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无疑的偶然性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6/12 09:36:32
     “才高八斗曹植”曾做过一项非常有意义的研究,他对男人站着撒尿时左右手扶鸡鸡的频率进行了调查,结果得出了一个让全世界科学家都感震惊的结论。那项研究的具体结果我已记不清了,但据我本人和我儿子的经验,这种用手搀扶鸡鸡的差异基本上是不存在的。“才高八斗曹植”的结果有数据支持,而我的经验也有理论依据,那便是著名的测不准原理。当人们竭力想弄清摆弄鸡鸡的那只手来自左边还是右边的时候,其实已经陷入了测不准原理作用的困境。人的欲望越是强烈,就越容易犯糊涂。这是一种让人不知所措的情形,但无论在理论还是实践中,这种现象都客观地存在着,人们没有办法摆脱这种现象的纠缠。这有些类似老子关于“道”的解释。人们可以知道有那么个东西存在着,却没有办法描绘清楚。人的努力越大越具体,产生的偏差就越明显。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相当高的智力与理论水平,研究此类问题将是自讨苦吃。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人们是无法回避如上难题的。比如读理科的研究生们,当其进行课题研究的时候,多是不得不进行类似“扶鸡鸡”式的调查的。客观地讲,任何一种现象的出现都有两种完全相反的可能。研究生在设计实验时,应该预见到结果的不确定性。但是,常参加研究生答辩的人士都知道,当今的研究生们设计的课题,几乎毫无例外地只存在一种可能。那不但是研究生本人渴望的数据,更是其导师希望获得的结果。这样一来,所谓“扶鸡鸡”的困惑便迎刃而解了。你能说如今的研究生们不聪明?这让人想起之前研究生中曾流传的一句名言:“出去的是骗子,出不去的是傻子”。其实,撒尿的操作就那么简单,如果连用哪只手“扶鸡鸡”都搞不清楚,那不是SB又是什么呢?HX社会的建设不需要正人君子,却绝对不能指望傻子。如果清华大学培养出来的工程师都如北京大学的研究生那样智商低下的话,那该是中国教育真正的失败。好在事实已经证明,社会真正的进步和发展,正是在一群群骗子的操持下完成的,这充分彰显出研究生们放弃偶然走入必然的英明。
   
    如所有需要说出是非的话题一样,关于研究生或者大学的话题,从其开始出现的那天起,就充满了狐疑。大学的治学理念,经营模式,办学规模等诸多问题,其实都如用手扶鸡鸡那样让人捉摸不定。谁能说今天的办学理念不得人心呢?如果说有些人不太满意,那也如有人喜欢右手捏着鸡鸡撒尿而别的人喜欢用左手一样的道理,有道是众口难调,这是永远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的事情。类似的问题实际上是一种绝对的不确定性。从理论的角度来说明,既然存在有不确定的因素,就应该承认其合理性,并给予一定的存在空间。但残酷的现实往往没有办法与大家真正严肃起来,这是一个充满了玩笑的时代。分明是不能确定的东西,却被人牢固地确定下来,这就如研究生们编造实验数据一样的道理。概率学的原理,在很多情况下是悖逆历史潮流的。于是,中国的大学便从来不可能真正百花齐放了。当然,如果说有的话,也是“野鸡学校漫天飞,博士院士人骗人”的局面,让人总误以为是历史的必然。
   
    今天看到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题目为《谁捏住了中国大学的睾丸?》。文章的作者是一位大学副教授,谈的是自己切身的感受。说实话,大凡在大学里玩过的中国人,对那点破事是无不知晓的。这本来早不再是什么秘密,但将大学的“睾丸”掏出来理论,那倒是个崭新的课题。我的看法是,如果中国的大学真有睾丸的话,掏出来被某些有特殊嗜好者把玩一回,说不定还算得上某种意义上的高雅行为。但关键问题是,中国的大学到底有没有睾丸啊?如果连睾丸都不曾有,那么搞再多如211之类的壮阳工程,是不是也依然只能是阳痿啊?浙江大学很大,大得如一位猛男,但什么时候勃起过象个男人?一坨猪屎而已!而清华北大这样的“小学校”,就更不足挂齿了。除了出些个卖肉的和或大或小的干部外,他们还能做什么?不过有一点是非常明确的,那是一种非常明确的必然,也就是说,他们起码拥有过造假的能力。
   
    说起造假的才能,我总以为研究生比本科生更技高一筹。这大概是本科生没有机会造假的缘故。这绝对具有普遍性,普遍得时到如今,没有任何一个获得了学位的研究生敢向世人宣称自己不曾是个骗子。清华大学走出去的研究生周shi长,当面对网友关于造假的质疑时,尽管目光游移,却丝毫没有呆滞,他用只有guan员和清华学子才有的镇定告诉网友说,“请多关注我们宜城的发展吧”。这无疑是一种最明智的诠释,但这种明智最终无法糊弄网友的眼睛。“木又寸木木”毫不客气地指出,“过去论文造假,将来政绩造假。过去骗导师,将来骗群众。”这难道就是清华研究生成才的绝对规律吗?
   
    我不敢相信这种规律的必然性,但大量事实证明,研究生一旦成了guan员,就必然使自己的某种技能升级换代,达到脱胎换骨的境界。他们也许不会总是用知识去欺骗群众,但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偶然欺骗一回或者几回群众呢?而即使哪怕仅仅欺骗一回,造成的灾害也可能是不可饶恕的。guan员的履历上最喜欢标明自己的“研究生学历”,似乎不当研究生简直是他八辈祖宗的耻辱。但当拥有“研究生学历”的guan员们如上海那栋举世闻名的大楼倒下了的时候,研究生学历是不是成了一种耻辱?那难道是为了强调这种“极少数”偶然现象的必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