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鹿奶粉事件引起我的另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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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鹿奶粉事件引起我的另类思考 [原创 2008-09-14 20:00:39] 

三鹿问题奶粉已成为举国关注的事件,五柳村也转发了一些信息和评论。大家已发表了很多意见,我想到的都有人讲了,本不想再说什么了。台湾今日新闻NOWnews上一条报道毒奶粉導致腎結石受害者多為貧童 引起了我的注意,里面说:
三鹿奶粉風暴持續擴大,目前大陸各地通報,嬰幼兒疑似因為喝了三鹿的奶粉,泌尿系統結石病例已經達到432人,官方已經傳喚78人、拘捕17人,回收 8218公噸奶粉。這些可憐的小寶寶多半生長在窮苦農家,才會喝便宜的三鹿牌奶粉,如今喝出問題來,又面對龐大醫藥費,家長真的只能無語問蒼天。 还举有个例子:崔文紅是來自甘肅武威的農民,兒子才8個月大,就得了雙腎腎結石,幾天下來醫藥費已經要人民幣1萬2000元,這已經相當於她3、4年的收入,她決定號召受害家屬向三鹿求償。其實像崔文紅這樣的貧苦農民,就是三鹿的主力市場。
三鹿奶粉廣告裡聲稱,「三鹿慧幼嬰幼兒奶粉,專業生產品質有保證,名牌產品讓人放心還安全。」三鹿零到6個月的嬰兒配方奶粉,400公克袋裝只要人民幣25元,相當於台幣110多元,是其他品牌的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一價格,所以貧苦農家小孩幾乎都喝三鹿,這批數量龐大的貧窮人家喝廉價的奶粉,卻沒得到應有的品質保證,最後他們廉價的生病甚至死去,因為他們沒有更多的錢去就醫買健康,孩子無辜,卻在貧窮的世界,成了黑心商人的犧牲品。(新聞來源:東森新聞記者李怡靜、王瑞璋)
感觉这笔医药费确实是个很重的,对于农家当然更是个沉重的负担。在我的记忆中,农村的孩子没有吃奶粉的,我小时候吃的是“糨子”,四川人的叫法,面粉米粉调制的糨糊似的食品。那时在我的出生地安岳县,不要说奶粉,奶牛也看不到,有的是水牛。听说奶粉在“下江”大城市有,但价钱高不说,买好运来也怕不新鲜了。抗战后,重庆成为战时首都,外面来的人多了,洋货也多了,我的妹妹出生时,赶上父亲在重庆教书,曾买回奶粉给她吃,是美国的克宁奶粉(不见得是商业进口而是美国兵卖出来的)但她已习惯于吃糨子,吃一点就不肯吃了,也就没有再买。
因此马上又有一个感觉,农村也能吃上奶粉,而且看来不是个别特例,不正好说明改革开放后农村生活也在改善吗。现在有的人呼唤回到过去的日子,甚至呼唤再来一次文革,然而今天再有多少问题,总没有饿死人的事了吧,而在所谓“大跃进”时期,四川是死过许多人的,在本家和亲戚中,我知道的就好几位。
还有点纳闷,为什么就得吃奶粉呢?象我吃糨子,当时也长得很健康。当然我并不反对有条件了还要过艰苦生活,应该过得一代比一代好,但这个“好”以什么为标准?譬如过去穷人吃粗粮,有钱人吃精米白面,但现在在加拿大倒过来,讲究的是吃“全麦面”,是没去麸皮的,磨的也较粗,价钱比白面贵。原因就在发现所含营养成分多,更有益于人体。当然,没有科学,不会有这个认识,而认识后你就不觉得难吃反而觉得好了。
最后,因想多了解点崔文紅的情况,一搜索,从《《新华纵横》婴儿肾结石病调查》中得知,“崔文红是甘肃省武威市古浪县的一位普通村民,8个月前,儿子孟凡文的出生,给家里带来了无尽的欢乐。由于崔文红奶水少,丈夫买来了幼儿奶粉,补充喂养。可不久前,崔文红发现儿子尿尿时特别爱哭闹,后来竟然完全尿不出来,俩口子赶紧把孩子抱到了医院。” 崔文红说,这病镇卫生院治不了,又到武威也治不了,到(兰州)陆军医院也治不了,然后到这个三爱堂(医院)来了,检查出来是双肾肾结石。
“三爱堂”是个什么医院?再搜索,原来是现在兰州的“解放军三爱堂医院”,为军区中心医院。其前身是1939年在延安建立的“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或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医院。但过去至少是我无所知。
读到后,我的第一感觉是,在这似乎到处都在弄虚作假,以欺诈为能成风,而且已此风浸淫到学术殿堂的时候,仍有许多人在老老实事坚持按科学办事,不要灰心。
台湾的报道注意了贫苦农家“面對龐大醫藥費,家長真的只能無語問蒼天”。说明中国改革后问题的存在。但从新华纵横的报道来看,三爱堂医院“最近在住院的有8名患儿,出院的有6名,6名患儿基本全部治愈,现在在医院的患儿有手术以后的,这几名患儿这两天正在书后复查当中。”我想崔文紅的孩子仍是得到治疗了。
随后,又见到一条消息:国务院决定,对因服用三鹿牌奶粉而患结石病的患儿实行免费治疗。 (国务院就奶粉事件6决定)崔文红更不用发愁了。
也许还有更深层次的问题需要从根本上解决,那是应该解决的,但眼下的实际问题解决一个是一个,总胜于仅能说应引西江之水。
陶世龙,2008年9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