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人:华夏文艺中高雅、深邃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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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华夏神传文明的足迹(二)
作者:川人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王维的这首《终南别业》受到了无数后人的好评,宋代大文豪苏轼亦云: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也。笔者读此诗如饮醇酒,一种飘然、自在的感觉悠然而生,颇有忘尘脱俗之感。华夏文艺作品中有此高雅、深邃意境的作品层出不穷,这些经典作品从一个角度展现了华夏民族丰富、深邃而博大的内涵,这种博大、深邃的意境根植于华夏民族的神传文化,更源于华夏民族对神的信仰,它是华夏文艺创作的不竭源泉。
一、诗书画合一的境界是神文化的再现:
古人提起诗,就会联想到书画,因为在华夏文明里,诗书画是不可分割的整体。对于诗画而言,通常有“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一说,而书则是表现诗画作品的工具。通常在一幅书画艺术作品上总是免不了提上一首高雅的诗词,诗词在画中起到了点睛之功效,而优雅的书法跃然纸上无疑更为作品锦上添花。
读诗词脑海中便产生画卷,是很多人的切身感受。而每一个经历不同的人读同一首诗词,便有不同的体会和画卷的产生,这便是华夏诗词的独特魅力,也是诗词本身意境在读者心中的再现。北宋欧阳修的一首《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便能勾起了许多人淡淡的惆怅和美好的回忆,回忆那各自经历不同的元夜,回忆元夜里似曾相似的友人,感慨、惆怅和画卷交织,这便是华夏诗词之韵味,韵味中有著作者独特的情感和自身的境界,因为历代大文人、大画家多是有着对神信仰的情节,有着高风亮节的情操和道德水平,才有了作品中那耐人寻味和高雅的意境,所以诗词作品的境界是神文化在人间的再现。
对于画卷而言,虽一幅画完成之后,便是木已成舟,无法更改,但华夏的先辈们却能做到画中有诗。这一切均源于作画人高超的作画技巧和升华的境界。在传统作画中,有一个“深山藏古寺”的典故:宋徽宗赵佶喜爱书画,常出题考画家。有一次考试题目是“深山藏古寺”,有的人在山腰间画座古庙,有的把古庙画在丛林深处。宋徽宗都不满意,就在此时,有一幅画深深地吸引了他,画上画的是崇山峻岭之中,一股清泉飞流直下,跳珠溅玉,泉边有个老态龙钟的和尚,正在舀泉水倒进桶里。一个挑水的和尚,就把“深山藏古寺”这个题目表现得含蓄深邃极,给看画者留下了极大的想像空间。自号“教主道君皇帝”的宋徽宗之所以颇为欣赏此画,便是该画立意高远,表现超凡,这也从侧面体现品画者的脱俗境界。
“字如其人”已成为华夏民族的常用语,这说明了书法作品暗含独特的神韵,但从书法作品中确实能反映书写人的性格和心情。笔者练习书法多年,这点体会颇为深刻:柳公权性格刚直,敢于进谏,“心正则笔正”则是其对唐穆宗的“笔谏”,所以“柳体”字结体遒劲、落笔清朗、字体雄秀,且字字严谨、一丝不苟;颜真卿秉性正直,笃实纯厚,有正义感,从不阿于权贵,屈意媚上,以义烈名于时,故“颜体”字丰腴雄浑,结体宽博而气势恢宏,骨力遒劲、气概凛然,这种风格也体现了落笔者的风度与高尚的人格,是书法美与人格美完美结合的典例。两者有“颜筋柳骨”之誉。
华夏文明将诗书画完美的结合,用诗书画反映出作者内心深处高雅、博大、深邃的境界,这正是神传文化所展现的内涵和神迹,同时也是华夏诗书画有韵味、有内涵、有境界的根本原因所在,是神文化成就了华夏辉煌的诗书画,同时也诗书画展现了神文化的巨大内涵。
二、华夏建筑风格体现出的高雅、深邃意境:
华夏古代建筑风格体现了华夏民族的“天人合一”思想,华夏古代建筑体系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体系最完整的,从单体建筑到院落组合、城市规划、园林布置等在世界建筑史中都处于领先地位。
雕栏玉砌、亭台楼阁构成了华夏民族建筑的基本元素,也是这些基本因素展现了华夏建筑中十足的神文化。现存的楼台中,以华夏四大历史名楼为最,它们分别是:武汉的黄鹤楼、湖南岳阳的岳阳楼、南昌的腾王阁和蓬莱的蓬莱阁。
黄鹤楼历史悠久,传说众多:八仙之中吕洞宾曾把黄鹤楼作为传道、修行、教化的道场,而诗人崔颢的《黄鹤楼》诗更使得黄鹤楼名扬天下,一句“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勾起了天涯游子万般思绪;岳阳楼建筑精巧,风格独特,楼为三层,飞檐,盔顶,木结构,楼中四根楠木柱直贯楼顶,楼顶承托在如意斗拱上。全楼结构严谨,造型华丽,颇具神韵,与壮美的洞庭山水相辉映,更显其魅力;腾王阁为时任洪州都督的唐高祖李渊之子李元婴所建,数十年以后,王勃途经于此,应邀写下了其代表名篇《滕王阁序》,滕王阁便名满天下;蓬莱阁坐落在蓬莱市北濒海的丹崖山上,阁内处处可见文人墨宝、楹联石刻,蓬莱阁以八仙过海、海市蜃楼著称。从华夏四大名楼看来,“天人合一”的思想在其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古人把对神的敬仰,对神飘逸、洒脱的生活方式都融入于楼阁建设中,把自己超越世俗的理想通过建筑的表达的栩栩如生,充分展现了华夏民族特有的神文化风格。
如果说民间的楼阁展现了华夏神文化的一个侧面,那么帝王的宫殿、祭台和陵寝则集中再现了华夏神文化的辉煌。以天坛为例,天坛的圜丘坛是举行祭天大礼的地方,坛平面呈圆形,共分三层,皆设汉白玉栏,每层的栏杆头上都刻有云龙纹,在每一栏杆下又向外伸出一石螭头,用于坛面排水。华夏古代将单数称作阳数,双数称作阴数。在阳数中,数字9是“阳数之极”,表示天体的至高至大,称为“天数”。圜丘坛的栏板望柱和台阶数等,处处是9或者9的倍数,暗含“九五之尊”的寓意。
位于天坛北部的祈年殿,是天坛最早的建筑物。祈年殿的内部结构比较独特,不用大梁和长檩,仅用楠木柱和枋桷相互衔接支撑屋顶。殿内有楠木柱二十八根,数目排列切合天象:中央4根龙柱高19.2米、直径1.2米,象征四季,中圈12根金柱象征一年十二个月,外层12根巨柱象征一天十二个时辰,中层和外层相加象征二十四节气,三层柱总共28根象征二十八宿。殿内地板的正中是一块圆形大理石,带有天然的龙凤花纹,与殿顶的蟠龙藻井和四周彩绘金描的龙凤和玺图案相互呼应,使整座殿堂显得十分庄严肃穆,华夏神文化和华夏民族信神的理念,在这座建筑风格与思想里表现的栩栩如生,令后人叹为观止。
三、寺院壁画与雕刻艺术中所展现的殊胜:
敦煌壁画是寺院壁画中的经典,敦煌石窟里有历代壁画五万多平方米,按照壁画所描绘的内容可分为佛像画,经变画,故事画,供养人画像等。佛像画这种艺术作品是敦煌壁画的主要部份,当中包括各种佛像及菩萨像,如三世佛、七世佛、释迦、多宝佛、贤劫千佛、文殊、普贤、观音、势至,还有天龙八部等等,壁画精美绝伦、色彩绚丽展现了佛国世界的殊胜壮丽,壁画充分体现了作画者对佛国世界的向外和敬畏,有着浓厚的神文化气息。经变画则是利用绘画文学的艺术形式,通俗地再现了深奥的佛教经典称之为“经变”,用绘画手法表现称为“经变画”,“经变画”通俗的表现了佛陀修行、度人的场面,画中流露出了一股祥和、慈悲之气;故事画是指在北魏晚期的洞窟里具有道家思想神话题材的壁画,西魏时期有一窟顶部,除中心画莲花藻井外,东西两面画阿修罗与摩尼珠,南北两面画东王公、西王母驾龙车、凤车出行。此外还有很多表现当时狩猎、耕作、纺织、交通、战争、建设、舞蹈、婚丧嫁娶等社会生活各方面的画作,这些画有的雄浑宽广,有的瑰丽华艳,体现了华夏民族不同时期的艺术风格和特色,这些同时也是华夏理念和当时社会的价值取向的反映。
而敦煌莫高窟则是一座融绘画、雕塑和建筑艺术于一体的石窟寺。因莫高窟所处山崖的土质较松软,并不适合制作石雕,所以莫高窟的造像除四座大佛为石胎泥塑外,其余均为木骨泥塑。塑像都为佛教的神佛人物,排列有单身像和群像等多种组合,群像一般以佛居中,两侧侍立弟子、菩萨、天王、力士等,少则3身,多则达11身。彩塑形式有圆塑、浮塑、影塑等,这些塑像精巧逼真、想像力丰富、造诣高深,而且与壁画相融相衬,相得益彰。
附岩而建的“九层楼”是莫高窟的标志性建筑,它高33米,是一个九层的遮檐,也叫“北大象”,正处在崖窟的中段,与崖顶等高,巍峨壮观。其木构为土红色,檐牙高啄,外观轮廓错落有致,檐角系铃,随风作响。其间有弥勒佛坐像,高35.6米,由石胎泥塑彩绘而成,是国内仅次于乐山大佛和荣县大佛的第三大坐佛。
华夏的前辈们,用壁画和雕刻的手法,展现了佛国世界殊胜、宏伟的场面,把华夏“天人合一”的思想表达的如此的传神,成为华夏艺术史中一颗璀璨的明珠,令后来者望壁兴叹。
四、文艺作品高雅、深邃境界后的根源:
正是从诗书画到建筑风格,从信天敬神的理念到殊胜伟大的宗教壁画,无处不流露出华夏民族的深刻内涵,这深刻内涵背后,神文化是根本点,正是华夏民族独特的信神理念造就了华夏民族丰富的内涵。
纵观华夏历史,从春秋战国时的百家争鸣之后,华夏民族的深刻内涵逐渐被规范,尤其到了汉代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儒家所提倡的“仁义礼智信”与修炼方式等核心思想、术语被在华夏历朝淋漓尽致的表现。当这些因素融入了华夏民族的艺术创作之后,从而造就了华夏民族文艺作品博大而深邃的内涵,成就了华夏文艺中的“仙风道骨”之气,同时也丰富了华夏神文化本身。
正如一位圣人所言:历史用事实生动演绎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史诗,汉代的历史主要展现了修炼中的各种术语之深意,并极大成度上丰富了汉医学,有“医圣”之称的张仲景便出于汉代时期;三国时候主要上演了华夏内涵中的“义”字,是东周侠客“义”的升华,到了晋代之后华夏分为南北朝,是一个民族大融合的时期,这一时期带来了不同民族文化上的包容与冲突,极大的丰富了汉文化的本身,期间佛教在华夏广泛兴起,很多帝王将相均视礼佛诵经为安身立命之本。
所以华夏文艺作品深邃、高雅、悠远的境界均来自创作这对神的信仰,正是这样才使得华夏艺术作品有了取之不尽的源泉,当信仰者在参佛诵经,道德升华中,把其中感受、体会到的神力和殊胜之处融于文艺作品创作之中时,便成就了华夏文艺深邃的意境和韵味,这种独特的韵味展现了神文化特有的殊胜和宏伟,这也是当今“新唐人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独特韵味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