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的小山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6/03 02:50:21
97年离开这里,2010年6月回了一趟遥远的小山村,呆了几天,觉得不过瘾,9月专门回去再呆了一个月。相信这样的村子,在乡下,是很常见的。这也许无关旅游,但的确是一片小小净土静静地立在这里,守候,或者等我归家。
    

一条小河
 邻居家的葡萄,结果结得相当廖落,不过寻找,难找,找到了才是一种乐趣



刚刚收割才三五天的稻田,又冒出了新芽。是水牛热爱的食物



我们的大河,一个渔翁,一条舢板船,一头水牛,三只鸬鹚,就是一个下午。是闲情逸致,还是期待晚餐?



看到我来,一群当年小哥哥,小叔叔的儿子们,从河中间跑过来



远处是隔壁县的影楼来这里取景拍婚纱,在城里人的眼中,这里的确是有几分“浪漫”的,是因为“浪花”的原因么?
我们小时候去隔壁省,隔壁的县城卖菜,要从这里踩水过去。冬天很冷,当水没过膝盖的时候,我们就要翻两座山,去坐船了。



绝对自由的“自由泳”。是我隔房的某个哥哥的儿子,我们全寨子都是一个姓。



因为我哥还算很心疼孩子的,所以,我们家四代单传的这个小侄子,至今不会游泳,每次下河玩,都要带个轮胎(超有浮力的游泳圈)



另一个叔叔的儿子,小名叫“LEI DIER"其实不会写,大意是小轮子的意思吧



彼岸是湖南,此岸是湖北。孩子们的快乐都是一样的,隔河相望,自成一派!

   系列图片之,那河,那人,那牛
从这里走过去,是我们的小河边。放牛的天堂,我们小时候,每家每户都有一头牛,无数个半大小子,十岁左右的,主业是放牛。都在河里游泳,看牛打架,有时候是摘野果子吃。有时候是调戏河对岸的姑娘……(仅限于吹口哨!)



路边的野花



当年那些放牛娃的儿子们。现在他们不放牛了,基本上都不怎么种地了,所以也不需要耕牛了。所以这帮小朋友的主业是在河里游泳,玩耍。



在我这么小的时候,不太懂得什么叫“快乐的童年”,只是,到现在,多久没有这样,没心没肺地笑了?



阿萌在河里洗头,11岁了,进初中了。只是她不会游泳,我哥哥怕她淹到。再说,像我当年那种野孩子真是不多了,女孩子嘛,要走斯文路线。

   系列图片之,路边的风景,自然才是最美的
洗衣服完毕要归家的年轻“婆娘”们,山上下来一对挑水的父子



在我的鼓励下,四个游泳高手带着阿畅,跳河。练习游泳,我在下游接着,看他们一下子来五个的架势,我可真是担心自己会招架不住。



小子们游得这个安逸呀



小河边有些白鹭飞,人越少,鹭越多。(只是他们这帮小子跟我争了半天,说叫白鹤,管它的,反正是一种白色的鸟,还怪漂亮的)



湖南的牛娘和牛儿游过河来了。小时候,我们骑着牛背过河,那可真是不费劲。

   系列图片之,看图片介绍吧,不怎么会写字。
放牛娃的爷爷,难道叫放牛爷?划个小舢板过河要把牛牵回去。我们在一边起哄:“哦,哦,过河罗……”



我和阿萌给阿畅洗了个头发,滑得那个反光呀。他的小轮子叔叔在后面护着他,鼓励他游过河



九月的天也凉了,几个小子舍不得走,要跟着我绕远路回家。应该是为了跟着我一起拍片子玩,当年也是一帮小子总跟着我混,那时候我跟他们讲故事,讲《365夜》……



路边的野花,名字没有,问他们,回答:“小紫花”。喛,阿姨不是色盲好不?



放牛爷,对着小河,无所思?有所思?是我小时候的招牌动作,当年,我就在想,河对面的炊烟怎么还不起来呢?起烟子了我就可以赶着牛回家吃晚饭了,好饿呀!

   系列图片之路边的野花,采也采不完。
一头长得一点也不娘的牛娘(母牛,刚才过河那头)。放牛爷吓我们讲,这牛很凶,小心他顶撞我们



我们小河的渡口,是我堂弟家的船,平时过渡不收钱的,但每年秋收的时候,他就会挑着箩筐,挨家挨户的收粮食。大方的人家给一箕,小气的给一瓢,当然也视使用渡船的频率和跟船家的交情而定。过了一条船的位置,就不是我们村的地盘了。



什么花?藤?



开始返程,爬山了,某一小子发现了这根长菌子(蘑菇?灵芝?反正没人吃的)的树,一定要我拍下来。



村里用来围庄稼的流氓刺。可以防小动物进去糟蹋,他们纠正我说这是牛王刺,可是,流氓好像贴切一点。

14#作者:风舞月徘徊  回复日期:2010-10-24 23:01:00  多图,今天收工,明天继续,祝各位心情大好。   
  回答:湖北省恩施州下头的一个叫来凤县的地方,很小。
   
  小地方的图片,接着上来
指甲花,很好养的。小时候,刚开始用来涂指甲,后来就涂人家脸上,然后就开始打架。



狗尾巴草?好像是升级版的



回家了,立在竹枝上的红蜻蜓。



立在“粘粘药”上的黄蜻蜓。



打水仗

   9日我才到了自己家,很巧的是,我哥与嫂子也在10号那天回来了。我父母是相当相当地高兴。当然,主要是我哥他们回来,可就是正牌劳动力了,我一向在家里只能顶小半个劳动力使。(他们说我如果一直在乡下,估计饭都混不饱的)我爹一向说:“有你不多,无你不少。”
  
这一天我们家要正式秋收了, 地里的谷子都黄了。我在家负责做早饭,因为当天都是出大力气的,所以菜就特意要多些,油要重些。中间那盆芋头,超软,味道超好



乡下的招牌菜,面粉,鸡蛋和土豆丝还有青椒,一起炸的。刚出锅的时候好脆的。过年的时候,把土豆丝换成肉丝,就是酥肉啦。口水开始流了



我们那里特产,凤头姜,里面没什么筋丝的,很嫩,脆生生的。现在每次去超市或者市场,看到那些像吃了激素,泡得那么肿胀的姜,真是没什么购买的欲望。



早饭刚刚做好,大路边的二分地收的谷子就挑回来了。非常原始的方法收割的,所以里面夹超多草,我负责要把他们晒开,草草要扫出来。



我在家收拾,晒谷子,很多年没干活了,居然收拾得不错,而且,隔壁家阿婆也在晒谷子,我一直在向她老人家请教。让她给指导指导。

   :)
晒谷子必备的三宝,竹扫帚,板板扒扒,齿齿扒扒。



隔壁的哑巴伯伯帮我示范标准动作。



这个叫“筛灰篮”,把谷子漏出去,草草留着,倒一边。



旧时打谷必备箩筐。最左的那种箩筐我小时候没见过,编得好粗旷呀。装的是喂猪的红薯。



后来地方不够大,我把街沿(台阶)上也晒上了,我家小阿畅在做数学作业。他是相当容易分心的。我哄他赶紧做完了,好去地里给他父母和爷爷奶奶送凉水去。

   我们去送水。
我带上阿畅和阿萌去“铁鼻槽”,打谷场去送凉水。



路边有一处,长着两颗板栗树,果实长得很好。



走不多远,就看到了。阿畅站在半山喊:“打谷子的,要不要喝凉水哟!”



长出长胡子的红土地。



世界上本来有路的,走得人少了,就没有路了。现在走的这条是我爹前一天拿刀砍出来的路。走了这种路,哪里还需要去参加什么拓展呀什么的。

 
两父子,擦肩而过。(我本来想说狭路相逢,勇者胜,限于不是一个级别的选手)



左手一瓶水,右手一瓶水。走在无路可走的田埂上。



一条小溪,很清澈的,但印着红泥,显不出来干净。



热火朝天的打谷场面。当年,我也客串过割谷子,那叶子经常把胳膊割得一条条血痕,又痒又疼



割好的,放在田间的,这种我们叫:把子。

33#作者:风舞月徘徊  回复日期:2010-10-25 18:15:00  感谢黄色小葵花二度驾临小帖。希望大家喜欢,看了心情都超级好。34#作者:风舞月徘徊  回复日期:2010-10-25 18:25:00  休息、休息一下
来,大家休息一下。喝口凉水吧,可是我们三个从本寨最有名的,湾湾水井里打来的哦。清甜。



不得不承认,老了。现在主力选手是哥与嫂子。不过,我哥,也老了。当初,他15岁就开始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了,没办法,农民,就是累。



当天的太阳那个猛呀。我要下去,他们没让,因为我手上已经起血泡了的,因为还不太会用力,我回家只要干半天活,立马起泡,所以,我爹总是嘲笑我。



大背篓。我们也叫柴背篓,是壮年妇女必备工具。



我们要上山回家罗,要准备午餐了,不过我爹让阿畅带我去下面的小河边去看看风景,洗洗脚,凉快凉快。

  阿畅走路,都是蹦的。这个欢快劲呀,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疯的。



阿畅跑得这个快呀,在山下等我和阿萌呢,他发现一处被风吹倒伏的稻田。



下山的路,老树盘根?好像是武侠里的一招吧。



头几天下雨了,河里涨水了,水有点发浑。



洗个手吧,好凉快呀。当年我跟姐姐,哥哥,也是打谷子的中场,跑到这里来泡水,缓解一下胳膊上被水稻叶子割得那种痒和痛。

36#作者:luolf321  回复日期:2010-10-25 18:49:00  宁静的小山村,狗都懒得叫一声,不过安全起见,我右手拿相机,左手拿石头



收粮抢宝,所有人,上



到了我家的新屋了,具体说,是我哥的新屋。毛胚。这个很像豆芽菜吧?是谷子发芽了



顶楼的晒谷场。地方比较大,所以晒得比较薄,易干。



从哥家顶楼看出去的风景,右前方的山,是我家的山。净是松树,

   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今天收工,明天有空来发一组收玉米的片子。
晒谷子,必备,风车。今年我家的谷子,五亩七分地,全是我用风车车的哦。

 
  
  因为我一直都不算好的劳动力,满手血泡呢,端碗都费劲了,后来晒谷子,我都戴手套,能舒服点。(带手套要低调,不然村里人看见,会笑话的)家里人也心疼我。我也就没坚持。    打完谷子第二天,下雨了,下雨就是乡下的休息日。我很开心,当然下雨天也有活干的,只不过是轻闲活。
  
隔壁六伯家的屋檐,我很喜欢看,滴水的屋檐。他家的玉米都挂着,还没脱粒呢



我家吊脚楼和正屋的屋檐形成一个美丽的夹角,一颗老桑树,快30岁了,还这么细。



吊脚楼后面的园子。种了几颗果树。种得很晚,长得倒有点粗了。



晾衣篙架在老桑树上。隔壁七婆婆家的万年青,长得那个狂野。



下雨了。听细雨漱漱的声音。我喜欢这种感觉,或者也叫浪漫。

   下雨天,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隔壁的哑巴伯伯养了一群小鸭子。看我拿着相机,打个手势要我去拍。



淋着小雨的小鸭子,好干净呀。一直轻轻地在叫。阿畅撑把伞在我旁边,我让他保护相机,不用保护我。



下雨天,一家人都可以放慢节奏,做饭的人手多了起来。我管烧火吧,好暖和。



油茶汤是我的最爱,百喝不厌,旁边的马打滚那是相当的糯,香,甜。这两种是我妈最拿手的。



又是我们乡下的招牌菜,估计人人都会做,包括我11岁的侄女阿萌。

 这个才是阿萌和阿畅的最爱呢,在城里是按片计费的呢。我老哥坚持要把红薯片炸得这么干,这么黑,受到我妈,我嫂子和我的一致BS。



我爹只有下雨天或者傍晚,才有时间抱本小说看一会。



下雨天,我们干的轻活是:剥苞谷籽籽(给玉米脱粒)



这祖孙俩干得多带劲。我妈超爱花衣服,这一点遗传给我了。



阿畅的激情表演。他奶奶说,剥一个给五分钱。阿畅说,那我努力一百个,我要攒钱买自行车。

   后来我加入阵营,跟阿畅商量,我给他起头(最初的三行开出来),他接着剥完,两个人合作,我拿二分,他拿三分.
  
呵呵,小伙子考虑了30秒同意了。



一百多,顺利完成,我的手起血泡了,阿畅的小手居然安然无恙。



到时候要回家罗。上图是给我家猪的开胃点心,一碗糠,一碗玉米粉,一碗“枯”(油菜籽榨完油余下的渣)。这么放着,很像蛋糕店给大家做点心的原材料哈。



隔壁家的小妹妹,婷婷。看人家这个小眼神,对我很防备哈。(小婷婷独白:阿姨,我跟你不熟好不呢。)



阿畅吃完西瓜,硬要把皮当帽子戴,还要求隔壁小妹妹看镜头,小婷婷心里想:“我跟你不熟,我就是不看。我看着院坝行不?”

   我们小时候,只有过年才有油炸苕吃。那个时候,苕多的喂猪,只是油少的可怜。
  过年时,不只是油炸苕,还炸胡萝卜,菠菜,藕之类的。
  好吃~~~~想吃!   你耕田来,我不会织布~
我姐姐在织我们当地的特产,叫西兰卡普的。



我姐姐床上的西兰卡普,摆手舞,呵呵,其实这个舞超简单的,我记得有插秧、拜年、老鹰飞之类的动作。(记得准不准就没把握了,小学二年级学的)



摆手舞的节奏是“咣咚,咣咚,咣咚一动咣咚”(我小时候总以为是狂动一动狂动)



姐姐是我小时候的偶像,用我爹的话说,她是能文能武。现在有几个女人会织布?你耕田来我织布……估计是童话了。

     今天累了,明天有时间上一组乡里结婚的,不过因为是堂弟结婚,不太方便放客人人正脸照,我一向只敢拿自己人开涮的。   我姐姐床上的西兰卡普,摆手舞,呵呵,其实这个舞超简单的,我记得有插秧、拜年、老鹰飞之类的动作。(记得准不准就没把握了,小学二年级学的)
     我拍的时候也笑翻了,不过因为不是自己家孩子,不好乱拍。所以乡下成亲那一组片子,我考虑一下,再看放不放,不过乡下的日子也就是这样了,忙起来很累,闲下来比较适意,就是现金少,但吃的穿的,现在都够了。  
  其实西兰卡普这个东西,我自己是有点喜欢,但配套细节上不够精致,比如那些小包包配的带子还有吊穗什么的,显得质量不太高,因为这东西吧,现在也不便宜了,手工费也贵,如果这些要求她们再跟上,就更贵了。反正我买的时候我就挺心疼的。虽然我算是识货的。不过也许你讲的也有道理,太精美反而失去了原生态的美。    呵呵,来风我去过,那里的人很淳朴,天天早上有煎土豆,我最爱吃,当地的个朋友说带我吃个特色小吃叫什么豆渣吧,可惜找了半天没找到就是去来风的路上太吓人了,整晚车都在爬山下山    浓郁的原生态乡土气息,熟悉所以亲切。。   哇塞,楼主生活的地方真的是山清水秀啊,恩。。。蛮好的   
  10月1日我们寨子下院的一个堂弟结婚,头一天我在姐姐家,带两个外甥女回家里"走人家"。
  
姐姐位于半山的家,可俯视全城。我们戏称“半山锦江”



姐姐种的月季花,和万年青长在一起的,长在土坎边的,角度不太好。



山下秋天的残荷,看到这个想起<射雕英雄传>里,黄蓉过渔樵耕读其中那个读书人那关对对子讲“独脚鬼带逍遥巾”说的就是这个景了。



八月桂花香



从姐姐家走下山到大路边,坐2元的车,大约需要十几分钟吧,到我们寨子的大路边,沿一个废弃的堰沟,需要走半个小时,能进我们寨子。

86#作者:风舞月徘徊  回复日期:2010-10-30 13:15:00  :)
因为拿得东西比较多,走不动了,坐在草地上休息一会儿。茅草有点扎屁股。



我叫这个小太阳花,有可能野葵花。问两个外甥女,她们说不知道,有点臭,我们叫臭臭花吧。



吉时快到了,准备放鞭炮。



我父亲因为是屠夫,大家觉得有杀气,可以杀杀新娘子威风,让他不要在婆家来作威作福。所以“挡杀”(家乡话叫‘单杀’)这个传统迷信活动基本上由他老人家来主持。(希望我爹不要看到我讲他迷信。



新娘子车到寨子口就进不来了,青壮劳动力负责搬嫁妆进来,我们那里的风俗是被子(铺盖)越多,娘家越有面子,显得有实力,疼女儿

 香纸蜡烛都点上,几色祭品都摆上,还有一只活鸡公。正在行走的小胖子,是新郎的嫡亲堂兄(同一祖父的),我爹身后是的我们村长,我叫爷爷的,蹲地上的是村长的儿子,我应该叫叔叔的,但小我两岁,小时候是我的跟屁虫,我讲故事,他最捧场。所以我一直叫他名字,不叫叔叔。背对我们是新郎的亲弟弟。



村长的孙儿,还有另一堂叔的女儿,这小姑娘的妈妈是湖南的,当初是我当接嫁姑娘(一共四位)把她妈妈接过河来的。她爸长得有点像张信哲。



呃,提着椅子的是另一个堂叔(叔真多,俺家的堂叔数不清~)骑摩托车的是村长的兄弟,我也要叫爷爷的。



当当当~当,正角驾到,本来有正脸照,因为跟新娘子不熟,我挑侧面的放吧,用我们当地人的审美来讲:新娘子很漂亮。



空中那个有点模糊的黑影,顶层着红色鸡冠的,是一只大公鸡。正牌动作“挡杀”。就是我爹把一个鸡公放点血,从新娘子头上甩过去,带走杀气,然后把公鸡杀了……

   成亲进屋要换鞋。(新娘子的婆婆亲手做的布鞋),新娘子坚持不换,新郎官的亲伯母是主持人坚持要她换,争执良久,换上了(大约是谁争赢了,以后就占上风吧,纯属猜测)



争赢了的华生伯娘监督拜天地和神位。(新娘脚上的新布鞋不错吧!)改良简化版的仪式,传说以前比较复杂,鉴于我离家十多年,也记不清了。



送入新房,华生伯娘一直在叫:阿刚坐里边,坐里边,快!(传说那个方位是大边,谁占上了,谁将来在家里说了算!)一堆小朋友,大约都是我的堂弟妹,堂侄子之类的挤在新房里看“新姑娘”。



送礼的来了,礼金,喜糖(改良了,以前是吃饭的时候,新娘子出来发到每个客人手上,然后一一介绍每位来贺喜的亲人给新娘子认识)



村里的跟新郎家关系较近两大能干女人,当天主营准备食材。

   村里唯一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手艺最好也最烂的大厨师(因为是唯一,所以最好最差都是你了哈,银子哥)
  
  
被我瞄到他偷菜吃,他说不是偷,是尝,不许告诉别人。嘿嘿



大家各自找座,相熟的就在一起吃瓜子,瞎聊天。没什么新意了,我们还是去野外玩吧。



一种野菜?可以生吃的,“刺夹菜”,有只小虫子,忽略之,拍下,我就折下来,去叶子去皮丢嘴里了,清甜、脆。



我们采来装在酒瓶里的野棉花。



阿畅抓蝴蝶。

 蝴蝶自己飞上他胳膊了。



乡村版的腊梅,鸟辣子花。



什么花?不要告诉是小蓝花哈,我不是色盲的



阴天的小河,我和哥哥,小时候总在这里玩的。那时候我和他经常把小黄狗扔这里看它游泳



阿畅,表演一个飞龙在天。

 我说:“阿畅,表演一个童子拜佛!”阿畅说:“我不会,我只会奥特曼!”动作是差不多的嘛,这就是代沟呀。



阿畅翻螃蟹。这么大的石头下也有螃蟹地话,那螃蟹得是西游记里的螃蟹精吧。



小河滩里的石头,蚌壳类,鸭子最爱在这里下蛋的。



阿畅说:“小姑姑,我累了,我爬回去吧。”



我走了,要回城,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隔着玻璃拍的路边的风景。

 在修山路,一半放行,堵车了,我们等。



八百里大山



一条不知道名字的河流



大河向东流



走在路上,有点像当年的我,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不过是另一个你罢了”

   
  时光飞逝,宁静的家,伫立在某处,一直在等……哪怕,你已不再回去。希望有条件的同志们,都可以回家看看,静一静。不要嫌卫生条件不好,不要嫌交通不便。不要嫌纯正的粗茶淡饭(这个好像现在算是享受)……
  
  现如今,走到哪里,都是钱、钱、钱,好像除了钱,就是桃色新闻,权钱交易,不安于室,心灵出轨。节奏总是一个比一个快。在城里遇见我的高中历史老师跟我聊天,最后:“祝我发财!”我心里震惊,发财?为什么要发财?钱多少才是够呀,历史老师应该要淡定一点吧,嘿嘿。
  
  借好了歌感叹一下吧: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在蓬窗上。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