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旱之后必大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24 07:24:34

大旱之后必大震

生活杂谈 2010-06-19 10:01:14 阅读7 评论0   字号: 订阅

大旱之后必大震

非常言论 2010-04-11 11:53:22 阅读39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引用


怒放de生命大旱之后必大震

  本贴纯属转载,读者切勿恐慌!!!

  河南文化产业网讯:目前我国西南部百年难遇的罕见大旱几乎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从去年9月份以来一直未下雨,西南几省都干了快半年严重影响当地老百姓的生产生活。据有关部门统计,当地的大部分如今因为没水源面临大面积的停减产,损失不可估计。

  西南持续不见好的大旱已经不单是天灾也是人祸,农业和农村的不稳定其影响绝对不可低估,当年曾说水利是农业的命脉,现在何尝不是,水利关系民生,水利关系国运,如今大西南地区的保民生保春耕工作正在陆续展开,是到了我们深刻反省,积极反思的时候了。如今已经有大旱与大震的传言了,据说是大旱之后必有大震。

  

  “旱震关系”在地震界引起一定反响,赞成者反对者各执一词。作为一介小民,姑且不管学术界的争论,笔者发现有很多次大地震之前确实有严重的干旱发生。特搜集整理如下(不完全统计):

  1.1972年我国华北及渤海地区出现了几十年不遇的严重干旱,大旱面积达113.4×104km2,其中,辽宁锦州--岫岩一带,河北唐山地区及陕西河北之交的石家庄、邢台、太原、忻县一带为特旱区。结果于1975年2月4日19时36分,即华北及渤海地区大旱后的两年零一个月,在辽宁锦州—岫岩特旱区内发生了海城7.3级强震;于1976年7月28日3时42分,即1972年华北及渤海地区大旱后三年半,在河北唐山特旱区内发生了唐山7.8级大地震,1976年7月28日7时17分,天津宁河6.2级。1976年7月28日18时45分,河北滦县7.1级强震。

  2.1972年,我国西南(四川省西北部和南部、云南省东北部和西部以及西藏自治区东部和中部)出现一个面积达129.6×104km2的大旱区。结果于1973年2月6日在四川西北部特旱区内的炉霍甘孜一带发生了7.9级地震及1973年2月8日炉霍6.0级地震;1973年8月11日在四川西北部的南坪、松潘一带发生了6.5级地震;接着1973年8月16日在云南省西南部牙特旱区内的思茅、普洱一带发生了6.3级地震;1974年5月11日在四川省南部和云南省东北部特旱区内的雷波、昭通一带,发生了7.1级地震。

  3.1974年,我国四川西北部、甘肃南部和青海西北部及其东南部地区,出现了一个面积为56.7×104km2的旱区,结果于1975年1月15日在四川康定、石棉之间的九龙附近,发生了6.2级地震。1976年8月16日在四川松潘、平武一带发生了7.2级地震,几天后该地区再次发生7.2级地震。

  4.1975年,我国云南省西部和北部、四川省西南部以及西藏自治区东部出现了一个面积达92.3×104km2的大旱区,结果于1976年5月29日在洱源—耿马特旱区内的云南龙陵、潞西一带发生了7.5级和7.6级两次强震1976年11月7日,在中甸—剑川特旱区内的云南丽江、宁蒗一带发生了6.7级地震。

  5.1986年,云南遭遇严重干旱,结果与1988年11月6日21时3分、21时16分,云南省澜沧、耿马发生震级为7.6级(澜沧)、7.2级(耿马)的两次大地震。

  6.2006年夏天至2007年春,四川、重庆遭遇百年未遇的特大旱灾,结果于2008年5月12日四川汶川发生8级大地震。

  7.20世纪非洲大旱18年,其间无大震,大旱一结束,1990年即在苏丹发生两次7级以上大震。

  8.2008年8月20日,在印度尼西亚东爪哇省的拉蒙岸,为牲畜取水的村民手持空桶走过干涸的水坝。印尼东爪哇省的拉蒙岸地区已遭受持续三个月的干旱,使当地居民严重缺乏洁净水。2009年9月2日,印尼西爪哇省附近印度洋海域发生里氏7.3级地震。

  9.2004年5月10日,秘鲁遭受十年来最严重旱灾,首都利马开始实施限制供水措施,秘鲁北部和中部因缺少降雨而导致干旱,严重影响了农业生产和居民生活。在中部地区,胡宁和万卡维利卡两省的灾情也很严重,已有2.49万公顷庄稼受灾。据估计,今年秘鲁大米、玉米、土豆、棉花和甘蔗等农作物产量将大幅度下降。2007年8月15日,秘鲁中部海岸发生了8.0级地震,500多人死亡,1366人受伤,5万多所房子被毁。

  10.2007年6月意大利北部和中部遭遇了罕见的干旱。有关专家指出,上述地区的降水量与去年同期相比减少了20-50%。意大利最长的河流波河(675公里)水位已降到历史上的同期最低点,4月下旬的平均水位为海拔以下6.53米。结果于2009年4月6日凌晨意大利中部拉奎拉地区发生6.3级大地震,294人死亡。

  11.2008年2月,南美洲国家智利,遭遇了80年来最严重的干旱,全国超过1/4的地区面临水资源短缺的困境,至少12万人受到旱灾影响。水库见底,水井干涸,土地干裂,许多地区居民饮用水都成了问题。智利政府不得不派出运水车队,定期往旱情严重的地区运送饮用水。旱灾使智利中南部地区的农作物颗粒无收,许多农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牲畜被渴死。结果于2010年2月27日发生于智利的8.8级大地震。

  12.2009年2月,加州州长施瓦辛格正式宣布,正遭受严重干旱的加州进入紧急状态,他要求加州居民减少百分之二十的用水量。施瓦辛格称,这次干旱的严重程度堪比一次强烈地震或一场严重山林大火。2010年1月9日,美国加州发生6.5级地震。

  13.2007年底土耳其大旱。07年土农业因干旱造成的损失达50亿里拉(约合38.5亿美元),粮食种植损失最大,其中小麦减产14%,大麦减产23.5%。2010年3月8日土耳其东部发生6级地震。

  上传日期:2010.03.26

  东方阳熹批注:

  俗话说:“祸不单行”,“大旱之后必有大震”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大旱期间人们四处钻井,大量开采地下水,此不但会导致地基沉陷,而且会引发其它方面的地质灾害。

  新浪网2010年3月26日以“兰州居民楼楼体倾斜周边裂缝可塞进拳头”为题报道:

  2010年3月24日,兰州市九州小区12号楼,由于近来发生楼体倾斜,48户居民被迫紧急搬迁。

  在3月19日时,12号楼门前,老人、小孩端着锅碗瓢盆从楼上迅速奔跑下来。由于15日晚该楼突然发生异常响动,地基下陷,楼体出现倾斜,通过专家检测发现,原有的裂缝现在已开始延伸,该楼不再适合居住。因此,12号楼48户居民开始紧急搬家。

  人们要想战胜旱灾,光靠打井和人工降雨是不够的。治心才是根本。人是自然的产物,人们必须忏悔自己的罪过,祈求上天的原谅,灾害才会停止。过去古人遇到干旱都是这样做的,而且很灵验。坚持自己的过错,死不悔改,只能走向灾难的深渊。个人可以“悔过好病”,社会同样可以“悔过免灾”,两者的道理是相同的。

 

 

核心提示:1970年云南省通海县发生7.8级大地震,史称“通海大地震”,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首次死亡人数超过万人的大地震。在当年,甚至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绝大多数中国人,对于1970年1月5日凌晨1时发生在云南通海的那场大地震,都没有多少了解。
  宣传海报:中央发来慰问电啦!
  宣传海报:地大震,人大干
  1970年云南省通海县发生7.8级大地震,史称“通海大地震”,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首次死亡人数超过万人的大地震。在那个“红色”年代,大地震发生后,中央提出了十六字方针: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发展生产、重建家园。灾区人民则主动提出三不要:不要救济粮、不要救济款、不要救济物。宣传口号是:“千支援,万支援,送来毛泽东思想是最大的支援。”当时通海有16万人,仅慰问信就收到了143000多封,几乎每个人都能得到一封。那年我还不到7岁,大地震发生的那一刻,我父亲把我和母亲、姐姐、弟弟从倒塌的房屋中救出……
  作家刘心武发现了一封“密信”
  1970年春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刘心武从同事那里借来一本描写埃及爱资哈尔大学生活的小说《日子》。同事“不慎”在书中夹了一封家书。那是一封从云南省通海县寄来的“密信”,内容是向他们在北京工作的亲人报丧的,说的是这一年的1月5日深夜家乡发生了特大地震,房屋几乎倒平了,埋死了很多人。信中提到了许多遇难者的姓名,从家族中类似哥嫂、侄甥、舅父、叔姨那样的至亲,到邻里同窗,列出了很长的一串名单。
  三十多年之后,已经成为著名作家的刘心武,对那封可怕的“密信”仍记忆犹新。他在一篇回忆录中写道:“那晚,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捏着一封别人的信,呆立了很久,惊诧莫名。云南1月5日真的有那么大的地震发生吗?报纸上没那么报道过,广播里也
  没那么广播过。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大地震,仅同事的亲友就死了那么多,那个地区一共死了多少人呢?”
  事实上,不仅是刘心武无法知晓那次大地震的真相,在当年,甚至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绝大多数中国人,对于1970年1月5日凌晨1时发生在云南通海的那场大地震,都没有多少了解。
  被保密了三十余年的惊世大地震
  我是1970年通海7.8级大地震的亲历者。我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开始调查记忆中的那场大地震,想方设法收集有关图片和史料,走遍了当年的地震灾区,采访了许多当事人。这些年来,我常常漫游在这片不平凡的土地上,那股来自地下的巨大力量已经悄无声息,但遗留在地表的地震断层,虽经风雨剥蚀,仍然让我真切感受到40年前那一瞬间大地扭动的痛苦。
  长期以来,我国政府一直将自然灾害的死亡人数列入国家机密范畴,这个规定直到2005年才废止。也就是在这一年,我翻开云南省档案馆所藏1970年6月15日《地震受灾情况统计表》,看到如下数据:总死亡数:15621人;死绝户数:836户;重伤人数:5648人;房屋全倒数:166117间;遗下孤老孤儿数:261人。这份统计材料在当时和后来的三十余年间,作为“绝密”材料封存在档案馆中,一直没有正式向社会公开过。我还发现,那次大地震波及的范围虽然很大,但震害涉及的面积却只有8881平方公里,其中重灾区面积仅2400平方公里,极震区分布在通海、建水、峨山三县交界处,即曲江两岸824平方公里内,这三个县的震亡人数却高达14917人,占死亡总数的95%以上,其中建水县震亡7479人,通海县震亡4426人,峨山县震亡3012人,尤其以高大、曲溪、东山、红旗、九街、小街、峨山城关镇等村镇死人最多,近30个村庄的死亡人数占到震前总人数的20%到50%左右。
  这是一次惊世大地震,但在那个特殊年代,这次地震的震级和震灾被严密地封锁了三十多年,几乎与公众绝缘。
  有人告诫:死人这事不能乱说
  地震那年,我还不到7岁。在我的记忆里,大地震发生的那一刻,整个世界地动山摇,充斥了巨大的声响,随后陷入了万籁俱寂之中。不过,这份宁静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我开始听到哭声,还有狗叫的声音,什么声音都有,无法分辨,全乱了。我到现在也说不清父亲当时是怎样把我和母亲、姐姐、弟弟从倒塌的房屋中救出来,只记得我们一家人找不到大门,也找不到天井,摸不着出路,我们原来所熟悉的一切什么都没有了
  。父母带着我们在黑暗中摸索,认准一个方向,不断从这家的屋顶爬到那家的屋顶,一直往村外逃命。我在爬的时候,好多次碰到死人的手、脚,或者是死人的头、脸。现在回想起来,许多人埋得并不深,有的是被土坯砸死,或被钉子戳死的。
  天亮后我才发现聚集在晒谷场上的男女老幼,全部变了模样,每个人的面孔、嘴巴和耳朵里全是黑黑的尘垢,鼻子已被尘灰塞满,脸是黑了,如同黑人。牙齿也没有一个人是白的,一张口就露出了黑牙。当时,我们这些小孩子还觉得非常好笑,哈,怎么每个人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当时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恐惧,父母一再叮嘱我不许走出晒谷场。然而,不久之后,我管不住自己,就悄悄走出那个场子,看到场子外面的路上,到处是横一条、竖一条的死尸。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索性放任自己,走近那些各式各样的尸体,有的头被砸开了,到处是血和脑浆;有的手和脚折断了,身体扭曲着;有的看上去好像并没受到什么伤害,闭着眼睛,像睡着了,其实是死了。更可怕的是,大人们还不停地把那样的死人,一个一个地背着、抱着或拖着,添加在更多的死人中间,堆得越来越多。我悄悄一数,有八九十个。以后几天据说好像接到了什么通知,就不允许我们说这个数字了,不允许说死了多少人,也不允许过问。有人告诫我们,死人这个事情不能乱说,不能掰着指头算账。
  地震中死去的一万多个生命
  1995年8月,我开始着手调查通海大地震。我感到这是我的责任,我必须这样做,才对得起在地震中死去的一万多个生命。
  大地震发生在1970年1月5日凌晨1时零分37秒,震中在通海县高大乡五街村附近,震中烈度为十度强,震源深度约13公里。受灾地区包括玉溪、通海、峨山和华宁等地。这一切,我都记录在我的“调查笔记”中。
  余家河坎村坐落在一条干涸的河床旁边,地震时约26万立方米的坝体向东南方向低凹的梯田滑移,向东滑移120米,向南滑移约200米,使这一段地面下陷2米多,田地碎裂成数段,就像乱刀之下的豆腐一般。河堤上的大树连根拔倒,河旁的村庄有16户人家近50间房屋,随着地表、道路、树木、农田,向东南方向滑移100-150余米之后,全部倒毁。周围尽是深沟大槽,不堪入目。村中438人,死105人,重伤71人。
  曲江两岸的高大乡,8000多人中竟有2300余人震亡。仅普丛村70户人家,就有10户全部死难,全村死亡613人。位于震中位置的五街村,原有597人,194人死难,其中年龄最小的刚出生两小时。槽子村原有25人,20人死难,仅留下两位老人、一位妇女和两个小孩。老茅村,原有150余人,有近50%的人死亡。
  驻扎在高大乡的公路建设七团,有15个刚下夜班的民工到厨房里吃饭、烤火。地震时,一堵粗厚的土墙向他们压去,未等他们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许多站立着的人就被墙体从头压向脚掌。当人们把他们刨出来后,看到的是这样
  一幅被地震定格了的惨状:15个人变成了15团肉饼,变形的嘴里还含着饭菜,烤火的人则被烧成了焦尸。
  峨山县城有逢5赶集的习惯,1月4日下午就从四面八方汇集了许多前来赶集的旅客和农民,两层楼的大旅社爆满,还在过道上加了地铺。地震时,绝大多数旅客遇难,竟死亡200余人。
  昆明工学院140多名教职工,从省城昆明来到峨山县小街公社“五·七干校”学习,接受政治洗礼。按照当时的阶级划分,在这140多人中,有90多人是“革命群众”,有40多人属于罪该万死的“牛鬼蛇神”。90多名“革命群众”住在条件较好的农场大仓库里,过着军事化的集体生活,而那40多个被打入另册的专政对象,则住在低矮的“牛棚”里。地震发生时,大仓库里的90多名“革命群众”,被厚重的墙体和巨大的屋架整整齐齐地打死在床上,无一幸免。
  解放军某部驻扎在峨山县红旗公社(现锦屏乡)通讯团营房里的136名女兵,刚刚在1969年冬季征兵中光荣入伍,军装上还未正式佩戴领章帽徽,她们正在这里接受集训。大地震发生的顷刻,姑娘们以军人的速度飞快地奔出营房。在寒冷的夜空下,她们仅穿着内衣和内裤,发呆地站着。只听一声哨响,部队首长发出了“保护油库”的动员令。这时,女兵们才发觉自己穿得这么少,羞涩之心使她们涨红了脸。她们看看自己的营房尚存,就不约而同地冲进去寻找衣服。须臾间,一次强烈的余震发生了,营房顿时全部垮塌,女兵们就这样全部惨死在屋里。
  通海县城一位苏氏老太太回忆说,地震那年,他们已有5个儿子,大儿子苏文怡刚15岁,而最小的儿子苏文俊还不到7岁。那天晚上,他们带着5个儿子在家纺石棉,一直纺到12时。他们刚躺下,大地震就发生了。夫妇俩焦急万分地呼喊着儿子们的名字,一直熬到天亮。解放军来了,从深深的废墟里,刨出了5具被压得奇形怪状的尸体。
  观音村的钱学德,1月4日结婚,夜里正在闹新房的时候,地震发生了。他匆忙拉住新娘子的手往外跑。跑到天井时,一根木头正好打中新娘的头部。在地震中,他家死了4男4女,只剩下他和父亲、小妹三个人。埋葬亲人的时候,他和父亲用皮带拴着尸体,抬上山,匆匆埋下。8具尸体,父子俩花了4天时间,挖了8个洞,来回上山8次。
  代办村有一个妇女,地震前三四天生下一个男孩。地震时,这位妇女和婴孩不幸遇难,人们把这娘儿俩刨出来放在一块。当他们掩埋完其他死尸再返回来埋这娘儿俩时,突然发现,那个婴孩已经醒来,不哭不叫,正扑在他娘
  的尸体上吸食乳汁。
  在地震废墟前忆苦思甜
  
  从全国各地寄来了十几万封慰问信,大量的毛泽东选集、毛主席语录、毛主席诗词和毛主席像章。
  地震学家曾目睹地震前的异象
  1969年冬,贯穿建水、通海、峨山的曲江河谷,出现了气候反常现象。这个全长120公里的地区,被地震学家称为“曲江断裂带”。在中国地震学界,最早把目光投向西南的,是中国卓越的地质学家李四光先生。早在1965年,李四光先生就亲自指导组建了西南地震地质大队,他特别强调,要重视云南地质构造上断裂带的研究,而这些断裂带有不少仍然在频繁活动。到了1968年12月,李四光再次提出,要认真研究西南地区的地质构造,特别是在一些重点地区,要加强监测工作。1969年11月底,遵照李四光先生的指示,西南地质地震大队就派人下来进行实地考察了。他们分成4个小组,其中一个小组被分派到通海。他们于1969年12月初到达通海,并选定陶茂村的一幢新房子作为他们的“革命根据地”。事实上,他们所住的陶茂村,距离后来通海大地震发生时的震中五街村,已经很近很近了,步行只需十几分钟。他们一直在张老村和姑娘村一带考察,白天在山坡上采石头,晚上带回来敲敲打打。那一段时间,他们看到房前屋后的竹子忽然开了花,一串串紫蓝紫蓝的花朵在风中摇曳着,似乎想告诉他们一些什么秘密?村前村后的桃花、梨花,也在这个寒冬季节绽开了花蕾。山坡上,许多不知名的野花,也竞相开放,百花灿烂,争奇斗艳。对于这些美丽景象,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受到春天的气息,相反他们的神情开始变得紧张和不安起来,眼前的百花越鲜艳,树木越苍翠,他们心中愈发感到压抑。因为他们知道,树木在这个季节开花结果,一定是由于地下温度增高,唤醒了处于冬眠状态的植物。但是,限于当时的科技水平,他们无法确定这一带将有大地震发生。
  这个地质考察小组在通海考察了1个多月。当他们收兵回营,悄然撤出高大公社时,已是1970年1月4日。他们回到县城,入住通海县人民旅社。在人民旅社里,那个姓刘的女服务员从井里打不出水来,仔细一看,原来井里已没有水,全是一股股涌动的白沙。那个时候没有自来水,生活用水全靠水井。姓刘的女服务员为此非常焦急,不知所措。地质考察小组的几名队员便帮助她一块儿淘井,淘啊淘啊,竟然淘出了两推车白沙,但最后还是没有水。当时,他们
  也没意识到要地震,淘不出水来就算了。于是,他们回到房间休息,接着又整理考察资料,准备回昆明后就立即向中央地震工作小组汇报通海的情况。到了晚上,他们在房间里感到非常闷热,在屋里简直无法待下去,就相约到街上溜达。1970年的时候,通海县城还有一段老城墙,他们就沿着老城墙闲走,当他们走到十字街(现新华书店一带)时,看到一位老汉在那里爆玉米花,香气扑面扑来。同时,他们也发现街上的老鼠特别多,而且特别大,一群一群地跑出来,四处逃散。围在老汉身边等待玉米花的人们,见了老鼠也不打,眼睁睁地望着大老鼠们从自己的脚下或身边跑过。他们感到很奇怪,街上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大老鼠呢?其中一个考察队员解释说,你看那个老大爷爆出的玉米花多香,把大老鼠也引诱出洞了,见人也不怕。当天夜里,也就是5日凌晨1点,大地震发生了。
  地震后以为是核战争爆发了
  地震发生的那天夜里,我们恰恰遇上了一个怪天气,震前热得大家无法入睡,震后却又变得寒冷不堪。当时,我们看见村子周围到处是村民们上山打来的柴火,父母就弄来一堆放在场子中央,点燃起来取暖。但很快就有几个民兵赶来,命令大家赶快把火灭掉。民兵说,上面来通知,战争爆发了,敌人的飞机马上就要飞过来,如果我们这里有火,就会被敌机发现,敌机就会往我们这里扔炸弹,村庄就要遭殃。说着,民兵们一起动手,把火打熄了。
  其实,那一年,广播里说要打仗了,大人们也都说要打仗了,都忙着到山下挖防空洞。战争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人们心中。所以大地震发生后,有不少人都认为是中苏之间爆发了核战争。在人们的想象中,只有核战争才会有那么大的破坏力,才会造成那么多人的伤亡。当时高大公社革委会主任李祖德说:强烈地震发生后,我家里10口人全埋在倒塌的土墙底下。一个念头在我脑里闪现,是不是帝、修、反搞突然袭击,对我国发动了侵略战争?我是公社革委会主任,应立即召集民兵投入战斗。
  一位姓张的小学教师说:地震发生时,我住的老房子全倒塌了,我挣扎着爬出去一看,淡淡的月光下,整个村子已变成一片残垣断壁、土块瓦砾,哭泣、呼救的声音响成一片。我当时想,肯定是敌人的原子弹投进来了,才会造成这样的悲惨场面。五街的普秀英说:地震后,有人来叫我们上山去躲起来,不准哭,不准点火。天亮后,又不准我们穿红衣裳。一位极震区的老人对我说,地震发生后,在他们村头,地陷下去一大块,当时有人说,那是原子弹爆炸的弹坑。
  五街村的皮绍汉说,由于认
  为是战争爆发,怕敌机来轰炸,所以夜间不准点火,到处漆黑一团,我们怎么救人?当时,我们村有315人埋在土堆瓦砾下,大家摸黑救出了121人,许多人由于来不及救而被土埋死了。如果允许点火的话,我们村至少还可以救出60多人。
  千支援,万支援,送来毛泽东思想是最大的支援
  地震发生后,中央提出了十六字方针: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发展生产、重建家园。灾区人民则主动提出三不要:不要救济粮、不要救济款、不要救济物。当时最响亮的宣传口号是:“千支援,万支援,送来毛泽东思想是最大的支援。”因此,《毛泽东选集》、《毛主席语录》、《毛主席诗词》和毛主席像章,是大批量的,一车一车地不断运来。同时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慰问信,也是铺天盖地寄来。当时,通海有16万人,仅慰问信就收到了143000多封,几乎每个人都能得到一封。那时的灾区人民认为只需要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就能战胜一切困难,所以除了“红宝书”和慰问信之外的其他东西几乎不收。这样一来,这场大地震的灾情不仅被遮蔽,而且完全拒绝了国际援助,甚至堵住了内援。
  记得地震发生后,我们常常跟着大人不停地高呼“对于地震,我们就是不怕,一千个不怕,一万个不怕”、“地震失去的,我们要加倍让地球偿还”之类的口号。高呼这样的口号时,大家好像真的坚强起来了,什么困难都不存在了,什么灾难都不用惧怕了。但在口号呼完之后,人们还得面对支离破碎的家园,面对失去亲人的痛苦,面对重建家园的困难,许多人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哭起来,悲恸的呜咽、呼天叫地的嚎哭之声,此起彼伏。采访时,五街下村的吴光贵曾对我说,地震后,全村人民饿着肚子没粮食吃,他心里很急,与生产队的领导商量后到公社粮站借了500斤大米,把受灾群众集中起来熬大锅稀粥喝,一直喝到春节后。第二年秋天,家家户户凑了一点粮食来,才把粮站的500斤大米还清了。另外,地震后,灾民所住的房子是临时建的草棚,一住就是一两年。草棚容易起火,有不少灾民在地震中失去了家园和亲人后,又遭受了火灾。我亲眼看见,长河大队晒谷场上的几十家草棚,在一个夜晚失火了,烧了一个多小时,灾民从地震废墟中抢救出来的一点点衣被、粮食、水桶、锅碗,一烧而光,许多灾民绝望得呼天叫地。
  难忘北京医疗队
  1月5日,北京方面火速召集了第一批医疗队,当夜72名队员乘专机到达昆明,随即乘汽车赶到通海。我清晰地记得,北京医疗队来到六一村后,很快就在小学校前边的一块大操场和晒谷场
  上,搭建帐篷、油毛毡房,那些昏迷不醒的、手断了的、脖子抬不起来的、不能走路的遇难者,统统送到了医疗队。那时,对于偏远地区的云南来说,来自北京的医疗队,带给他们的不仅仅是医术和药品。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些医生拉着伤员和村民的手说,“我们是毛主席派来的!”“毛主席派我们来抢救你们,来给你们治病的。”“我们是一家人,你们有什么话就说。”许多村民一听,就赶紧感谢毛主席,赶紧高呼“毛主席万岁!”
  当年那些医生让受伤的病人住进帐篷里,而自己在外露宿。有的医生还亲自用手为解不出大便的伤员掏肛门。一些女医生还把自己的大衣送给受冻的灾民穿。当遇到需要输血的伤员时,全体医务人员都会争先恐后地要求为伤员献血。
  这些,在我采访的时候,许多村民至今仍然记得。
  2010年2月于云南通海

 

 

 

来源:环球时报

  发布日期:2010年2月25日

  据美国《时代》周刊网站23日报道,刚经历地震的海地人开始搞起了“个人崇拜”。在海地首都太子港,一名叫朱农·布鲁特斯的女子被认为是“先知”和“上帝的信使”。人们尊称她为“朱农姐姐”。

  报道称,布鲁特斯是一名海地裔美国人,11岁便离开海地,常住于佛罗里达州奥兰多市,后来她声称回到海地是为了传递上帝的信息。布鲁特斯说,2007年1月,上帝告诉她将有一场灾难降临海地,因此她决定告知海地人民,她试图和海地总统勒内·普雷瓦尔直接对话,却再三遭拒。布鲁特斯说:“他不想见我,没有人相信我,他们都认为我是一个疯子。”

  据报道,大地震发生后,海地政府和人民开始认真对待布鲁特斯,震后一个月,布鲁特斯要求海地人禁食3天,称这是上帝给海地人的一次忏悔机会。海地政府接受了布鲁特斯的提议,普雷瓦尔总统也向她表达了敬意。2月12日,数以千计的海地民众还在一场集会中对布鲁特斯顶礼膜拜。然而,怀疑者则认为布鲁特斯是个骗子。布鲁特斯自称对尘世无任何野心,她只是“上帝的仆人”,在她的笔记本中,详细描绘了创造“新海地”方案,并将其命名为“上帝为海地制定的计划”。▲(候涛)

  上传日期:2010.02.25

  东方阳熹批注:

  凡众之所以把疯子当正常人,把正常人当疯子,是因为他们是愚昧无知的,他们的思想是颠倒的。

 


0人  |  分享到:     
阅读(39)| 评论(0)| 引用(0) |举报
 
迈克尔杰克逊经典太空步
 
中风13治
历史上的今天
相关文章
最近读者

luhui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