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彪是现代中国的孔子——批林批孔中的一篇权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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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是现代中国的孔子——1974年批林批孔中的一篇权威文章

    孔子是没落奴隶主阶级的代表人物,林彪是现代中国的孔子。他们说的话一样,做的事一样,罪恶目的也一样,都是妄图开历史倒车。反孔与尊孔的斗争,实际上是前进与到退、革命与反对革命的斗争,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批林结合批孔,是广大革命人民同林彪反党集团进行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的进一步深入,是意识形态领域里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一场进攻战,是批判林成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的极右实质的一个重要内容。通过这场斗争,将使我们更好地掌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为了开展群众性的批林、批孔斗争,我们汇编了这组资料。

1、林彪的反党政治纲领和孔孟的复辟倒退路线

    孔子是反动的、腐朽的奴隶主阶级的政治代表,他的政治路线是复辟日益崩溃的奴隶制度,把历史车轮拉向后退。他提出“克已复礼,天下归仁”的复辟奴隶制的反动纲领,要“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鼓吹奴隶主专政的“仁政”,恢复奴隶制的经济基础,扼杀新生事物,叫嚷“正名”,推行愚民政策,施展虚伪的手法,无所不用其极。林彪是混入党内的地主资产阶级代理人,他的反党政治纲领就是要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他把孔子的“克己复礼”,即到退和复辟,作为万事中之最大的事,叫嚣要“解放”被打倒的地、富、反、坏、右,复辟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林彪宣扬孔子的“德”、“仁义”、“忠恕”,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污蔑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破坏群众学习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林彪惯用狡猾阴险的反革命两面派策略,大搞阴谋诡计,妄图从堡垒内部来夺取堡垒。可见,林彪是一个道道地地的现代中国孔子!

2、孔孟的“克己复礼”与林彪的抢班“夺权”

    孔子所处的春秋晚期,是奴隶制行将崩溃的剧变时代,“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礼崩乐坏”,天下大乱。周天子已经不能对诸侯发布政令和军令了,各国诸侯的权力有些落到了大夫、陪臣手中。奴隶到处起义,革新力量积极活动。孔子胆战心惊,提出了复辟奴隶制的反动纲领——“克己复礼”。孔子代表着没落奴隶主阶级,妄图恢复日益崩溃的奴隶制度,把历史车轮拉向后退,他狂叫:“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意思就是克制自己,使自己的言行符合于周礼,这就是仁。一旦这样做了,天下的人就会归顺你的统治了。孔子的“复礼”,就是要恢复西周贵族奴隶主统治的一套政治制度和秩序。为此,孔子又疾呼要“正名”,妄图挽救奴隶制度。有一次孔子的学生子路问孔子:“如果卫君请你去治理国家,你准备首先干什么事?”,孔子回答:“最要紧的是正名罗!”关于“正名”,孔子有一句“名言”,就是:“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错手足。”

    古代孔子的反动纲领“克已复礼”被现代孔子林彪用来复辟资本主义。林彪为了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大肆吹捧孔子的“克已复礼”一再强调“惟此为大”,充分暴露了林彪一伙迫不及待地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的野心,把复辟资本主义作为万事中最大的事。不仅如此,他又提出了他的反党政治纲领,阴谋抢班夺权。他夸张地说,“要设国家主席,不没国家主席,国家没有一个头,名不正言不顺”。林彪妄图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甚至原封不动地用孔子的话来为其反党政治纲领张目。孔子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名分和“忠君”思想来镇压奴隶起义,压制新兴地主势力的斗争,林彪则大肆鼓吹法西斯的“绝对服从”论,要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服服贴贴”地听他“指挥”和“调动”;谁不服从他的指挥棒,敢于抵制,他就“诛之”、“讨之”,甚至还要叫你“永世不得翻身”。林彪还学着孔子的腔调,讲什么“亲亲、尊尊、长长”,鼓吹要效忠林家父子的反动思想。林彪宣扬“克己复礼”,鼓吹“正名”.就是要推行他的修正主义路线,对内是为了搞资本主义复辟.对外是为了投降苏修社会帝国主义,联合帝、修、反,反华反共反人民。

3、孔孟的“兴灭国”与林彪的“政治上的解放”

    “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是孔子在二千多年前提出的反动口号。林彪和孔子是一丘之貉,“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二千多年后,林彪又通过孔子的口号,同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较量。

    孔子提出“兴灭国”,就是要复兴已经被灭亡了的奴隶制贵族的国家。春秋时代,奴隶制迅速崩溃,孔子就是要复兴这些奴隶主专政的“国”。林彪继承了孔子的衣钵,大力宣扬从周朝以来的几千年的政变史,蓄谋用反革命武装政变的方法,在中国推翻无产阶级专政,把毛主席领导下我党我军和我国人民亲手打倒的地主资产阶级再扶植起来,建立一个封建买办法西斯王朝把中国重新拉回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老路上去,让帝国主义走狗蒋介石王朝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之“国”在小国复辟。

    孔子提出的“兴灭国”,就是要维护周朝的诸侯分封制。周灭殷后,把征服的地区分为若干区域,封给周统治者的子弟、亲戚、功臣,建立了诸侯国家。孟子说“天下之本在国”,也是要复辟周朝的分封制度。孔子的政治路线,是地地道道的分裂倒退路线。林彪全盘接受了孔子的搞分裂的政治路线,妄图分裂我们的党,分裂我们的军队,分裂我们的国家。他制造“上层和下层”的矛盾,“这股力量与那股力量”的矛盾,兴风作浪挑拨离间,组织资产阶级司令部,叫喊要“权力再分配”,同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相对抗,梦想另立中央,投降苏修社会帝国主义。

    孔子高喊“继绝世”,就是让奴隶主贵族的世袭特权继续下去。他的继承者孟轲更是喋喋不休地叫嚷要保持奴隶主贵族的“世卿”、“世禄”,使奴隶主贵族世袭官职,代代相依永享富贵。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实质上就是要篡夺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从根本上改变党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基本路线和政策,把我们党变为修正主义的法西斯党,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继”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专政的“绝世”。林彪一伙在《“571工程”纪要》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中,打出“为民请命”的旗号。林彪的所谓“民”,就是指被打倒的剥削阶级,就是要让地主、资本家恢复他们已经失去的“天堂”,重新过着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糜烂生活,夺回他们已经丧失的“世袭”特权。林彪和他的儿子妄图搞什么“父子相传”的丑剧就是要把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反革命专政永远“传”下去。

    孔子狂叫,“举逸民”,就是要把已经倒台的奴隶主贵族重新扶植起来。林彪及其死党则拼命要我们无产阶级对被打倒的地、富、反、坏、右“一律给予政治上的解放”。孔子的“举”就是林彪的所谓“解放”;孔子所谓的“逸民”,就是林彪所依据的“地、富、反、坏、右”。林彪不但要“解放”被打倒的反动派而且还要“破格重用”这些极端反动的家伙,把他的死党叛徒,特务,反革命分子安插到党政机关的要害部门,等待时机,以求一逞。时间虽然相隔二千多久然而,新老孔子喊的反动口号,干的卑鄙勾当,却象是一个模子中铸成的!

4、孔孟的“仁政”与林彪的反“暴政”

    孔子的思想核心是“仁”,即所谓“爱人”,他还拼命提倡“忠恕”。“忠”,就是要奴隶服从于奴隶主,“恕”,就是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对没落的奴隶主实行宽恕。两者都是为了从根本上消除奴隶的“犯上作乱”和新兴地主阶级势力的抬头。在他看来,奴隶们规规矩矩地服从奴隶主的统治,忍受压迫,就是达到了“仁”的境界。孔子反动思想的继承者孟子更是到处向统治者兜售“仁政”、“王道”,侈谈“仁义道德”,什么“亲亲仁也”,“敬长,义也”。事实上,孔孟的“仁政”就是残暴的奴隶主专政,对于被压迫的劳动人民来说,无非是压迫和奴役而已。孔子当上了各国的司寇并代行宰相的职务,上台才七天,就把当时鲁国一位著名的革新派人士少正卯杀了。孟子则咒骂厉行变法的秦孝公和商鞅是“暴君”、“污吏”,这就是对孔孟“仁政”的最好的注释!

    我们现在处在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也是一个社会大变动的时期。林彪这个帝、修、反和地、富、反、坏、右在我们党内的代理人,妄图阻挡历史前进的潮流,梦想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开历史倒车。因此孔孟的“仁政”被林彪吸收和发挥为复辟倒退的政治路线的思想基础。林彪一面大肆吹捧孔子的反动政治思想,把孔孟的“德”、“仁义”、“忠恕”一类反动黑货说成是“历史唯物主义”,把孔子的“仁”、“勇”、“智”说成是“团结”、“斗争”、“唯物论”,用儒家的反动思想冒充并修改马克思主义,赤裸裸地继承封建糟粕,作为他反党反人民的思想武器。一面疯狂地咒骂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代表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一九五八年,毛主席在党的八大二次会议上指出秦始皇是一个厚今薄古的专家,林彪立即跳出来恶毒咒骂秦始皇“焚书坑儒”。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林彪反党集团的一个主要成员,还搬出唐朝诗人章碣的《焚书坑》诗来咒骂秦始皇的“焚书坑懦”。林彪还把孔孟的“仁政”作为武器,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林彪在暗地里攻击我们对那些被赶下台的反动阶级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是不讲“忠恕”,是“做绝了”,正当亿万人民欢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周年之际,林彪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用儒家的语言,鼓吹“持德者昌,恃力者亡。以君子长者之道待天下,故曰忠厚之至也。”恶毒攻击革命暴力,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

    林彪把自己打扮成反“暴政”的英雄,其实是为了搞他的法西斯反革命暴政。为了颠覆无产阶级专政,林彪搜罗死党炮制了反革命武装政变计划《“571工程”纪要》磨刀霍霍,杀机四伏,丧心病狂地竟要谋害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其心何其毒也!这个现代中国的孔子,还要他的死党“不成功便成仁”,和孔子要他的门徒“杀身以成仁”何其相似乃尔!

5、孔孟的“不可使知之”与林彪的“不理解也要执行”

  凡是反动泥都是极端害怕群众掌握真理的。他们总是要推行反动的“愚民政策~”。孔子鼓吹“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把人的生死祸福和社会的富贵贫贱的等级制度说成是由“天命”决定的,这是孔子愚民政策的理论基础。他还更露骨地说什么,“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思就是对于劳动人民,只要让他们当牛作马,绝对不能使他们知道为什么而做。孔子这句话成了历代剥削阶级愚民政策的金科玉律。为了实行愚民,孔子又用所谓的“礼”把人们的视、听、言、动都限制起来,只许人们在孔子制定的“礼”的范围中思想和行动,这就是他所谓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孔子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最终目的是妄图维护摇摇欲坠的奴隶制度。

  林彪把孔子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乔装打扮一番,抛出了现代的新式愚民政策。他竭力反对群众学习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不让人民群众掌握革命真理,胡诌什么“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同时把自己的修正主义黑货抛出来,强迫群众学习和讨论。为了灌输他那一套反动思想,林彪把自己和他的儿子吹成是“高于群众,高于历史”的“超群之才”.“大树特树”自己的“绝对权威”,要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作他们的“驯服工具”,按照他的反革命意志办事。林彪的愚民政策归根结底是要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但是一切搞“愚民”政策的反动家伙最后都被革命人民所打倒!

6、孔孟的“天下无道”与林彪的三个“变相”

  孔子是维护反动奴隶主统治的顽固派,也是一个摧残新生事物的老手。这个连做梦都想见到“周公”的复古分子,竭力鼓吹复古,要人们行古代的历法,坐古代的车子,戴古代的帽子,唱古代的音乐,而对新生事物,则恨得要命,怕得要死,污蔑新生事物的出现是“天下无道”,想方设法予以扼杀。孔子所在的鲁国,在公元前五九五年实行“初税亩”,标志着由奴隶制的土地所有制向封建创的土地所有制转化。孔子很反感诬蔑“初税亩”为“非礼也”。春秋末期,奴隶不断起义,新兴的地主力量兴起。有些倾向于进步的人,作“刑书”、“铸刑鼎”,对贵族和奴隶的关系,规定了一些法律和条文,并且铸在鼎上。这对奴隶主有些限制,孔子就非常看不惯,气愤地说:将贵族和奴隶混在一起,怎么显示贵族的尊贵呢?还成个什么奴隶制国家呢?孔子又在编《春秋》时,用贬低和讥讽的手法,反对新生事物。公元前四八二年,齐国新兴地主阶级势力代表陈恒杀了齐国奴隶主头子齐简公,孔子在《春秋》中,不仅写上“齐陈恒执其君”,而且又写上“齐人弑其君”。不厌其烦地要声讨陈恒的所谓弑君之罪。而对奴隶起义,在《春秋》中孔子却只字不提,一笔抹煞。

  现代中国的孔子——林彪,把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说成是“最权威的”“强国”。而对革命的新生事物总是恶毒攻击、恣意扼杀,或者造谣污蔑,无中生有,或者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早在井冈山的斗争时期,林彪就对中国革命的前途和充满着强大生命力的红色根据地表示悲观失望,提出了“红旗到底打得多久”的悲观主义论调,毛主席针锋相对地指出,“……若从实质上看,便大大不然。这里用得着中国的一句老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抗日战争时期,林彪又竭力吹捧蒋介石的力量,否认我党领导下的人民力量。解放战争的战略决战时刻,林彪过高估计国民党反动派的力量,看不到蒋家王朝很快就要覆灭的命运,不敢夺取胜利。全国解放以后,在我党准备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时候,林彪跟着刘少奇鼓吹不堪的“四大自由”,妄图发展资本主义,扼杀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本身就是新事物,解放后我国的工农业生产得到飞跃的发展,林彪反党集团却诬蔑为“国民经济停滞不前”。林彪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更是刻骨仇恨,采用种种卑劣手法破坏这场大革命并且千方百计抵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出现的新生事物。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下,文艺革命、教育革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五.七干校、合作医疗、赤脚医生等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出来,林彪面对新生事物,咬牙切齿,破口痛骂。污蔑新生事物是“变相劳改”、“变相失业”、“变相剥削”,企图煽起一股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反动社会思潮。反对新生事物的孔子和林彪最终都被新生的革命力量所抛弃!

7、孔孟的“复井田”与林彪的“大家发财”

  古今中外一切复辟派,要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必然要复辟旧的经济基础。中国古代的奴隶社会,奴隶主头子把他的世袭垄断的土地划成豆腐干式的方块块,授予各级奴隶主贵族,各自按照划定的土地范围享受俸禄和占有奴隶。这种土地制度在孔子、孟子的春秋战国时期已经土崩瓦解。孟子为了重建垮了台的奴隶制度的经济基础,狂呼“复井田”。他向奴隶主国君献策说:“夫仁政,必自经界始”。要实行奴隶主的“仁政”,就要恢复奴隶制的经济基础。所谓经界就是“井田”的土地界限。这个孔家店的二老板大开空头支票,“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妄图用“不饥不寒”为诱饵,把封建制下的小农重新沦为一无所有的“会说话的工具”——奴隶,为奴隶主保持其“恒产”。

  “井田制”是奴隶主专政的经济基础,资本主义私有制则是资产阶级专政的经济基础。林彪在政治上搞反革命武装政变的同时竭力鼓吹恢复资本主义的经济制度。早在我党准备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时,林彪就跟着刘少奇鼓吹搞资本主义的“四大自由”。林彪还公然用资本主义冒充共产主义,用资本家的语言说什么要“大家发财”,大谈抽象的“产”字。林彪又象孟子那样开出空头支票,用所谓“安居乐业”为诱饵,叫喊:“经济上”要“得到真正解放”。我国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早就在经济上获得解放,在毛主席的领导下过着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幸福生活。林彪叫嚷经济上要“解放”,就是要在中国恢复和发展资本主义。确实,二十几年来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被打倒的剥削阶级过去所占有的生产资料被我们剥夺了,政治经济上都被打倒了!林彪鼓吹经济上要“解放”、“大家发财”,就是要“解放”被打倒的剥削阶级,让资本主义泛滥让地主资本家重新“夺回”工厂和土地,重新剥削和压迫工人和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