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格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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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前特工披露切-格瓦拉40年前被杀内幕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09日10:48中国新闻网

古巴悼念40年前遇难的传奇英雄切-格瓦拉。

巴西大学生张贴宣传画纪念格瓦拉遇难4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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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网10月9日电 综合报道,在40年前的10月9日,古巴革命前领导人、拉美游击战士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被当地军队枪决。美国中情局(CIA)的一位前特工日前首次披露了切-格瓦拉被处死前的情况,并称美国政府当时曾极力反对对格瓦拉执行死刑。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美国中央情报局前特工、从古巴流亡美国迈阿密的菲利克斯-罗德瑞古兹说,1967年10月8日,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一个名叫拉-黑古拉的小镇被政府军士兵俘虏,当他被带到审讯人员面前时,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部被丛林撕破了,一丝一缕的“有如乞丐”。菲利克斯-罗瑞瑞古兹说,“我时常会记忆起他,他当时经常会去莫斯科访问,他是一个傲慢自大的人。他当时所处的环境极其恶劣,他身上的军装几乎全部都成了破布片,也没有穿靴子。将他作为一个个体,或者说一个人来看,我觉得心理非常难受。美国当时曾极力反对玻利维亚立即处死切-格瓦拉,而是希望将他运到巴拿马做进一步的审讯,但是这一要求却遭到了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的否决。”
菲利克斯-罗德瑞古兹披露说,“我们当时和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已经约定好了代号,其中500代表切-格瓦拉,600表示死亡,700表示活着。就在我准备对他进行审讯时,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的一位负责人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500-600,这一暗语表示切-格瓦拉必须被立即处死。由于电话中有噪音,我又让他再重复了一遍,这才确信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的意思是要杀死切-格瓦拉。我随后走进切-格瓦拉被关押的房间,站在他面前对他说:非常对不起,格瓦拉,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了,但这是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的命令。切-格瓦拉立即立即明白了我的话意味着什么,他对我说,这样更好,我根本都不应该活着被俘虏的。玻利维亚当地时10月9日13时左右,我们离开了切-格拉瓦的关押地,大约在13时10分至13时20分之间,我们听到了一声枪响。”
菲利克斯-罗德瑞古兹还透露,玻利维亚政府军在处决切-格瓦拉之后,又指示行刑者砍下他的双手用以验证身份,他的遗体则被运往附近城市瓦里格兰德。最后,切-格瓦拉的遗体与多具尸体一起被秘密掩埋在当地一个军用飞机场内。1997年,一具无双手骸骨被重新挖出,经过DNA鉴定之后确认是切-格瓦拉的遗骸,在当年被运回到古巴。罗德瑞古兹说,至于有人宣称当时曾剪下切-格瓦多的一些头发,并准备以700万美元的高价进行拍卖,他目前不能肯定其真实性,因为他当时已经离开了现场。此前也曾在美国中情局工作的比略尔多说,当年他在埋葬切-格瓦拉时曾剪下了他的一束头发,并保存在一本剪贴簿内。这些文物性质的物品定于10月25日至26日在美国得克萨斯州进行公开拍卖。比略尔多表示,事隔40年把这束头发拿出拍卖是为了历史原因,“切-格瓦拉是全球公认的领袖人物,对我来说,他的一束头发等于我剪下了革命的象征之一,那就是这束长发。”
切-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生于阿根廷的罗萨里奥省。他毕业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医学系。1955年,格瓦拉在墨西哥流亡时与古巴革命者卡斯特罗结识,从此加入了古巴的革命斗争。革命胜利后,曾担任古巴国家银行行长、工业部长。但是,1965年3月,格瓦拉在出访亚非国家回到哈瓦那后,就辞去了古巴党、政、军的一切职务,转战南美国家玻利维亚继续战斗,1967年在游击战中牺牲,时年39岁。(毕远)
切-格瓦拉遇害40年:从偶像到符号
格瓦拉神话背后的黑色真相
作者:   胡泳   加入时间:2007-10-10 0:02:38 点击数: 1 评论
到10月,是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就义40周年。可以想见,会有很多的纪念、 致敬,也不会缺少商业上的促销,或许,真正欠缺的是一点严肃的反思。40年来,切·格瓦拉成了一个性偶像,
英雄的受难者,革命时尚的终极招贴男人。然而,在他神话的背后,隐藏着黑色的真相。
在格瓦拉参与建 立的新古巴,现在哈瓦那到处都是切·格瓦拉的头像,却看不到卡斯特罗。卡斯特罗说:“你不会在任何地方看到 我的雕像,不会有一个学校,一条街道或者一个小镇以我的名字命名,不会有任何形式的个人崇拜。我们并不是要 教会我们的人民去相信什么,而是要教会他们去思考,去推断。”
如果古巴人民乃至后来全世界的左派 真的学会了思考,他们不应该有一丝一毫崇拜切·格瓦拉之处。他在古巴国家银行行长和工业部长的岗位上,表现 得缺乏现实态度。然而他却认为那些有目共睹的挫折和失败不是经济社会主义化的结果,而是缺乏革命警惕性的结 果。当他离开哈瓦那的时候,曾给卡斯特罗留过一封信。信中的话充分表明他是个走极端的人:“革命不是胜利就 是死亡。”
他的战友们经常说:“他认为自己肩负着一种伟大的使命,一种传道士的使命。”但他们有意 隐瞒这一事实:他骨子里是个头脑发热的人,幸而缺乏实际观念。假如他独自掌权的话,要造成许多灾难,会给许 多人带来不幸。他因为与卡斯特罗意见分歧而不得不退出舞台。
卡斯特罗与切·格瓦拉有着让世人费解的 关系。曾经和切以及卡斯特罗有过密切交往的法国教授瑞吉斯·德伯里说:“历史对卡斯特罗很苛刻。它在力捧切 的同时贬低了卡斯特罗。”
无论切有多么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切·格瓦拉是一个铁定不会按牌理出牌的 人。
在1962年的古巴导弹危机中,切·格瓦拉孤注一掷的赌徒性格暴露无遗。他比卡斯特罗甚至赫鲁 晓夫都更加张狂,似乎根本不顾忌全世界在那一刻屏住呼吸的紧张。他对伦敦《工人日报》说:“如果核导弹还在 我们手里,我们可以摧毁美国的核心,包括纽约城。我们会走向胜利之路,就算那会使成千上万的人成为核牺牲品 ……我们必须让仇恨活在心里,并促使它爆发出来。”
无论切·格瓦拉的性格中有多少自相矛盾之处,这 样的想法是走得太远了。你无法同时成为一个解放世界的伟大革命家和一个迫切想要按下核按钮的人。它显示了切 的冷血,这是他的偶像身份后不为人所注意的一面。如果你读过切·格瓦拉的政治著述,可以在其中发现一种清教 徒式的狂热和纯粹的、不加掩饰的仇恨,有些时候达到病态的程度。
他反复写道:“一个革命者必须成为 被纯粹的仇恨所驱动的杀戮机器。”
在这样的思想逻辑之下,难怪切·格瓦拉会在革命胜利之后对反对革 命的人大开杀戒,以不合法律程序的专制铁腕镇压异议者和所谓“反社会的人”。他也许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但他 也是一个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不怕弄脏了自己的手的人。
不是列宁,是列农
切·格瓦拉的冷血在青年 时代就显现出来。在《摩托车日记》(The Motorcycle Diaries)中,在描述了他在拉丁 美洲旅行到处看到的剥削与贫穷之后,切·格瓦拉写道:“我感到我的鼻孔张大了,嗅到了弹药和敌人倒地的鲜血 的辛辣味道。”
然而,就是根据这一日记,2004年好莱坞拍摄了电影《革命前夕的摩托车日记》。切 在其中被扮成了“在路上”的凯鲁亚克,他身上具有的波西米亚气质使他非常具备时尚潜力。影片的制片人保罗· 韦伯斯特说:“切很自然地融入了50和60年代的到处浪游的生活方式,披头士引发的那种四处活动和冒险的感 觉。”
切年轻而帅气,这一点和以后发生的故事,构成了神话。保罗·纽曼曾说,“‘如果我生下来就是 褐色的眼睛,我不会成为一名影星。’如果切不是生得这么好看,他不会成为一个神话般的革命者。”
所 以,毫不偶然,切·格瓦拉那张广为流传的肖像照是一位时尚摄影师科尔达拍摄的。安德森在切·格瓦拉的传记中 描述说:“在镜头中看到切,科尔达在聚焦之后,被切脸上的表情所震惊。它是那种绝对的难以抚平的情感。他按 下了快门,照片随即传遍了全世界,成为最负盛名的招贴,装饰了无法计数的大学生宿舍。在照片上,切像是一个 终极的革命偶像,他的眼睛大胆地直视未来,他的表情充满了男人气概,写尽了对社会不公的愤怒。”
这个肖像很快印到了T恤衫、明信片、棒球帽上,进入了安迪·沃霍尔的流行艺术,被麦当娜易装印在《美国生活 》的大碟上。
1967年,切死去的同一年,法国的激进主义活动家居伊·德波出版了《奇观社会》,惊 人地预测了我们今日对名人和奇观的沉迷。“所有一度直接存在的,”他写道,“都变成了仅仅是再现。”
还有什么比切的命运变迁更能说明这一点?在他去世40年之后,切·格瓦拉被用来出售从牛仔裤到罐装啤酒的 各种商品。甚至有一种洗衣粉被冠以“切·格瓦拉牌”,它的口号是“切可以洗得更白”。切完成了一个由暴力革 命的象征到时尚酷哥的转变,他现在是一个全球品牌。
另一部切的传记的作者乔治·卡斯坦达说,“吊诡 的是,切的生活被倒空了他原本想拥有的意义。不论左派怎么想,他早就失去了意识形态和政治榜样的作用。”比 起列宁来,切更像是列农。
要想成为一位浪漫偶像,一个人不仅要在生命的华年死去,而且要在死时满怀 绝望。切完美地符合这两条标准。作家克里斯托弗·希金斯这样总结切·格瓦拉的神话:“切的偶像地位因他的失 败得到了保证。他的故事充满失败和孤独,这是它如此诱人的原因。如果他还活着,他的神话早就烟消云散了。”
爱人类,但厌恶人
古巴革命胜利后,切·格瓦拉本来有机会界定未来的理想秩序。然而,他把古巴的 经济管理得一塌糊涂。而在革命前,古巴是拉丁美洲四个最成功的经济体之一。切·格瓦拉的招术是去除一切市场 机制,实行高度的中央计划,把道德动机作为推动经济发展的动力,所有这一切,都置古巴的实情于不顾。他的世 界观完全是斯大林主义的,宣称“必须彻底消除个人主义”。1960年3月,他说:“想到个人是一种罪恶,因 为个人的需要在人类群体的需要面前变得不值一文。”
切对集体主义有着斯巴达式的观点,他心目中的理 想社会是一个由无私奉献的革命者领导的平等社会,其中没有民主的位置,没有个性特征,也没有物质的丰富性,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道德动机在切的社会和政治愿景中起着如此重大的作用。集体的无私、牺牲和奉献在他的眼里胜 过理性个人的政治自觉与独立头脑,他从不相信尊重少数人权利的多数统治。
这就是切,他对自己的信念 无比忠诚,但这种忠诚使他的信念成为僵化的教条。他身上存在着革命者的一个致命缺陷:宣称自己对一个叫做“ 人民”的模糊的东西有无限的热爱,但对个人、尤其是反对自己信念的个人毫不留情。这也就是德伯里所说的,“ 切爱人类,但厌恶人。”切的政治美学使他对普通人的物质需求和切身利益采取漠不关心甚至敌视的态度。
今天,历史的记录已经无比清晰:格瓦拉主义同建立一个真正平等和民主的社会的努力是不相容的;在这样一个 社会里,普通人可以决定他们自己的命运,而毋需依赖“善良的救世主”。
现代的罗伯斯庇尔
切之 所以成为切,也和他的身体有关。幼年由于母亲的疏忽而使他得了哮喘,这种慢性病长期折磨他直到死亡为止。与 哮喘的斗争造就了他的性格。从小他就习惯于以顽强的意志抵抗和克服一种可怕的疾病,所以他坚定不移地认为,
没有意志不能击败的东西,哪怕要打击的目标是美国或全球资本主义也罢。从某一点上来说,这既是他的力量所在 ,也是他失败的原因。
杀人魔王格瓦拉
作者:梁欣 编译/李玉 陈璐怡 加入时间:2007-10-10 0:05:21 点击数: 0 评论
1967年10月9日的9声枪响之后,格瓦拉死了,一个偶像诞生了。
他是一个完人,萨特说。于是,格瓦拉从一个人成为一个英雄,从英雄成为一个偶像。
在革命战士中 ,他是战斗旗帜;在军事迷眼中,他是游击战大师;
在知识分子看来,他是旧秩序的造反者;在摇滚青年 眼里,他和他们一道迷恋“甲壳虫”;
他的长发,召唤青年们去流浪;他冷峻的眼神,诱惑少女们去爱恋 。
中国知青揣着他的日记越境打游击,法国学生举着他的画像冲击警察的街垒。他们一起高喊:
“切!切!切!”
然而在另一些人眼里,他是刽子手,杀人机器,无知的经济蛮干者,鲁莽的军事冒 险家,甚至,隐含着精神病人的征象。
40年后,我们逐渐看到了两个格瓦拉,作为人和作为神。
还原从人到神的制造过程,或许才能弄明白:他是“我们时代的完人”,还是“我们时代的病人”?
或许,格瓦拉是一个病人,格瓦拉是一种病。
1967年10月,来自古巴的革命者切·格瓦拉 在玻利维亚被秘密枪决,他的死,成就了一个萨特所称的“我们时代的完人”。但随着越来越多资料被披露,越来 越多的亲历者开口,在“切”的神圣光辉背后,出现了另一个格瓦拉。
1967年4月,在和别人谈论 作战经验的时候,格瓦拉将他的经验总结为:“仇恨是斗争的一个要素,对敌人刻骨的仇恨能够让一个人超越他的 生理极限,成为一个有效率的,暴力的,有选择性的,冷血的杀戮机器。”
1965年3月,切在埃及 开罗和《大金字塔日报》一个记者观赏夜景,一个烟花女子向他暗送秋波。他不顾记者劝阻将这个女子带进了下榻 的酒店,还让警卫再送几个姑娘来。
走下神坛的圣徒
1968年,巴黎的学生们高举着那张著名的格瓦拉肖像,口中呼喊着“切 !切!切!”的口号走上街头,第一次向全世界传递着格瓦拉式的激情。
此时的格瓦拉,完成了从传奇 到圣徒的转化。全世界所有的激进者都将这个职业革命家作为自己的精神偶像。一个贯穿整个时代的精神符号诞生 。
可惜,人们对格瓦拉的符号化膜拜,距离那个真实的格瓦拉其实已经很远了。
格瓦拉的出现,完全颠覆了以往西方世界对共产主义革命者的认识,他的一生浪漫而悲壮,并且充满了令人惊异 的叛逆色彩。当整个共产主义世界都在批判西方腐朽堕落时,格瓦拉在聆听来自“甲壳虫”的摇滚;当整个西方世 界都在丑化社会主义时,格瓦拉以他诗人般的气质,阳光般的微笑向西方世界述说他的革命浪漫。格瓦拉口中的雪 茄与那张传遍世界的肖像似乎都在向西方述说着这样一个传奇:一个国家的领袖,一个纯粹的革命者,酷爱雪茄和 名牌手表,喜欢打高尔夫,一生艳遇无数……
格瓦拉在古巴革命胜利后,并没有丢下手中的枪,安安稳 稳地坐在胜利的宝座上。在世人看来,他是扔下卡斯特罗给他的部长不当,继续出国闹革命去了,从刚果到玻利维 亚。
最后,展现在大家眼前的格瓦拉安静地躺在停尸床上,眼神里透出纯真和平静。就连拍摄这张照片 的摄影师阿尔波塔也回忆说:“我只是拍摄了当时的气氛,不过在格瓦拉的遗体周围,确有一种神圣和神化般的气 氛。”
于是他的死就让他从这个时代中脱离,成为一个传奇。
传奇与死亡成就了格瓦拉,法 国哲学家萨特称格瓦拉是“我们时代的完人”。但这个格瓦拉,是真实的格瓦拉吗?
他为什么离 去
在古巴期间,格瓦拉的政坛足迹遍布古巴政治、农业、财政和军事。与此同时,他形成了自己独立的 和注重实效的游击战马克思主义。与卡斯特罗相比,格瓦拉并不害怕将他的理论置于政治之上。1965年,二人 在对苏态度以及输出革命思想等问题上发生分歧,从此在政治上分道扬镳,结局是格瓦拉离开古巴。
长久 以来,对格瓦拉的离去,人们都是一种褒扬的态度,称赞格瓦拉与卡斯特罗之间的关系为“放弃权力,保持友谊” 。然而作为一个外来者,进入到这样的权力核心,其间的难处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体会。即使格瓦拉已经被卡 斯特罗宣布为“生于古巴”,但他知道古巴人仍视格瓦拉为外国人。因而在现实中,对其个人野心设置了限制。古 巴革命的胜利,只是格瓦拉式革命的一个部分,并非他革命的终结,也注定当这些权力斗争到来时他只能离开,放 弃权力。
格瓦拉不是一个天生的革命者,虽然他的革命历程充满了激情,但其过于理想化的一面却总不 能忽视。
格瓦拉《游击战争》一书就揭示了他革命哲学的缺陷。他制定了一个组织农民进行卡斯特罗式革命 的按部就班的计划,但却忽略了卡斯特罗在古巴实际上并没有创造一个农民革命。卡斯特罗革命胜利的转折点在于 ,城市中产阶级突然开始抛弃独裁政府,并且开始逃亡。
在实践中,格瓦拉通过打破他最重要的基本准 则而与他的理论谬误之处达成了和解。
他的死也与自己的性格有关。在玻利维亚,格瓦拉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他不了解军队的能力,也错误地判断了农民的情绪——他们并不想革命。为了招募游击队员,格瓦拉不得不在街 头雇佣士兵,并许诺以工作,然后威胁他们参加战斗。
格瓦拉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错误是他们轻信当 地人。他们给了一位当地妇女50比索,要求并威胁她对他们的行踪保密。但格瓦拉本人对此也并没有信心,他在 日记中也记录了这件事。而正是这一点,终于让他被政府军围困在峡谷中而被俘。
血色浪漫
很多人为格瓦拉的死亡迷醉,那圣人般的最后一瞥,让他迅速成为60年代青年人的偶像。但是,恐怕很少 有人知道,其实,死亡,正是格瓦拉的独特嗜好。
“他的做法就是在最危险的境地里,用最冒险的方法 解决问题……”,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这样评价他的老搭档。如果缺少格瓦拉自己写下的日记,我们现在就很难看 到一个走下神坛的格瓦拉。
1967年4月,在和别人谈论作战经验的时候,格瓦拉将他的经验总结为 :“仇恨是斗争的一个要素,对敌人刻骨的仇恨能够让一个人超越他的生理极限,成为一个有效率的,暴力的,有 选择性的,冷血的杀戮机器。” 格瓦拉在他的早期著述中也体现了这一思想。在他的《摩托日记》中有这样一段 文字:“我觉得我的鼻孔在不停的扩张,因为它闻到了火药的强烈味道和敌人的身体散发出的血腥味。”
在其他时候,这个年轻的革命者更是分不清普通的死亡和殉难之间的轻重。1954年格瓦拉在危地马拉写了一 封信给母亲,当时,他们亲眼看到革命政府被推翻。格瓦拉在信中叙述:“这真是太有趣了,我看到炸弹,然后是 一场场的演讲。这里有太多好玩的事为我平淡的生活带来了乐子……”
人们发现一张格瓦拉在1957 年写下的工作部署,这时的格瓦拉和卡斯特罗正从墨西哥转移到古巴。格瓦拉写到:“这里是古巴丛林,我们生龙 活虎地战斗着,我们渴望的是敌人的鲜血。格瓦拉认为对敌人绝不能手软,一定要用酷刑。”
1957 年格瓦拉枪杀了一个游击队员欧蒂米奥,因为他怀疑欧蒂米奥向敌人透露信息。“我用32口径的手枪解决了这个 麻烦,就站在他脑袋的右边……现在,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杀完人后,格瓦拉如是说。
然后,他又 把枪对准一个乡下人,只因为他为欧蒂米奥求情。在完成这一切后,他在寄给父亲的信中写道:“我得承认,爸爸 ,在那一刻,我发现我真的喜欢杀戮。”
格瓦拉还非常残酷地对待那些不是敌人的敌人,当一个17岁 的童军被押到格瓦拉面前时,格瓦拉没有丝毫犹豫地枪杀了他,美国裔古巴作家Fontova在《探寻真实的格 瓦拉》一书中叙述
2007-10-10 10:08:45 新浪网友 IP:61.148.96.*(北京)
吃饱饭撑着的人根本就理解不了为了没饭吃的人们而战斗着的英雄那高尚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