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精卫妻子拒绝毛泽东特赦:蒋介石才卖国(图) 麻将:中国人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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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精卫妻子拒绝毛泽东特赦:蒋介石才卖国(图)汪精卫与妻子陈璧君汪精卫、陈璧君汉奸夫妇的遭际十分具有传奇性。陈璧君的父亲陈耕基,广东新会县外海人,少时即去南洋谋生,经营橡胶业,兼营矿业,成为有名的富商,人称“陈百万”。其母卫月朗,广东番禺县人,嫁给陈耕基后,同去南洋。
  陈璧君小时生得较胖,人称“肥环”。
  1949年9月,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在北京举行,会上,宋庆龄与何香凝找到毛泽东、周恩来陈璧君说情。她们与陈璧君私交很深,1912年汪精卫和陈璧君结婚时,何香凝还曾做过陈璧君的伴娘。毛泽东应允只要陈璧君写个认罪声明,人民政府就下个特赦令,将她释放。  当天晚上,宋庆龄与何香凝便给陈璧君写了一封信:  陈璧君先生大鉴:
  我们曾经在国父孙先生身边相处共事多年,彼此都很了解。你是位倔强能干的女性,我们十分尊重你。对你抗战胜利后的痛苦处境,一直持同情态度。过去,因为我们与蒋先生领导的政权势不两立,不可能为你进言。现在,时代不同了。今天上午,我们晋见共产党的两位领袖。他们明确表示,只要陈先生发个简短的悔过声明,马上恢复你的自由。我们知道你的性格,一定难于接受。能屈能伸大丈夫,恳望你接受我们意见,好姐妹殷切期待你早日在上海庆龄寓所、在北京香凝寓所畅叙离别之情。谨此敬颂大安
  庆龄(执笔)何香凝 1949年9月25日夜于北京  信很快送到了陈璧君手里。  据说,陈璧君接到信后,沉默多时,最后表示拒绝。她提笔给宋庆龄、何香凝写了回信:
  共党要我悔过,无非还是持蒋政权的老观点,认为我是汉奸。汪先生和我都没有卖国,真正的卖国贼是蒋介石。这不用我历数事实,二位先生心中有数,共党心中有数。正由于二位知道我的性格,我愿意在监狱里送走我的最后岁月。衷心感谢你们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1957年以后,陈璧君的身体每况愈下,她除患有心脏病、高血压外,还因痔疮、颈部淋巴炎、肺炎等住过医院,每次住院,短则个把月,长则近一年,她几乎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医院度过的。1959年5月2日,陈璧君突然咳嗽、气喘,心跳加快,被再次送进医院。
  1959年6月17日,陈璧君死于上海提篮桥监狱医院,时年68岁。第二年,陈璧君的骨灰由其子女撒入香港附近的大海里。   麻将:中国人的烙印
http://hanyu.iciba.com 2009年11月13日02:55 来源:青年周刊
  麻将面前,无分尊卑近代文人当中,坊间都称辜鸿铭的牌技是“最差的”,因此获得了“光绪(光输)皇帝”的雅号。而徐志摩的牌则打得最漂亮,他善于随机应变,据梁实秋形容,徐志摩打麻将目送飞鸿,手挥五弦,谈笑用兵,出牌如飞,牌技超群,十战九胜。据说,那时名家雅士们将麻将作为生活的装点,赢者不饱入私囊,而是往餐馆做东宴饮。未参加“方城战”或壁上观者,亦来者不拒,席间觥筹交错,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梁启超因“四人功课”推掉演讲
  梁启超提倡趣味主义的人生观,他认为“凡属趣味,我一概都承认它是好的”,但趣味的标准不在道德观念,而必须是“以趣味始,以趣味终”,“劳作、游戏、艺术、学问”都符合趣味主义的条件,赌钱、吃酒、做官之类则非。就他的标准而言,麻将显然也是一种“趣味”的游戏。1919年,梁启超从欧洲回国,有一次几个知识界的朋友约他某天去讲演,他说:“你们订的时间我恰好有‘四人功课’。”有来客不解,听他解释后方知,原来就是约了麻局。  梅贻琦也打麻将
  梅贻琦1931年任清华大学校长。叶公超曾以“慢、稳、刚”三字形容梅校长,寡言、慎言的他,有着严肃而沉默的形象,让人很难将他与打牌联想在一起。《梅贻琦文集》二册,内容为梅贻琦在1956~1960年间所写的私人日记。出版此书的时候,工作人员特别针对梅贻琦的生活趣味做了统计,而爱打麻将就是其中之一。  胡适怪“麻将里头有鬼”
  胡适虽然喜欢打麻将,但水平并不高,梁实秋就曾亲眼见胡适输过一回。有一年在上海,胡适、潘光旦、罗隆基、饶子离饭后开房间打牌,梁实秋照例作壁上观。言明只打八圈,到最后一圈局势十分紧张。当时,胡适坐庄,潘光旦坐对面,三副牌落地,吊单,显然是一副满贯的牌。胡适摸到一张白板,河里已有两张白板。胡适的牌也是一把满贯的大牌,且早已听张,犹豫了好一阵子,“啪”的一声,胡适还是把白板打了出去。潘光旦“嘿嘿”一笑,翻出底牌,吊的正是白板。胡适身上现钱不够,还开了一张三十多元的支票,这在那时可不算小数目。相对于胡适的胜少败多,胡夫人在方城战中可谓每战必捷,这让平生不信鬼神的胡适,“小心求证”出“麻将里头有鬼”,亦不失为一趣闻。  闻一多临阵磨刀舍命上阵陪老外
  闻一多年轻时不会玩麻将。留美期间,一次到科罗拉多大学两位教授家做客,饭后美国教授拿出麻将提出玩几圈助兴。闻一多连忙解释对麻将“一窍不通”,甚为窘迫。两位美国教授根本不相信,中国人,特别是知识分子还不会打麻将,以为他有意推托。闻一多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临时参阅说明书,边看边学边打。一晚上他没和一局,甚是窝囊。此后,他在友人的帮助下,才慢慢学会了打牌,以应付类似的局面。  梁实秋自嘲脑子迟钝影响麻局节奏
  无独有偶,梁实秋曾写《谈麻将》一文,但并不擅长打麻将。梁实秋自小家教甚严,及至读书,他方知世上有麻将这种玩具。有一次他向父亲问起麻将的玩法,梁父正色说:“想打麻将吗?到八大胡同去!”吓得他再不敢提“麻将”二字,也留下了对麻将的坏印象。  傅斯年:牌中自有人生哲学
  傅斯年曾在《申报·自由谈》上撰文,讲述136张牌中蕴涵的人生哲学。打麻将要能赢,关键是要手气好、运气好,“我们中国人的生活也是这样,只要运气好、机会巧,一路顺风,就可以顺成大事……这有如人们对于生活的执著,无论如何非到绝望,不愿放弃生活的意志而自杀。”  徐志摩:麻将,鸦片,男女情爱
  徐志摩对鸦片与麻将有过一番妙论。陈定山的《春申旧闻》中记载,徐志摩有一套哲学,是说男女之间的情和爱是有区别的,丈夫绝对不能干涉妻子交朋友,何况鸦片烟榻,看似接近,只能谈情,不能爱,所以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是烟榻,最暧昧最嘈杂的是打牌。  潘光旦:最大特点各自为战
  著名优生学家和社会学家潘光旦认为,麻将的最大特点是在其“各自为战性”,而西洋游戏,如足球则注重一致行动,所以中国是“人自为战之国,极端个人主义之国”。  柏杨:麻将桌上看人品
  柏杨认为,每个人的气质和品德在牌桌上都会彻底曝光:“一个人的气质平时很难看出来,一旦到了牌桌上,原形便毕露无遗。有些人赢得输不得,三圈不和牌就怨天尤人。别人吃张,他不高兴;别人碰张,他更发脾气。一会儿嫌椅子高,一会儿怪灯光暗,一会儿又提醒人家不要老咳嗽好不好,咳嗽教人心烦。一会儿埋怨对方总是吸烟,不吸行不行?看能不能瘾死。一会儿向下家瞪眼,尊腿不要伸那么长可以吧,这是打牌,不是伸腿比赛。一会儿又埋怨电扇吹得太大,谁不知道我有风湿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