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保姆自述不堪回首的陪睡经历

第一次听人讲出陪睡保姆的词语，我甚感不解，哪里冒出来这个东西？一位专门在媒体做情感专版的朋友告诉我：“这是真的，有这么一个群体存在。”如果不是对这个朋友知根知底，深知她不说假话的性格，说实话，打死我，我也不相信这世界还真的有陪睡保姆的角色，而且已经形成了一个社会群体。
这位媒体朋友是个爽快人，她如约将记者采访本的原始记录给我查阅，里面记录了几个有这陪睡经历的保姆的口述实录。我自己没有亲耳听到这些话，只能简单地做一些处理，选取其中的3个代表性人物来说一说。
保姆A的经历。她是一个未婚女子，年龄25岁，做过几年超市收银员，感觉收入太低，苦于读书太少，故从事家政服务，她在一家雇主出了较高月薪的条件下欣然答应做保姆，其主要职责是接送雇主8岁的儿子上学放学，负责做晚饭，早中餐陪雇主家儿子一起吃。女雇主因照看几个服装门面，生意上的事情显得很忙碌，每周有一大半时间不在家里，男雇主是一名中学教师。保姆A很庆幸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家政工作，有吃有穿倒也异常舒坦。3个月后的一天，男雇主带着儿子还有她先去游泳馆游泳，后去看了一场电影。整个活动之中，男雇主显得热情过分，忙上忙下张罗着他们两个人的吃喝玩乐。已交过几次男朋友的保姆A感觉到了他的异常举动，在婉转回避一些热情招呼的同时，心里倒也有几分快乐，毕竟很长时间没有人对她这么热情。当日晚上10点后，男雇主一直和保姆A谈心，追问她谈男朋友的事情。也就是从这天起，保姆A每周趁女雇主不在时陪睡男雇主一二次。她每月结工钱时都会收到男雇主同等的现金。
保姆B的经历。她今年34岁，给人家做保姆已有10多年的经历，主要是带小孩，做清洁，做饭等等家务杂事，她一向勤劳，得到了很多雇主的称赞。应该说，保姆B是一位心高气傲的女人，因没有学历才入了这个行当。那天，一对40多岁的中年夫妇到家政公司请保姆，职责是做3餐饭，每周为在寄宿中学上高中的女儿送3次晚餐。当时，两口子一眼就看中了她的清秀和憨实的样子，非得请她去家里做保姆，二话没说就开出很高的工钱。因不好拒绝，保姆B答应下来。女雇主是行政单位的部门负责人，每周都有一定的应酬，因上班的地方与住房相隔较远，每天中午不回家。男雇主是一事业单位的职工，倒清闲自在，原来中午经常不回家，在单位上网聊天看报纸，自从保姆B来了以后，他每天回家吃中饭，理由是她的饭菜做得很香。有一天，男雇主终于开口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她起初很抵制，感觉太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后来，男雇主给出了一些很具有诱惑力的条件——每月多给500元钱，还帮助她为10岁的儿子转到一所更好的小学，负责进入好的初中就读。就这样，保姆B开始了她的陪睡“工作”。
保姆C的经历。她未婚，26岁，采访记录中说样子清纯，看起来只有20出头的年龄。与前两位保姆经历不同的是，某家政公司的负责人直接找她谈话，说是有一份工作，雇主出的价格很高，需要她上门或者约个地方见面谈。她如约而去，对方是一个30出头的男子，看起来也风度翩翩的。谈好工钱以后，那位雇主直截了当地说：“你的长相很可爱，我们可以做知心朋友，家里也没有太多家务事可做，你以后能否专门陪我？”保姆C有过一定的生活经历，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一直默不作声，男雇主又开口了：“今天不为难你，你想好再说吧，工钱还可以商量。”保姆C当然没有推辞这份工作，过了3天就去了，每天也就做早餐和晚餐，然后是打扫卫生洗衣服。过了几天后，男雇主很满意地对她说：“工资还可以加，你自己想一想，说个数字，无所谓的。”
看完3个保姆的经历，我还是不太理解，问这位做记录的朋友，怎么能把她们划入“陪睡保姆”的行列？朋友大笑不止，说我“单纯得可爱”，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传统意义的保姆就是帮助雇主做家务事，否则不能称之为保姆。也有部分姿色过人的保姆后来做了第三者，插足于别人的家庭，那另当别论。而这些陪睡保姆，表面看是做家务事，其实主要是陪睡，当然也做家务事。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特征是，保姆只是把陪睡作为一种职业行为——按劳取酬，并不干预雇主的家庭，从无做第三者的想法。
听完朋友的解释，我依然不解。中国传统称呼有侍女、丫环、偏房、姨太等，现在有称呼为二奶、情人、性伴侣等等。陪睡保姆，这个词语包含有以上每个称呼中的一些含义，然而又与这些称呼很不相同，是一个含义颇为暧昧复杂而又难以定位的词语。现代社会中，身份的认同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没有身份的认同，那么这个群体当然就是弱势群体，他们的利益就难以得到保障。
如果让我来给这个独特的群体定位，我就说她们属于“丫环”。在中国古代，男子也是配丫环的，这个丫环不仅服侍男主人的生活起居，而且对于男主人性方面的要求也不得拒绝。倘若服侍得很好，丫环也是可以晋级的，将来男主人成家立业，丫环就可以成为偏房太太。《红楼梦》中的丫环应该是最为幸福的，属于高级丫环的行列，不过一些很著名的丫环，如袭人、晴雯、麝月，最后都没有什么好的结局虽然她们也是出类拔萃的。为什么会落得那样的结局，要么是被异己的力量所吞噬，要么被主人抛弃，要么郁郁寡欢忧伤而死。
所以，我劝某些人还是不要做什么陪睡保姆为好，因为那毕竟不是长久之事，最终也将颜面丢尽甚至人财两亡。总之，没有好的结果。
陪睡保姆的美梦羞辱中破灭
05年8月，曾经发誓对我不离不弃的恋人最终选择了富妹而弃我如敝屐，自那刻起，爱情和自尊就连同那个现实的男人一起被我收藏进了22岁前的历史里，我痛下决心趁着风华正茂用身体换取别墅、名车以及挥霍不完的金钱。
9月，我来到美女如云、富贾难计的S市，相信凭借绝伦的艳丽和与生俱来的灵气，在这个欲望都市里找到一个愿意为我挥金如土的男子并不是件难事。
我深谙欢场女子在有钱男人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没有让自己投身风月，而是在某公司里做了文员，我将公司当成“高价出售”自己的跳板，抓准一切机会向公司里来头不小的客户抛眉弄眼。也许是如今商业色诱手段的泛滥，我的主动屡屡让垂涎我美色而又“前怕狼、后怕虎”的男人望而却步。
所以，当我听说S市现了“陪睡保姆”时，尤如一个投身股海的股民得到决定股市即将狂升的消息般，跃跃欲试地想要尽快“抛售”自己，我很快便找到了中介公司，由于要求从事“陪睡保姆”的女人大都是毫无姿色的欧巴桑，所以，中介公司完全将我当成了“宝贝”，在他们的吹捧和抬举中，我整个人连同思绪都飘了起来，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一个黄金搭就的城堡般，颐指气使地说：“中介费，我不在乎，‘陪睡保姆’那点可怜的薪水我更不屑，所以，你们应该将我的目标范围锁定在每月只在这座城市里呆几天的外商身上，而且此外商还必须在S市的外滩有一套价值不菲的现成别墅和一部名车。”
我的要求确实非常高，但也并不是没有，如果胡乱抓个有需要的男人，每次“陪睡”后从他们鼓涨的钱包里获得几张白花花的钞票，或者他心血来潮时赏枚钻戒给我，那不是我所追求的。我需要的是在佑大的北欧风情式的别墅里一个月做几天“陪睡保姆”，外商不在S市期间，我有以别墅女主人的身份开着他闲置的车子自由进出别墅的权利，并能充分享受那些训练有素外型潇洒的保安哥哥的艳羡。
中介公司的物色似乎并不顺利，他们多次劝说我降低标准，我一句“宁缺勿滥”便堵住了他们想说的一切。其实，在等待了几个月后，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某些想法和做法是否操之过急，亦或是“烧香走错了庙门”，我的心在等待中由热情高潮变得疲惫。
但当我急切求财的心将要在煎熬中消磨殆尽时，中介公司的喜讯却从天而降，我期待中的富翁终于出现了，他们说男人是港商，英文名叫Simon，开奔驰，外滩有高级别墅，但他与其他找“陪睡保姆”的男人不同的是，他对女人的要求之于我对富翁的要求般苛刻，我想真是有卖方市场就绝对有买市场，看来，我这回算是找对人了。
我按照中介公司说的咖啡馆，见到Simon那刻，他年轻俊朗的外型令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美艳与富翁的金钱绝对能抗衡的心，瞬间变得震颤起来，我简直无法相信眼睛财富与帅气并重的男人，这是在我找富翁交付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时所没有料想到的，我曾经作好的遇到“难以入眼”的富翁时的一切心理准备看来都是多余的。　　他犀利的眼神从我的发丝打量到脚尖，弄得从来都镇定自若的我有些莫名的慌张时，他轻啜一口咖啡，淡淡一笑说：“真是‘慕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然后拨通电话，爽快地说：“成交”。
我知道“成交”代表着他对中介公司所推荐的“陪睡保姆”非常满意，他这么轻易就表露了自己的心机，我可不能太快表露自己对他的心仪，为了抬高身价，我也打通了中介公司的电话说：“一般”。空气并没有因此而紧张，反而因为我们都没忍住看对方的表情而将原本沉闷的空气激活了起来，四目对视那刻，他抿着嘴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后说：“趁着还没给中介公司全款时，不妨先试试？”我暧昧地用高跟鞋轻轻踩了踩他伸得老长的脚，故意矜持地将头伸向窗外。
他霸道地拉着我出了咖啡馆，直奔停车场后，将我往奔驰里一塞，车子风驰电掣地朝外滩跑去。
当他将我带进了梦里的城堡时，我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做着一副处变不惊的姿态，环扫着别墅里的每一件在我眼里被视为珍宝的东西，当优质高档的音响里传出的动情乐曲回旋在整个别墅里时，他异常熟稔地抱起了我直朝旋转楼梯里走去，我有顷刻的乏晕，这是在我与初恋男友分手后，第一个离我最近的男人，而且是这个世间都不可多得的男人，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某种气息让我全身酥软，渐渐地有种想燃烧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角落里逐渐延伸开来。
当他慢慢地褪去我的衣服，将我放入散发着醉人花香的浴缸里时，他像欣赏一尊雕像般慢慢地用手指滑过我每寸肌肤，继而迫不及待地将赤裸的躯体挤进了浴缸里，我的身体从故作拒绝和矜持变得主动了起来，我们在水里狂热地相拥相吻，就像两条在无边无际的海浪里欢快游乐嬉戏的鱼儿，快乐至巅峰时，浴缸里的水被他的拍击溅满了整个浴室，欲望冲天后的平静里，我感受到了后背有些许的疼痛，他爱怜地笑着说：“太投入了，抓伤了你。”……
Simon每个星期只在S市呆两天，其余时间都得回香港公司，所以，正如我当初所想的那样，我辞去了工作，他交钱帮我报考了驾驶执照，他不在深圳期间，我就由“陪睡保姆”变成了别墅的女主人，整日开着他那辆让人眼热的奔驰穿行于深圳的大街小巷。
Simon不仅能给我物质上的享受，他还是一个真正懂得女子的男子，他的细腻和体贴是初恋男友无法比拟的，有时，当我像个公主般置身于“城堡” 里时，我会细细地品味与Simon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越来越觉得他是个“层次超高所以懂爱的男人”，我当初想要敲他一笔的想法在爱情的浸蚀下渐渐变得模糊，我相信Simon终有一天会向我求婚的，因为他说过我是“女中尤物”，也说过“我是他找遍了深圳的各个角落才寻到的宝贝。”
06年10月的一天，我正躺在Simon投入的身体下纵情迷离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她叼着烟，但绝非胭脂俗粉，有着高贵的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子无法比拟的气质，几秒钟前飞仙般的肉欲体验瞬间被羞涩和难为情所替代，我下意识地拉过被子快速遮住上半身裸露着的身体，Simon似乎也从我急剧变化的眼神觉察到了某种异样，他还没来得及抽身，那女子便轻飘飘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手抚摸着Simon赤裸着的臂部，嘴里发出“啧啧”轻挑声。
Simon先前的雄风瞬间不再，他像逃避“瘟疫”般离开了我的身体，即速穿好衣服，嘴里不停地说：“老婆，他只不过是我找的‘陪睡保姆’”女人不温不火地打量着不知所措的我，轻蔑地离开了卧室。
我拉着即将跟出去的Simon质问：“原来你有老婆？”他狠狠地摔开我说：“你只不过是‘陪睡保姆’，知趣的话就赶快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的精神在那一刻彻底崩溃，我再一次憧憬的爱情，难道我做了一百多天成为“阔太太”的梦想，将要在这不三不四的感情游戏里以败落告终？所以，初识 Simon时的目的又浮上心头，既然没有了爱情，那他得赔偿我一笔可观的数目！否则，休想打发掉我！
我穿戴好衣服，豪不示弱地加入了Simon夫妻以及跟着他妻子来“捉奸”的几个男女的口舌之战里，在Simon不停地要求原谅中，我得知他妻子叫丽莎，无论从哪方面比，我都自惭形秽，我更加明白我之于Simon，只不过是他吃腻了山珍海味后偶尔吃的几餐素食而已。
所以，当丽莎走到我面前问我到底是“陪睡保姆”还是“二奶”时，在那种情况下，我很猜到了Simon睡的同一个女人定义不同，也许会有不同的结局，听着他不停地强调我只不过是“陪睡保姆”时，我望了望他那副急骤变化的嘴脸后，再慎定地对丽莎说：“开始时是陪睡保姆，现在已经是二奶了，因为陪睡保姆是拿月工资，而不是男人房里的女主人，而我是这座别墅的女主人。”
我无从判断丽莎是将痛藏在心底还是根本就不乎，她拿出一张纸在半空里挥了挥说：“你们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这个女人自称是Simon的二奶，那么，从今天起，Simon的一切财产都是我的了。”她随手将那份标题醒目的“婚前忠贞公证”递到我手里说：“知道吗？他当初疯狂地追求我时，曾经立下了这份忠贞公证，如果他婚后在外面包二奶，将把其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划归我所有，所以，现在，这幢别墅是我的了，也就是说你不再是Simon授权的别墅的女主人了，你可以搬走了。”
这对我来讲无疑是从天堂下地狱，无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当然不会就此被扫地出门，我也应该捍卫自己的权利，我提出了搬出去的条件是向我的银行卡里打入200万元，并将银行卡号写在了低条上递给她，她永远是那副不屑一顾的眼神，然后抿着嘴冷笑了一声后，将那张满载我希望的纸条撕得粉碎，冲着她的见证人们说：“走吧，Simon会处理的，明天这别墅就是俱乐部！”
Simon往日对我的一切激情都化为对我竭斯底里的责骂，他说我无法想象“忠贞公证”对于他来讲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紧箍奏”，他说没想到他在S市买别墅找女人的事都会被丽莎查到，所以，他责令我立即搬离，这样，他还有望祈求丽莎的原谅。我也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我不是“招之即，挥之即去”的女人，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我绝不罢手。
第二天，当丽莎带着一群男男女女来到别墅时，他们全然不顾我与Simon的存在，开始按照他们的喜好胡乱地布置别墅，当“绿帽子俱乐部”那个显眼的条幅挂在别墅里时，我听到Simon发出了一声狂吼，丽莎慵懒地挽着一个健壮男子的胳膊对Simon说：“绿帽子俱乐部有一项不成文的规定，男人在与女人接触期间，完全附属于这个女人，除了满足女人的娱乐需求外，还附带满足女人的性需求，如果你不介意，欢迎你也加入……”
Simon的脸开始扭曲变形，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像怒气冲天的狮子般冲到我面前，一拳打向我的脸部，然后激动地说：“贱货！我限你十分钟之内永远消失，否则我就要了你的小命。”继而再一次冲向丽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丽莎，我是真心诚意地爱你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但就是不要再折磨我了……”。
丽莎放开男人的胳膊，走到我跟前说：“我要她三分钟之类马上消失，超过一秒都不行，如果你能办到，我就当所有事情都没发生过。”在不足48个小时里，我已经感受到了Simon的无情和丽莎的随心所欲，我真的不愿意被曾经在我身上欲仙欲死，而如今却翻脸无情的男人架着我“死乞白脸”的身体像抛垃圾般摔出别墅，虽然心有不甘，但我仍然抱着一丝“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思想飞奔出了那栋曾经承载着我无数美梦的别墅。
我徘徊在外滩上，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有办法的，我一定能为自己100多天的付出讨回公道的。对，前不久，不是有个律师曾为一个被港商骗后抛弃了的女孩打赢了一场官司而名声大振，后来，还被誉为“二奶维权”律师吗？我想他一定能帮我的。
当律师听完我与Simon接触的全过程后，他说法律是以事实为依据的，与我不正常的心态所产生的欲念完全相抵触，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还是接手了我的案子，在法庭上，Simon搜集了我本身就是从事色情保姆的证据，我执意想通过打赢官司，让自己得到一笔梦寐以求的金钱的梦彻底破灭了。
我也因此而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出卖了肉体，不但没有换来钱财反而在法庭上丢尽颜面的坏女人。虽说S市里男欢女爱是常事，但遇到典型案例时，人们照样不会抓来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当我的脊梁骨被无数双手指戳时，我原本扭曲了的心态也因为羞愧后的冷静而变得正常。
家政合同禁“保姆陪睡”
针对不断曝光的各地保姆陪睡事件，上海市家庭服务业行业协会等正在草拟的全市性家政合同条款拟禁“保姆陪睡”。据悉 ，目前首份全市性家政合同已成形，合同文本明确规定：不得安排保姆与异性同龄人同居一室。
员工制合同征求意见稿明确规定，雇主必须保证住家保姆每天8小时的睡眠时间和每月4天的休息时间。在保证住家保姆休息的情况下，还必须保证其食宿，遇国家法定假日不能合理安排保姆休息时，要给予日平均工资两倍的加班补助。
不过，很多家政公司都认为，用合同的方式禁止保姆陪睡只能是形式，保姆和雇主双方都情愿，虽有合同也是一纸空文。“阳光宝贝”总经理唐军认为，法律规定也难以制约保姆陪睡行为，何况是家政服务合同。“应该通过道德教育，以及提高素养来禁止这种行为的出现。”
市家协会长陈锡珠表示，出台家庭服务合同是为了规范保姆、雇主、家政公司和中介机构的行为，维护各方的合法权益。目前，工商部门、市家协等正在听取各方意见，合同试行版最快年内可完成。正在制订中的家庭服务合同将作为格式合同，由工商部门负责制订后统一发布，合同的执行带有强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