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来是什么支配着中国人的思想?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23 21:36:44

一百年来是什么支配着中国人的思想?

摩罗

我们最需要关注的,是西方人建构的意识形态中与我们相关的那部分。这就是他们关于世界图式、关于东西方关系尤其是中西方关系的观念体系。因为强者所抱持的这种观念,影响着甚至决定着弱者的命运。

中国乃至整个东方世界几百年来的历史命运,跟具有征服力的西方国家的这种意识形态密切相关。

利益。因为这些地方知识所强调的是那个特定群体与其他群体的关系,所以,它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每一种努力,都是对于他者权利和利益的损害和掠夺。 说到这里我们已经完全可以弄明白了,五四一代精英人物,将作为西方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的这些地方性知识,错误地当作客观公正的世界性知识而全盘接受。当他们接受这种充满偏见、歧视和邪恶的西方意识形态时,实际上就是认可了这个知识体系对于中国设定的愚昧、停滞、邪恶的不利地位,就是认可了西方屠杀者和掠夺者所自我标榜的道德优势和文化优势,就是认可了中国必须接受他们的掠夺、教化、改造与奴役。认可了强者对于自己群体的奴役之合理性,这就是五四一代精英群体精神崩溃的开始,也就是中国文化崩溃的开始。 所以,五四一代精神崩溃的第一道裂缝,就是接受并服膺于西方意识形态中这种邪恶的世界图式。两百年来恰好是来自西方世界这种有意编造的、邪恶的地方知识决定了我们对于世界的认识、支配着我们的思想和命运。

我们引用一位美国学者(布劳特)的话,来概括一下近两百年来西方社会关于世界图式和东西方关系的观念。

利益。因为这些地方知识所强调的是那个特定群体与其他群体的关系,所以,它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每一种努力,都是对于他者权利和利益的损害和掠夺。 说到这里我们已经完全可以弄明白了,五四一代精英人物,将作为西方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的这些地方性知识,错误地当作客观公正的世界性知识而全盘接受。当他们接受这种充满偏见、歧视和邪恶的西方意识形态时,实际上就是认可了这个知识体系对于中国设定的愚昧、停滞、邪恶的不利地位,就是认可了西方屠杀者和掠夺者所自我标榜的道德优势和文化优势,就是认可了中国必须接受他们的掠夺、教化、改造与奴役。认可了强者对于自己群体的奴役之合理性,这就是五四一代精英群体精神崩溃的开始,也就是中国文化崩溃的开始。 所以,五四一代精神崩溃的第一道裂缝,就是接受并服膺于西方意识形态中这种邪恶的世界图式。两百年来恰好是来自西方世界这种有意编造的、邪恶的地方知识决定了我们对于世界的认识、支配着我们的思想和命运。如果你1850年前后在英国或美国上学,你所获得的世界知识是这样的:世界地图上绝大部分地区都是文明的空白,而人类历史上所有重大事件,都是在欧洲和欧洲边缘地带——即所谓的“圣经之地”,从两河流域到北非——完成的。上帝在这里创造了人,伊甸园也在这一带,最远也不会超过中亚。上帝创造了人与万物。人与万物间有等级,人与人之间也有等级。非洲人没有欧洲人那么智慧聪颖、正直高贵、自由勇敢,上帝创造他们的时候就比较粗糙简陋。

明了城市与帝国,一神论与基督教,耗尽精气之后便消失到东方的黑暗背景中了。自由豪迈的雅利安人种在闪米特文明的基础上开始了朝向西方的文明长征。他们在古希腊创造了文明社会,在古罗马创造了文明帝国,在法国创造了封建制度,然后,现代文明的曙光出现在英伦三岛。文明在西方凯旋的时候,东方的历史陷入休眠式的停滞或死亡式的沉寂,只有等待凯旋的西方将文明带回中东、印度、中国以及南太平洋荒岛。一直到二十世纪,文明的快车继续西进,重点已经从伦敦移到纽约,而遥远的东方,在西方人的想像中,依旧沉沦。中国是专制下的贫困与混乱,印度是民主下的贫困与混乱。中国是无信仰的邪恶,中东是有信仰的邪恶。总之,不管东方的制度与信仰如何,它永远是堕落的、愚昧的、劣等的,只配受西方的支配与奴役。这个解释就像神话一样,是不容提问的。(以上布劳特的话,见于《殖民者的世界模式》第一章第二节,这里引述的是周宁在其专著《天朝遥远》第730页对这一段话的概述。) 西方世界所建构的这个世界图式,就是西方人文知识的一部分。中国书生喜欢将人文知识奉为真理,其实人文知识中的大多数内容,都是特定的群体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建构的一套观念体系和说辞体系。以上布劳特所概括的西方社会的这种人文知识,是西方世界的从统治集团到被统治群体共同信奉的主流意识形态。这个观念体系不但不是真理,甚至也不是对于当时他们所知道的世界图景的客观描述,而是按照他们西方殖民者的需要,为了维护西方殖民种族的道德优势和利益优势,而刻意建构起来的一套说辞,它是对世界图景的歪曲描述。所以,这套说辞并不是世界知识,而是专为西方殖民种族服务的地方知识。这些地方知识仅仅只是为了维护当地那个群体和种族的利益,对于其他地区的其他群体和种族,这套地方知识的作用只能削弱他们的文化权利、精神信念和物质

欧洲人是上帝优选的种族,他们信仰上帝又从上帝那里获得更多的恩宠。

明了城市与帝国,一神论与基督教,耗尽精气之后便消失到东方的黑暗背景中了。自由豪迈的雅利安人种在闪米特文明的基础上开始了朝向西方的文明长征。他们在古希腊创造了文明社会,在古罗马创造了文明帝国,在法国创造了封建制度,然后,现代文明的曙光出现在英伦三岛。文明在西方凯旋的时候,东方的历史陷入休眠式的停滞或死亡式的沉寂,只有等待凯旋的西方将文明带回中东、印度、中国以及南太平洋荒岛。一直到二十世纪,文明的快车继续西进,重点已经从伦敦移到纽约,而遥远的东方,在西方人的想像中,依旧沉沦。中国是专制下的贫困与混乱,印度是民主下的贫困与混乱。中国是无信仰的邪恶,中东是有信仰的邪恶。总之,不管东方的制度与信仰如何,它永远是堕落的、愚昧的、劣等的,只配受西方的支配与奴役。这个解释就像神话一样,是不容提问的。(以上布劳特的话,见于《殖民者的世界模式》第一章第二节,这里引述的是周宁在其专著《天朝遥远》第730页对这一段话的概述。) 西方世界所建构的这个世界图式,就是西方人文知识的一部分。中国书生喜欢将人文知识奉为真理,其实人文知识中的大多数内容,都是特定的群体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建构的一套观念体系和说辞体系。以上布劳特所概括的西方社会的这种人文知识,是西方世界的从统治集团到被统治群体共同信奉的主流意识形态。这个观念体系不但不是真理,甚至也不是对于当时他们所知道的世界图景的客观描述,而是按照他们西方殖民者的需要,为了维护西方殖民种族的道德优势和利益优势,而刻意建构起来的一套说辞,它是对世界图景的歪曲描述。所以,这套说辞并不是世界知识,而是专为西方殖民种族服务的地方知识。这些地方知识仅仅只是为了维护当地那个群体和种族的利益,对于其他地区的其他群体和种族,这套地方知识的作用只能削弱他们的文化权利、精神信念和物质至于上帝为什么创造其他民族时三心二意偷工减料,而只对欧洲人情有独钟,这个问题是不能问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

欧洲哲学家怀疑一切的口号提出两个世纪以后,欧洲教科书中这些内容还是不容怀疑的。

利益。因为这些地方知识所强调的是那个特定群体与其他群体的关系,所以,它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每一种努力,都是对于他者权利和利益的损害和掠夺。 说到这里我们已经完全可以弄明白了,五四一代精英人物,将作为西方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的这些地方性知识,错误地当作客观公正的世界性知识而全盘接受。当他们接受这种充满偏见、歧视和邪恶的西方意识形态时,实际上就是认可了这个知识体系对于中国设定的愚昧、停滞、邪恶的不利地位,就是认可了西方屠杀者和掠夺者所自我标榜的道德优势和文化优势,就是认可了中国必须接受他们的掠夺、教化、改造与奴役。认可了强者对于自己群体的奴役之合理性,这就是五四一代精英群体精神崩溃的开始,也就是中国文化崩溃的开始。 所以,五四一代精神崩溃的第一道裂缝,就是接受并服膺于西方意识形态中这种邪恶的世界图式。两百年来恰好是来自西方世界这种有意编造的、邪恶的地方知识决定了我们对于世界的认识、支配着我们的思想和命运。

上帝创造了劣等的民族,他们不仅无能,而且无耻。他们智力与体力上都有缺陷与疾病,道德政治上也堕落混乱。非洲人乃是像动物一样的野蛮人,中国和印度虽然有自己那种病态的、邪恶的文明,但早已丧失了生命力。他们停滞在黑暗的泥泞中,与非洲的原始部落一样,等待欧洲文明的救赎。

这种教科书的观点,到1900年前后,依旧没有多大改变,只是某些神学术语解释被科学术语解释取代了。

人类历史就像一列从圣经之地开出的东方快车,终点是西方,乘客是两支高加索人种,闪米特人发明了城市与帝国,一神论与基督教,耗尽精气之后便消失到东方的黑暗背景中了。自由豪迈的雅利安人种在闪米特文明的基础上开始了朝向西方的文明长征。他们在古希腊创造了文明社会,在古罗马创造了文明帝国,在法国创造了封建制度,然后,现代文明的曙光出现在英伦三岛。文明在西方凯旋的时候,东方的历史陷入休眠式的停滞或死亡式的沉寂,只有等待凯旋的西方将文明带回中东、印度、中国以及南太平洋荒岛。

我们最需要关注的,是西方人建构的意识形态中与我们相关的那部分。这就是他们关于世界图式、关于东西方关系尤其是中西方关系的观念体系。因为强者所抱持的这种观念,影响着甚至决定着弱者的命运。中国乃至整个东方世界几百年来的历史命运,跟具有征服力的西方国家的这种意识形态密切相关。 我们引用一位美国学者(布劳特)的话,来概括一下近两百年来西方社会关于世界图式和东西方关系的观念。如果你1850年前后在英国或美国上学,你所获得的世界知识是这样的:世界地图上绝大部分地区都是文明的空白,而人类历史上所有重大事件,都是在欧洲和欧洲边缘地带——即所谓的“圣经之地”,从两河流域到北非——完成的。上帝在这里创造了人,伊甸园也在这一带,最远也不会超过中亚。上帝创造了人与万物。人与万物间有等级,人与人之间也有等级。非洲人没有欧洲人那么智慧聪颖、正直高贵、自由勇敢,上帝创造他们的时候就比较粗糙简陋。欧洲人是上帝优选的种族,他们信仰上帝又从上帝那里获得更多的恩宠。 至于上帝为什么创造其他民族时三心二意偷工减料,而只对欧洲人情有独钟,这个问题是不能问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欧洲哲学家怀疑一切的口号提出两个世纪以后,欧洲教科书中这些内容还是不容怀疑的。 上帝创造了劣等的民族,他们不仅无能,而且无耻。他们智力与体力上都有缺陷与疾病,道德政治上也堕落混乱。非洲人乃是像动物一样的野蛮人,中国和印度虽然有自己那种病态的、邪恶的文明,但早已丧失了生命力。他们停滞在黑暗的泥泞中,与非洲的原始部落一样,等待欧洲文明的救赎。这种教科书的观点,到1900年前后,依旧没有多大改变,只是某些神学术语解释被科学术语解释取代了。 人类历史就像一列从圣经之地开出的东方快车,终点是西方,乘客是两支高加索人种,闪米特人发一直到二十世纪,文明的快车继续西进,重点已经从伦敦移到纽约,而遥远的东方,在西方人的想像中,依旧沉沦。中国是专制下的贫困与混乱,印度是民主下的贫困与混乱。中国是无信仰的邪恶,中东是有信仰的邪恶。总之,不管东方的制度与信仰如何,它永远是堕落的、愚昧的、劣等的,只配受西方的支配与奴役。这个解释就像神话一样,是不容提问的。(以上布劳特的话,见于《殖民者的世界模式》第一章第二节,这里引述的是周宁在其专著《天朝遥远》第730页对这一段话的概述。)

我们最需要关注的,是西方人建构的意识形态中与我们相关的那部分。这就是他们关于世界图式、关于东西方关系尤其是中西方关系的观念体系。因为强者所抱持的这种观念,影响着甚至决定着弱者的命运。中国乃至整个东方世界几百年来的历史命运,跟具有征服力的西方国家的这种意识形态密切相关。 我们引用一位美国学者(布劳特)的话,来概括一下近两百年来西方社会关于世界图式和东西方关系的观念。如果你1850年前后在英国或美国上学,你所获得的世界知识是这样的:世界地图上绝大部分地区都是文明的空白,而人类历史上所有重大事件,都是在欧洲和欧洲边缘地带——即所谓的“圣经之地”,从两河流域到北非——完成的。上帝在这里创造了人,伊甸园也在这一带,最远也不会超过中亚。上帝创造了人与万物。人与万物间有等级,人与人之间也有等级。非洲人没有欧洲人那么智慧聪颖、正直高贵、自由勇敢,上帝创造他们的时候就比较粗糙简陋。欧洲人是上帝优选的种族,他们信仰上帝又从上帝那里获得更多的恩宠。 至于上帝为什么创造其他民族时三心二意偷工减料,而只对欧洲人情有独钟,这个问题是不能问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欧洲哲学家怀疑一切的口号提出两个世纪以后,欧洲教科书中这些内容还是不容怀疑的。 上帝创造了劣等的民族,他们不仅无能,而且无耻。他们智力与体力上都有缺陷与疾病,道德政治上也堕落混乱。非洲人乃是像动物一样的野蛮人,中国和印度虽然有自己那种病态的、邪恶的文明,但早已丧失了生命力。他们停滞在黑暗的泥泞中,与非洲的原始部落一样,等待欧洲文明的救赎。这种教科书的观点,到1900年前后,依旧没有多大改变,只是某些神学术语解释被科学术语解释取代了。 人类历史就像一列从圣经之地开出的东方快车,终点是西方,乘客是两支高加索人种,闪米特人发

西方世界所建构的这个世界图式,就是西方人文知识的一部分。中国书生喜欢将人文知识奉为真理,其实人文知识中的大多数内容,都是特定的群体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建构的一套观念体系和说辞体系。

以上布劳特所概括的西方社会的这种人文知识,是西方世界的从统治集团到被统治群体共同信奉的主流意识形态。这个观念体系不但不是真理,甚至也不是对于当时他们所知道的世界图景的客观描述,而是按照他们西方殖民者的需要,为了维护西方殖民种族的道德优势和利益优势,而刻意建构起来的一套说辞,它是对世界图景的歪曲描述。

所以,这套说辞并不是世界知识,而是专为西方殖民种族服务的地方知识。这些地方知识仅仅只是为了维护当地那个群体和种族的利益,对于其他地区的其他群体和种族,这套地方知识的作用只能削弱他们的文化权利、精神信念和物质利益。因为这些地方知识所强调的是那个特定群体与其他群体的关系,所以,它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每一种努力,都是对于他者权利和利益的损害和掠夺。

说到这里我们已经完全可以弄明白了,五四一代精英人物,将作为西方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的这些地方性知识,错误地当作客观公正的世界性知识而全盘接受。当他们接受这种充满偏见、歧视和邪恶的西方意识形态时,实际上就是认可了这个知识体系对于中国设定的愚昧、停滞、邪恶的不利地位,就是认可了西方屠杀者和掠夺者所自我标榜的道德优势和文化优势,就是认可了中国必须接受他们的掠夺、教化、改造与奴役。

我们最需要关注的,是西方人建构的意识形态中与我们相关的那部分。这就是他们关于世界图式、关于东西方关系尤其是中西方关系的观念体系。因为强者所抱持的这种观念,影响着甚至决定着弱者的命运。中国乃至整个东方世界几百年来的历史命运,跟具有征服力的西方国家的这种意识形态密切相关。 我们引用一位美国学者(布劳特)的话,来概括一下近两百年来西方社会关于世界图式和东西方关系的观念。如果你1850年前后在英国或美国上学,你所获得的世界知识是这样的:世界地图上绝大部分地区都是文明的空白,而人类历史上所有重大事件,都是在欧洲和欧洲边缘地带——即所谓的“圣经之地”,从两河流域到北非——完成的。上帝在这里创造了人,伊甸园也在这一带,最远也不会超过中亚。上帝创造了人与万物。人与万物间有等级,人与人之间也有等级。非洲人没有欧洲人那么智慧聪颖、正直高贵、自由勇敢,上帝创造他们的时候就比较粗糙简陋。欧洲人是上帝优选的种族,他们信仰上帝又从上帝那里获得更多的恩宠。 至于上帝为什么创造其他民族时三心二意偷工减料,而只对欧洲人情有独钟,这个问题是不能问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欧洲哲学家怀疑一切的口号提出两个世纪以后,欧洲教科书中这些内容还是不容怀疑的。 上帝创造了劣等的民族,他们不仅无能,而且无耻。他们智力与体力上都有缺陷与疾病,道德政治上也堕落混乱。非洲人乃是像动物一样的野蛮人,中国和印度虽然有自己那种病态的、邪恶的文明,但早已丧失了生命力。他们停滞在黑暗的泥泞中,与非洲的原始部落一样,等待欧洲文明的救赎。这种教科书的观点,到1900年前后,依旧没有多大改变,只是某些神学术语解释被科学术语解释取代了。 人类历史就像一列从圣经之地开出的东方快车,终点是西方,乘客是两支高加索人种,闪米特人发认可了强者对于自己群体的奴役之合理性,这就是五四一代精英群体精神崩溃的开始,也就是中国文化崩溃的开始。

所以,五四一代精神崩溃的第一道裂缝,就是接受并服膺于西方意识形态中这种邪恶的世界图式。

两百年来恰好是来自西方世界这种有意编造的、邪恶的地方知识决定了我们对于世界的认识、支配着我们的思想和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