难之，拣其文问其意，皆能正确译之。以其已读译文，另选《五柳先生传》、《师说》让轲译，亦能明其大意。余及其母心甚慰之——孺子可教也。

        余家贫，身无长物，亦无权势亲友，自忖常受人轻。希轲能成有用之材，不使其类余，勿受人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