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 汉 的 唠 骚-----博客中国----不再平庸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6/13 13:4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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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学家第谷乘坐马车到一个地方去,路途很遥远,绕了很多路,第谷就对马车夫说:“你应该带上测定恒星方位的罗盘,以便在夜晚的旅行中找到捷径。” 马车夫本来就很烦躁,听到第谷的建议,没好气地回答说:“我亲爱的先生,你对天体可能知道得很多,但是在地上,你是一个傻瓜。”
这是伟大的哲学有康德讲的故事, 康德没有说第谷做了怎样的回答,但他总结道:就一个人来说,“只有丧失在现世生活所必需的某种官能”,才能够认识彼世。
康德这里所说的与“现世”相对应的“彼世”已经具有某种形而上色彩,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哲学、学术或者理论,就是说,一个用思想活着的人,一定会丧失掉一些日常生活所必须的技巧,甚至于“某种官能”。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思想者,就是被称之为傻瓜的人。 (陈行之先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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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啊!但题目是《穷汉的唠骚》。对于称之为傻瓜的人,他们的精神总让人们为之感慨地丧失自我。就象那个哲人对皇帝说:“请您离开,别把我的阳光挡住。” 这里的穷汉庸俗的无可奈何,我甚至没有说他是穷人的唠骚,对于几千年习惯成自然的历史来说,在现在穷二代穷三代的社会中,你不能说所造成的无知、愚昧、愚蠢,是普世界值的缺失,动物界最弱智的莫如自己是奴隶还在全心维护着“仆人”的权利,在被奴役中品味作为奴隶的欢乐。如同康德“现世”相对应的“彼世”已经具有形而上色彩,“思想者,就是被称之为傻瓜的人。” “傻瓜”和“穷人”相同的地方和不同的地方,无非是思想和无知的差别,思想使人类理性进步,无知在不知(愚昧)中拒绝着思想,这是不是社会的悲哀。再进一步想想,“傻瓜”(哲人)他死后,还在主导着人类的进步,无知在毫无信仰寄托的来世,毫无快乐或者幸福的可言,他甚至不知自己怎样死去,死得多悲惨。
人,看人看事,在不同的角度高度看,是不同的感受,(文学作品不也一样吗)你能理解“文化大革命”当中疯了的几亿人是怎样的人,你能说清张志心在疯子行刑前被割喉是怎样的意志怎么样的痛苦;你能说清唐福珍为自己的利益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焚的悲壮。
这样 “傻瓜”和“无知”是不是在美(或许过于悲壮)哲理和道德中一系列形象变得栩栩如生的情感,是某种逻辑推理来说无法言传的东西,并由自身“傻瓜”和“无知”对整个灵魂和思想施以色彩的图案和颜色。“傻瓜”是些浪漫主义的某些内容和形式,把传统的智力从万能主义和形式主义中解脱出来。“无知”是病魔已经完成的其全部过程,这种激情保持着它的混沌、执拗、不可变得清明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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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到主题穷汉的唠骚。
穷汉有他的幸福生活。
  国家统计局告诉人民,他半年的工资收入已经有了一万多块,他的“人均”住房面积已经达到了二十六平方米;他还有一千多美元的人均GDP收入,物价上涨幅度非常低,还不到5%。 他如果结婚就可生1.5个孩子——
  您说这生活能不幸福吗?
从穷汉看到几位大学生明目张胆地寻找一折女人的时候,青春的年华被沉重的无奈所困拢,穷汉就知道统计局他的幸福在大打折扣,看来他那0.5孩子的幸福希望也是泡影。所以穷汉丧失信心的当中,没有了冲动,也坚硬不起来。
穷汉对于卖房子心里装满了余悸,他害怕住在新房中,找不到一折女人,在他为那0.5的孩子幻想时,唐福珍在烈火中的身体热度烤焦他;他还害怕那被挖掘机履带压入地下的老红军战士从地面上弹起来;农民户口和代课老师,朴素严肃的生命成了多余的人生。孙志刚大学生被打死的现实。虽说孙的死被公众良知呵护,在公众汹涌澎湃的愤怒呼叫、呐喊与抗争非议而致某项国家法律废止。但26岁的杨佳为血案负了生命代价而制造这起事件的警察并没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生活中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傻瓜”(逻辑)和“无知”(证明)解释的,逻辑有时候喜欢和人们开一些让你笑不出来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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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间就有了“傻瓜”和“无知”相同和不同的活法,这两个词语都是贬议词,就我们在这贬议的生活中从无知向傻瓜变化一点太艰难啦。这也是倾向错误和危险的永久性根源,也是愚昧、愚蠢、无知被它陶醉并竭尽全力所维护它的原由。杨佳、唐福珍案为什么不能向“傻瓜”那一方面游移一点点,让它成为对生活直觉和观赏的辩解,生活的内容不会永远庶蔽着必然的对立过程,改变一点点,就战胜了“庸俗的、兽性的”感觉因素。为什么不能像孙志刚付出了生命代价而变得阳光一点点,说出做出本应的真理。朴素的灵魂更容易加以纠正,它更容易放射出光芒。
所以,穷汉的唠骚不外乎于简单的情绪阐述。“你对天体可能知道得很多,但是在地上,你是一个傻瓜。” 穷汉完全承认他是一个无聊傻蛋,他现在说他是一个实足的傻瓜,是有辱那两个贬议词的光辉。
他的朋友在穷汉的名下贷款90万元,从07年到现在,朋友在穷汉的名下留10万多元的利息;朋友现在花过三十万元当上副职,(另一朋友在内情当中所讲)。穷汉担心的是,并不是他继续下去的生活,即使他两个0.5的孩子上三本大学弄成穷两代,也只能认萨特的名言:他人是你的坟墓。随说穷汉和朋友关系没到阴凉的地步。但朋友在副职权利以后,将会需要多少个三十万元,弥补显示他能力的三十万。他计划三年左右当上正职,穷汉没有理由指责这个人这样活好或者那样活不好,以他在这个社会那样合适的能力,穷汉和毛泽东完全相信,他所要开始丰富的生活将持续下去。只是那又需多少六十万元将在他的聪明才智中,为这个社会消耗。他升官请普通朋友客的三桌饭三千多元,也是签字政府报销。随朋友官职象火箭窜升,他将导演出多少复杂的人间喜剧。
20世纪的未期,穷汉给复烤厂供些建筑材料,那个年龄被他还小的张科长频繁地令穷汉请客,给他找小姐,以至于张科长弄得脸上黄朽,没有血色,挂着掉针,拔掉针头后,他又拿着他二锅头弄小姐去了。后来,科室里又有两位吃饭需求小姐的业务,他们常常要吃乌鸡,补好他们坚强的肾赃。一个是总公司的小舅子,另一个科长的跑腿的。不过,这两个家伙脸上的血色没有丧失干净。
但他们使这社会上女人的拆扣系数大大地降低,以至进入21世纪,那几个大学生打起了寻找一折女人的横幅,按这样丧失异常珍贵东西的速度,一折女人,0.5的孩子,用数字的概念来说,此与彼都要归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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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住着豪华的房间,有街面房。
穷汉对一折女人大失所望,对他想像中的0.5个孩子没有希望。一折女人和0.5孩子加之穷汉恶劣环境,弄成个脑袋不开化的变种阿QQ, 那将是人间更大的悲剧。但穷汉在二十一世纪的科技时代,还是比鲁迅有先进的想像力实施的行动,他的阿QQ想法,伟大而实际的希望,他不再是想困吴妈,是网购卖一个可爱漂亮的日本充气娃娃,既解决了狂热的生理,还成功地安置了一折女人房子车子的复杂问题,多么低碳的经济生活,又勉除阿QQ教育问题。重要的是给忙着对付小姐的政府减轻了负担,给拆迁办城管减去了一丝工作量。
穷汉生活在皇帝没挡他的阳光中,他呼吸着现世和彼世的空气,虽说这空气另穷汉伤心伤肺,如同百米地表水不干净,营养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成了他妈的狼心狗肺。
“由于他不具备能创造最美好的东西的才能,便处心积虑转向宣扬伤感之情,为的是在这个基础上得以同样显示他自己的才能,展示一种顽强而又庸俗的、动物似的、兽性的爱的情感。” 克罗齐《美学或艺术和语言哲学160》
七十多年前,克罗齐就说到了穷汉“傻瓜”和“无知”的问题,这和毛泽东刘少奇老一辈闹革命的时间相当,见于此世和彼世逻辑相对应的结果,照应瞎眼“萨特” “存在主义”一再被张扬的意识形态,明明是穷汉讲故事,也能延伸到他0.5孩子的思想,可以说,也是穷汉对克罗齐阿QQ式的谦逊的格外无能的相得益彰。现实是穷汉无法生出一个孩子,0.5孩子在目前的概念和逻辑严谨能说得过去,也与所说的与“现世”相对应的“彼世”恰当的对称。这样充分证明了穷汉阿QQ白痴的样子,也就是穷汉和他0.5的孩子及未谋面的一折女人。不论他打开门,还是关上门,或者他找到一折女人过怎样的生活,怎样创造那0.5的孩子,迎接他的只有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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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说穷汉混沌无趣,不怎么明朗,不管他有怎么多的努力,使自己变成点狗心兔肺,可爱一点,能找到“不愿意在自行车笑,宁愿座在宝马里哭”的一折女人。他在卑鄙和黑暗中寻找着对卑鄙和黑暗的解释,如同此世的无奈和彼世的无可奈何。他想从内心的黑暗中把自己解放出来,渴望身体的某些部分清醒过来,能有些警醒;以便能使冲气娃有它的用途,创造他莫须有0.5可爱的孩子,使自己和孩子活得有些自我。如同此世的毛泽东主席与已是彼世的毛泽东主席------明明白白的水晶玻璃,所能瞻仰的遗容。
当初邓小平在深圳画圈,不知是那个圈大于阿Q还是强大于此与彼的阿QQ,这是一个哲学名题。作家雨果曾说:“天生的万物中,放出最大光明的是人心;不幸的是,制造最深黑暗的也是人心。” 明亮和黑暗的效果,既是相互渗透又是相互对立的。此世与彼世,哲人只要的“那点阳光”真不简单,我们更不简单,兵马俑里曹那些死尸让我们折腾活了。
穷汉在发现真实幸福生活的感觉,是在“猪坚强”过第二个生日的时候,猪坚强悠闲地迈着一折女人的模特步,由其那丰满肥胰摆来摆去优雅的臀部。看着猪坚强吃的生日蛋糕,穷汉感觉自己就是猪坚强,蛋糕涂了自己一脸。加之新西兰7.5级地震未能死一个人的情况下,穷汉更加强了他幸福的自嚎感。
道格拉斯是猪福利专家,他说:“我们发现所在富足环境中的猪几乎无一例外对(一种不明确的吱吱声)新声音能代表的东西感到乐观,都靠拢来期待得到食物。相反,在无趣环境中的猪对陌生的新声音感到悲观,担心这可能是讨厌的垃圾(塑料袋),没有靠近要吃的。”
类似的现象出现在人类身上,我们的情绪会影响我们对不明确事件的判断,问题是我们没有过一点理性的判断。在社会面前,文化个人地位的差别,是否只有猪的差别。
爱德华兹教授说:“我们的研究首次让人们了解猪的主观情绪状态,这将帮助科学家和农民未来进一步改善猪的生活。”
猪栏内是迷茫,猪栏外是苦难,不明确的吱吱声和陌生的新声音,分辩幸福真不是容易的事。猪们觉得,人类的不幸、鲜血是由自己的不安引起的。
“猪坚强”坚强地认为汶川地震是它造成的,才有了热闹的生日,它狠不得再来一次地震,二次生日。让它在地震里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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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丰富豪华,猪猡们决不夸耀自己身上人类喜欢吃、吃得许多花样一流的东西,而人类津津有味最爱夸耀身外的莫须有的东西。
“彼世”与“此世”,“傻瓜”与“无知”,“阿Q”和“阿QQ”,“无奈”和“无可奈何”,这里严然有逻辑上的矛盾。
猪福利专家道格拉斯说:“富足环境中的猪几乎无一例外对新声音能代表的东西感到乐观,都靠拢来期待得到食物”,这似乎与贪污腐败无法无天有关,他们不但把猪圈移民国外,由其他们弄的一奶二奶三奶,消费资源太多,要不穷汉的女人可以上到约三折四折,那样他可能有0.70.8的孩子,也就八九不离十了。难道他们对“此世”的中国,早就做好了弃船的准备,在海外聚存了数亿元资产,声泪俱下宣示说要为人民掌好权用好权的时候,跨时光到国外的“彼世”。
《建国大业》里耀眼的明星,大部分是国外人。人家跑到国外彼世,却在莫须有搞我们此世的建国大业,这样的搞法一点也感觉不到神圣!我的中国梦,开学第一课,真他妈的让外国人上得心里堵得慌,象堰塞湖似,这么多的泥石流与此世彼世也有很大的关系。
这样的傻瓜与无知,阿Q与阿QQ到底是怎样的原因和逻辑。是怎么样的无奈和无可奈何。穷汉的唠骚奈何生自己的气了,他觉得自己可怜可憎,对自己有一种难以言说厌恶。
“无趣环境中的猪对陌生的新声音感到悲观,担心这可能是讨厌的垃圾(塑料袋),没有靠近要吃的。” 按道格拉斯这样的观点,那些移居国外的名人们,到是在寻找新声音和很好的环境。只是穷汉类的人民们,对于新声音毫无知觉,可怜地充满悲观,这些可能是“该送到医院里的东西”,如同社会主义的草和资本主义的苗, 能囊括一切,把自己凌驾于主题之上,也把自己奉献给了主题,自己的猪圈移不到国外,地震震塌了国内的猪圈,找不到一折女人的紧销品,没有了0.5的孩子,这也是革命每一次失败的部分因素。
自己是得到了“主人”的身份,像小丑似的,被“仆人”把“讨厌的垃圾”弄成了“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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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汉失去了很多,彼世、一折女人、0.5的孩子,阿QQ,他本来什么也没有,日本的冲气娃娃还在幻想中,那些都不是他的东西,此世他只有孤独、寂寞、疲惫,他即使等于一,也不会有一和0.5的东西,他却是无知的傻蛋。但穷汉有“兵马俑”似思想的冥想:“做鬼也幸福”的十四行行为,要把自己培养和促使别人拥有某种意志的企图,
这种名副其实的判断,有助于驱除理论上的偏见。从他生活的数十年当中,他也没自我的支撑力和自我纠正的力量。 他没有纯思想能从抽象当中转为形象,没有正气神化的东西更为细致地流过心田,描绘展现出具有某种神话的力量。能改变的是身上化为情感的那种东西,绝不是那种已经在脑海中和心灵里具有思想形式有东西。
这也就是猪圈移到外国、中国梦的第一课要外国人讲、一折女人、阿Q变为阿QQ、统计局我的幸福生活。
穷汉的唠骚没有意义,他所信赖温暧甜密的城堡,能有做出牺牲的那种英雄主义的灵魂,使他变得具有更大的广度和深度的尽善尽美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