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都给了宇宙什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6/05 03:00:05
上帝都给了宇宙什么——引题
        上帝撼动了宇宙,之后他又给了宇宙什么呢?他不是一位不负责任的神呐。我相信上帝,上帝就是一种因素,自然法则,中国古典哲学中的《道》,在《基督教》中,他就是被神化了的无所不能的“主”——耶和华。
        上帝撼动了宇宙,之后他又给了宇宙什么呢?他没有把真情全部的告诉牛顿先生,也没有把真情全部地告诉爱因素坦先生,他说:“因为当时人类的意识能力,尚且没有释怀秘密的要求及可能。”他更没有把真情全部地告诉霍金先生。他说:“霍金先生对问题的表达特征,更适应去捉摸理论越发深邃的学者们的兴致。”上帝说:“不久前,你不说些了一篇名为《其实,做中国人挺好的》的文章吗?那位《晚晴报》社女编辑,不是仅仅只看了一眼,或者两眼,就对文章建设性地提了一小堆的意见后,便打发了你吗!你——愚公先生也许真地不会写文章吗?不过,我想,也许笨拙的表达能力,尤其适合于“下里巴人”的接受。
        上帝说:“为了适应你的表达能力,为了适应“下里巴人”的接受能力,我们的话题还是从一段《童话》的故事开始吧。故事说,有那么一个要去参加考试的学生,临行前,母亲为他精心地做了一个面人,让他揣在怀里。告诉他,这是一道必答题的答案。题目是:“开天辟地的人是谁?”母亲的面人,名字叫盘古,传说中,天地就是由盘古他老人家开拓出来的。母亲在面人上作了记号,她对儿子说:“考试的时候,一旦答不上来,只要摸摸怀中的面人,就可以想起盘古这个名字。”
        考生来到了考场,考官问道:“你知道开天辟地的人是谁吗?”也许是太紧张了,也许是这个考生根本就没有注重母亲的话。考场上,这个考生一急,问题的答案,还真的就想不上来了。这时,他才记起了妈妈的话,他悄悄的把手伸进了怀里,去摸那个面人。没想到,那个面人在它的怀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挤扁了,他的手摸到的竟是一个早已被挤扁了的面人的头。他慌了神,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考官又追问了一句:“谁是开天辟地的人啊?”这时候,考生的脑子里,只是在捉摸,手里摸到的怎么竟是一个扁扁的头呢?于是,便随口回答了一句:“是扁头王。”是啊,他的手此时此刻摸到的确确实实是一个扁扁的头嘛。考官大怒,“明明是盘古开天辟地的嘛,哪来的什么扁头王!”考生知道坏了事,想改口已经不行了,索性不如胡说下去。“扁头王是盘古的父亲呀。”他故意地装出了一付十分认真的样子。这一下,反倒把考官给弄懵(音:meng)了。考官心中暗想。我们只知道是盘古开天辟地的,而这个考生连盘古的父亲是谁都知道,真是后生可畏啊。
        这自然是一则笑话。不过,它却理由充分地说明了自古以来,人类对天地自然的形成,便发生了兴趣。难怪在《圣经》的传说中,上帝创造天地的故事,被列为首篇。现在,科学的发展,人们的视野开阔了,原来所指的“天地”,已经被“宇宙”一词给取代了,然而,“宇宙”的形成和特征,仍旧是人们除了对自身的奥秘颇有兴致而外,其它的兴致,大概就是非它莫属了。
        “宇宙”真的是盘古或者是上帝创造出来的吗?在《唯相》的后话中,我们的《童话》会涉及到比较多的问题。包括我们可以感觉到的、可以想象到的、可以理解到的问题作为《童话》内容的继续。而现在,我们能不能在《唯相》的执著者的群体中、作为继续《童话》的一项重要的内容。也来关心一下人们从远古以来就关心的问题——“宇宙”。看看自己在对这个方面的关心中、都能证得一些什么样的所以然来呢?
        “宇宙”真的是盘古或者是上帝创造出来的吗?“宇宙”真的是现代科学界普遍认同的、那次大爆炸的产物吗?现代科学界中的一些学者们,以百般的努力,巧用了所有的技术手段,企图证实着那次大爆炸的事实。什么爆炸距离今天的时间呐;什么爆炸的形态啊;什么爆炸后又如何的产生了“物质”啊;这些“物质”以什么样的模式在扩大啊;他们尽力地去描绘着一个膨胀着的“宇宙”模式,要人们相信。其实,这个问题,在我们的《童话》时代里就已经听说过;听说过什么类似“豆浆”啊、什么“宇宙胎式”啊的比喻或者说明。人们为什么有那么多地说词,纷纷扬扬的在一个问题上非要弄得热火朝天;难道在概念上也需要我们认真一番,否则,为什么在这个话题中会有那么多地说辞呢?
        是的,要研究、要说明一个问题,首先要对研究或者说明的对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一个统一的概念。不管是假想,还是比喻,必须是在同一个基础上,确认我们所要求证的对象确实是同属于一个事务才能进行。甲说:“豆腐是大豆做成的。”乙说:“水到了月球上,就会变成石头。”即使他们争论的面红耳赤,激烈认真,到头来,他们还是不会得出任何结果。我们要谈论“宇宙”,必须要对“宇宙”这个词汇的概念,有一个统一的认识,这个词所代表的事物有一个统一的定义。
        什么是“宇宙”呢?这里,我们不是要和什么人,要和什么学派一定要理论一个是非高低,我们只是站在《唯相》的角度,以提高我们的修炼者之“生命”层次的立场上,听我们的理由,说我们的话,理解或者解释我们的《故事》,我们的《童话》或者说我们的《瞎话》。
        在我们的理解里,“宇宙”一词代表着“空间”的“无限性”和“时间”的“无限性”,是对一切事物、包括“物质”在内的一切事物总称。既然有人提出来它是“大爆炸”的产物,那么,他就限定的“宇宙”的“无限性”,说明了“宇宙”产生于一个点上,那个“爆炸”的点上。又因为“宇宙”是“大爆炸”的产物,我们同样需要对“爆炸”的性质有一个我们认为可以说得过去的认同。是啊,什么是“爆炸”呢?通常的理解,“爆炸”是指“物质”在特定的条件下,体积骤然膨胀、而引发巨大“能量”影响的、一种物理现象。它本身就是一种“物质”的运动表现。如果说“宇宙”产生于一次“大爆炸”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在那次“大爆炸”以前,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没有“物质”,或者干脆说没有“宇宙”呢?因为“宇宙”一词代表的就是“空间”、“时间”、“物质”嘛。既然如此,以修炼者特有的执著来想:“大爆炸”的“爆炸”是拿什么材料进行的,又是在什么地方进行的呢?“爆炸”本身就是“物质”态变得剧烈运动,它只能在“物质”中发生。承认了“爆炸”,就等于承认了“物质”,承认了“物质”的存在,就等于承认了有存在“物质”的“空间”;爆炸本身又是一种“物质”运动状态的说明,有运动状态,就有状态的持续过程,就显示出它的“时间性”来。既然在爆炸的当时,已经有了“空间”、“时间”、“物质”,有了具备说明“宇宙”存在的一切条件。人们为什么又要说,这些条件是在“爆炸”中出现的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换个方式说,一块铁“爆炸”后,可以成为一堆碎铁,氢和氧“爆炸”后,可以变成水,却变不成大象、不能变成木头。那么,什么东西“爆炸”后,能够成为“空间”、“时间”以及“物质”呢?还有,一个爆炸物,“爆炸”后生成的碎块,比如,炸弹的弹片,只能以一个球弧形的状态从“爆炸”的中心,四散飞去,而且,会保持同一个速度。有人形象地把这样的情形比作一个被吹大的气球,“爆炸”后的“物质”,只能存在于球式的弧面上向前运动,球弧面的前和后,都不能有“物质”的存在。可是,“宇宙”中的“物质”分布,是这个样子吗?否则,这又将意味着什么呢?尽管我们不能排除,在“宇宙”中的某一个具体的空域,从前、现在以及将来、都可能有“爆炸”的现象发生。但是,这能不能说明,“宇宙”就是“大爆炸”炸出来的呢?科学家们苦苦寻觅,竭力求证的“大爆炸”,难道不会是“宇宙”中的一次态变,一种状态向另一种状态的转折点。
        有时候,人类很会给自己出难题,甚至给自己出了一些荒唐的难题,尔后,又在荒唐的基础上作荒唐的答辩,在荒唐中争来争去。对此,我们倒是觉得《佛》的表现更为睿(音:rui)智。《佛文化》认为,“空间无限、时间无常”,他们也不掺合如我们所说的那盆“豆浆”般的“胎类”设想,他们主“空”。计较无趣,一切皆为“因缘”,何必认真。难道这不正是《佛陀》驻世那会,人类的“意识”是在一个朦胧的明智中,最有深度的《宇宙观》吗?可是时间已经推移到了现在,现实生活中的我们已非比往常,我们恰恰是生活在一个喜欢热闹的、觉得自己的天才什么都可以弄得明白的时代。因此,人类不再允许自己“空”得下来,并以傲慢的目光注视着一切,用傲慢的姿容来表现自己的伟大。人们从各个方面都觉得有了争论的理由,这样,问题才热火朝天的又抖落了出来。那么,作为现实生活中的修炼者真的能如《佛陀》那样的对此无动于衷于当今吗!既然与他们争论无益,倒不如观看一下,在自己眼睛里;从实实在在的具体中,去究竟一回自己的“宇宙”。也许我们能够从某些具体中,发现特征,来方便自己对智慧的开启,而不管别人的议论,令自己也热闹一番。
        “宇宙”是永恒的,“宇宙”的永恒还应该包括构成“宇宙”永恒中的这些特征。   上帝都给了宇宙什么——时间
     “时间”是“宇宙”中的第二大性征,《宙》就是“无限时间”的意思。是“时间”规范着人类的生存秩序,保障着我们的社会,使一切都在节律之下和谐地运行着,从而完美地保障着我们生活的规律和繁衍的井然。为了保证我们与社会行动节奏的统一,“时间”就像一条绳索,牢牢地把我们系住,一刻不离地拖拽(音: zhuai)着我们从第一声啼哭开始。接着,我们踉跄(音:liangqiang)起步,呀呀学语,再接着,我们背上书包,步入学堂。是它把我们送上了生命的顶峰,使我们取得了辉煌;而后,还是它又弄得我们气喘吁吁,步履蹒跚(音:panshan),满面皱褶(音:zhouzhe),一头银丝;它伴随我们一生,须臾(音:yu)不曾分离。
        可是,我们究竟想过没有,“时间”与我们如此的亲近密切,可它到底是什么呢?它又是怎样产生的,现在的“时间”是从哪里来的,逝去的“时间”又到哪里去了呢?也许有人会说,“时间”不就是一秒、一分、一个小时。再往下是一天、一月、一年、一百年为一个世纪。不就是这样吗?谁还能把“时间”讲出什么花样来不成!
        其实,我们上面提到的只是“时间”的一种计算方法,一个计算单位,是我们用于记述一个变化过程比较的尺度。如同我们在“空间”的位置上,比较一个点到另一个点的距离而使用的“毫米”、“厘米”、“米”、“公里”一样。“毫米”、“厘米”、乃至“公里”,或者在提及“宇宙空间”距离时所使用的“光年”、都是比较“点”与“点”间隔长度的一种计量单位。至于,“时间”是怎样产生的、我们会不会说,太阳出来了,又落了下去,当它再出来的时候,我们定作一天,月亮圆了又缺,当它缺了又圆的时候,我们定它为一个月。关于“年”的产生,情况就比较麻烦了,现代人清楚,一年代表的是地球围绕太阳公转一周。而古代,人类的知识还不发达的情况下,人们凭什么去划定“年”的“时间”呢?
        以狩猎和捕鱼为主要生活来源的古人类,对“时间”的依赖程度较小,当人类出现了农耕,人们以种植之所获为生活资料的主要来源的时候,由于农作物的生长,具有很强的季候性,需要以比较精确的“时间”为保证;这时,人们对“时间”、“季候”的重要性,有了必须认真对待的需求,才想起寻觅“时间”的秘密;才想到了需要努力地去认识它的性质、精巧的总结它的计量的技术。
        经过了长期的观察,人们发现了在不同的季节里,日光对物体于地面的投影是按着严谨的规律变化着。他们应用了一个方法,在地面上立起了一块木桩,每天定时记录下木桩影子的长度。从影子最长的那天开始,影子一天天地变短,最后达到了影子最短的一天,把它刻记下来。过后,影子又一天天地增长,当影子重新回到最长的那一天,“时间”正是一“年”,正是地球围绕太阳公转了一周。人们记住了这个规律,他们把影子最长的一天定为“冬至”,代表着冬天的结束。所谓的“冬至长”,就是说“冬至”这天日光对物体的投影最长。人们又把影子最短的一天,定为“夏至”,意思是夏天过去了,“夏至”这天,日光对物体的投影最短。所以,人们又说“夏至短”。他们还在“冬至”和“夏至”这段距离的中间,也做的记号,定为“春分”和“秋分”,这是一年当中,白昼和黑夜“时间”均等的一天。最后,再根据每个时期的“物候”特点,把一年均分为“立春”、“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二十四个节气,作为参照耕作的农时。
        当然,这是发生在地球上北半球的情况。又因为这种“时间”关系的确立,取决于阳光投射阴影位置的变化;故此,人们有时又把“时间”称为“光阴”;而阴影位置的变化,又可以用长度和速度来表示,所以,又有“光阴似箭”的说法,以说明“时间”流逝之快;和“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寸金失去容易得,光阴一去无处寻”的警句,以表示它的珍贵。“寸”就是以长度的单位来说明阴影的运动,所代表的“时间”变化。“时”字的繁体写法(時),就是日影在地面上以距离为单位移动着的意思。古人巧妙地利用投影的关系制成“日圭(音:gui)”,是当时人们测定每天各个时段的专用工具;并按当时人们所理解的动物的习性,分别以“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来代表每天十二个时辰。后来,人们又觉得每天十二个时辰相间的时间太长,不适应用,便把每个时辰一分为二,以“小时”定名,来与时辰相别。
至于一小时,或一分钟,为什么定为六十分或六十秒呢?这是因为六十这个数值,最容易被多种数别等分,使制造计时工具的操作变得容易,当然这时的计时工具指的是时钟。比如,二分之六十得三十、三分之六十得二十、四分之六十得十五、五分之六十得十二、六分之六十得十、六十分六十得一、三十分六十得二、二十分六十得三、十五分六十得四、十二分六十得五、“时间”不就是这样产生的吗?
        人们还想出办法,计算出一年当中最热的时段和最冷的时段,避暑和防寒。怎么找出它们呐?人们以天干和地支的搭配,说明时日的特点作为记载,“天干”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地支”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假如第一天的日子天干配以“甲”,地支配以“子”,那么这一天便为“甲子日”,第二天便为“乙丑日”,以此类推,第三天便是“丙寅日”。这样,每六十天、或六十月,或六十年,为一个循环,为一个“花甲子”。那么,怎么利用这个方法计算出一年当中热和冷的时段呐?所谓的“夏至三庚便入伏”,也就是说从“夏至”那天算起,遇到由第三个带有“庚”字组成的日子,便是“入伏”的日子,“伏”的意思是“藏伏”,“规避”,防止不必要的为“暑”所害。“头伏”十天,进入“中伏”,“中伏”的日数的多少决定于“末伏”进入的时日,“末伏”的进入时日取决于“立秋”,从“立秋”算起遇到第一个带有“庚”字组合的日子,便是“末伏”的开始,计十天结束。这样,“中伏”的日数便不是一个定数了。至于如何计算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时段呐?人们以“冬至”算起,每九天为一“蜇”,“蜇”的意思也是“藏伏”、“规避”,防止不必要的为冻所害。“蜇”是动物的一种避寒的方式,可谓冬眠。后来,人们根据“蜇”的特点,九天为一个轮回,便称它为“九天”,简称为“九”。
        难道“时间”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以及它的产生、特征和一般的规律。我们花费了很大的周折,例举了许多理由,来说明自己对有关“时间”问题的理解。可是,这些就是“时间”产生的根据吗?其实,这些只是某种计时单位的产生办法,或有关我们在对“时间”特征上运用的规范,而不是“时间”产生的原因。如果,没有这些办法,没有如此产生的“时间”单位以及对“时间”特征上应用的规范,难道就没有“时间”吗?这肯定是不对的,那么,到底什么是“时间”,“时间”究竟是怎样产生的?
        这的确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它不像“空间”那样,使我们很容易的感觉到它的存在,很容易地发现它的特点,为它定性。现在,需要我们想想办法,尽管我们承认,我们的一生一世,亲密得不曾有过与“时间”须臾的分离;可是,我们能从感觉上、理性上、有过什么考证、进行过什么推论,比较有力度的从性质等方面去说明它吗?就像我们对“空间”的阐述,自己觉得话说地还算是有些力度。于是,我们真地想认真一回,把这个与我们一生一世,须臾不曾有过分离的“时间”,说它一个究竟。是的,它确实不曾与我们有过须臾的分离;假如,我们想,真的有那么一种可能,使它与我们分离那么一瞬,这个在一瞬的情况里,我们将会看到什么样的一个局面,或者说“时间”的存在与否,它将对世界造成的影响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局面,我们的意地就是想从这样的局面里寻觅我们需要的突破,来探讨一下它的性质。
我们设想有那么一个瞬间,“时间”骤然停止了,“时间”没了,这时,世界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结果,我们看到的一切都停止了运动,定格在那一瞬间各自所处在的位置上。就像电影、电视中的画面,一下子定住了,如同照片一样。直到我们设想的那个一瞬间过去了,“时间”又恢复了它的特性,一切又都活了过来;上班的上班,睡觉的睡觉,汽车飞驰而过,树叶随风落下。这里,我们是不是发现了“时间”与事物运动的关系、“时间”与事物的发展变化的关系呢?换句话说,没有了“时间”,是不是就没有了事物的发展变化,没有了运动的过程呢?对此,我们可不可以认为,这是“时间”的存在与否的一个很重要的特征或者说性质呢?
        我们似乎是摸到了解决问题的大门,这是一个很好的兆头,我们知道了“时间”的存在和事物运化的关系,尽管它是初步的。假如,我们想要对“时间”有一个更加具体的、更加进步的认识;能不能通过具体的单位“时间”的特殊,这个特殊的样子,来考察它还有什么秘密,理应在我们“认知”能力的进步中为我们所收获呢?
        我们要在茫茫的人海中,寻找出一个人来,必须根据要找的那个人,特点的与众不同之处;性别、身材、年龄、相貌、衣着等等。那么,“时间”有没有它自己的体貌特征呢?如果,我们确想知道某段“时间”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根据将凭借什么呢?我们需要回忆那段“时间”对当时发生的事物的记载。当有人告诉我们:“人人手中都拿着一本红色的小册子,高喊着:‘革命无罪,造反有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口号,疯狂地涌上街头,去揪斗所谓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提出的问题是:这是什么时代?我们会毫不思索的回答说:“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时期。”我们是通过对事物的描述,认定了那段“时间”。或者有人要我们表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那段“时间”的特征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又会怎么说呢?我们同样会根据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实,作为问题的答案。“人人手中都拿着一本红色的小册子,高呼着‘革命无罪,造反有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口号,疯狂地涌上街头,去揪斗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于“时间”而言,这个现象又说明了什么呢?这是不是“时间”的又一个特征,它对曾经发生的过去,具有记录的能力呢?情况就是这样。至此,什么是“时间”,我们已经掌握了它的两大性征:
        一、它是保证“存在”,具有运化过程的条件。
        二、它记录着“存在”,运化过程中的一切。
        “时间”就是具有这样特点的一个“宇宙”因素。我们找到了它的特征,也就找到了产生它的条件。一个是“存在”,不管是事,还是物,必须是“宇宙”中,具体的“存在”。另一个是“过程”,不管是哪种“存在”,这个“存在”,必须有它的发展、它的变化,有它的运动的“过程”,也就是运化的“过程”。“空间”是一个具体的存在,但是,概念中的“空间”,没有运化“过程”,因而,泛泛所指的“空间”,是没有“时间”概念的。“太阳系”不但是一个具体的存在,而且,有它的发生、发展、运动变化的“过程”,所以,“太阳系”这个“空间”,就有“时间”的概念。理论中的“星体”,没有运化的概念,它也就没有“时间”的概念,但是,任何一个具体的“星体”或“星系”,均有它们的运化动向,因此,对于任何一个“星体”或者“星系”,均有它们的“时间”问题可言。如此看来,“存在”的运化“过程”,就是产生“时间”的关键。
        仍然以太阳为例,我们把“行星”围绕太阳运行一周的过程,定为一“年”,“年”是一个“时间”的单位。地球公转一周为一个“地球年”,差不多计有三百六十五天又六个小时。金星、火星、木星、它们围绕太阳一周,分别为一个“金星年”、“火星年”、“木星年”。而一个“金星年”、“火星年”、“木星年”,并不是地球上的三百六十五天又六小时。它们的“年”,有它们自己的时日,和地球毫不相干。同样的道理,“月”也是一个“时间”的单位,“月”这个“时间”单位的产生是月球围绕着地球运行一周形成的。它和“年”作为一个“时间”单位的形成根本没有关系。还是同样的道理。“日”也是一个“时间”的单位,“日”这个“时间”单位的产生是地球自转一周形成的,它和“年”和“月”作为一个“时间”单位的产生同样是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个问题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时间”的产生是那个有运化“过程”的、具体的“存在”自身运化的结果。“金星年”,“火星年”,“木星年”,“地球年”,“时间”长度的不同的原因,是它们距离太阳远近的不同;或者,是它们之间的运行速度之不同造成的。其实,即使是它们之间有很多的相似之处、表现在总的方面,但是,它们还会有总体之外的众多差异、表现出它们之间,运化“过程”状态的不可能一致。就像众多人参加赛跑,我们规定了很多的、使运动员基础条件保持一致的细则以保证公正;同时起跑,同一方向,同样的体征,我们规定了众多的、统一的、主客观条件;但是,跑到终点的人,还是不会同时,情况就是这样。我们把“时间”的单位,规定为“年”、“月”、“日”、“时”、是根据一个特定的“存在”、以其运化“过程”的特点,强迫人们必须接受、以期达到调解我们的生存质量之和谐,而创立的“自然时间”。我们只把它当作协调社会行为、在秩序保证方面的参照。我们可以郑重的申明,千万不可误会地把对“时间”单位的规定看成为是“时间”的产生。我们为什么说,只有那个有运化“过程”的、具体的“存在”、才有“时间”的概念呢?运化的意义又是什么呢?运化的本质,就是“现在”和“刚才”的区别,to 到 ti 的区别。是这种区别、这种不同的连续性,构成了一个系统,这就是运化。“现在”和“刚才”的区别,我们把它叫作《比较差》。
        《比较差》是我们在《才》的内容中,提到过的一个术语。《端》在《场》的作用下产生了行为,行为之一是“运动”。在《相》的介绍里,我们提到了“物质”由《端》态到《体》态的运化,这个运化,就是由“运动”造成的,“运动”是《才》的内容之一。《才》的内容之二,是《惯性》,它将表现出“物质”的个性、《质量》。是包括运动在内的《场》与《端》作用中的后果,成为“物质”的《灵》,并最终可以造化成“生物意识”的因素。《才》的内容之三,就是《比较差》。那时,我们就说过,《比较差》就是“宇宙”因素中的第二大性征,“时间”产生的道理。
        我们能否认这一点吗?我们从呱呱坠地时开始,一直到白发苍苍时结束,我们说这个变化,是“时间”的雕琢。可是,这个雕琢是怎样完成的呢?就是我们的“现在”,和我们的“刚才”,发生的根本无法使人注意到的差别,而这种差别又是在连续不停的发生着;难道我们从童年到暮年的变化,不是这样造成的吗!所以,具体的“存在”,这个“存在”有运化,能够体现“现时”与“过去”存在状态有《比较差》的事实,就能产生它的“时间”,就有它的“时间”概念。
        “光阴似箭,似水流年”,在人们的常识里,“时间”就像水一样,从我们的身边淌过。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它的珍贵,才有“一寸光阴,一寸金”、这样地规劝人们珍惜“时间”的佳句。我们知道,“时间”产生于具体的“存在”,在运化“过程”中表现出来的与过去状态不同的《比较差》。比如,地球围绕太阳公转,它的现在位置与刚才的位置,或者说在“黄道”上有所变化,一会儿的位置又和现在的位置有所变化,这种不断地和过去发生的位置变化,与过去的比较差别,导致了以“年”为单位的地球“时间”的产生。事实上,这个与过去发生变化的现象,普遍地存在于一切有运化“过程”的具体“存在”中。“存在”是复杂的,运化行为也是复杂的,因此,产生“时间”的条件,自然也是复杂的。而且,所有的有独立行为的具体“存在”,都有其特点独立的产生“时间”的条件。因此,我们不要误会,把规范人类行为,以保持社会协调的、那个创造出来的“时间”单位;是“时间”的产生,道理就在这里。“时间”本来就是有运化过程的那个具体“存在”,自己的事。
        一只“蛹”有发展成“蛾”的运化过程,“蛹”的“现在”和“刚才”的状况,肯定有所差别,有差别,就说明它有发展的“过程”,就有它的“时间”关系的体现。如果,“蛹”的运化“过程”中断了,这就意味着它的产生“时间”的条件已丧失,“蛹”还能运化成“蛾”吗?它的“时间”没有了。但是,它的“时间”有或者没有,这是它自己的事,不等于它所处于的客观环境中的其它,也丧失了产生“时间”的条件。如果,地球在它的轨道上,突然停止了运行,以“地球年”为单位的这个“时间”还能够存在吗!它不存在了。但是,它的不存在不等于金星、火星、木星也停止了运动,不等于它们也丧失了产生“时间”的条件,它们的“时间”还会在继续。“金星年”、“火星年”、“木星年”照样存在。一名战士,被埋在突然发生的雪崩中的雪下,他的运化“过程”停止了,他的“时间”结束了。百年以后,人们发现了他,用科学方法复活了他,他的运化“过程”重新启动了,世界过了百年,一切“存在”运化了百年。但是,他却没有变化,仍然是当时被埋时的那个模样,尽管他的“时间”又重新启动了,不过,在他的个人“时间”里,没有那段被雪埋起的“时间”,没有那百年里的运化“过程”,没有那个促成他发生“时间”因素的《比较差》,所以,他的样子没有变。
        “年”、“月”、“日”、“时”,是我们制定的“自然时间”的计量单位,是约束我们参于社会活动秩序合理的工具,它和我们自身的运化状态,形成的“时间”关系,没有任何瓜葛。生活中,我们不难找出这样的例子,发现这样的情形,张三先生、李四先生、王五先生,他们当然属于具体的存在,他们在同一个“自然时间”里被约束的生活着。可是,他们之间的运化过程所表现的《比较差》可能相同吗?能不能像十公里的路程,张三先生走路的步幅小,频率低,十公里的路,走了三小时。李四先生走路的情况刚好与张三先生相反,一个小时完成了全程。而王五先生介于他们二者之间,正好花了两个小时走到了终点的情况相异呢?我们想通过这样的事例,说明类似的相同如果发生在“时间”的问题上,将会出现什么。现在,我们观察他们三人,在“自然时间”里,度过了五十个年头以后,将是怎样的一个变化。张三先生在运化过程中的《比较差》比较小,这里的运化过程,指的是变化体现在生理上的。《比较差》的小,说明的是在一个相等的“自然时间”内,生理的变化较小。李四先生的《比较差》较大,王五先生还是介于他们二者之间。五十个年头,这时的张三先生,看上去像是不足四十岁的壮年,李四先生的面貌却如六十岁开外的老年。王五先生的情况基本和年龄相当。这样的情形,进一步的说明了,所有的有独立行为的“存在”,都有其独立的产生“时间”的特性,它不受我们创立的那个“自然时间”的约束。世间根本就没有一个如梭流水,逝去不返,对一切都表现一致的“时间”来。张三先生在“自然时间”的五十年中,自身“时间”运化的情况却与一般的普通人在“自然时间”里四十年的运化状态相同。李四先生呢?他在“自然时间”的五十年中,自身的“时间”,运化到一般的普通人,在“自然时间”内运化到六十年的程度。王五先生当然属于一般的普通人。
        地球围绕太阳旋转以及张三先生、李四先生、王五先生,走过了五十个生命的年头,我们在介绍他们的“时间”产生之特征中的《比较差》,是建立在一个可视为不动的基础上。我们把“零”当作他们每向前运化一步的始点,又把第一步当成“零”,作为第二步的始点,进行比较出现的。我们设想的是、这种运化是在一个不动的、没有动势,静止的基础上发生的;或许宇宙本身真的存在这样的一个比较点,供“存在”过程对照,以为决定它的“时间”产生的根据。不过,也许这是一个绝对可靠的假设;为什么说这也许是一个绝对可靠的假设呢?因为我们所理解的“宇宙”,一切都在运动。自从《端》被《场》作用,发生了《才》行为的“逃逸”,一切都忙了起来。所以,我们应该改变一下思维方式,设想一个运动着的基础,看看一个具体的“存在”之运化,在与这样的一个不再是“零”,不再是静止,一个运动着的基础形成关系后,《比较差》的表现与“时间”的状况,有些什么说明。
        我们坐在一辆前行的列车上,倾听从对面驶来的火车发出的汽笛声,双方列车的运动,就是我们要与之比较的、“时间”关系中不再是“零”的基础。我们要在这样的基础上,研究一下,从中可以发现的道理。开始,汽笛的声音很低沉,当两车疾速接近的时候,汽笛的声音由低沉而转向尖啸,当两车交汇的一刹那,汽笛声音的尖啸达到了最高值,列车错过,尖啸的笛声马上又低沉下来,而且越来越低沉。火车发出的笛声,频率是一定的,声音的高低应该被看成是一个定值。可是,由于两车是相对运动的,静止时几个单位“时间”发出的音响频率,在它的发生的基础点与接受点作相对接近时,被压缩在一个单位“时间”内完成了,使我们听到的声音频率产生的效果,和它本来发出的声音频率应该产生的效果大不一样了、频率被集中了;它本来发出的中音,被我们听成了高音。两车错过以后,列车的相对运动变成了相背,出现了和刚才情况相反的形势,这样的运动形势之结果,将一个单位“时间”内,发生的音响频率,被拉长到了几个“时间”单位里为我们听到了,印象的频率降低了,声音由高音变成了低音。汽笛的声音是一个具体的“存在”,运化的“过程”表现出来的声音品质,通过列车的相互运动,令我们改变了对它的感觉,这里,是不是充分的说明了“时间”所具有的“变异性”呢?这种变异,不是我们自身听的缘故,也不是“存在”本身发生的缘故,不是那个“声”的缘故;而是由于相对运动的形势与我们理想中的那个为“零”的基础点之比较、情形的不同造成的。不再是“零”的那个基础点,也就是相对运动构成的基础点,改变了本来应该具有的那个“时间”的面貌;从而改变了“声”的面貌。情况如同似我们是在一个在正常情况下、看来是被扭曲了的“时间”状态里,听到了在正常情况下、看来是被扭曲了的声音。而通过这样的声音的扭曲,我们发现了“时间”可能为运动状态所压缩和延长的事实,情况是不是这样呢?是的,“时间”可以被运动的状态压缩和延长,这一点,应该说是“时间”的“个性”。而这个“个性”的出现,说明的恰恰是由具体的“存在”形成“时间”的条件、是以“存在”本身运化的特点为基础;有了这样的基础才会造成这个“时间”和那个“时间”的状态、表现出来的《比较差》的不一样;其结果它们与我们习惯了的“自然时间”相比较,形成情况中的压缩和延长。难怪,为什么张三先生在五十年的“自然时间”里,其运化的程度仅达到了别人在“自然时间”里四十年的运化之路。而李四先生在同样的“自然时间”里,走的路却有正常人“自然时间”里行过的六十年。这就是“时间”给我们感觉上的压缩和延长。类似的压缩和延长是他们自身形成“时间”的条件不同造成的。本来嘛,我们通过两车交会时的笛声,不是发现了,我们在一个自然单位的“时间”里,听到了对方在几个自然单位的“时间”里发出的笛声,和我们在几个自然单位的“时间”里,听到了对方在一个自然单位的“时间”里、发出的笛声的变异以及我们在同一个自然时段里,与对方列车上在同一个时段里,听到的笛声绝不可能一样的怪诞;说明了运动、也就是我们确立的、不再是“零”的基础点,对《时间》产生的影响之重要。

        不错,我们在这里得出了一个结论,“时间”产生于有运化“过程”的、具体“存在”的运化“过程”,和与这个运化“过程”有重要关联的一个基础。这个基础,我们曾经设想为“零”。后来,我们通过列车上的发现,又感觉到它与运动的关系,或者说,我们认定的“时间”产生于“存在”的运化中连续形成的《比较差》;而《比较差》发生的规模,又取决于那个具体的“存在”运化的特征、和那个与其可为“基础”状态的关系比较非常重要。所谓的运化,就是变化。所谓的《比较差》的发生规模,就是变化的速度。这个速度,决定于同一“时间”内的《变化率》。以“单位时间”来说明《变化率》的量值结果,就是《比较差》。可是,《变化率》又是怎样形成的呢?
         所谓的《率》,本身也是一种比较,把一个变化着的因素,和一个相对的参考点,在“单位时间”内发生的次数进行的比较。产生《比较差》的《变化率》,自然也是同一个基础进行的比较,可是,这个比较点是谁呢?难道真的是我们设想中的“零”吗?还是那个不可谓“零”的“运动”?而“运动”又是一个什么速度的“运动”呢?我们曾经说明过,“时间”产生于《才》的内容中;《才》的第一个表现,就是《运动》,一条直线的高速度的《运动》。《才》的第二表现为《惯性》,这一点,我们在目前的讨论还涉及不到它。《才》的第三表现,就是《比较差》。当时,我们就表明了,这是宇宙中的第二大性征、“时间”产生的因素。那么,这个《比较差》的比较,是和什么状态建立的呢?宇宙中的一切,之所以都在运动,其根据就在于《场》对《端》的作用,发生的《端》的“逃逸”,这个“逃逸”就是一切宇宙运动的基点。《才》的第一表现,特点为直线、高速而稳定,我们曾经以“类光速”来形容它。而且,在宇宙的已知中,除了《光》之外,所有“存在”的运动状态,都有不确定性,唯有大体上讲,《光》的运动与其它的运动相比,有着相对的《稳定性》。所以,我们完全可以信赖它,把它的情况,理解为《端》的情况;把它的性质,理解为《端》的性质;任何具体的“存在”特征,发生的变化,都是在它的基础上发生的变化,都是与它的比较后,产生的特征。就“时间”的发生而言,任何存在的变化速率,均是与“光速”,《光》状态的比较下形成的。《光》的运动状态之恒定,的确是我们可以信赖的交手伙伴。那么,具体的存在,在自身的特点中,又有什么相互的不同,在与其比较中发生了相互的差异,使得张三先生在五十年里走了别人四十年应该走的路,而李四先生的五十年,竟走了别人六十年里可走的路呢?
        在“时间”的形成中,具体的存在,有两种状态与它的“时间”产生密切相关。一个是存在状态的“主动式”。如果,一个可以以运动速度来说明它的“时间”关系,它的运化因素,与“光速”越接近,它的《变化率》就越小,由《变化率》形成的《比较差》越小,它在“单位时间”内的运化程度便越小。就像我们例子的张三先生,也许其生理变化中就存在着类似的因素。比较明显的说明,比如宇航员在宇航中,由于飞船的速度与《光》的速度之比较,小于人们在正常情况下与“光速”的比较,这就可以使得在那段“时间”中,他们的《比较差》变小。另一个则是存在状态的“被动式”,任何一个具体的存在,不以主观的运动因素来说明其“时间”的关系,那么,它的表现,越发的没有自我,它随“光速”的状态也就越接近,同样的是它的《变化率》也就越小。也许张三先生的生理变化中就存在着类似的因素。接触中,我们发现有很多的修炼高人,完全可以控制自己进入“无我”的状态,其结果,表现出他们的生理变化中《变化率》减小的事实。这两种情况,第一种,主动争取式,就像跟着火车跑,跑得越快,与火车的速度越接近,他与火车之间形成的《比较差》越小。第二种,被动接受式,等于根本不利用自我的努力,相当于任随火车作用力的带动,这样,越是失去自我,被火车的带动越成功,同样与火车的速度越接近,形成的“变化差”就越小。所有的具体的“存在”,都有任凭这两种情况形成自己的《变化率》、而产生自己的《比较差》,造化着自己的“时间”进程。张三先生和李四先生不同,我们身体内的每个器官、每个细胞之间,都有它们之间的运化“过程”的不同,形成它们之间的《变化率》不同而造成的《比较差》的不同。因此,它们不可能在“时间”的发生上,保持同步。一个人的耳朵聋了,相当于李四;眼睛却敏锐非常,相当于张三先生。肝脏的功能还很健康,相当于张三先生,心脏的状态却已步入了垂朽,相当于李四先生。究其原因,就是它们各自产生“时间”的特征不同,反映在相同的“自然时间”里,它们的状态出现了差别。
也许我们的说法又会引起人们的某些困惑,我们说:“时间”产生于具体的“存在”、在运化过程中的“现在”和“刚才”、t0 t1 状态不同的《比较差》地连续发生里形成的。而这个《比较差》的原始比较点,与“光速”运动密切相关。可是,“光速”运动不是表现空间行为位移的速度、也就是快与慢关系;它和“现在”与“刚才”产生“时间”的“存在”之运化问题真的有什么相干吗?是的,速度本身也是通过比较产生的,也是通过它的“现在”位置和“刚才”位置进行比较确立的,这就是宇宙的一个事实,一个变化的事实。

        那么,“存在”的“空间”位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又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状态中开始的呢? 早在研究“宇宙”的本原时,我们便提出了《端》理论的观点,我们认为:“物质”的不再可分的程度就是《端》,即“物质”的最基本的“存在”单位就是《端》。我们为什么把“物质”的这种状态呼之为《端》呐?因为它就是开始,它就是一切发生的始端。就像我们可以行千里路,走万里程,总得有一个始端一样。就像我们要研究一个或一件事情,总要有一个开始。当我们根据它的性质,确立为《端》的时候,就已经承认了它在“物质”运化中的地位。因为没有运化过程,岂能有始端,岂能有发展、和终结的逻辑呢?所以,《端》就是一切运化的基础,一切运化的比较点,起始点,不是某个具体的,而是一切宇宙行为的起始点,比较点。可是,这个基础、这个比较点,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行为状态以与其它进行比较呢?这就是《端》在《场》的作用下,直线的、“类光速”的运动,《端》的存在特点。所谓的比较,当然是它的以后的存在状态,也就是它的运化“过程”;与它的始端状态、高速的直线运动时的比较。而且,我们在《相》的说明中,已经讲过了,由于《端》的“逃逸”,其方向发生于它的行为出现之偶然,这样的偶然势必会在《端》的运动中,向着它的“物质态”的组合。《端》向“物质态”的组合过程,势必以释放“能量”的方式,建立起新的存在模式,以与“场条件”保持平衡。那么,新的存在模式是什么样子呢?难道不是运动中它于原始的速度发生了变化,也就是对“光速度”的改变吗?这样的事实,如实地说明了、只要“物质”由《端》态,进入了向着它的其它状态转化的过程,它的“时间”特征便确立了。也就是说:只要“物质”运化的状态,低于“光速”,也就是低于《端》的行为,它就有了“时间”的关系存在。或者只有“物质”的运化速度等于“零”,“光速”减“零”等于“光速”,说明了这个“存在”的运化状况与“光速”之间没有了差别,同步于“光速”,它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这是我们需要研究和开发的、有关“时间”问题的一个特别的性质。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够自如地掌握运用这个特性,“速度”与《时间》关系的特性,我们便能进入“时间隧道”,去寻找世界的过去和未来。现在,我们还得等待,最起码,我们现在还没有寻找未来的办法。至于寻找已经逝去的从前,我们到可以尝试一番。
        现在,我们坐在地球上,去观察对面的、距离地球最近的彼邻星上设立的、面对着我们自己的一面镜子。镜子里可以反射着我们的影像。假设这颗星球,距离我们有四光年的行程,我们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样的光景呢?正好是我们八年前的样子。八年前我们的影像以光速运行,四年前落到了镜面上,反射回来,传到了我们的眼睛里,又行程了四年。如果,我们从八岁开始观察这面镜子,我们会看到自己的出生,看到自己在一天天地长大,直到八年后,看到了自己坐了下来,开始观察这面镜子。这时,我们已经是十六岁了。
        我们曾经证实过,“时间”具有记载“存在”内容的能力,我们在认证某段时间的特点时,唯一的依靠,就是对那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事物的记载。我们发现了对八年前事务的记载,不正是说明了我们找到了八年前的那段“时间”了吗?这回,我们在地球和彼邻星之间,再加上一面对着我们的镜子,同时观察对面的两面镜子,此时的光景又会是个什么样子了呢?我们会在同一个时间里,在较近的镜面上,看到了四年前,在较远的镜面上看到了八年前,我们的样子。这又说明了什呢?是不是我们在地球上,同时找到了我们四年前和八年前的两个时段呢?现在,我们干脆把镜片,等距离的增加七片,结果,在镜子里,我们可以看到自己各个时期的影像,我们找到了自己成长中,全部的逝去的“时间”,假如我们从八岁的时候开始观察镜子。这样的事实,难道说明的真地是“时间”可以以光速传出,又以光速折返吗?当然不是,这说明了“时间”是定的,根本就没有流逝,它只是在一切的运化中,以信息般的模式,将曾经发生过的《比较差》,存储在宇宙时空中。而这种存储关系,客观地反映出《比较差》发生的速率,与“光速”的关系。现在,我们还是面对彼邻星上的那面镜子,这回,我们是坐在飞船上去观察镜子里面的影像,当我们面向它飞去的时候,会发现镜子里面,慢慢成长着的我们,成长发育的速度会快了起来,飞船飞行的速度越快,我们看到的,我们成长的速度越快。这时,我们调转飞船,让飞船背离彼邻星而去,这时镜子里的我们,成长发育的速度将变得缓慢,要是飞船的运行达到了光速,要是我们还能看到那面镜子,镜子中的画面将是停止在一个不动的《相》上。
至此,我们也应该停止了对“时间”问题的罗嗦,在结束这个罗嗦之前,我们仔细的捉摸一下,“时间”究竟告诉了我们什么呢?

一、“时间”保证了具体的“存在”,有运化“过程”的可能,“时间”记录了“存在”运化“过程”的状态,它产生于运化过程中的《比较差》。
二、“时间”是定的,而它对事物的记载,是以平面的形式开展的,在它以记录事务的运化过程的线性行为发展时,理论上讲,它具有立体的性格。又因为“时间”是定的,不是运动的。所以,它本身不具有《相》的存在状态,因此,任何有关对“时间”本质的、非它所记录的内容的状态描述、都是错误的,包括有人讲诉的它的弧形运动。那么,类似的错误究竟是怎么造成的呢?错误造成的原因、在于人们误会了我们所规定的“时间”单位的产生原则上,比如,是我们根据有规则的事物运动的“周期”为一个“时间”的计量单位这样的一个原则、造成了人们的误会。“周期”的运动原则就是一个弧形的特征,就像“天”这样的一个“时间”单位,这个“时间”单位是根据地球自转一周确立的,自转一周不是一个弧形运动形成的吗?就像“年”这样的一个“时间”单位,这个“时间”单位是根据地球在黄道上公转一周确立的,公转一周不也是一个弧形运动形成的吗?所以,是有人把我们确立的计量“时间”单位所依靠的事物运动的原则,误会成了“时间”的表现。
三、事物的运动可以表现它在“时间”的发生中、具有其“压缩性”和“延展性”。我们做出这样的说明的目的:是为了在实践中它可以被我们所利用,是从技术上考虑的说法。
四、事物运动中产生《比较差》的《变化率》与《光》的运动速度、也可以说是《端》的行为密切相关。《端》的行为,《光》的速度,就是具体的“存在”运化过程中,《变化率》的对照点。如果我们能够掌握“存在”的运化过程中、《变化率》与对照点关系的秘密,我们就有可能掌握进入“时空隧道”的技术,走进从前和未来,就可以自由的行动于“宇宙空间”。
五、与“空间”性质一样,概念中的“时间”没有始终,而所指的有过程存在着的具体的事物,在“时间”上,存在着它的开始和终结。
  上帝都给了宇宙什么——物质
        有人问:“世间什么东西最容易画,什么东西最不容易画?”回答的人说:“魔鬼最容易画,而平时最熟悉的东西最难画。”为什么呢?因为魔鬼是什么样子,谁也没有见过,画起来可以随心所欲,谁也说不出对错优劣,平时最熟悉的东西呢,稍微有一丁点的错误,就容易被人发现,受到批评。
        茫茫世界、芸芸众生、百般妩媚、万种风情,究竟是什么把宇宙装饰得如此的富丽堂皇,玲珑妖娆?是《物质》。我们研究宇宙的特征,介绍宇宙的性质,“空间”也好,“时间”也罢,以及我们还要研究的其它,所依靠的凭证,无不来自“物质”,或者间接的来自于“物质”,可以说,“物质”是我们打开一切欲知的门。
        我们生活在“物质”世界里,我们本身就是由“物质”所构成。所谓的客观,所谓的主观,“物质”和我们无比的亲近。可是,如果要求我们把“物质”看得清清楚楚,说得明明白白,我们能够做到吗?比如,我们身体的结构成分、结构特征、它们的那些物理的、化学的性质,它们在“生命”活动中的作用,以及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作用;它们是怎样的从远古稚嫩,进化到今天强盛,明天又会怎样?在很多方面,对于一个气功修炼者来讲,描述它们,我们可能永远都是一个蹩(音:bie)脚的画匠。别说是熟悉的东西,恐怕连魔鬼都画不好。
        特别是《唯相》内容中的气功活动,本来就是研究“非物质”现象的一种文化;这一点,我们在今后所介绍的“故事”里、将会有较多的涉及。那时,我们将以气功的态度、涉及到探讨有关“生命”问题中的有关《唯相》非同别人的“认知”,我们将介绍“生命”存在的各种状况,“法界”及“法界”的精神对“世界”行为的指导。当我们把这样的一些问题作为自己话题的主导时;我们对“物质”问题的研究、对“物质”问题的研究能力,对比之下,便大有可能以尤其的弱势的面貌面对客观,令自己在许多的方面表现得相形见绌了。而当我们的话题一旦涉及到“法界生灵”的能力时,我们又不得不承认“魔众界”的“生命”层次恰恰在对这些问题的研究所具有的先天优越,这就会更加地使我们望尘莫及、自愧不如。所以,不如我们现在就承认自己在这个方面可能永远都是一个“蹩脚的画匠”,郑重的告知观众,以避免观众对我们的努力,在对“物质”问题的说明中,寄予过高的热情。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关公门前耍大刀”地在这里自不量力的奢谈它呢?一个是目前我们面对的对象的“意识”水准,还达不到涉及“法界”干预的层次,包括我们的修炼者;我们现在需要接受的还是小学级别的课程,即使我们的对象将来可能是教授,那也是将来的事。另一个是因为在《唯相》的观点中,有“证悟”和“除迷”的责任;这一点,尽管我们可能是个“蹩脚的画匠”;尽管在我们的观点中,即使存在着那些可以被人们认可的,也会被别人讥笑说:只不过是“拾人牙慧”的成就;即使存在着那些不能被别人认可的,又会给别人一个“板门弄斧”的口实,以失败者的形象为人以笑柄;但是,我们还是想就现在我们具有的能力,敞亮观点,不管怎么说,责任还是要负的。
        构成“物质”的最基本的单位是《端》,《端》是宇宙两大本原存在之一,为诸《阴》之“母”,是一切发生的始端。《端》在《场》的作用下,产生了行为,这个行为,成就了它们之间排列组合的机缘,并最终成就了宇宙中的“物质”世界及“物质”特征的多样性。  《端.》的最原始的组合,也就是构成“物质”的《体》态后的最初级的单位,叫“原子”。现代科学的解释,“原子”是由带正电的“核”,和带负电性质的“电子”组成,它们的正负电性的组合,是“物质”结构稳定的最重要的保证。“电子”以“核”为中心作环绕运动,以这样的运动行为与《场作用》,保持着“状态”和所具“能量”的平衡。“原子”与“原子”的结合,以及它们在排列上的差异,组成了“物质”的“分子”及“分子”的多样态。众多的“分子”的堆积成功。终于使我们获得了一个可以看得见、摸得着、感觉得到的、具有物理化学性质的、实实在在的“物质体”来。“物质体”不论大到星际的宏观,还是小到只有借助仪器,才能发现的微观,其构成成因都是相同的,都是《场能》对《端》的作用结果。“物质”的密度不同,使“物质”呈“气”、“液”、“固”三种比较一般的存在状态。有的情况,“物质”中的“电子”被析出,“物质”可现“电离态”、“中子态”、“超固态”。“物质”在“空间”不停的作位移运动;“物质”内部的“原子”、“分子”也在不停的作相间运动;“物质”就是以多状况的运动方式,与《场作用》力保持着状态的平衡,状态的平衡是“物质”存在方式的一大特点;相当于“物质”处在《端》时,被《场》作用,以“逃逸”的方式与《场作用》保持平衡一样。“物质”可以转化,从一种状态向另一种状态转化,一种特性转化为另一种特性;但无论如何转化,其量值永远不变,这就是“物质”不灭。当“物质”的存在行为发生变化时,“物质”的内部结构运动发生变化时,它们会以向《场环境》释放或吸收“能量”的方式以获取关系间的再平衡;以及“物质”与“物质”之间,存在“能量”差别,而它们又必须有相关行为发生时,“能量”高的一方,其“能量”会向低的一方事实上的过渡,从而充分的说明了“物质”具有对“能量”进行传导、蓄积、吸收、释放、转化的能力。但是,这个能力,仍旧是在“能量”的主动下体现的,说明的仍旧是“能量”作用“物质”,“物质”具有接受,被作用的被动。
        人类是由“物质”构成的“生物”体。我们生存在“物质”世界中,和其它的动物、植物、微生物一样;所有的“生物”在“物质”世界中,都有为了自身的“生命”活动的需要,对客观“物质”进行选择。从中选取“物质”之状态的转化中利用其结构部分的适应,以强化自己的身躯,或获取其释放的“能量”,质变为《生物能》,供自身的生理活动和空间活动所用。
        当前,科学界有一种时尚的理论,认为宇宙中,存在一个和我们的“物质”世界相对立的“反物质”世界。他们认为在宇宙生成时,即出现了正反两个性质不同的“物质”世界。在“正物质”世界中,“物质”的“原子”,是由带正电性质的“核”,和带负电性质的“电子”组成的。“反物质”世界中的“物质”正好与“正物质”世界中的“物质”情况相反。正反“物质”一旦相遇,“物质”会立刻淹没。化为巨大的“能量”。我国科学界甚至不甘落后地做了一块磁铁,跟着别人送到空间,以骄傲的态度地去捕捉“反物质”粒子,以证实“反物质”的的确存在。
        《唯相》不苟同这种观点,我们认为宇宙最本质的存在,就是《端》和《场》。正是《端》和《场》没有它变的可能性,才能有个稳定下来的宇宙的现实。《端》被《场》所作用产生行为,《端》的行为证实着《场》的确在,它们之间不可互转互变,才能使宇宙中“物质”不灭,《能量》永恒。《佛文化》对这种状况的解释,就是“不增不减、不生不死”。不过,面对人们如此执著的对待“反物质”的存在的实情,我们不能失礼,不能不对它表示出我们应该给予的比较重视的思考和探讨、以说明自己的诚意。首先,我们不相信宇宙有开始的那一天,至于宇宙为什么没有开始的那一天,这个问题就像宇宙为什么有“空间”、有“时间”,有《场》作用《端》产生“物质”的运动一样,谁钻它的“牛角尖”,谁就是世界上最无聊的无赖。我们认为所谓的宇宙大爆炸,只是宇宙一次态变的界点。再者,我们也不相信正反“物质”的相撞,“物质”即被淹没,而转化成巨大“能量”的论点。因为,在我们的思想中,“能量”的存在是通过“物质”的行为体现出来的,“物质”没了,我们拿什么能证明“能量”的存在,而且是巨大的呢?如果让我们相信,正反“物质”的相撞“可以”转化为“能量”,在说明这种“可以”的同时,是不是还应该让我们相信,“能量”或者巨大的“能量”、或者正反两个性质不同的巨大的能量,也可以转化、可以相撞、或者说分裂出正反两种性质的“物质”呢?这样,问题就容易解决了,我们可以在一个根本就没有“物质”的空间内,向其中输入大量的“能量”,看一看在这个空间中,能不能成就出正反两种性质的“物质”来,如果能,一切不都解决了,还造那么一块磁铁干什么。
        在《唯相》的观点中,任何主观的存在状态,均决定于客观的条件,宇宙中“物质”的存在状态,决定于宇宙《场》的性质,水可以以液态的状态出现,也可以以固态的状态出现,液态或者固态均可以说成是水的主观的存在状态,但是,不论它是以液态还是以固态的状态出现,都是客观条件促成的,宇宙是一个已经固定了的客观条件,在这个已经固定了的客观条件中的“物质”,受其固定了的条件的作用,它的存在状态自然也是固定的,这就是我们这个宇宙中,“物质”以现实的状态存在着,所谓的“正物质”。说实话,即使是使用现代技术,我们制造一个特殊的“场环境”,与我们的宇宙具有相反的《场》性质的客观条件,或许能够制造出几个他们理论中的具有“反物质”特征的“物质”来,正确地说,可能把某个“物质”,改变得像似具有“反物质”的特征来;不管用什么“加速器”,“对撞机”,或者其它的什么名称的设备。不过,这就能够证明宇宙中必然有一个“反物质”的世界吗?澳大利亚一户农民家中的一只母羊产下了一个人类的婴儿,现代科学的成就完全能够做到这一点。而这一点,能不能够说明有那么一个世界,那里的人类,都是由母羊孕生出来的呢?如果有一个“反物质”世界,在无限的宇宙时间里,正反“物质”的世界早就互相抵消了,早就淹没了,还容得我们在这里浪费口舌吗?所以,我们不认为宇宙中有那么一个“反物质”的世界,当然,我们也不反对在别人的脑子里有那么一个“反物质”的世界。我们认为:在我们的世界里就是这样,一切“物质”均由《端》的集聚结成。这里,我们并不反对,宇宙中的诸《阴》之“母”、《端》在为《场能》。作用的状态中,其中的《端》,可能集合成《体》态,其中的《端》,可能集合成《线》态的事实。他们为什么不把这样的情况,描述为正反性质的“物质”呢?其实,“物质”由《端》态,发展到“物质”的“原子态”,它的结构,一般的被认为是带正电的“原子核”,和带负电的“电子”组成;于是,我们便常常被自己的欺骗所愚弄,我们会对这里的正负,感觉成是它们的“能量”性质有正负之分,甚至提到了它们的性质不同,会产生它们之间相互的“排斥”和“吸引”。真的情况不是这样,我们说的“能量”没有正负之分,和我们观念中的“物质”没有正负之分是一样的。那么,“原子”的结构说明了什么呢?它说明的只能是“原子核”所具有的“能量”和它的存在状态,与“电子”所具有的“能量”以及它的存在状态,恰好与“场状态”可以平衡到一个最合理的稳定点上。正是这个点的“合理性”,直至造成了整个宇宙中现实的存在。所以,“原子”结构中,我们呼之曰正负,只是我们对它们相对关系的说明。在这种关系中,我们并没有说,太阳带着正电,而其它的行星带着负电,也没有说地球带着正电,月球带着负电。
        宇宙“物质”的特征,在我们设立的许多说辞里,比如,“核”带正电,“电子”带负电;《端》的运化结果,“原子”、“分子”、到物体,以及“物质”的“气”、“液”、“固”等态的变化;“物质”的“相间”运动,“空间”运动,所有的行为,都是《场》决定的。即使“物质”到了“超固态”,即使它成为“黑洞物质”,也必须是在“场环境”中,表现其性质。我们谈过像《有质黑洞》,“物质”从“超固态”到《端》的转变,像《无质黑洞》,“物质”坠入的瓦解,都关系到《场》的态度。可以这么说吧,“物质”与《场关系》建立平衡,在平衡中决定行为状态,是宇宙中的一个永恒的事实。只要《场》的性质不变,《物质》的存在特征不变,《物质》的性质也不会改变。如果,有那么一天,宇宙的整个《空间场》发生了质变,《空间场》作用下的所有“物质”,都将发生质变,那也是同一个世界的事,也不能说有两个根本对立的世界存在。天有白昼和黑夜之分,但是,不论是白昼转为黑夜,还是黑夜转为白昼,那也是同一个天的天象之变化,不能说有两个黑白对立的天,不能说黑天和白天一旦相遇,天就会淹没,天就不存在了,而转变为什么其它。我们并不是有意识对“反物质”的议论耿耿于怀,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了我们“认知”中的一些基本观点,从宇宙的开始,到我们整个的思维体系形成。我们对“物质”的认识就是这样,虽然说笨拙:
        一、“物质”是说明宇宙的凭证。
        二、“物质”由《端》结构而成,可为“线态”和“体”态;“物质”的不可它变,保证其存在的永恒。
        三、“物质”在《场》的作用下,产生行为和个性,“物质”的态变永远伴随着与《场能》平衡关系的调整,因此,它有“储存”、“传导”、“释放”、“转化”、平衡“能量”的能力。《场》性质不变,“物质”的性质不变。
   上帝都给了宇宙什么——能量
        还在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就接受了“劳动创造了世界、创造了人类”的教育。老师在我们面前,勾勒了一幅生动的画卷;地球上的气候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由原来的温和湿润,变成后来的寒冷干燥,大面积的森林枯萎凋零;生活在树上的一种名为森林古猿类的“生物”,因条件的改变,经受着生死存亡的巨大考验。一部分古猿类的动物,迁徙到了南方,仍然保持它的原始生态,演化成今天的现代猿类。另一部分则保留在原地,但不得不下树出林,另辟新境,在艰苦的环境中挣扎;经过了漫长时日的发展适应,四肢有了分工,爬行变成了直立,最终,它们的努力、使他们成为了人类。时间是悠长的、进步是缓慢的、记忆是模糊的、如今的人类和猿类现已成为根本不同的两个物种,它们仍然是它们,我们成了我们。
        那么,人和猿的分界线究竟在那里呢?有人认定,人与猿,或者说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在于人能够使用工具,制造工具。可是,时间不久,人们就发现了有些动物,也具备使用工具和制造工具的能力。这里,我们首先应该把工具的性质作个认定,什么是工具呢?工具就是“生物”为了完成所需要的活动,而借用的本体以外的器物。有些动物会使用合适的石头、木棒去击碎坚果的硬壳,取食里面的果肉,个别的猩猩竟会抄起器物发出声响来震慑对方;还有的鸟类会把树枝折成钩状,用钩来勾取树洞中的小虫;更有甚者,聪明的小鸟会把细草当作细线去缝制巢穴。这样看来,以工具分界人和动物的区别,有失明智。后来人们又提出,人和动物的不同,在于对能源的利用。人类能够利用能源,动物缺乏这种本领。其实,在自然界中,动物利用能源的事例比比皆是。所谓的对能源的利用,无非是对“热”和“力”的发生源的利用。鸟儿把卵孵成雏,海龟选择产卵的地点,不都是对“热”的考虑和利用吗!天冷的时候,动物同样会喜欢栖息在阳光下。老鹰盘旋,是利用上升的气流,雁群列队,更是巧妙的利用了相邻雁间、翅膀的煽动、搏起的气浪。气流,阳光,和产生能力来源的因素为它们的利用,其本质就是对能源的利用。有些鱼类,居然能够自身发电,去打击对方,以逃避敌害,捕获猎物;电鳗,电鳐就是这样。看来,人们以对能源的利用,说明自己和动物的不同,仍然缺少令人信服的力度。于是,有人干脆把人和动物的不同,归结到各自的智慧的差别,人们当然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人比动物聪明”。
        难道这不是一种非常牵强的差别比较吗?因为我们不了解它们的思维,我们不知道它们成天的想些什么,我们怎么能够清楚它们的智慧呢?怎么能够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情况,我们孜孜不断的追求、勤勉不息探索的那些高领域的科研课题,在我们获得了值得兴奋的成功里,也许这些对某些的它们来说,是不是不屑一顾的低能小术?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反正,在我们的生活里,不难发现有些动物,在它们的表现里,有时,竟能够理解人类的意向,我们管这叫做“通人性”。说这只狗“通人性”,说那只猫“通人性”。而在人类的智慧里,能有几人具有“通它性”的本领呢?比如说,通猫性,通狗性。据说,孔老夫子有位名叫公冶长的弟子,因为不遵守承诺,被鸟戏弄了一番,到是弄得一个千古流传。鸟儿对他说:“公冶长,公冶长,南山有只大绵羊,你吃皮和肉,我吃肝肺肠。”结果,公冶长先生没有履行承诺,自己独吞了那只绵羊。后来,公冶长先生又听见鸟儿说:“公冶长,公冶长,南山有只大绵羊,你吃皮和肉,我吃肝肺肠。”他当然会信以为真,又跑到南山上去,然而,这回他可没有那么幸运,南山发生了命案,他被当成了犯罪“嫌疑人”关进了拘留所,接受了一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抗拒到底、死路一条”的考验。公冶长先生被鸟给戏弄了,谁叫他没有兑现承诺。这是我们知道的可以听懂鸟的叫声的人和他与鸟之间发生的故事,这个故事是不是令人称“绝”呢?“绝”就绝在人类难有这样的本领。而家养的宠物,能够理会主人的意思却是非常普遍的。事实上,几乎所有的饲养宠物的人,对宠物可以理解人类、特别是主人的意思,都有所感触。有报道说,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段奇闻,主人要乘坐飞机出差,临行前,家养的一只宠物狗,死命地咬住主人的衣裤不放,从而影响了主人的登机,结果,使主人侥幸的避免了一场空难。而平时主人出门,这只狗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反常。这样的反常说明什么呢?是不是说明了它们不但可能了解我们,甚至说明了它们还有可能、具有了一些什么我们所不了解的本领,令我们捉摸不透呢?所以,庄周老先生说过:“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来肯定我们不了解他们,不要轻易的按着自己的观点,去结论它们。曾经有过这样的报道,有人发现,乌鸦懂得把坚韧的干果丢到马路上让汽车碾碎外皮,趁交通信号红灯的时候,再飞到路上去啄食,它们是不是很聪明呢?是的,我们很不了解它们,我们通常认为的自己强与某某,完全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的想法和以自己的什么与它们的什么进行的对自己有利的比较做出的结论。假如,我们和它们一定要进行一番比较,能不能出现这样的一种情况,用一个智商测定的方法和标准来界定人或它们时出现的一个意外,智能低下的人的智商还不如智商高的某些动物,怎么办呢?我们能把智商低于标准的人,排除在人类之外,而把一个测得的智商高于标准的它们,归属于人类吗?再说了,每个人的智商情况,也是从小,从低,通过一步一步地实践,一天一天地成长发展的,我们能够断定,哪个阶段,什么水平,可以算作人类,而其它就不算了呢。
        思来想去,人类社会的发展,“能源”的利用,确实有着无与伦比的重要。人类是世界“生物”中、唯一的把火与自己的生存紧密地结合了起来,从而告别了茹毛饮血、启动了文明步伐的物种。我们懂得了用“火”驱逐严寒,防范敌害,开镰耕耘。熟食代替了冷餐,不但可以使我们有条件更多地吸收物质中的营养,还能有效的防病杜疾,促进大脑的发育,从而具备了条件以构成创造人类体魄的健康和人类智慧的优秀。恰如其分的说,人类确实是在炙热的烈火中抬起了头,挺起了胸。如果把人类从野蛮中分离了出来,靠的是薪柴的话,后来,人类挖出的煤,开采了石油,使自己的历史迈入了工业化的时代,在大自然中取得了一息的自由;今天,我们已经开发了原子,冲向了太空,已经有了资格把目光的视野投向了探索宇宙更深的边际;而所有的这一切的成功,确实是人类有效的在利用能源的进步上取得的;尽管我们不能把对能源的利用作为我们和它们相分别的分水岭,但是,我们在利用“能源”上所取得的骄傲,足以使得我们真的应该感激宇宙中,具有这一特性——“能量”的存在。
         提到“能量”的问题,我们仍旧会遇到在讨论“物质”的问题时所面临的尴尬。如果作为修炼者的我们在对“能量”说明的道理中、有些内容可以被人们理解;仍旧会被人们说成这些东西无非是“拾人牙慧”的成功。如果我们的观点不能被人们接受,我们还是会被别人奚落为“班门弄斧”的失败,成为人家的笑柄。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冒失涉险呢?因为对“能量”问题的说明,同说明“物质”的情况一样,“魔众界”的“生命”层次所具有的先天优越、的确会使我们相形见绌、望尘莫及;同样是一个道理,因为关于对“能量”问题的说明,仍旧是《唯相》“认知”内容中十分重要的一环,责任令我们不能不说。
        我们在认定《端》为宇宙存在的诸《阴》之“母”的时候,同时认定了《场》为宇宙存在的诸《阳》之“父”。宇宙中的一切发生,皆因于《端》和《场》的“作为”。所谓的《是》生《仪》、《仪》生《才》、《才》生《相》、《相》呈万物。《是》就是“存在”,就是“真”,就是“正确”,就是一切事物内在联系之始源。《生》就是“作为”,是《场》的工作。《仪》就是众表《相》之根本,《端》与《场》“作为”的成功。《才》就是条件的具备,到发生后果的过程。最后通过《相》、我们结识了需要了解的一切;《相》表现了通过运化后,由《阴阳》之本,发展着的所有。
        人类对“能量”的利用,实际就是对“能源”的利用,“能源”是什么呢?“能源”就是能够产生可以为我们利用的“能量”之“物质”;是这种“物质”可以产生的行为,可以为我们所利用。我们具体地利用了“能量”的各种表现形式,以解决我们的生存之所需;比如“力”和由“力”的性变“磁”、“声”,比如“热”和由“热”的性变“光”、“射线”。我们在生活中、生产中,利用“能量”,基本的表现形式,无外乎就是这些,“力”、“磁”、“热”、和它们的性变“光”或者“波”等。我们又知道,“能量”是宇宙中的基本存在,是“空间”具有的两大性征之一,也就是“能量”存在于《空间场》中。是《空间场》的作用,使“物质”具有了产生了行为的能力,是由《端》态的存在特点之基础上,演变而来的行为能力。那么,我们所利用的“能量”,为什么不是来自于“物质”世界的全部,而是“物质”世界中的所谓的“能源物质”,尤其是人类和它们的最后的分别,竟可以用“就在于我们学会了对可以产生“能量”的‘物质’的运用”,来标定呢?
        《端》在《场》的作用下,形成了“自由”的势能,产生了一个高速度的直线运动,所谓的“逃逸”现象。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端》的不可再分、无内的结构,在接受《能量》的作用时,没有其它的行为可以产生,唯有“逃逸”,别无选择。这就是宇宙为什么是“动”的而不是“静”的最根本的原因。而这个运动态,比如,我们说过的“类光速”运动,又是宇宙中一切现实存在的基础。就像“物质”特征中的《惯性》,就像“时间”关系中的《比较差》,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再发生。我们在《才》的讨论中,基本上已经清楚了这些。我们在以往的讨论中还清楚了《端》在运动中发生变化,必须以状态的调整,求取它与《场》关系的平衡;以及在求取平衡的“调整”中,“调整”在宇宙中形成的影响事实上又都意味着什么。比如,我们说,是因为在运动中,《端》发生了碰撞,或者与其它的《端》产生了之间的关系,“物质”与“物质”出现了“之间”的关系,使它们的行为方式出现了与以前不同的改变。“之间”关系的出现,就是《端》行为为什么会发生变化的根本。接下来的就是它在与《场》关系的“调整”中我们需要知晓的意义之一了。
        一般的情况下,它们与《场》关系的“调整”,基本表现在它们对产生原来行为的那个“场作用力”的释放或吸纳。在这样的情节中,我们注重了一个事实。宇宙空间存在着《场能》分布的不平均,“类孤岛”类天体空间的确在。我们研究“能源物质”,就是想从“物质”蕴含着的“能量”的区别里解决问题,“类孤岛”现象就是我们可以借助说明道理的一例。比如,像存在着“类孤岛”这样的空间环境中,“能量”较高的空域,飞逸出来的《端》,或者其它《粒子》、和普通空间环境中飞逸出来的《端》,或者其它《粒子》,虽然由于它们的结构相同,均有在《场能》的作用下,高速的,直线“逃逸”的特征。但是,它们内涵“能量”的能力,能够一致吗?就像从太阳上飞逸出来的一粒“光子”,和从蜡烛上飞逸出来的一粒“光子”,在《场》的作用下,虽然都有高速直行的运动的能力,但是,它们内涵“能量”的能力,可能一致吗?过去,我们一直强调的是《端》行为与《场》作用关系的平衡。现在,我们提到的是另一个问题,“物质”之间存在着“能量差”,就像普通空间与“类孤岛”空间之间存在着“能量差”一样,如果,具有“能量差”的“物质”间,发生了相互影响的关系,它们之间是不是也存在着相互平衡的问题呢?相比之下,那个可以向“能量”较低的“物质”传送“能量”以求之间平衡的“物质”,就可以被我们理解成“能源物质”。太阳可以向地球传送“能量”,对地球而言,太阳就是地球的“能源物质”。本着这个道理,我们在“能量”问题上想讲的就是我们理解中的“能源物质”。以及它是怎样地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或者我们应该具有的、对它的利用态度。
        这里,我们还是需要解决一个误会,我们常常把“能量”的传递方式,也就是“能量”子”传输的“能量”称为“光能”,以及“风能”,“水能”,或者把某种解决“能量”的发生手段,说成“化学能”,“原子能”等等。其实,“能量”载体的不同,我们用不同的方法从载体中获取需要,恰恰说明了,虽然“能量”和“物质”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但是,它们确是不同性质的两个存在。同时,还可以说明,“能量”可以作用于“物质”的任何阶段及任何的形式的存在中。
        我们说明过《场能》,对像地球这样的较大的“物质”实体,进行的总体作用,除了在空间上可以形成地球的“公转”和“自转”外,还可以在它的内部造成“板块滑移”、“火山”、“地震”等地质活动;《场能》在有序运动的规整下,比如地球的“自转”,可以集中集向变成“磁能力”,表现为“地磁”。《场能》对具有“相间“关系的具体存在,可以产生使它们互相靠近的压力。形成像太阳与地球,地球与月球这样的运动框架,以及它们之间的潮汐现象。如果,我们能够在“能量”的利用上选择这些,这些自然就是我们指出的“载能”的“资源物质”。一种“能量”的可录取方式,直接来源于《场能》作用下的“载能物质”。
太阳是地球“能量”来源的另一个重要的提供者。那么,太阳的“能量”是哪来的呢?我们曾经把太阳比作宇宙环境中“类孤岛”式的天体。它在《场》的压迫下,原始的《端》迅速的集中,做“物质”的转变。在它们的由“自由行为”到“集中行为”到“物质”的转变中,“行为”和《场》建立平衡的关系里,“行为”速度的转变所释放的“能量”,与“场条件”可接受“能量”的速度出现了失衡,失衡使它把“热状态”表现了出来。而后,它又在“高能量”的作用下,强迫已经由《端》生成“物质”状态中的某种因素加速聚变,进一步地加大了其“能量”释放的“量级”,并与“空间场”加大了状态的对峙,使它终于成为了太阳。终于使它可以以主要的是“光”和“热”来影响着它的“空间”了,这其中就包括我们的地球;就像地球的温度,就像使地球上的海洋和大气产生了环流。如果我们在“能量”的利用上选择了这些,这些不就是可以为我们提供“能量”的“资源物质”吗?
        我们在以后的叙诉里,还要提及到“生命”的话题,“生命”在于“生物”,而“生物”的特点之一,就是对“能量”的采撷(音:xie)。太阳的作用为“生物”的“能量”采撷提供了条件,“生物”在采撷“能量”的过程中,逐渐地把自己的构成成分,由低能提高到高能,它们在以后的化学反应中,使已经成为了高能的“物质”,又集中地把“能量”释放了出来,令我们得到了机会对“能量”的利用。我们过去使用的薪柴,现在还在使用的煤炭、石油、天然气、就是这样的“物质”。这是《场能》另外的一种为我们的“能量”利用提供的给予方式,预先的把“能量”储存在“物质”中。至于我们对“水能”的开发,同样是利用了“液态物质”在《场能》的压力下,一种趋向平衡的努力。《场能》压迫水从高处流向低处,形成“势能”,我们利用了这个“势能”推动机器,或者推动机器发电,将“势能”转换成“动能”或“电能”。以为我们对“能量”的开发开辟了更加广阔的天地,我们利用了这些,这些同样是可以为我们提供“能量”的“资源物质”。
         关于“电”的问题,我们想说的是: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什么样的输送“能量”的方式,优越得可以与它相比。“电”是一种输送“能量”方式,“电”对“能量”的输送快捷、方便、灵活、损耗小。而且,“能量”由“电”的方式输送,还存在着用户在使用时,转换方式容易而有效、灵活又经济的好处。“电”很容易把“能量”转变为可实用的“力”、“磁”、以及由它们转变的“声”。也很容易的把“能量”转变为“热”、“光”和实用“波”以及它们之间的互转。这里的“热”,我们不能仅仅的理解为高温,还应该包括低温,包括冷。那么,用“电”来输送“能量”,为什么会有如此珍贵的特性呢?因为“电”的输送能量方式,是通过“粒子”完成的。我们曾经解释过《粒》与《端》的关系,最起码,《粒》如果有异于《端》,由于它的结构更接近于《端》;也应具有如《端》那样,或接近于《端》那样,在《场》的作用下,具有快速直线的运动行为。“电”在导线中的运动方向,是我们人为的通道建设,与它的本质、快速直线并不矛盾。
        首先,我们用“磁”的方法,把“物质”中的“电子”析离出来,使它成为“自由粒子”,令它们在《空间场》中获得运动的“自由”;这里,我们主要以交流电为例。当它们成为“粒子”的时候,为什么能够获得运动能力的“自由”呢?我们不是了解了《端》在《场》的压势下,“阻抗力”为“零”时出现过的“逃逸”现象吗!情况就是这样。然后,我们又用“磁”的方法,确定了它们的运动方向,再然后,我们还是用“磁”的方法,为它加装“能量”。“磁”为什么能够为“自由粒子”、或者说“电子”加装“能量”呢?这是因为“磁物质”的特殊结构。应该知道,《场能》对“物质”,包括对《端》的作用,是平面式的压力。它是包围着“物质体”或《端》的,所以,这个压力没有“空间”位移的“方向性”。至于,《端》的“逃逸”出现了“空间”运动的“方向性”,我们早就讲明了,是出于它的偶然。这样,当《端》由它的“个态”组成“物质”的“体态”,它们以改变存在方式向《场》释放或吸纳“能量”时,同样应该是“涨力”或“压力”的没有它的必然的“它向性”。不过,如果《端》,或者类似于《端》的组合体,当它们存在着有序的自身旋转运动时,这个旋转的运动却是可以以扭曲的态势,将作用着它的“场压力”,归纳为有方向的“磁性力”;比如,地球的“磁场”。那么,这个“磁性力”,会不会发生它的对外影响呢?如果,“物质”的组成“分子”缺乏秩序,它们总体的对外影响,便会因其内部结构的无序化,而使它们可能产生的“磁性力”相互抵消;而是以一个“中和”的态势平衡于“场条件”中。“磁物质”就不同了,“磁物质”的特殊,在于它们结构成“物质”态时,它们的《端》,或者它们的“原子”、“分子”的组合是有序的,因此,它们每个存在单位的对外影响,不是相互抵消,而是相互叠加。这样,它们的对外态度,可以反映出来的便是它们集体中每个存在单位态度的总和;这个态度是什么呢?是使一定范围内的“场条件”中“能量”行为“有序化”。就是这个“能量”行为的“有序化”,可以对与它形成关系的“其它”,产生类似于“推”或“拉”的“势能”,并把《空间场》内的“能量”调动起来,造成《场能量》运动行为的“目的性”。
        我们在讲宇宙空间,或者“物质”间没有“引力”的时候,可能遇到的最麻烦的盘诘,就是“磁”的“引力”和“斥力”的问题,他们常常以“磁”特征为例,反驳我们。其实,这里的所谓“引力”和“斥力”,实质就是“磁物质”的结构特点、造成的“能量”行为的“目的性”产生的。而“磁”作用造成的这个“引力”和“斥力”,与我们“意识”中的宇宙中,没有“引力”的论点没有关系。这个没有关系就像我们总不能把两个人相互的“拉”说成“引力”,把两个人相互的“推”说成“斥力”一样。
       现在的问题是“磁”究竟是怎样地把“能量”加装给了“电”,以使“电”成为载“能”的载体呢?我们认为,既然“磁”可以把“电子”从“物质”中分离出来,就说明了“磁”对“电子”有作用力;就说明了“电”就是可以与“磁”形成关系的那个“其它”;可以与其产生类似于“推”或“拉”的那个“其它”。如此,我们多次让“电”被“磁”所作用,就等于多次的被“磁”或“推”或“拉”,这样,不就加大了“电”被作用的强度了吗。实际的情况就是这样,“电”就像一节列车的车厢,“磁”就像装车的机器,“电”从具有很多组可以产生“磁”的线圈中通过,就像列车从具有很多台装车的机器的车站通过一样。“货”就是“能量”,取自于“空间场”。“电”通过的线圈越多,相当于列车经过的装“货”的机器越多,“货”自然装得也多。是“磁”的作用,把《场环境》中的“能量”,一次一次地“加持”到这个“粒状态”的“电子”上。不然的话,为什么同样是一安培的电流,同样数量的车厢,三十六伏特时表现的“能量”的能力,不如二百二十伏特时表现的“能量”的能力高呢?因为二百二十伏特时,它被“磁”作用的次数多,“磁”从《空间场》中,为它攫取的“能量”自然也多。较多的“能量加持”到了它的负载上,它的“能量”的“量级”当然要高。电压的高低,实际就是“电子”被“磁”所“加持”的“能量”的能力之大小。
        《唯相》坚持这样的观点,不论“物质”以什么样的形式来表现它的“能量”之存在,也不管它们以什么样的行为以“能量”去影响其它。“能量”就是“能量”,“物质”就是“物质”,它们可以互相影响,但是,作为“个性”的存在,它们永远是独立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物质”才能“不灭”、“能量”才能“守恒”,或者相对地保证着这一点。才可以保持着它们的、无穷无尽地造化着宇宙中无限繁荣的能力。不过,我们也应该清楚,这种造化是为整个宇宙所拥有,不是人类的专利,人类不能总是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而忘乎所以。比如,“能量”永恒,并不代表可以为我们受用的“能源物质”的永恒,我们现在赖以生存的“能源物质”,多半是在宇宙的历史长河中,种种变故下的产物。是长期的自然造化中,天地给我们留下的宝贵遗产。从这一点上看,它并不永恒。现在,难道我们不曾看见由于人类的奢靡,过分的不知珍惜、包括“能源物质”在内的一切资源,已经为我们的生存环境,闯下了极大的祸患了吗!自然能力的造就,有它自己的规律,我们的取用,必须符合这种规律才能自由,才能够不为祸患侵害的生存下去。其实,现在我们明白了这个道理,已经为时过晚。今天,摆在人类面前的、不是已经事实地存在着资源枯竭、环境恶化、天象反常、灾害频发的现象了吗?这一切,不都是由于我们无度的纵欲,为自己酿制的苦果吗?所以,我们必须严肃提出,对资源、包括“能源物质”在内的一切浪费,都是极大的犯罪。  上帝都给了宇宙什么——道
那时,我们真傻,十几个小朋友好奇的围着一个大喇叭,瞠目结舌。我们弄不明白,它为什么会引亢高歌;甚至捉摸,这么小的东西,人是怎样进去的,或者声音是怎么装进去的、又能唱得出来,山沟里的孩子嘛,没见过世面。
在一个夏日里,我们的小山村突然热闹了起来,这里来了一队筑路工人,要维修一架铁路的桥梁,喇叭就竖立在施工工地的现场上。对于我们这些山沟里生长的孩子,真的是破天荒地遇到的奇怪。别看在旁人眼里,普普通通的一个喇叭,它也许就可能成为一种因缘;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别人看来的小事,对另一部分人,或许就能产生某种深刻的影响。喇叭的出现,着实令我感到奇怪,发生联想,甚至探求。
那个年月,根本不像现在这样,流行歌曲铺天盖地,让人品味不暇。我们在喇叭里,事实上每天听到的,仅仅只是一首歌子,所以,它对我的印象极为深刻。歌中唱道:“二呀嘛二郎山呀,高呀嘛高万丈,枯树荒草遍山野,巨石满山岗,羊肠小道难行走,康藏交通被它挡呀嘛被它挡……”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从喇叭里听到的歌声,对我印象之深刻,以至于在日后的时光里,我可能遗忘了许许多多的故事,而这支歌,却不曾忘记。
一天晚上,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太对劲,还是这支歌,还是童年的记忆,怎么歌词中的内容,让我感到了可疑了呢?是我记错了,还是歌词的作者根本就没有到过歌词中唱到的所谓的名叫“二郎山”的那么一个地方呢?我想,世界上真的有那么一座高万丈的“二郎山”吗?万丈的高山,少说也有三万米,这么高的山上还能有枯树和荒草吗?因为,既然这座山可以长出枯树,就一定会长出不枯的树,枯树的从前不就应该是不枯的树吗?既然能长出荒草,就一定会长出不荒的草,甚至会有香花绿荫、谁又能说没有可能呢?“二郎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三万米的高山应该比唱的情况更加凄凉,应该是个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冰雪之域。我想不通,是我把歌词在哪里给弄错了呢?还是那位歌曲的作者、真地就没有来到过这座所谓的“二郎山”的地方呢?接下来,我又想起了歌曲中的那条羊肠小道,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弯弯曲曲,坎坎坷坷,伸向那遥远的、不知所终的地方。
想着想着,我似乎真的就来到了那么的一个所在、如似歌中倾情所诉的地方,面临着令人寒栗的空旷,迎对着着人沮(音:ju)丧的蛮荒,四野里、天地间,日昏昏、云凄凄、风朔朔、雪蒙蒙,难道世界真的走进了它的“末日”、以让人无所适从?难道命运的安排我必须体验、感受,独自一个人应对四方的孤寂?体验、感受,迷茫无措的的凄楚。就在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的时候,突然,我真地发现了那条弯弯曲曲、坎坎坷坷、通往遥远天际的小道。噢!它的出现,小道的出现,是不是意味着一种希望,孤独里、“末日”中的希望。道啊,道!不知不觉,我对《道》忽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道》就是“路”,就是“街”、“途”、“蹊”、“径”,就是从这里到那里,脚步踩过的地方,是通往目的的一条线。这条线在山上,我们称它为“山道”;在水上,我们称它为“水道”;火车行驶在上面的铁轨叫“铁道”;运用绳索穿越山谷的为“索道”。“道不拾遗”、“道听途说”、“羊肠小道”、“阳关大道”,《道》总是和“路”连在一起,总是和出发点与目的地连在一起。可是,“道”和“路”、“途”、“街”、“蹊”、“径”,完全一致吗?
有时,我们把说话也称之为《道》;“一语道破”、“能说会道”、“胡说八道”、“道破天机”、“常言道”、“说不清、道不明”。这里的《道》,又和“说”、“讲”、“谈”、文言的“曰”、“云”,白话的“唠”、“聊”、“侃”意思没什么两样;是“生物”之间用声音表达情感,交流信息的一种手段,当然也是为了到达目的的一种手段,一种以“意识”交流为目的的手段。
《道》也是一个量词,我们淌过了一“道”水沟,翻过了两“道”山梁,完成了三“道”课题。《道》有时还会表现智慧,他说的条条是“道”,他满脑子都是“道道”。《道》与“德”联系起来,作为人与人和谐共处于社会中的行为准则,《道》与“理”联系起来,则把事物的内在关系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道》与“行(音:hang)联系起来,可以说明修炼者修炼功夫所达到的水平。“志”同“道”合表明了行为人,行动和追求方向的一致。今天的气功,就是过去的“修道”,《道家》修炼叫“修道”,古代的《佛家》修炼也叫“修道”;《佛学》讲的“苦”、“集”、“灭”、“道”、就是说,通过《道》的修炼,使众生脱离苦难;所以,当时人们把“僧人”也成为“道人”。《佛》、《道》都是通过一定的组织形式,一定的运动形式,为了《道》这样的一个目的,出现在人类中间的社会现象,文化现象。
《道》确实是一个应用广泛的词,是“路”、“径”、“途”、“蹊”、所不能相比及的,也不是“说”、“谈”、“讲”、“曰”、“云”、“聊”、“唠”可以相攀的。但是,综合《道》的内涵,它仍然无外乎于手段和结果的纠缠。“途径”,“语言”,“道理”,“道德”,都是为了一个结果而施用的方法和必需。生活中,我们对周围的事务,总会有印象,我们对事物产生的印象,是通过对方的行为总结出来的结果;或者是综合的,或者是阶段的。张三先生能够宽以待人,严以律己,人们都愿意接近他,说他是个有《道德》的人。李四先生人品极佳,持诚稳重,谦逊和蔼,人们也都愿意接近他,说他也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他们之所以这样,是他们平时“修持”的结果;而平时的“修持”是什么呢?这就是《道》的内容了,是手段和必需。菩提树下,静悟了四十九天的释迦牟尼,终于获得了无上正觉,修得了最后的圆满,这是结果,同时,这也是手段,是维持这样的一个结果的手段。当人们有所发现,要去实现某个目标,《道》保证了去实现这个目标的正确操作。而人们之所以要认定必须去实现这个目标,根据的还是《道》中的理由。并把最终的实现,认定是《道》的成功获得;不是吗?《道学》中的修炼,达到了较高的层次,称之为《得道》。说明了修炼者,具有了非同一般的智慧、和解决复杂问题的本领,断却了烦恼,成为了超人,古代人把他们称为仙人。《佛学》修炼的《得道》者,人们把他们称之为《佛》,说明了他已经大彻大悟,是具有高深智慧的圣人。所有的修炼者,奋斗终生的努力,无一例外的企图,都是期望《道》的实现。
我们的问题是:无论是我们为了争取实现那个目标,还是为了实现目标所实施的种种操作,都很习惯的利用了这个《道》字。那么,《道》中究竟酝酿着什么样的玄机,以至招惹得人们对它如此地青睐、以为广取博采呢?
一《阴》一《阳》谓之《道》,不《阴》不《阳》谓之《神》。《阴阳》是宇宙存在的基础、宇宙的本原,是《端》与《场》的实质,也是《道》表现的起点和所终。而《神》呢?《神》,就是《阴》与《阳》互相作用、或者说“物质”被“能量”作用而产生的存在状态;“物质”的《惯性》、《质量》,“物质”的《灵》。是它在“普通物质”向“生物物质”的演变中、生成“生物”具有分辨、明确客观道理能力的因素。比如,人类的“意识”。这就是说,在宇宙的实际存在里,除了可以认识宇宙的《阴阳》之法的“意识”外,所有的存在,不论什么样的形式,都在《道》的表现之内。《神》则是《道》反映的结果,而在这个结果里,既包含着《道》的精神,又包含着对《道》的精神的认识,图四就是《道》的状态。《阴》,我们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是宇宙一切实体存在的构成成分以及它的基础本质。它的原始状态,可以理解为《端》与《端》的相关的所有;它早已是被我们认定的宇宙中的诸《阴》之“母”。《阳》,我们也清楚了,它是使“物质”以各种状态出现的动力,使“物质”从基本的结构状态《端”》引起以后变化的因素;它的本质是我们称为《场》的那么一种宇宙之本源。当宇宙具备了《端》和《场》这样的条件,一系列情况《才》能发生。这个发生的原始特征我们称之为《才》。它表明了“物质”从此以后,有了《运动》、《惯性》、《比较差》。可以这样说,《道》就是《才》的体现和归属,《才》也是《道》的本质和形式,是宇宙中事与物的发生规律与原则。如果,让我们更加明确地形容它、说明它。它会以什么样的“角色”,表演着在宇宙舞台上自己的作用呢?我们常说的“自然”、“自然规律”、“自然法则”、或者称之为“天”的那些内容所表现的事务就是它的“角色”。
修炼者常讲:“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法》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效法,就是模仿,就是学习;怎样才能够效法、模仿、学习得好呢?就是顺应,一切顺应于自然。在这些关系中,人为什么首先提出要“法地”呢?因为“地”是人类接触得到的、最近的宇宙实体。我们的生存,首先就需要来自对大地的理解,是它供给了我们生存的机遇、生存的条件,使我们有了立足的根本。人类有了立足之“地”,才能够抬起头来,仰望天空,才能够感悟“天”、感悟“自然”的运化,感悟运化对我们的影响,说明着我们进步的程度。人类有了立足之“地”,才能够挺起胸来,瞭望四周,开阔着我们视听的深度、广度,以提高我们对一切发生的认识能力,并从发生中寻求规律,捕捉真髓。如果,我们今天对世人说:《道》究竟有什么深奥呢?《道》的实质,就是宇宙中的一切存在、都在“动”,都在“变”,一切存在都确立在一种对立的、反向的、趋向平衡的关系上。我们想:谁也不会因为怀疑这样的事实,愿意去遭受不应该的挫折。可是,人类的“意识”能力有可能一下子就能够达到如今的水平吗?人类的“意识”能力可能保证所有的人,都能够同时达到这样的水平吗?《阴阳》是宇宙存在的基础,也是《道》表现的启始和所终,《阴阳》的存在是不是一种平衡呢?我们反复强调的“物质”不灭,“能量”守恒,就是因为它们关系的平衡,《阴阳》的平衡,已经达到了它们的终极。《唯相》的“认知”为什么不承认“物质”有正反性,不承认“能量”有正反性,不承认正反“物质”的相撞,“物质”就会淹没,而产生“能量”。也不承认正反“能量”的相撞,“能量”就会淹没,而产生“物”。就是因为宇宙中本质的平衡,其表现发生的理由,仅在于“物质”方面,“能量”方面,平衡终极得不可它变的事实不可动摇。而《道》就是以协调者的身份,以《动》和《变》的行为,保证着这种关系的不可动摇。《动》和《变》在中国古代的哲学中称为《易》,人们以日月的交变《易》,来说明事态的规律。以日月的组合《明》、来证实着对道理的清楚。我们曾解释过《端》在《场》的作用下,《端》以行为来表现它们之间的关系,行为是什么呢?行为就是《动》。我们还说,如果某种因素,使《端》行为和《场》性质发生反常,《端》和《场》的关系必须调整,以求取新的平衡关系的确立。调整又是什么呢?调整就是《变》。所以,《道》的具体表现,就是《动》和《变》。为了说明平衡关系中的《动》和《变》,《道文化》常以《太极》的形象来说明它,如似图五。
宇宙没有始,也没有终,无生无死,如来如去,一切都在运动变化,在运动变化中争取反向的对称平衡。《动》和《变》充斥着宇宙中所有的事物,这中间包括有形有相的“物”,也包括具体存在的“事”。《变》的形式,都是朝向原来状态的反向发展,以成为《太极》的表象。如“弱”的向“强”的发展,“强”的向“弱”的发展,“白昼”向“黑夜”发展,“黑夜”向“白昼”发展,“快”的向“慢”的趋势发展,“慢”的向“快”的趋势发展,类似的情况表现在一切事物中。决定发展的因素,在于事物内部关系之间的“量值变”。就像“冷”的向“热”的趋势变,或者“热”的向“冷”的趋势变,趋向决定于它的内部冷热关系的量值比较、谁是主导。“阴阳”、“上下”、“快慢”、“刚柔”、“进退”、“难易”、“强弱”、“黑白”、“天地”,一切存在,都是在比较中,构成对称平衡的宇宙事实,保持着宇宙事物存在的结构上的“稳定性”。没有这种稳定,或者这种稳定格局被破坏,这个“存在”形态也将随之被破坏,“存在”将不存在。所以,“太极”是最明了、最生动的表现了这种“存在”关系,把宇宙“大道”活灵活现地描绘了一个精辟。
人类是天地之“生物”,是“大道”造化的结晶,人体内蕴含着《太极》运化的无量玄秘。我们的身躯,以“外”、“上”、“后”、“左”、“脏”、“气”为《阳》,以“内”、“下”、“前”、“右”、“腑”、“血”为《阴》。以“心”动行“血”,“收缩”为《阳》,“舒张”为《阴》,一《阳》一《阴》、逐“血”畅流。以“肺”组主“宣化”,“呼出”为《阳》,“吸纳”为《阴》,《阴阳》调和、“气”行达顺。“生命”的过程,就是在“心”动、“肺”动、各部“器官”动、各类“循环”动、“收缩舒张”,“呼吸吐纳”中的“动态平衡”下进行的。否则,无论是“气”、是“血”,无论是“器官”、是“系统”,只《阴》不《阳》,或者只《阳》不《阴》,均可造成“血气”阻滞,“功能”失调,导致病患或终止性命。贯通我们周身上下的“十二经络”,呈六《阴》六《阳》的分布,协调《六腑六脏》的生理行为,组成着成果有效的“能量”运动通道。我们的《四肢》位置,《五官》的布摆格局,均以躯体的中线为轴,相对分列,把对称的关系分配的恰得好处,这些都是表现在我们身上的《太极》现象。人体就是一个小宇宙,是一个浓缩的小天体。离开了我们的身体,大到宏观星际,小到微观“粒子”,到《端》;《变》的事实无不体现于一切,这就是《道》的根本所在。同时,《变》中之《动》,《动》中的平衡,又规律的、普遍的局限于《道》中《道》内。地球围绕着太阳公转,是一种《变》,一种《动》,这种《变》、《动》必须是在规律之内,才能够保持太阳和地球的关系、处于平衡的稳定态。蛹发展成蛾,也是一种状况中《变》、《动》,这个《变》、《动》也必须在规律之内,它才能够完成为蛾的变化,而不能成为其它。《变》、《动》是《道》,限制《变》、《动》的规律的也是《道》。平衡的条件,只能在《道》的规律限制中,在同一属性的制约下,实现平衡,这就是《常道》。正是有这样的《常规常道》,才能保持着宇宙间有如此状态中的各类格局。
然而,如果宇宙中只有这样的《常规常道》,万事万物不就永远的停止在一个模式上了,宇宙中的事物岂不是只有保持,而没有异新和重造了吗?于是,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道之道、非常道”。什么意思呢?难道就是普通的理解,《道》的道理,有谁能说得起清楚呢,那么直白、那么的无可奈何的吗?问题没那么简单吧!那么,不如此地直白,不这样的无可奈何,还有什么更深邃(音:sui)的道理,可以由《唯相》来说明吗?是的,《道》的确表现着宇宙中的一种永恒的规律,这个规律,确实难能令人们一下子就能说得清楚、说得直白。可是,除了这个规律,还有没有规律之外的规律,客观的、实际的存在着呢?也需要人们开动脑筋,把它说得一个清楚、直白。因为这个规律有别于“常规常道”的那个规律,所以,它是“非常之道”。
当所有的类似于猴子的那种动物都爬着走路的时候,爬行就是规律,就是《道》。突然,有那么一天,一只类似于猴子的那种动物在它们中间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走路,这只类似于猴子的那种动物与众不同的站起来的行为,就是非常规中的《非常道》。又因为,这个非常规中的《非常道》,其发生又有固定的“必然性”,它预示着进化的可能,预示着异新和重造,并在以后的实事中,完全可以证实这种预示的正确。因此,这个《非常道》也必然的应该归结于《道》中。也就是根据这样的道理,我们在有《阴》就有《阳》,有《正》就有《负》;宇宙中有“正物质世界”,就应该有“反物质世界”对称平衡的《常规常道》中,否认了“反物质世界”的存在。完全有道理说,宇宙中“物质”的产生、“生物”的产生、“人类”的产生、“生命”的产生,甚至包括宇宙本身的产生与存在,统统都是《非常道》的结果。难道我们不可以做这样的反思吗?如果没有《非常道》的事实,宇宙怎么能够演化成今天的这个模样,有如此壮观的“物质”多样性和繁茂的“生物”多样性。如果没有《非常道》这样的宇宙事实,“物质”的碰撞融会,凭什么就会出现一个具有“生命”活力的“物质群落”。如果没有《非常道》这样的宇宙事实,怎么就会出现一个站起来的类似于猴子的那种动物致使人类的诞生。还是这样的一句话,如果没有《非常道》的这些或那些。很难想象,在无数无知的人群中,怎么就会出现一位敢于用火来启蒙人类文明的先圣,从而改变了人类和它们命运的不同。俗话说,“天不变则道不变”,“天”就是自然,就是《大道》,《变》就是出现了“非常”,“道变”就是在“非常”出现了的情况下、“思想”、“规则”、“法度”的变化。宇宙中重大的情况变化,人类社会重大的文明改革,都是在《非常道》下被影响的结果。所以,《道》是什么?《非常道》又是什么?它们是怎样的在宇宙事物中、发挥着影响?不容置疑的说,《道》就是自然规律,是常《动》,常《变》,是一切为了符合平衡关系的保证因素,它保证着宇宙事物平衡的存在秩序;《非常道》就是规律外的特殊,特殊的《动》,特殊的《变》,是宇宙事物发展、异新和重造的动力;《道》与《非常道》是宇宙运化因素中的《阴》与《阳》,它们共同把握着宇宙的稳定和发展。
人类是自然界中的一分子,是《道》与《非常道》的产物。我们只有依附它们,认识它们,也就是《道》与《非常道》;掌握利用它们隐匿于深深的玄秘之中与我们生存攸关的信息,使自己获得解放,实现自由;并态度坚定的认定它是我们与自然协调关系应该抱有的上上之策;并态度坚定地鄙视那种把人与自然的关系对立起来的事实,就像有的人曾经忘乎所以的高喊着:“人定胜天,与天斗其乐无穷”的口号那样。其实,那种把人与自然的关系对立起来,高喊着:“人定胜天,与天斗其乐无穷”的口号之事实,说明的只能是我们思维的幼稚和狂妄。实践证明,任何违反自然,逆《道》而行的人或者事,到头来,必将遭到来自自然的惩罚。我们只有顺应天时,替天行《道》,多依我们在参《道》的证悟中、获得的宇宙真谛为行为之准绳。我们就能接受到天地之恩泽,生活就会充实、心灵就能纯圣、客观自然净洁、进步才有动力,我们便会更有信心地向着更高的“生命”的层次拓(音:tuo)展。  上帝都给了宇宙什么——生命
    当《唯相》的《童话》涉及到了《生命》,如何以我们的观点,定义它的性质或意义的时候,我们首先想要说的就是:切不可简单的、轻易的把《生命》只说成是那些具有新陈代谢能力,具有繁衍后生能力的客观实体。不要轻易举例说,那不,那根草、那朵花、那棵树、那条鱼、那只鸡、那头牛等等,十分肯定地说这些不就是《生命》吗?来坚定答案。
     在人类认识世界的历史上,这是一个争论了很久很久了的问题了。《唯物论》说,《生命》是“物质”的一种形式,它的答案指向的确实是那种具有新陈代谢、具有繁衍生息能力的“物质”。其中的繁衍生息是什么、我们不必解释,所谓的新陈代谢,就是说:它有发生、发展、衰败、死亡的过程;或它的结构组织具有发生、发展、衰败、死亡过程及新旧物质的有序更迭替换。如果这个具有《生命》特征的“物质”,不能继续维持它的《生命》体征,这个《生命》也就完结了,所以,《生命》是暂时的。《唯心论》说,《生命》是一种不灭的“神识”。“物质”构成的躯体,只是在它们的“因缘”关系作用下,一个暂时的停留之地。因为它不是“物质”的,它与“物质”的存在状况无关。那个暂时的具有活力的“物质”,或者说它的躯体,不能继续完成《生命》活动之必需时,《生命》便离它而去,以寻找的新的住处,《生命》是永恒的。
     今天,我们有缘参与了其中的讨论,自然想要表达我们的看法。我们的看法是什么呢?我们把人们通常解释的、比如,具有新陈代谢的能力,具有繁衍生息的本领;比如,人们举出的那些例证,那根草、那朵花、那棵树、那条鱼、那只鸡、那头牛、再加上无数个“那个什么”的,包括我们人类自己;它们只能归类于“物质”世界中的具有“生物”性质的一族。不管是植物的、微生物的、动物的、它们只是“生物”。是《生命》现象中,以“物质”特征出现的一种存在形式。我们认为,这种存在形式,并不是《生命》的唯一,也不是《生命》的本质。我们在这里讨论这个话题,自然要以《唯相》的观点,找出《唯相》的“认知”中《生命》的本质,以揭开它的面纱、展示它的“个性”。就修炼者来讲;在最后认定它的基础上,争取把握它、说明它、修持它、以完成我们的行为目的之初衷。
    我们漫步在街头,熙熙攘攘的人流与我们擦肩而过。我们面对青山,红花绿树尽收眼底。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生机”的《生命》世界里,由于盎然的“生机”是《生命》世界的一大特点、已被我们熟记而变得普通。结果,却因为我们的习惯、熟记、而很少去考虑这个盎然的来头。是啊,我们说:《生命》世界充满了“生机”,可是,这个“生机”是怎样发生的呢?这个发生又意味着什么、它与我们探讨的《童话》,又是一种什么关系呢?毫无疑问,“生机”就是《生命》的表现,他们之所以能够与我们擦肩而过,它们之所以能够以红花绿树的魅力、供我们欣赏,是它们的“生”。反过来,如果他们和它们,没有了“生”,失去了“生”,或者说死亡,他们还有那个可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能力吗?它们还有那个可令花红树绿、以魅力供给我们欣赏的能力吗?没有了。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获得了一个初步的印象,“生机”是《生命》的表现,产生“生机”的是一种能力;是因为有了这个能力,他们才能与我们擦肩而过,它们才可以以红花绿树的魅力供给我们欣赏。如果没有了这个能力,他们和它们给予我们的那种可能是不是全都没有了呢?
     是的,如果说某个人是富翁,之所以是富翁,理由的根据是他的财富,一旦失去了他的财富,富翁马上变成了穷光蛋。富和穷是两种性质相对的经济状态,决定着两种经济状态的根本所在,也就是标志;是财富,财富的有无是贫与富的关键。那么,决定“生物”生死的标志在那呢?又是《生命》。一个人是生是死,就是这个人《生命》的存在或者《生命》的离去;活着的人,自然是《生命》的健在;死亡的人,当然是《生命》的离去;可是,这样的结果,究竟证明了什么呢?我们总不能希望被别人讥笑说,“折腾了半天,原来大嫂还是个母的吧!”看来,真正认识《生命》、还是来探讨探讨那个可以使“生物”产生“生机”的能力吧。
    谓的“生机”,就是活人和死人的差别。有“生机”,他就是活人,他的重要标志,是使活人具有生理行为的能力和空间运动的能力。空间运动自不必说,生理行为能力的表现,就是非空间关系的内在运动、思维、系统、器官等所有方面都存在着运动的能力。能力是什么呢?树枝被风吹动,是因为风有“能量”,是风中的“能量”产生了使树枝摇动的能力。火把饭煮熟了,是因为火有“能量”,是火中的“能量”产生了把饭煮熟的能力。我们知道,任何类型,任何规模的运动,都是“力”作用的结果,都存在着“能量”的参与。这就是说,活着的“人”,一切活着的“生物”,都具有这种能够推动它们从事活动能力的“能量”。死去的“人”,所有的已经死去的“生物”,所丧失的正是这种能够推动它们从事活动能力的“能量”。既然,“能量”的有无,是我们想要鉴别的那个对象“生”与“死”的区别,那么,什么是《生命》,不也就不言自明了吗!
    对!《生命》就是“能量”,这是《唯相》一个很明显的与众不同的观点。我们认为《生命》不是“物质”的;也不是那种可以称为“神识”、“元神”、“灵魂”等名号的“意识”;《生命》就是“能量”。不过,这种维持“生物”生理活动和其它行为的“能量”,不同于我们在以前文章中所涉及的那个“能量”。在过去的文章里,我们多次谈到,宇宙的基本存在,宇宙中的“物质”被“能量”作用而产生了大千变化。那里,我们讲的是宇宙中存在于“场环境”中的“物理能”。“物理能”对“物质”的作用形式,通常表现为“力”及有矢向的力“磁”;“热”及“热”的它变形式、“射线”,“光”等。现在,我们谈及《生命》问题的时候,所言重的“能量”,则是一种《生物能》,是表现《生命》现象中之特殊的“能量”。
    《生物能》的产生,本原于“生物”的生理行为,又反作用于“生物”的生理活动。为了证明《生物能》与“物理能”,这两种“能量”的相异,我们简单的打个比方,我们把一张桌子算作一个“物质”,一块红薯也算作一个“物质”,我们认定它们“质量”和它们的内蕴“能量”有一种平衡关系。现在,我们把红薯放在桌子上,这时,它们的“总质量”和“总能量”,自然等于桌子和红薯的“质量和”与“能量和”。这时,我们把红薯从桌子上拿掉,毫无疑问,桌子的“质量”和桌子的内蕴“能量”依然保持着它原来的那种“平衡态”。这就是“质量”和“能量”表现在“物质”中的“物理特性”。现在,我们要改变一下它们的关系,我们把桌子当成一个“生物”,把红薯当成“生物”代谢过程中的“物质”,桌子和红薯的结合,其“总质量”和“总能量”的变化与它们的“物理特性”一样,等于它们之间的“算术和”。而后,我们想象在桌子的代谢过程中,排泄了与红薯“质量”相等的代谢物,其情况会怎么样呢?由于其排泄的代谢物带走的“能量”远远地小于它与红薯结合时、红薯携入的“能量”,尽管桌子的“质量”又恢复到它原来的情况,但是,此时它的内涵“能量”,已经大大地超过了从前。情况就像,桌子的“能量”加上红薯的“能量”,减去小于红薯携入的“能量”。其高出来的“能量”部分,就是我们所说的《生物能》。“生物”就是依靠这个“能量”,从事“生物”具有特点的“生物”活动。事实证明,《生物能》的存在,是“生物物质”和“非生物物质”,“生物”的“活”,和“生物”的“死”的根本区别。
先前,我们已经讲了,《生命》的实质,就是“能量”,这个“能量”不是一般的使“物质”产生“个性”的那个“能量”;而是使“生物”产生生理行为、空间运作、使生物显示“生机”的那个“能量”。为了区别它和使“物质”产生“个性”的“物理能”之不同,我们才把它称为《生物能》。那么,这种可以使“生物物质”产生活力的《生物能》、或者说《生命》,是怎样的在宇宙中产生的呢?
    “物质”是宇宙中固有的存在,是“物质”的原生态《端》在《场》的作用下,发展而成。宇宙中,《端》到“物质”,“物质”到《端》,“物质”之间永远进行着“态变”的运动,这就是《道》。“物质”是宇宙中固有的存在,“能量”是宇宙中固有的存在,《生命》却不同。我们不同意那种,把《生命》说成自宇宙诞生以来,就出现了“生命社会”的那种论调。他们说,《生命》一开始,就以极高的层次随宇宙的诞生便出现了,是以社会的形式,群居于高层次的宇宙空间内。后来,其中的一部分《生命》个体,品质变坏,才从高层次空间,坠落到下一级的空间,组成了又一个层次的《生命》世界。而这一层空间的《生命》世界里,又会出现一批颓(音:tui)败份子,品质变坏,又一次的坠落到更下一级的空间层次,就是这样,它们一级一级的分化,一层一层的坠落,终于有了人这样一种“生物”,以及由人组成一个现实的人类社会。他们说人类修炼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生命》在层次上、进一步的蜕变坠落,避免沦落为更低的《生命》层次的返璞(音:pu)归真,重新回归以往的圣境。根据这样的观点,《生命》是由高层次向低层次的退化,直到最后,可以退堕到“形神俱灭”的地步。《唯贤》不同意这样的观点,《唯相》相信《生命》的进化。“《生命》”在进化中,存在着《生命》于自然造化的被动,也存在着《生命》之“个性”争取的主动。同时,在那些论调中,他们也没有让人们明白,《生命》究竟是什么和究竟是怎样形成的。
    《生物能》,我们定义中的《生命》,它是怎样的在宇宙中产生的呢?我们可以这样设想,宇宙或者宇宙中的某个空域,有那么一个“起始”的状态。在这种状态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物质体”,没有“生命体”,只有“物质”的原生态《端》。《端》在《场》的作用下,开始运动,产生《才》性质的行为。《才》性质的行为是什么呢?高速度的直线性的“逃逸”。由于“逃逸”的发生方向决定于它的偶然,《端》与《端》之间便存在了相互碰撞组合的可能;于是,它们由小到大,由简到繁,而且是无休无止,无间无歇,碰撞聚合着向着它的“体态”发展。在这样的组合中,它们绝大多数的行为表现,其性质均为物理的、化学的变化。是“能量”的聚集和释放,形态的多样和复杂,呈现着宇宙中的“常规常道”。但是,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一个新的结构“物质”体,在碰撞中构成以后,竟然具有从空间环境的“物质”里、捕获它物的能力,以表现对自身结构组合的“主动性”。它能够积极的结合所捕获的“物质”中,对自身发展有利的部分,除掉对自身发展无用的部分,利用所捕获的“物质”中“某种因素”,使自己的条件更加适应空间环境。同时,当它的自身发展到一定的成功时,还能复制自己,产生与自己状况完全相同的另体。这样,我们认为的“物质世界”中的新族——“生物”,不就是闪亮地登场了吗?
     宇宙具有无限的“空间性”和“时间性”,宇宙中“物质”的碰撞组合,存在着无限的机遇。所以,“偶然”不难发生。我们承认,这样的“物质”组合,完全不同于《常道》下,“物质”的组合所发生的物理性质的、化学性质的变化,这是一种特殊。一种《非常道》下,“物质”变化中的性质异新。
     其实,《道》与《非常道》于宇宙中同时存在,正好说明了《道》之精神,是《道》的对称平衡的体现。《道》为《道》中之《阴》,是《常道》。《非常道》则为《道》中之《阳》。由于我们太习惯了对《道》的认识,往往有欠于对《非常道》的理解。所以,我们有时才把《非常道》下的产物,说成“特殊”,说成“偶然”,说成“非常”。是因为我们缺乏对《非常道》的理解,才把问题推说为宇宙有无限的“空间性”和“时间性”,宇宙中“物质”碰撞组合存在着无限的机遇。现在,我们还得这样说,“物质”性质的异新,发生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这是一种特殊的“物质”,它具有“亲和性”的选择客观它物的能力,被“亲和”的“物质”,一部分用于完善本体,一部分转换为“能量”。确切地说,利用了一部分“物质”中的能力;我们前面说的“某种因素”,以促进本体的生理功能和空间的运动能力。这个时候,是不是说明了“生物”,作为一种具有特殊能力的、新生的“物质体”在宇宙中形成了呢?而它的具有“亲和性”的对客观它物的选择,并创造出高于它本身结构物质的应携“能量”,不就是我们所提到的《生物能》吗?所以说,“生物物质”诞生的同时,作为“生命”现象的标志,《生物能》也形成了,《生命》从此开始。
    《生物能》的来源,除了上述的“生物”对“亲和物质”中的“能量”提取外,另一个来源就是《场能》对它的作用。“生物”也是由“物质”构成的,与所有的“物质”一样,存在于“空间场能”之中。其存在的形式,仍然是“能量”和“物质”相互作用的共同表现。特别是“空间场能”的状况,对“生物”生存的影响;我们可以明显地从环境与“生物”生存质量的关系上,看得十分清楚。至于通过《场能》对《生物能》的转化,也就是《生物能》的另一个来源,更是气功活动中,气功修炼者十分注重的事宜,这是我们以后的话题。关于《生物能》对“生物”的具体“作为”,最起码的两点我们应该是清楚的。一个是促进“生物”的生理行为,另一个是保证完成“生物”的空间运动。
    “生物”每时每刻都在不停地提取、转化、和消耗着“能量”;“生物”的生存活力,取决于它的《生物能》的量度;一旦“生物”对“物质”的“能量”提取、转换、发生了障碍,或《生物能》对“生物”的生理活动丧失了作用,《生物能》便离开了“生物”体;“生物”也会因为无法进行生理活动而死亡。“生物”的死亡,并不等于《生物能》的消失,“能量”守恒是宇宙中不可动摇的法则,即使是《生物能》也不例外。那么,这个时候的《生物能》,又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存在、它不是不会消失吗?是的,这个时候的《生物能》,便以一般的“常人”所无法感知的能量团结的态势,携带着“生物”的生前“记忆”和“趣力”,荡逸在宇宙空间。
    《生物能》为什么会以“团结态”的形式存在,这也是我们以后需要讨论说明的话题。而我们此刻应该知道的是离开了“生物物质体”的那个《生物能》,在目下的境况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了,这个时候的《生物能》,便以一般“常人”无法感知的“能量”团结的态势、携带着“生物”的生前“记忆”和“趣力”,荡逸在宇宙空间。所谓的“记忆”和“趣力”,就是它从前的经历。现在,它的境遇与从前的状况是不是大不一样了呢?从前它依托着“生物”的躯体,现在呢?它的依托没了,而它还保持着生前“记忆”和“趣力”。所以,一般的讲,这个大不一样往往造成了它的感觉就像一个失足的落水者,恐慌、无奈、孤寂、失落、不知所措。这样的状况迫使它急于寻找一个可以稳定自己的依托、一个驻处、一个机会,借以得到喘息安定的可能以摆脱窘迫。那么,此种状况中的《生命》现象,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意境呢?如果从更深层次地说,这个意境,也就是我们在这里指的“记忆”和“趣力”,从前的经历与现实处境形成的矛盾中造成的;矛盾的实质是它与“能量”于“时空”的存在,仍然存在着“不同步”的问题;就是这样的“不同步”,使得它的感觉必然如此。现在,我们需要讨论的是此种状态的《生物能》,它感觉、或者说“生物”的那种“记忆”、那种“趣力”由何而来,《生物能》为什么不同于“物质能”,会有它自己的“团结态”呢?
    “生物”的产生,是“物质”的特殊组合;是在无量多的碰撞机遇中,于《非常道》下的偶然。《生命》的产生,至此,我们也清楚了;是“生物物质”在对客观它物的采撷“亲和”中,造成了“能量”的积累,我们把这个积累的“能量”称为《生物能》。它是一种可以保证“生物”具有“活力”,具有“生机”的特殊《能量》。至于“生物”的“记忆”、“趣力”,或者说它的“意识”,它又是怎样产生的呢?
     我们曾经介绍过《才》的性质,宇宙中存在着《端》和《场》、并发生着它们之间的作为,这个作为最初由三个方面来体现,也就是《才》的内容,《物质》的《运动》、《惯性》、《比较差》。《运动》使“物质”朝向多样化的存在方式发展,《比较差》是宇宙特性中“时间”产生的根原,那么,《惯性》呢?
    《惯性》的本质,就是客观的条件不变,“物质”的存在状态不变。只要造成“物质”存在状态改变的条件消失,已经被改变了的存在状态、会立刻恢复到它从前的样子。这就是“物质”以行为与《场》关系保持平衡的一个很重要的特征。这个特征从另外的角度考虑,是不是说明了“物质”具有“记忆”的“本能”呢?我们一直强调“物质”关系中的平衡,“物质”的行为特征与《场》作用力度的平衡。我们能不能联想到,某种意义上的平衡,靠的是什么因素维持的呢?一旦造成物体弧形运动的“力作用差”消失以后,物体马上会恢复了它的直线运动;是作用力造成了物体的前行,一旦作用力排除了,物体立刻停止了前进;撤掉了压在弹簧上的重物,弹簧恢复了从前的状态;这些现象都说明了什么呢?如果,我们把“物质”的运动,说成是运动中求取平衡,“物质”的《惯性》,不是“物质”的另一种求取平衡的方式吗?没错,《惯性》记住了“物质”从前的平衡,记住了从前的平衡条件,一旦发现从前的条件出现,它便使自己的存在状态,立刻调整到它原来“记忆”中习惯了的那个状态上。
     当“物质”由“非生物物质”,发展到“生物物质”以后,“物质”的《惯性》,难道不会“记忆”起,造成它之所以成为“生物物质”的条件吗?“生物物质”出现以后,“物质”的《惯性》,难道不会“记忆”出对哪些“物质”的采撷,或什么样的客观环境,更适合它的生存吗?“物质”具有《惯性》,这是《端》被《场》作用后,保留给“物质”的第二大性征,是它在“生物物质”的演变中,发展成“本能记忆”。尔后,随着“生物”能力的提高,“生物”本身对客观它物的采撷,以及对采撷“物质”的转化、利用。还是由它,造就出“生物”的“记忆物质”来,专攻对《惯性》能力的开发,并最终发展成“生物”的“意识”、“思想”、“灵魂”等不同提法的“生物”能力。应该这么说,当“生物”的“记忆”,只是表现为“生物”的“本能”,这个“记忆”仍属《惯性》,当“生物”的“记忆”,成为“生物”有目的的行为时,或者为目的服务时,这时的“记忆”便成为“生物”的“意识”了。不过,“记忆”也好、“意识”也罢、它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不《阴》不《阳》,所以,可以谓之《神》。正是因为如此,它不会像“物质”那样,不会像“能量”一样,可以跟随时间而变化其存在方式,保持不灭,保持守恒。它的存在,既有其“时限性”,又必须有依附对象。“生物”的死亡,说明了“生物”的“物质”部分,已不堪续用,这时,它只有依附“能量”,以保持自己的存在。
    先前,我们曾经提到离体以后的《生物能》以团结的形式,荡逸在宇宙空间。并说明了那种情况中的《生物能》是有感觉的。这个感觉,实际就是“意识”的感觉,是“意识”产生了那种极力要寻觅一个可以稳定自己得以喘息、摆脱窘迫的情绪。那么,《生物能》由于“生物”的死亡,离开的躯体以后,“意识”的情绪为什么会是那样的失落、那样的无奈、那样的恐慌与孤寂得不知所措呢?因为“能量”和“意识”本身也存在着它们特征上的矛盾,“能量”和“物质”一样,是宇宙中的永恒存在,可以与时俱进,不受“时间”关系的影响。而这方面,“意识”却不行,“意识”只是一定时间内,一定状态中的产物。我们刚才已经提到过,它的存在,既有其“时限性”,又必须有依附对象。也就是说,“能量”可以随着时间的发展,进入任何一个空域。而“意识”不是宇宙中的永恒存在,所以,它不可能随着“物质”、随着“能量”进入其它存在方式中。就是这种矛盾,造成了《意识》的情绪。比如,“能量”和“物质”的共同作用,使“物质”的存在状态为“弹簧”,“弹簧”的特点,就是它们组合后的《灵》,相当于它们的“意识”。在下一个时域中,那个“弹簧”被改造成了其它,它的“物质”部分,可以以其它的存在方式继续存在。使它们组成“弹簧”的那个“能量”,也可以以其它情形的存在,继续出现在另外的时域中。而它们组成“弹簧”时的那个特点,那个《惯性》、那个《灵》,却不能随“物质”,也不能随“能量”,发生在下一个时域中,发生在已经变成了其它形态的“物质”和“能量”的结构中。这样的一个形势,促使“意识”必须在“能量”的发展中,解决自己的去向;完成了它对《生物能》的责任,把《生物能》送往可以的去处后,解决自己。“意识”的这种感觉,造成了《生物能》的转生欲望,有时候,人们把这种离开了躯体的,转生欲望极强的《生物能》称为《欲生能》、《欲生生物能》或叫《往生能》,《佛文化》中干脆把它的情况及其特征叫做《往生》,把它叫做《中阴身》。
     虽然,《往生能》转生的欲望极强,但是,它的转生行为也是有一定的“趋向性”、“目的性”。一般的讲,几乎所有的“生物”,都有自身优越感,认为自己和自己的同类、比其它和其它的物种优越、高级。就像我们人类,可以找出一万个理由来说明自己是宇宙之骄子、万物之精灵,而自己又优越于别人。其实,狗也一样,狗也可以找出一万个理由,来说明自己才是宇宙之骄子,狗甚至可能把人类当成它的奴仆,用摇尾来表示对奴仆的肯定,用狂吠来说明对奴仆的申斥。驴、牛、蛙、蚁、没有哪种物种,会认为自己是物类的劣孬(音:nao)。所以,“往生能”中前生“记忆”和“趣力”的内容,对它的转生选择致关重要。而且,低级“生物”的《往生能》在转驻新体时,它的前生“记忆”,往往会“泄露”于它的同类后体中,成为转生后体的“本能”。
     这种“泄露”又是一种什么性质的《生命》现象呢?我们讲过,由于“意识”和“能量”不同,“意识”不能够像“能量”那样,可以与时俱进的存在于任何时空,“意识”应该在解决了《生物能》的驻处以后解决自己。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意识”应该脱离《生物能》。《生物能》可以转生,“意识”不能。《生物能》就像运动场上接力赛中的“接力棒”,“接力棒”可以一级一级地往下传。但是,那个运动员把“接力棒”传给了下一级,便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它不可以随着“接力棒”跑下去。“意识”就是那个运动员,这样的规则,便是宇宙中的“常规常道”。而“泄露”,恰恰是这个规则中的“非常之道”。特别是当“意识”还属于较低层次的“惯性记忆”的阶段。它密切的紧随着《生物能》,在下一级的“生命驻体”中,成为“本能”的发挥着作用是经常出现的。我们有时把不应该将那个时空中的神秘,透露给另一个时空所知的现象,曰为“泄露天机”。所谓的“泄露天机”的原本,实际是常常发生在低级的“生物”转生现象中、成为“生物”产生“本能”中的资料。与“意识”不能随“能量”转生是《生命》的行为一样,“泄露”也是一种《生命》的行为。一条蚯蚓死亡以后,它的《生物能》便离开了它的躯体,如果,这条蚯蚓曾获得过什么样的土壤有丰富的饵料、什么样的土壤对它的生存有害的知识的话,这个知识就会“记忆”在它的《往生能》中,这个《往生能》又会被它的“意识”中的自身优越及“趣力”所驱动,可能性最大的还是会重新转回于蚯蚓种中,并连同它的前生“记忆”,对后体进行“意识”泄露,成为后体的生存“本能”。后体勿需自身的实践,就能掌握前生的经验,以强化它的生存能力。
    《往生能》的“记忆”和“趣力”,是它转生趋向的首要因素,是第一、特别是在“生命”的低层次中。

         其次、《往生能》中“能量”的量级必须高于其趋向“驻体”本身“能量”的量级,《往生能》才有投入“驻体”的机缘,这一点,仍然保持着“能量”由高向低疏导的趋势特性。
          第三、《往生能》注入新体后,新生体的《生物能》的量级等于它固有的“能量”量级与《往生能》的量级之和,结果,成就了它有排斥其它《往生能》的再注入的能力,从而,保证了“意识”之“泄露”的安全。
          第四、被注入了《往生能》的新生体生理活动的能力,大大地得以加强,这就是自然的造化。
        《生物能》在“生物”中间如同接力赛中的“接力棒”一样,不断地传递着。第一代死去,《往生能》极有可能携带着它的前生某些具有特点的知识,“泄露”给了第二代。第二代死亡,《往生能》又极有可能携带着它的前生某些具有特点的知识,“泄露”给第三代。这样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生物能》不断地被加强,知识不断地增加并巩固,《生命》在这种不断的“能量”增加和知识的丰富中,物种会不断地被更新。应该说,“生物”在低级阶段,《生命》运动中的“意识泄露”现象,不但普遍,它甚至是物种进步的一个因素。
          这又是为什么呢?“能量”和“意识”不是性质不同的两种存在、而且,“意识”是不可能会像“能量”那样地与时俱进的吗?因为在低级《生命》中,《生命》在“生物”中传递,也就是转生,其相间的时域是很短的,这就给“意识”的“泄露”创造了比较容易的机遇;这样的机遇,当然可以成为“生物”进步的因素了。直到“生物”发展到了较高级的阶段,虽然《生物能》仍然可以继续传递,但前生的“记忆”,或者说知识,便成为赘(音:zhui物,“意识”和“能量”的不同性质,不可同步地跨入任意空间的矛盾,才更加显着的暴露了出来。
        由于“意识”和“能量”的性质不同,它们不可能同步地、与时俱进于任意的存在中。虽然,“意识”的“初级惯性”,有时可以《非常道》的随《生物能》而“泄露”。但是,这里仍然离不了“生物”在进步中的某种因素下、形势需要的认可。是“生物”本身在自然的选择里,适与不适,淘汰与被淘汰的结果。“生物”在低级阶段时,前生的知识,对后生的生存,有时可能产生很大的影响;它可以避免后生在生存中对某些情况的重复实践,有利于后生的新实践、新发现、以促发“生物”的进步速度。“生物”发展的了高级阶段,“思维”、“意识”已经进化的十分理性、十分清晰,如果前生的“意识”不消,或者无数多的前生“意识”的叠加,势必会出现“意识”混乱,反而危害“生物”的生存。比如,人类中间患有的精神分裂等病症,就是“意识”混乱的表现。至于《往生能》中的“能量”与“记忆”相应作为的前因和后果以及应该的发展,我们仍然以那条蚯蚓为例,看看通过这样的例证,能否为我们得出一个究竟来。
         蚯蚓死亡以后,离体的因素有两个,“能量”和“记忆”;这里,我们也可以把“记忆”说成“智慧”,“能量”当然指的是《生物能》。我们要看看“能量”和“智慧”的形成及这些对后生的影响。通常的情况是这样的,《往生能》量级的大小,决定于蚯蚓前生本体的状态,蚯蚓生前本体发育的好,是健康的,是充满活力的,它的《生物能》就强,它死后的《往生能》也强。蚯蚓的“智慧”,则表现在它的生存本领上,它能够选择和造就出对其生存有利的条件,它就是一个聪明的、它能够顺应于自然的有利因素,就是顺《道》。

          在《唯相》的气功修炼的活动中,人们常把顺《道》的行为称之为《善》、为《德》;把逆《道》的行为呼之为《恶》、为《业》;把《生物能》说成是《功》。因此,《生物能》、或者说《生命》的深层次的表达,就是《功》和《德》的综合。《德》在这里可以理解为《善》与《恶》的综合说明。《生命》的真正含义,就是《功》和《德》的合意。我们讲:《往生能》对后生“生物”的影响,就是前生“生物”的《功》和《德》,对后生“生物”的生存情况的影响。那条蚯蚓本体很强,它的《功》表现得就高,被这个《功》所作用的后生“生物”的体质也会较强。那条蚯蚓的“智慧”很好,它的《德》就会很好,被这个《德》所影响的后生“生物”,生存的本领也会较强。这是《功德圆满》的情况,是修炼者终生追求的目标。一般的情况下,《生命》中的质量很难做到《功德圆满》,《往生能》中《功》高《德》低,后生“生物”就会体强智弱,缺乏生存技能。《往生能》中《功》低《德》高,后生“生物”就会体弱智强,多病却乖巧。《往生能》中《功德》皆低,后生“生物”必定多灾多难,困苦潦倒。低级《生命》可以直接把《功德》通过《往生能》传给后生“生物”,它的《德》中表现得对《道》的顺逆,皆源与困惑所至,归于自然属性,没有善恶之分,它的前因和后果,完全是自身优越感和“趣力”造成的。当它的《生命》层次进步到一个与其《功德》平衡的物种时,它便会长期的停留在这个层次上,不再发展。一只鸟的《生命》,或者说《生物能》,会世世代代的在鸟中“轮回”。一条鱼也会世世代代的在鱼中“轮回”,除非它们的因缘关系有所改变。高级“生物”的情况就不一样了,高级“生物”的神经系统已经进步得非常发达,它的《往生能》中所携带的不仅是前生的“记忆”,甚至是前生的“思维”。单纯的“记忆”属于自然造化中的“惯性本能”,表现为低级“生物”对客观的简单认定;“思维”却是“生物”除了对客观存在的简单认定外,还要加上“生物”的主观对客观存在的理解和发挥。不同的物种中,或者相同的物种中的不同个体,对于同一个自然事物的理解,不可能达到同一个水平,“思维”中对事物的认识,就可能有正误之别。如果把低级“生物”对《道》的顺逆,表现在动态行为上的话,高级“生物”对《道》的顺逆,不但表现在动态的行为上,还要表现在“思维”的水平上。高级“生物”不可能通过《往生能》把“思维”“泄露”给后生,就是因为前生“思维”中的正误之别,这个正误之别,极有可能有碍于后生“生物”的发展。一条狗被人所杀,它的《往生能》如果携带着仇恨转生于新体,它能够忘却了被杀的仇恨不去寻机报复吗?如果一群狗被人所杀,它们能够忘却了被杀的仇恨不去寻机报复吗?如果答案是“能”,“生物界”必然会形势大乱,因为在《生命》的无限“轮回”中,相互之间,仇恨的发生不可避免,谁都有理由对其它耿耿于怀。如此下来,必将导致“生物”世界的彻底的崩溃毁灭,不是情理中的事吗!好在,所谓的“思维”、“意识”和“能量”不同,特征不同,它们不可能在《生命》“轮回”的交变里,同步地发生于同一的“时空”中。终于从性质上,这种有碍于“生物”利益的因素被排除了。

          好了,现在我们想具体的了解一下在不同层次的《生命》中,“意识”、也就是“思维”的存在状况和它在那个层次中的意义究竟是个如何。前面,我们已经提到了高级“生物”的“意识”和低级“生物”的“记忆”有所不同。低级“生物”之“记忆”的确立,特别是它仍然处在《惯性》的性质上,常常形成于自然的偶然发生中。一群寒冷中的小虫,即将被冻死,偶尔有一只小虫,不自觉的运动到了阳光充沛的地方,侥幸的活了下来,几次这样的经历,小虫“本能”的产生了避免冻死的“记忆”。这个小虫死后,它的“后生驻体”,接受了这个“记忆”的“泄露”,也获得了避免冻死的能力,寻找温暖。避免冻死的那个行为,就是顺《道》,顺《道》则昌。一群小鸟,见到了其中的一只被大鸟所杀,使它们产生了大鸟威胁性命的“记忆”,多次类似情况的重复,它们便形成了逃避大鸟所害的“意识”。这只小鸟死后,它的“后生驻体”接受了这个“意识”的“泄露”,也获得了防止受害的知识,企图躲避。这个躲避敌害的行为,就是顺《道》,顺《道》者昌。越是低级的“生物”,越是有能力凭借“记忆”对《道》的适从以取存亡。但是,“生物”发展到比较高的阶段,它的前生“记忆”便模糊了,这个层次的“生物”,生活空间扩大了,生存环境复杂了,单纯的、低级的前生“记忆”的“泄露”,并不能为它的生存于此时的特点提供多大的帮助。况且,这个层次的“生物”,本体的《生物能》已经很强,它的《生命》过程,经历的“轮回”次数已经多得无法测得的程度,无量多的前生“记忆泄露”的叠加,不可能再是清晰的了。情形就像一锅米粥,放入了大米,就是大米粥,又加入了小米,就是二米粥,现在把各种米都加了进去,结果,谁也弄不清楚,这究竟是一锅什么粥,成为了一锅“糊涂粥”一样。多量级的“意识”交汇重叠,就像这锅谁也弄不清楚的“糊涂粥”,模糊而混沌。这种状态的“意识”,我们就称它为《混沌意识》。处于这一层次的“生物”,非常适应对后天自然认定的重新掌握。在不断的学习、不断的实践中,逐步复酥“混沌意识”中的可为部分、运用于生存的自由中。高级的、包括我们人类及我们经常接触到的、大量的伴生“生物”;(注意:在《唯相》里,我们对“生物”一词的运用、多指的是动物,如猪、羊、狐、鸟、蛙等。)从“生物”的类属上看,它们都是高级的。高级“生物”的“生命轮回”,没有对前生“记忆”或前生“思维”有必然续承的相间关系。正常情况下,它的前生“意识”是在《往生能》转生新体的那一瞬间,随着新生体的面世消失了。至于,在现实生活中,确实存在,比如,出生后的人类婴儿,没有消掉前生的“记忆”、或者部分地保留了前生“意识”中的某些部分的事实,也就是“泄露”,那也是特殊。就像辽宁省辽阳地区的某地,有一个三岁的女孩,在没有旁人指导的情况下,可以熟认汉字。只不过这样的“泄露”、这样的“特殊”,过于的稀罕,我们在这里不当立论。
        我们认为,对于《生物能》的能力极强,或者生存能力极强的“生物”,如果在“轮回”中保留了没有消掉的前生“记忆”、前生“思维”的话,这对它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其实,在“生物”的发展中,并不是从来就没有某些个别,在转生中保留过对前生“记忆”的“泄露”。只是因为在“生物”的进步中,特别是“生物”的低级向高级的进步中,“泄露”的状况,因为会成为“生物”生存的障碍,而在发展中被逐步的淘汰了。试想,一个前生是人,偶然的“因缘”,使他的转世后生,被他认为是个低劣的物种,而他又保留了人的“意识”,他会不会因为耻于后生现状,自绝生路呢?试想,一个保留了前世充满了情仇的“记忆”,又转生于仇家,他会不会迁怒于情仇,而自做“非常”呢?《生物能》是无限“轮回”的,在无限的“轮回”中,谁都有过“情”、“仇”、“苦”、“痛”的经历;到了“生物”的高级阶段,在“轮回”中,还“记忆”这些经历,它们的再生道路可能遇到的麻烦是不堪设想的。比如,我们以前说过的寻机报复;说过的必将导致“生物”世界彻底的崩溃毁灭。
        其实,这又是一个《生命》运动中的秘密,我们不是谈过“生命轮回”中的运动趋向吗?在低级《生命》中,趋向常常来自生物的自身“优越感”、和《生命》的“趣力”。而高级《生命》的“轮回”,趋向却是一种“因缘”关系的调整。难道这种“因缘”关系的调整,没有“业债”因由的偿还?“讨债”和“还债”,“结怨”和“报恩”;一种冥冥之中《生命》的必然组合,使它们必须在不知不觉之中,甘心情愿的完成它们在《生命》的长途中、曾经不愿完成的或不曾完成的“应该”。所以,只有那些在临生时,消掉了前生“思维”的《往生能》的驻入者,才有可能健康的存活下来,并完成“应该”。
          《往生能》在注入后生的一刹那,消掉了前生的“思维”,就像一本磁带在录制一曲新歌的同时,抹掉了它的原录旧歌曲一样;也只有具有这样特征的《往生能》,才有可能在高级的生物“轮回”中,站稳脚跟。中国的民间传说中,“阴鬼”在转生前,必须喝掉可以忘却前生“记忆”的所谓的“孟婆汤”,讲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情节。前生的“记忆”为什么会消掉,道理就是“意识”和“能量”性质的不同,存在能力的不同,“能量”可以随着时间的发展进入新的“时空”,“意识”在正常情况下,一般的没有这个能力。是“意识”的特征,成就了那位专门负责搞掉别人“记忆”的女士、“孟婆”的功劳。

          那种比较容易“泄露”原生“生物”的“记忆”的《生物能》,只能在它的那个层次的“生物”中作《生命》的“轮回”。具有“混沌意识”的《往生能》的情况也是如此,这是自然的选择,《道》律上的淘汰。高级“生物”的“轮回”中,其《往生能》消除前生“生物”的“意识”的行为,我们叫做“涤净行为”,把这个类型的“意识”,称作《涤净意识》。那么,《生物能》在转投新体的一瞬间。被消掉的《意识》,也就是《意识》完成了它对《生物能》的责任。我们说的它必须解决自己,这个自己被解决到哪里去了呢?我们比喻中的“运动员”,把“接力棒”传给了下一级,他自己到哪里去了呢?运动员可以回到休息室,而这个时候的“意识”,便以休息的方式,回到它前生“生物”的“弱表现”中。至于“弱表现”是什么,这同样是我们以后的话题,《唯相》中的一个“认知”内容。
        “生物”发展到人类的层次绝不是最后的结果,人或某些知晓修炼目的的动物,所谋求的进一步发展,就是“生物”的超高级形式。“生物”到了超高级阶段,其能力将是超常的;“意识”将变为“全息”,《全息意识》是宇宙中的大智慧,可以洞视一切而无知障。其《生命》的“本能”已越过《五行》,不受生克、不被约制、可于宇宙之中获取运动能力的最大自由,以结束《生命》进化的全部过程。不过,即使《生命》达到了这个层次,也不能不遵守《道律》,也有“动”、“变”,保持“动”、“变”中的平衡。也要不断地补充“能量”,也需要一个为其提供、补充“能量”的绝佳存在之地,这样的绝佳之地,这就是我们《唯相》的功法,追求的终点——“华界”。
《生命》处于不同层次的“生物”物种当中,具有不同特征的“意识”状态,比如,《惯性记忆》、《混沌意识》、《涤净意识》、《全息意识》。现在,有没有什么理由,可以从现象上鉴定它们之间、“生物”特征和“意识”特征的联系以供我们参考呢?一般的讲:在物种的构造上来讲,没有形成专门负责“记忆”的“物质”于“生物”体内的“生物”,它们的“意识”状态,一般地为《惯性记忆》。在“生物”的体内结构中、已经形成了专门从事“记忆”活动的“物质”,并形成了初步的有关“功能器官”的“生物”,它们的“意识”特征、应该为《混沌意识》。负责“记忆”的“物质”,已经在“生物”的构造上,组织成比较成熟、定型的“功能器官”,“功能系统”,它们的“意识”特征,便是《涤净意识》了。而身体构成的所有成分,均修炼得具有“意识”能力,或者为“意识”活动,提供采撷信息能力,“生物”便达到的“全息”。“全息”的另一个意思是集中了《生命》在其运动中,在无限的“轮回”过程里,曾经有过的全部信息之总和。我们讲过,“意识”完成了它对《往生能》的责任,便以“信息”的方式,回到它的前生“生物”的“弱表现”中。所谓的:《生命》在其运动中,在无限的“轮回“过程里”,就是说从《生命》于“生物”出现后的诞生,一直发展到现在,均有无限的“弱表现”,存储着当时的“意识”于当时的“时空”中。《生命》达到了“全息”,就是所有的它们,统统的汇聚成一,如同曾经传递过“接力棒”的、所有的“运动员”,汇聚一堂,并归一体。
      “意识”在“生物”中,以及在《往生能》中的地位,相当重要。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把《生命》说成是“能量”,而不是那个“记忆”、“感觉”、能够分辨事物是非的“思维”、“思想”、“意识”呢?难道我们一定要和《唯心主义》的观点相区别,来突出我们的标新立异吗?因为“能量”可以独立存在,确实是以永恒传递的事实,本质相同的证明着它与《生命》具有不息的能力为一脉关系。而这一点,“记忆”也好、“意识”也好、“元神”也好、是办不到的。另外,我们是通过“能量”的有无,来鉴别“生物”《生命》的有无,也是完全可以操作识别的。而这一点,“记忆”、“意识”、“感觉”、“思维”、还是不行,不管把它称作什么。所以,我们可以肯定这样的结论:
         一、《生命》是“能量”,在《唯相》中,常把它称为《生物能》。当这个“能量”对“物质”的生理活动可以发挥作用的时候,可以把《生命》说成“生物”。当这个“能量”只能对生前的“思维”、“记忆”、“意识”、发挥作用的时候,《生命》就是我们这里称之谓的《往生能》,人们通常称呼的“灵魂”、“鬼魂”、“幽灵”、“神识”等。《往生能》的“往生”动向,也就是《生命》的“轮回”,并不是单纯的只有世界,我们以后,还要讲到“法界”。那时,我们该要知道,“法界”也是它们的住处,以及《生命》在那里的情况如何。
         二、《生命》产生于“物质”的运动,是具有“生物”特性的“物质”的生理活动、空间《场能》、以及某些另外因素的“加持”,由“能量”异化而来。
        三、《生命》以《功》和《德》两个因素构成其质量,具有永垂不朽,高低可变的特性。
   上帝都给了宇宙什么——灵
      邻家的“小小”三岁了,圆脸、圆眼、圆鼻子、圆嘴、胖胖的小手,握起来像两个圆圆的小馒头,是一个典型的营养过剩;且憨态十足、着人怜爱的男孩子。三岁,已经是一个会思考的年龄了。
       一天,我拿过一个小圆凳,让他坐在我的对面,我要给他一个展示聪明的机会。我指着他的嘴问:“告诉我,嘴有什么用处?”他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我,慢慢地说:“嘴是吃好东西的,还能喝水。”“噢!再想想,嘴还能干什么?”他开始动脑筋了,眉头都皱了起来。突然,他似乎很兴奋地叫道:“嘴还能说话”。“对了!那么”,我指着他的鼻子发问了:“鼻子能干什么呢?”“鼻子,鼻子是擤(音:xing)鼻涕的。”我大笑了起来:“再仔细想想,鼻子还有什么用”?他低下了头,半天没有回答上来。我见他实在得想不起来,便用手捏住了他的小鼻子,直到他感到了呼吸的困难,才明白了。“啊,鼻子是喘气用的”。“对!鼻子能呼吸,还能闻味。那么,再想想看,耳朵是干什么用的呢”?“耳朵是带口罩的。”他回答得十分干脆,露出一幅不容置疑的样子,用眼睛直盯着我,好像是等待着我的夸奖。我笑得前仰后合,这也难怪,“小小”的妈妈是个医生,戴口罩是她的职业需要,并已养成了生活习惯,这对“小小”的影响十分深刻,他的如此回答,是不是可以说是“这也难怪”呢!最后,我问“小小”:“眼睛是干什么用的”?“眼睛是看东西的,对!就是看东西的。”这是小小最准确无误的回答了,我欣喜的摸着他那圆圆的小脑瓜,他也觉得回答得很得体,显得非常满意。
      我们人类是通过各种功能器官对客观的感受来了解世界、认识世界的;我们从来就没有怀疑,我们的感官感受,在鉴定自然性质的时候所发挥的作用。我们常说,哦!我看到了、听到了、嗅到了、尝到了、摸到了什么什么。我们相信情况就是这样,从来没有想过,把感觉和感觉到了相区别,研究一下,它们是不是一回事。比如,看和看到了,听和听到了,嗅和嗅到了,摸和摸到了,尝和尝到了的区别,我们没有怀疑过,从来就是这样的对事物的认定。不是这样的吗?眼睛就是能够看见东西,鼻子就是能够嗅出气味,耳朵就是能够听到声音,舌头就是能够品出味道,皮肤就是能够触觉情况。三岁的孩子可以一口咬定,眼睛就是看东西的嘛!三十岁的壮汉,也可以一口咬定,眼睛本来就是可以看东西的嘛!即使是我们把三十岁增大到三倍,面前是一位白发苍苍,九十岁的老翁,他会怎么说呢?“什么,我都活了九十岁了,眼睛不是看东西的,难道还是唱流行歌曲的不成,没听说过。”
      不是我们非要别扭一回,《唯相》本来就是非同一般的文化现象,若不如此,怎么就会招惹得人们对它的态度竟能产生针锋相对的爱憎之别呢?我们不妨耐心的审视一下我们以往的所知,以免因为某种“知障”阻碍了我们的精诚之路。我们承认,人类在认识自然上,“五官”的感受作用功劳之大;但是,这只是感受,不是认识。《唯相》的“认知”认为,比如,我们双眼的作用,只是光学作用中的把客观景物接收过来;具有不同层次的光,经过眼的瞳孔、水晶体、聚焦到眼底的视网膜上,转化为神经信号,输送到脑中枢的视区中,引起视区神经细胞的兴奋而已;至于兴奋的后果,则是另外的一回事。我们的耳朵,也只是把声响造成的空气震荡对耳膜的作用,通过耳膜、耳蜗,转化为神经信号,并把信号输送到脑中枢的听区,引起听区神经细胞的兴奋而已;至于兴奋的结果,则是另外的一回事。同样的道理,嗅觉、味觉、触觉、都是一样,“五官”的功能作用,只是我们认识世界的工具,我们不认为它们有认识世界的本领。
      在我们的生活中,常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形,我们漫步街头,所有的景物都在眼前流过。可是,此刻我们的心思,正在精神集中的考虑着别的什么事情。这时,突然有人问:“刚才你见到了什么?”我们会一愣,“什么也没看见呐?”明明街上的景物,都从我们的眼前流过,景物的折光,不可能不进入我们的眼睛里,不可能不对我们的视神经发生作用,我们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看见呢?如果我们受到了意外的打击,一下子昏厥了过去。这时,有人扒开了我们的双眼检查情况,周围的一切景物,必然会通过我们双眼的瞳孔、水晶体、视网膜、眼底、最后通过讯号,传导到脑内的视区中。可是,我们看到了什么呢?我们清醒了过来,仍然会说,那个时候,我们什么也没看见。相反,我们闭上了眼睛,或者熟睡在梦中,梦见了好友,在春光明媚的日子里,在花丛间,在碧草中,嬉笑欢闹,追逐雀跃。一觉醒来,美时美景,历历在目。我们确实看到了这些,是在没有通过眼耳功能的情况下看到了这些,这又是什么原因呢?为什么眼皮子底下的景物,我们没有看见,而闭着眼睛的梦境中,我们却看到了许许多多,且清清楚楚。可见,是不是眼睛看到了东西,不是很值得研究吗?
      我们在倾心的欣赏着一支喜欢的歌曲,不但歌曲的唱词和曲调着人生迷,那歌手潇洒大方的形体投入也让人激动。突然,邮递员送来了一封我们期待了已久的信件,急忙拆开,我们的心立刻被那信中的情谊所征服,我们有些忘乎所以了;节目终了了,歌声散尽了,精彩的表演变成了乏味的广告。可是,这个变换,我们却全然不知,这又是什么原因呢?我们在读信的时候,歌声正欢,歌声不可能不对我们的耳膜,耳蜗,发生作用,我们脑中枢的听区,不可能不受到来自歌声的讯号刺激,然而,我们竟没有听到曲乐已终。我们困极酣(音:han)睡,尽管耳边鼾(音:han)声大作,我们仍然能够沉睡无碍,难道鼾声不会对我们的听觉发生作用,不对我们的神经系统产生影响?看来,声音究竟是不是耳朵听到的,不也是很值得研究的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绝非咄咄怪事。视觉,听觉,会出现如此的怪诞,嗅觉、味觉、触觉、能不会如此吗?本来你的感官功能一向敏锐,酸甜苦辣、香臭腥臊,均可分辨无错,一场感冒袭来,一切都变了,佳肴美食,变得乏而无味,味嗅功能几乎丧尽,不知香臭,难识腥臊,难道是“物质”的特性发生了变化了吗?绝对不是,是“物质”对我们的感觉器官的作用力,发生了变化了吗?当然也不是,唯一的变化,是我们本身的那个能够识别物性的因素。我们现在要研究的对象,就是它的状态,它的存在及变化。
     我们可以把自己的身体,比作一个工厂,工厂的生产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我们的感觉器官是这个工厂生产情况的收集工具,收集到的资料汇总到工厂的中心控制机构,中心控制机构有值班的工作人员在值班。他们根据汇总来的有关质料,随时指令对工厂的生产情况进行调控。中心控制机构就是我们的大脑,大脑如同一部机器,反映着各方面送来的资料的情况显示,这是它的功能。它的功能只是对资料的情况作如实显示,它不能对反映出来的情况进行判断、决策、和下达指令。能够对这部机器反映显示出来的状况,进行判断、决策、和下达调整生产情况指令的,是那个工作着的值班员。那么,这个值班员是谁呢?它就是我们所说的那个能识别物性的、常被我们称作“思想”、“思维”、“意念”、“意识”、“心思”、“心灵”、“灵魂”等等名称的那个因素。它是构成“生物”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我们的一生一世,都是被它严格的控制着、把握着。为了方便起见,我们在多数的情况下,只选用“意识”一词来称呼它。
     脑神经中枢视区的神经组织兴奋了,出现了信号,“意识”开始对兴奋信号的原因进行查辩。啊!原来是一辆气车。于是,一辆飞奔的汽车的画面,被我们感悟了,就在我们的眼前。脑神经中枢听区的神经组织兴奋了,出现了信号,“意识”又开始了对这个信号的原因,进行查辨,啊!原来是一首乐曲。于是,一段悠扬悦耳的声响,被我们领悟在耳中,我们感到一丝惬(音:qie)意。如果,不是“意识”对兴奋的原因进行查辩,神经组织无论兴奋得如何激烈,也无济于事。尽管我们眼前美景似锦,这如锦的美景已经造成了我们脑神经中枢视区神经组织的兴奋。可是,我们的“意识”却不在这里,它正在集中精力的去感受一个极辣极辣的辣椒对舌头的刺激而造成的脑中枢形成的信号。结果,如锦的美景在我们的眼前流过,我们竟没有注意。情况就像控制中心的值班员,此刻正在阅读一篇他极感兴趣的报道,任凭控制仪器已经发出了信号,他竟全然不知一样,这就是视而不见。本来耳边鼾声如雷,我们仍如入无人之境,毫无影响的睡它一个通宵达旦,情况仍然像那个值班员的酒后酩酊(音:mingding)一样,管它什么信号显示,老子全不在乎,这就是听而不闻。可见,看和看到,听和听到,感觉和感觉到,并不是一回事。看、听、感觉、只是器官对自然情况的收集。对收集的情况,进行分析、认定,则是由“意识”完成的。并由“意识”决定,如何对自身的状态进行调整、控制,以求达到与收集而来的情况相平衡,相适应。以保持生命活力的良好存在。这里所说的“意识”,就是“思维”、“精神”。
      器官对自然情况作资料的收集是单纯的,视觉器官就是采集光谱信号,听觉器官只能采集音频信号。但是,“意识”对信号显示的认定,却要根据所有的器官对自然信号的输入状况,进行归纳、分辨、整理、最后完成对信号状况的全面定义,产生“意识”经验。有了这样的经验,我们就会逻辑关系的使信息之间、状态表现得活泼而又生机无限。在这样的情况下,单一器官的信息采撷,也会被“意识”的性格拓展为《全息》的印象,众多渠道的信息,也可以被综合为一个成果。
     我们面对一幅图画,一个静止的平面,它引起了我们视觉兴趣,信号输入了脑神经的中枢,引起了应该的脑组织的兴奋,尤其是引起了脑组织中视区的兴奋,当这个兴奋被“意识”辨认的时候,我们首先获得的,无疑是画面的图景。如果,我们的“意识”能力非常强的话,除了画面上的图景,我们甚至会品味到许许多多的画外之情。那波澜壮阔的汹涌,那丰收在即的谷香,那悠扬缠绵的叮咚,那奔放激昂的踶蹋。我们闭着眼睛,倾听一个感人的故事,讲的绘声绘色,听得如梦如痴。不知不觉,我们似乎被带入了情节之中,逐情节“心系”喜、怒、悲、欢。随发展“体受”燥、湿、暖、寒。我们嗅到了一种气息,全凭描述便可断定这是一个苹果,我们觉得了一阵嘈喳,仅从“想象”既能够知道原来是一场仇杀。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这就是“意识”特征的拓展能力,就是我们所说的“我们就会逻辑关系的使信息之间、状态表现得活泼而又生机无限”。
     在“生物”界中,很多“生物”并不是“五官”具备,我们感到惊奇,它们凭借不太发达的感觉器官,为什么也能活得风流潇洒。难道这不是“意识”特征中的拓展能力造化的结果吗?蝙蝠几乎没有视觉,它为什么也能准确无误的捕捉到食物,准确无误的飞到它的洞里,回到它的幼子的身旁?因为它有超声定位的本领,蝙蝠在运动中,一方面发出超声波,一方面对超声波的回波进行检测,来为自己和目标定位。但是,在一个山洞中,几万只,几十万只,甚至上百万只的蝙蝠,都在发出超声波。每个蝙蝠是怎样的可能在几万,几十万,几百万辐的超声波中,辨认出自己的声波呢?其实,蝙蝠也是在看。只不过它不是用眼睛来看,它是根据回测的超声波对脑神经的作用,经过“意识”的分辩,产生图像。这个图像与我们通过视觉采撷的信号,所获得的图像一样,真实而可靠。其情况和医疗部门用超声技术探病,并获取可视的疗察图像无异。蝙蝠就是用这种看,获得了生存的自由。其实,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所有的功能器官采集的信息,都有可能被“意识”的经验、“意识”的拓展能力组织成“全息”资料,以为“生物”活动所取舍。所以,报导中的用耳听字,用手摸图,绝不是天方夜谭。至于转换的程度,完全取决于“生物”的“意识”能力和“生物”的“意识”特点、以及“生物”在进化中具有的层次居位,对于气功修炼者,这个方面的状况常常被视为与修炼的层次有关。
     在论述《生命》的时候,我们多次地提到过从低级“生物”的初始“记忆”、“趣力”,发展到中等“生物”的《混沌意识》,高等“生物”的《涤净意识》,超高级“生物”的《全息意识》;提到过《生物能》到《往生能》,又重新“轮回”到《生物能》过程中的进步;以及低级“生物”之“记忆”生成的“偶然性”;《混沌意识》、《涤净意识》、《全息意识》发展的“必然性”。但是,“意识”是怎样形成的呢?它的特点、性质、对“生物”的作用,特别是它与人类的持续性进步、这种进步于宇宙中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这些都是修炼者们常常所乐道的话题,而这个话题的开头,就应该从《灵》的问题论起。我们不是曾经把人体比作一个工厂,把大脑比作工厂的中心控制机构,把“意识”比作一个一方面监视控制机构的情况反映;一方面对情况反映做出鉴定;又一方面对于鉴定结果实施操作,以求取一切行为正常的值班员吗?我们研究“意识”,就是要考核一下这个值班员的情况以及它原来就是凭借着这个资格控制着我们。
     按着现在的话说,一个是“硬环境”,一个是“软环境”,我们的“意识”就是生源于这两个环境之中。有时,我们在针对“意识”问题的阐述时,常把两个环境说成是“意识”生成的“潜因素”和“显因素”。
     “生物”进化到了高级阶段,在它的构造中,不但已经生成了专门负责“记忆”活动的“物质”;而且,由这种“物质”组织的、自“器官”、到“中枢”网络般的系统也成功地落实了;它们共同完成对客观事实的收集和作综合的显示。我们认为:尽管这种负责对客观事实的收集和作综合显示系统的构成及其作用的特征、在“生物”世界中有共同之处;但是,不同物种,物种中的不同“个别”,存在着它们之间的微弱差异仍然是不容忽视的事实。这个微弱的差异,往往会使它们在接受到相同的客观信息以后,反映出来的结果会大相径庭。也就是这个大相径庭的后果之所以出现、是先天因素中系统的构成及特征存在着的物种之间及中间的“个别”造成的,是形成“意识”特征的潜在因素;所以,我们才把这种因素称为“意识”形成特点中的“潜因素”。比如,人类的“意识”有别于它们,这是因为人类“意识”的形成基础;系统器官的结构及结构“物质”中、潜在着可为“意识”的形成提供依托的因素有别于它们。再比如,这个人和与他可以构成比较的他们在“意识”的发生结果表现中、有所不同;这个不同,是这个人形成“意识”的系统结构及结构“物质”中潜在着可为“意识”提供形成依托的“因素”有别于他们造成的。这个“因素”实际是常常潜伏在“生物”细胞的基因结构中。子女在“意识”形态方面,有天生的和父母的相同之处,就是因为他们之间在为“意识”提供资料的系统之组织机构和机构“物质”的特征中、相同的机率大于别人。人类的“意识”形态有着共同之处以与它们有所区别,也是造就人类“意识”的依托系统、结构特点及结构“物质”形成的因素、相同的机率大于它们。那么,这个常常潜伏在“生物”细胞的基因结构中的那个因素,又具体的集中在人体器官中的那一个具体的《脏器》上呢?古人认为在“心脏”上,所以,他们说“心之官则思”,说“心想事成”。现代人认为是在“大脑”中,其实,他们都对。但是,他们又都有各自的不全面,如果要求我们更加细致地说明它们,“大脑”的基因因素主要的“作为”,在于认证客观的事实反映上,“心脏”的基因因素的“作为”,更重要的是在为“主观意识”提供以往的经验上。
     我们在解释“生命”的现象时,曾经说明过“生物”的“记忆”,并由“记忆”发展成“意识”的事实。说明过“意识”其本原来自于“物质”的《惯性》特征,而《惯性》则是我们认定的《才》的内容之一。《惯性》发展为“生物”的“记忆”,发展为“生物”的“意识”、“思想”、“元神”,这里面存在着长期的自然演化中的程序进步。而程序的进步,实际是包含着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是“物质”上的进步,表现在“生物”对“物质”的利用上,成就出、负责帮助“生物记忆”、“思维”的“物质”来,并由它构造出“生物”的系统和器官;这是两个方面之一,我们所讲的“硬件”部分。另一个方面,就是思维能力的提高,我们对事物的查辨、判断、理性分析能力的进步;与“硬件”部分相对应的“软件”部分。低级“生物”的“记忆”,可以传承、接受“泄露”。因为那个层次的“生物”,解决“意识”能力的“硬件”部分尚不完善,它们更多依靠的是天然的、原生的《惯性》之趋使,且“生命轮回”的间隙甚短,可以成为它们的优势使得其在传承中接受“泄露”。而它们的尚不完善的系统情况,恰恰在“生物”的高级阶段被解决了。高级“生物”的“意识”,可以涤净重树,就是因为高级“生物”造化“意识”的“硬件”部分已发展成功,给了这种重树的可能以解决“生物”的“意识”不可能与“能量”同步的困难。那么,涤净了前生“意识”的高级“生物”,在以后的发展中,又是如何地对自己的“意识”以重树呢?我们总想找到一个恰当的比方,但很难找到。《三字经》里有这样几句话,“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音:zhu),”讲的是孟子的母亲,如何对客观的影响以为主观“意识”塑造的重视。如果我们能够说明,使人们能够直接观察到的环境作用,是怎样的令“意识”产生“个性”,显然这种对“意识”形成影响的因素是“显性”的。
     有一种说法:“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盗洞”。这个说法的含义,似乎是说明在“意识”的发生中,“潜因素”影响的实际。为什么这样说呢?我们想做出这样的一个解释,当一个人被孕育了以后,随着他的肌体的发育,构成为其“意识”活动提供依托的“物质”,便开始了对它的神经系统进行组织。这个过程中,由于基因关系,形成父母“意识”特点中的某种因素,通过基因密码,悄悄的以“个性”和“共性”,刻记在它的正在发育的系统和系统“物质”中。从而造就出它那个所谓的与其它的“共性”及微弱的差别“个性”、并发生着影响。我们的比喻确实很笨拙,情形就像两棵大树中间长了一棵小树,随着小树的长高、茁壮,两棵大树上有许多的小鸟,其中的部分便开始向小树上迁徙。又因为这棵小树与两棵大树有许多相同的特点,特点会使对它们感兴趣的小鸟也有相同之处。这些小鸟,我们把它比喻为《灵》,一种“意识思维”的基本单位。就像“物质”构成的本原单位《端》;就像“能量”构成的本原单位《场》;但是,它不是《端》,也不是《场》。而是《端》与《场》的共同行为引发的一种后果。小鸟的群体行为,我们比喻的就是“意识”和与“意识”有相关性质的因素。两棵大树上的小鸟,会不会因为其中的部分迁徙到小树上,它们的总体数量会减小呢?不会的,因为构成小鸟存在的条件仍在,还会有许多小鸟因条件的适应择木而来,当然,我们这里仅仅是比喻。《灵》存在只是一种现象,它不是“物质”,不存在“物质”上“量”的那种一个、两个、如此的数学概念。但是,它却可以以形势,强、次强、次弱、弱来说明它的状态。我们用树和鸟的比喻,只是设想一种关系,树长得好,树的品质好,比喻“生物”的神经系统发育得就好。鸟的数量多,比喻形成“生物意识”那个因素的能力就强。同时,我们还想说明它们之间的正比情况,树长得好,树上的小鸟就多,“生物”的神经系统发育的好,形成“生物”的“意识”能力就强,或者为它的强,创造了条件;以及特征相同的树与特征相同的鸟,存在着的内在关系。《灵》存在仅是一种现象,它不是“物质”,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它却是“生物”特征的反应。就像《惯性》虽然不是“物质”,可它却是“物质”的特性反映一样。父母与子女、人群中的你我、在本体构造中存在着“意识”形成时具有的共同特点的因素;就是人的、人类的、“意识”造化的“潜因素”。它被印记在父母与子女,人类共同特点的构造中于细胞的染色体上,也就是科学界通常所指为遗传的基因DNA,比较侧重地分别集中在人体的心脏与大脑中。人类的“意识”、人的“意识”的形成,人类“意识”的特征就是建立在这个基础点上。
     婴儿出生以后,等于这个孩子独立于群体之间,就像似一棵树长在一片森林里。这时,对他的“意识”发展产生影响的因素除了它在本体构造上,已经注定了的潜在能力外,就是包括他的父母者内的一切客观存在的作用了。这个作用是显性的,我们把显性影响下,对“意识”行为、“意识”能力、形成作用的因素,称为“显因素”。这个因素对“意识”的影响也是十分重要的;因为在森林中,树多鸟也多,树有不同,鸟有各异,树有好坏,鸟有优劣。通常,我们把好、坏、优、劣,在影响“意识”时,统一简化以“善恶”来表达。一棵小树,刚刚成就,上面的小鸟还没有形成规模,也就是说;一个人的“意识”还没有定型,他的头脑和那棵小树一样,还存在着相当大的空置空间,还有很大的可被占领的余地;这样,它会感应到更多的东西实为情理之中。显而易见,这里有“善”的因素,也有“恶”的因素,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意思就是客观影响的重要。否则,昔孟母,何必要择邻处,子不学,何缘要断机杼,以示坚定呢?曾经有过这样的一篇报道,大概是在辽宁鞍山地区的一个农村,一对夫妻嫌弃自己所生的女孩,便把女孩丢到猪圈内,与猪共生。几年过后,被当地居民发现,经有关部门解救出来。由于孩子与猪共生的时间较长,致使孩子的许多行为及思维方式与猪相似。这一事实,足以说明,“显因素”对“意识”的形成作用之重要。类似的情况,在国外也多有发现,比如,所谓的“狼孩”、“熊孩”、“豹孩”、“狗孩”等等,情形基本与“猪孩”相似。
    “显作用”综合的表现在社会乃至自然界对“生物意识”的造化,是“生物”对客观世界的学习。比如,在我们的生活中,周围人群的言谈举止,课堂上的教材内容,电视电影中的耳暄目染,市井风情的道听途说,这些每日每时都在发生的事情,皆是“显因素”哺育“意识”成长的营养。“潜”、“显”因素,如同两个方面共铸于可供“飞鸟”栖息于其中的“树”,“生物”主体“意识”的能动情况就像“飞鸟”于其中的栖息。“意识”能力的量质、说明了它对实践的辨查处理的水平。“意识”能力的量值、说明了它的实践经验的丰富,基础就是这棵驻满了“小鸟”的“树”。如果,一个人的大脑本质发育得不好,即使给了它最好的实践条件,它的“意识”能力也不会发达。“树”长得不好,没有更好的栖息条件,尽管满天“飞鸟”,也无法着落。相反,“树”长得很好,却被封闭在温室里,还是那样的情形,尽管满天的“飞鸟”,同样无法着落。良好的神经系统的发育,是构成“意识”能力依托着的“硬件”。此外,还必须给它提供合适的机会,构成“意识”能力依托着的“软件”。类似于千里马和广阔的草原结合,才能创造出飞奔的速度。“意识”能力的强度,就是根据这样的实践获得的结果,加上这样的神经系统发育的程度产生的。那么,“意识”的“作为”究竟应该有些什么表现呢?
     一、对来自各部器官采集的信息资料,造成的脑中枢神经的兴奋,进行辨认、分析、判断、总结、定论、获得态度。
     二、通过《生物能》对前部的认定态度,核发指令,实施于“生物”的生理活动中和空间操作上。
     一股有毒的气体,透过我们的鼻孔,经过鼻内的嗅觉感应,把信息输送到大脑,造成脑中枢嗅区的系统兴奋。这个兴奋,由“意识”辨认,形成了一个肯定的“意识”态度;发出危害警报,调令肺脏呼吸暂停或尽力控制其运动的规模,避免继续危害或减轻危害程度;并发动人体的运动系统,迅速作空间位移,远离危害。这就是“意识”对信息后果的辨认、态度、和对“生物”的调控行为的全过程。它就是凭着具有这样的能力、才有资格控制着我们。

“意识”是《灵》的集中反映,《灵》的“量质”和“量值”发生变化,“意识”的状态、能动、也会发生变化。精神遭到了不测的意外冲击、恋爱关系的突然中断、亲人故友的不幸离世、目历凶险的暴行惨景、种种令人情感难以承受的灾变祸端,就像一阵狂飙(音:biao)将树上的“小鸟”吹跑了不少。结果,造成了“生物”的“意识”混乱,理性失常;这就是《灵》的“量变”对“意识”的影响。一段时间过后,事态渐渐平息,“意识”的状况也渐渐恢复了常态,这也是《灵》的量变对“意识”的影响,跑失的“小鸟”又飞回来了。这种情况,是典型的信息感应造成的“意识”态变。如果,“小鸟”就此一去不返,也就是《灵》的能力出现了永久性的缺憾,这种“意识”的态变也将永久地持续下去。我们把这种情况对“意识”的影响,归类为“软件性”创伤。与其相对的就是另一种情况的质体性创伤,“意识”形成依托的硬件部分。“生物”的神经系统,经受过物理性的打击、化学性的破坏、病毒、病菌、寄生虫的袭击、致使构成“生物”的神经系统及系统“物质”、“器官”等组织病变。情同树已枯坏,丧失了鸟类栖息的优势,鸟儿当然也就不利于存居于其中。这样也可以成因于《灵》之量值的问题,发生“意识”状况的态变。这两种情况,发生的原因,完全在于“生物”自身状况的不足上。
          我们如是所讲的以上情况、是与“意识”状况相关极其密切的“潜”、“显”的因素中,可以说得明白的例证。那么,除了这个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比如,综合了“生物”的“潜”、“显”因素,已经形成的“意识”能力,存在某类瑕疵(音:xiaci,这种瑕疵可否为自己日后的“意识”品质留下什么不谐呢?我们在介绍《往生能》转生时,提到过这样的情况,《往生能》转生新体,新体此刻的《生物能》的量级,等于它的固有“能量”,就是胎儿时的原本“能量”加上出生后注入的《往生能》的“能量”之和,使其总“能量”之大,可以产生排斥其它的《往生能》再注入的能力。“能量”情况如此,那么,“意识”呢?我们已经提到过了一种可能,比如,综合了“生物”之“潜”、“显”因素,已经形成的“意识”能力存在瑕疵,这个能力上的瑕疵可否为自己日后的“意识”品质留下什么不谐呢?
          俗话说:“离地三尺有神灵,”或“万物有《灵》,什么意思呢?这说明《往生能》的存在是普遍的,《往生能》的“能量”部分,必须遵循“能量”的原则,由“高能量”向“低能量”传递,以保证“生命轮回”的趋势。而《往生能》中的“意识”部分,也存在着“强意识”对“弱意识”干扰能力的问题。在这样的事实中,往往会出现一种情况,那就是“强意识”对“弱意识”的侵犯,而造成那个“意识”能力的弱势者,“意识”状态的失常。这样情况的出现,我们称为《侵意识》现象,把这样类型的对“意识”发生影响的因素,称为“侵因素”,是继影响“意识”状态关系的“潜因素”,“显因素”之后的第三种。这回不是一阵狂飚吹跑了树上的“小鸟”,而是树的原因,引来了“鸟”中的另类,而且,这个另类还具有较强的能力,它占据了“小鸟”的地位,使“小鸟”形成的因素中,参入了它的成分。按理说,这种情况下的影响,也是一种“显因素”。关键的问题,它是一种具有强迫性的“显因素”,使受影响者必须地接受。所以,可以把它列为对“意识”行为具有影响能力的情况中的之一。
          确实,任何层次的空间环境,都有无数量级的《往生能》的存在,《往生能》是由《生物能》和前生“意识”两个部分组成的。高级“生物”的《往生能》之中的《涤净意识》是十分清晰的。因为,“生物”的“主意识”是由“潜”、“显”因素作用而成,“潜”作用是“生物”的历史发展中,对自然感受的经验,以“物质”结构为依托的遗留。感受的经验凭借于先祖的“五官”行为,而“五官”行为存在着个别之间能力上的差别,人的眼睛有近视、远视、弱视、和正常等等情况的不一样。相同的自然事务,在不同的眼睛里,感受并不一样。同样的道理,“显”作用也会像“潜”作用一样,可能因为实践活动的限制而造成的经验不足,形成“意识”能力的遗憾。这样,仅凭“五官”对目标的感受,或仅凭曾经有过的实践,使“意识”得出的结论并非绝对可靠。而《往生能》中的《涤净意识》就不同了,虽然它的成就也原于它的前生。但是,“生命”在“往生”的情况里,摆脱了“生物”性质的“五官”束缚和经验的固执,可以涤掉以往的“意识”中的成见误谬,把自己净化到一个可以称之谓明白的程度上,因而,可以形成它的强势,产生“侵”的能力。有一位盲人在接受治疗中,进入了频死状态。他感到自己飞到了棚顶,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下面的医务人员对他的抢救情景。他复苏了以后,还是什么也看不见。然而,他讲述的,他那个时候的所见,和实际的情况完全一样;这个事例,所说明的就是这个道理,摆脱了“五官”的局限,产生了一个“涤净”的明白。

《往生能》在空间弥荡,很难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驻体”,这里有非常复杂的“因缘”关系。其中的一个最突出的原因,就是《往生能》的数量,大大地多于可供其利用的后生载体的数量。人类对生育问题的非自然因素的干扰,人类对自然生态环境的破坏,造成的“生物”种群和“生物”数量的锐减,“生命”向高层次进化速度滞后的堆积,都会使“生命”循环的情况发生梗阻。《往生能》找不到合适的“驻体”,而“往生”的欲望又极为强烈。于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便出现了《附体》和《护体》的一种非常规的“生命”现象的“作为”,十分实际地成就了“生命”活动中的又一个情节。《附体》是《往生能》在没有机缘找到合适的驻体,无奈地暂时附寄在“生物”体上,且得满足的临时行为。它与《往生能》的转生不同,转生是《往生能》在注入新体的一瞬间,与“驻体”,处于胎儿情况的胎息相结合,成为“生物”新状态的《生物能》,从此参与“驻体”一生一世的生理活动和生活活动。较高层次的“生命”,它的前生“意识”在入体时的一瞬间被涤消。《附体》的《生物能》附着于它的“寄住体”,虽然也可以参与它的“附寄体”的生理活动和空间运动。不过,它的参与只是一种临时行为,并不脱离它仍然被自己的“意识”所控制、仍然保持着自己的“独立性”,保持它的“生命”特性。而它的“意识”方面,如果能力很强,尤其是当它的附寄对象的“意识”能力相对较弱,比如,存在着我们前面讲过的,“意识”能力的瑕疵。《附体》的“意识”便会直接对附寄的对象进行“意识”干扰,《附体》的“意识”会参与附着“生物”的“意识”中,使被附寄的对象的某些“意识”行为里表现出它的意图。这种直接侵扰“生物”行为的“附体意识”就是“意识”的“侵行为”。造成这种行为的因素,就是我们前面讲过的“侵因素”。“侵因素”过渡的强烈,而且是负作用,“生物”便表现出“意识”的错乱。情况如果发生在人体上,就是精神病、脏燥症、或说癔病。
        正是因为精神病是《附体》,甚至是众多的《附体》共同的负性质之所为,所以,精神病人在发病期间,其《生物能》的量级是很高的,力量常常大得惊人,对某些疾病的抵抗能力、也表现得与众不同。
          一般情况下,《附体》对“生物”生理活动的参与,可能会加强“生物”的活动“能量”,这对附寄对象有一定的帮助,这是指“能量”方面的。但是,这里往往也会出现另一种的情况,《附体》以“能量”的特点附寄在“生物”体的某一个区域、某一个点上,会造成这个区域或者这个点上的“能量”过剩,使保证“生物”生理活动正常运动的“能量通道”至此受阻。久而久之,这个区域,这个点上就会成为“气血”、乃至“经络”的滞淤之地,发生病变。这是《附体》类“生命”可能对人类肌体健康方面的危害。《护体》也是《生物能》与“生物”结成的一种依附关系。但是,它与《附体》不同,《附体》对它的附寄对象存在着“能量”和“意识”的侵入干扰。《护体》不论是它的“能量”,或者“意识”,并不直接地对它的依驻对象发生作用,它就像卫士一样,在依附对象的“能量”能力可以达到的影响环境中,与依附对象结成相伴关系。《护体》的“意识”只能对它自己的《往生能》进行控制,除非它的依寄对象需要特殊的“意识”帮助,它可以成为被称呼为“灵感”一类的闪念,对它的依附的对象给与启迪似的帮助,出现在人们的印象中。就人类而言,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不等数量的《附体》和《护体》,特别是《唯相》的气功修炼者,这也是一种关系的结缘。

          不论是低级“生命”,还是高级“生命”,当它们的“能量”标准和“意识”标准达到了一个与其“生物”层次相平衡的状态时,它只适应于在它达到的那个“生物”层次中作“生命”的“轮回”。即使是按着我们的观点中界定的高级“生命”,在其物种之间、个体之间、存在着它们的层次中内,物种间、个体间的程度差异,这样的差异也只能作它们的种间,体间“轮回”的根据。也就是说,一只鸟的《生物能》连同它的“意识”能力,发展到鸟类的最合适的地步,它的《往生能》最佳的“轮回”趋向,仍然发生在鸟类中是理所当然的。而它们层次内的程度差异,使它们有的可以成为雄鹰,有的则可以成为燕雀,这样的情况在“生命”运动的原则里、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一旦它们失去了鸟类中作“轮回”的可能性,它们就得另辟蹊径,重新做“轮回”的结缘,并在重新的结缘中,变换它们的“能量”和“意识”。如果,这只鸟的最后一次死亡,为人的行为所害,又因为它没有了“轮回”到鸟中的机会,那么,它的最佳结缘的对象,就是人类。是以深刻地被伤害的记忆,与加害者结成情缘,在加害者的周围,伺机寻找破绽,成为那个人的《附体》。故此,在情缘关系中,“仇缘”关系比例相对较大,可见,《附体》的行为,很多方面表现出它对寄住体存在着不利性质的影响,也就不足为奇了。正常情况下,成为“生物”之《护体》的《生物能》的量级,层次要高于《附体》。《护体》大都是“生物”界中,高级的“生命”现象,处于一种跃进式的“人化”进步的需要。“生命”成为人类的《附体》和《护体》时,会不断的为人的“能量”和“意识”所影响,为它的后世“轮回”,转生到人类中间积累条件。特别是人类的“意识”,对于处于《附体》和《护体》情况中的它们来说,就是“意识”形态形成中的“显因素”之影响,是低层次“生物”之“意识”飞跃到高层次“生物”之“意识”的最佳途径。如同一个没有磁性的铁钉,靠近了一块磁铁,铁钉很快地被磁化了、也带有了磁性一样。《附体》或者《护体》附投人体,是它们“人化”企图的实施,同时,也为它们作为低级“生物”向往、却根本无法到达的“法界”,做可能实现的基础奠定。
       “生物”的“意识”可以被“侵意识”所侵扰,同样,“生物”的主观“意识”也可以对客观“意识”发动进攻,对客观“意识”施加影响。赛场上,观众为运动员呐喊助威,就是“生物”的“意识”地攻击行为,使运动员的“意识”为观众的“意识”所牵动,从而,调动运动员的《生物能》的“量级”在被牵动的“意识”状态中、得以激发。篮球、排球、足球等比赛,均有主客场之分。通常,运动员的主场感觉和客场感觉是不一样的,主场存在着主场“意识”对主场运动员的“意识”加持,往往会创造主场运动员成绩的良性发挥。
         曾经有过一篇类似笑话的新闻报道,说的是中国国家队和伊朗国家队的一场足球比赛,报导的意思是说中国家队的运动员心理素质很差,上场后,人人都有头晕脑胀的感觉。他们不知道,这中间还有非比赛关系的、非人员素质方面的另外一些因素中的玄秘。如果,我们对“能量”的差别具有比较敏锐地感觉,我们就会发现,庙宇中的神像,都有很高的“能量”。这是由于信徒们在顶礼膜拜中,无形中为神像“加持”了信众们意念中发生的“能量”。我们甚至可以发现,越是香火旺盛的庙宇,神像的“能量”越大。即使个人家中供拜的神像,经过了一个阶段的香火供奉,神像上的“能量”也会逐渐地增大。而这种“能量”的增大,能够被我们感觉,说明了它对我们可以发生作用,说明了“能量”的实际作为的确在,那么,类似的情况不会发生在运动场上的比赛中对运动员的影响吗?事实上,如果我们留意比赛中主客场中,运动员的表现情况,对待一些现象的出现就不难理解。庙宇中的“神像”上具有不同于一般偶像上的“能量”,我们家中经常供奉的“神像”上也有非同一般偶像上的“能量”,而且,如果我们的“意识”能力沟通得比较强烈的情况下,我们甚至能够体验出你经常供奉的那尊“神像”所具有的情感来。比如,观察你经常供奉的那尊菩萨,有的时候他的表情会显得很开心,令你也觉得很开心。有的时候他的表情会显得很冷漠,令你不得不为自己的行为深感忧虑。只要你留心,只要你诚心,你就会观察到、体会到这样的一些事实。
        毛泽东先生的“生命基源”来自于“魔西首罗天王”,也就是说,他是“混世魔王”的转世,是宇宙中“魔众界”的一个主张权势斗争的部族的首领,其生命的“能量”威力巨大。构成毛泽东思想的《灵》的“量级”和“量质”,具有空前绝后的魔力。所以毛泽东先生的“意识”极富有“攻击性”、“挑逗性”,就像他说的“战无不胜”。与毛泽东先生同时代生活的民众,其“意识”被攻击、被摆布、或者为其“意识”所形成的社会形势所迫害,在所难免。这种“意识”的攻击,甚至使得人们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去实践他的“意识”内容中的斗争理念,就是这种攻击或被攻击现象的突出证明。这种现象有时也会比较直观的发生在气功活动中,比如,气功师的临场表演,会使很多的受功者,在同一种条件下,被气功师发功的意念所引导。

         《灵》现象是宇宙中的客观存在,我们虽然可以把它比作《端》,能够积聚成“物质体”的情形一样,说明它可以组成“生物”的“意识”。但是,它却不能像《端》组成“物质”那样,可以用现代技术,通过物理的、化学的手段来证明它、推理它。这是因为现代科学本身就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是研究“物质”性质的学科。《灵》现象不是“物质”的,《灵》现象只是我们研究“生命”问题的内容之一。“生命”问题的主述对象,在我们这里讲的是“能量”的特殊,而在这个特殊的成分中包含着《灵》的确在。所以,当我们企图说明它的时候,尤其是企图说明它的非同一般的“故事”时,最常碰到的当头一棒,就是“迷信”一词,以及不符合科学的帽子被扣到了头上。其实,《灵》现象和现代科学所研究的问题,是根本不同性质的两回事,甚至在气功活动中说明的“生命”现象与现代科学所讲的“生命”问题,也都是性质不同的两回事。如果把现代科学所研究的“生命”问题比作做衣服,气功活动中所说的“生命”现象就等于讲呼吸。用现代科学的观点,把气功活动中对《灵》现象的说明说成不科学,如同是说,不管你们怎样呼吸,用口,还是用鼻子,都不符合做旗袍的道理一样的不达情理。
        《灵》的群体表现,成就为“生物”的“意识”,也可以叫《灵魂》或者其它。《灵》的群体表现,还有另外的一种“作为”,发生在存在的体征上。拿来两个苹果,我们很容易找出它们之间的不同,拿来一真一假的两个苹果,尽管那个假苹果做得和真的一模一样,我们仍然能够感觉得出它们之间的不同,我们甚至说不清楚它们的不同之处,全凭感觉,还是能够感觉得出它们之间的不一样,什么原因呢?这就是《灵》的能够让我们感觉到它的存在的另一种方式——《灵魄》造就的结果了。《灵魂》可以让“生物”有行为、以及行为具有的“目的性”。《灵魄》呢?它可以让“生物”有“非目的性”的存在特征,仍然可以给予客观感觉上的印象中、它不同于其它。比如,我们说某某先生很有《气魄》、很有《胆魄》、工作起来很有《魄力》,他的《体魄》也很让人刮目。同样的还是这个人,有的时候也会丧失《魄力》,失去《胆魄》和《气魄》。萨达姆先生的当政和背时时,形象判若两人,他的组成部分没有变,头还是那个头,脚还是那个脚,四肢还是那付四肢,胸腹还是那个胸腹。背运时,他原来的《魄力》、《气魄》和《胆魄》,或者说《气概》到哪里去里呢?原来就是这个时候,他失去了构成他的“魄”的基础、《灵》的“量值”。正如我们在谈《灵》构成“意识”时,《灵》的“量级”可以影响“生物”的“意识”的状态和能力一样;构成《魄》的《灵》的量级,也可影响《魄》的形象。《灵魄》是表现“生物”实体特征的,它的存在与“生物”实体的情况,有密切的关系。“生物体”不在了,《魄》也就消失了,所谓的“魂飞魄散”。《魄》有时也被称呼为《神》,所谓的《六神》,指的就是《魄》在人体上的具体分工。
       总之,通过了《灵》的研究,我们是不是有了这样的一些收获呢?
         一、《灵》现象于宇宙中的存在,是客观事实,它来源于“物质”的《惯性》特点。
         二、《灵》现象是构成《灵魂》和《灵魄》的基本因素,《魄》随形在,构成“生物”的“物质体”在,它在;“物质体”不在,它散。《灵魂》在“生物”阶段,可以称为“意识”、“思想”、“思维”等。在“往生”阶段,与《生物能》合一为《往生能》,这时它可以被称为“魂灵”、“幽灵”、“鬼魂”、“神识”等。
        三、是“意识”对各部“生物”器官输入信号的辨认、分析、总结、认定、“生物”才能对自然事物,有所了解。
        四、“意识”有调控《生物能》,使其发挥作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