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器年代的灵性战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24 03:21:36
寒风吹动河水,冷酷无情,在城市高楼大厦的缝隙内肆虐,吹起,旋转于苍白、冷漠的塔上,这无聊的没有终结的喧嚣。众多的建筑,在一片深渊之中,在麻醉昏睡中,呻吟不止。美洲最为拥挤密集的城市,一片孤独荒凉,再没有什么事物比这些人造的东西更显冷漠、无情的了——这就是纽约,在冬天的冰冷的铁掌下,处于铁器时代的纽约。
在此空虚的铁器年代的绝望深渊里,我们见到一个人行走于其中,左手持杖,迎着寒风,坚定地走着。近看,一个印度云游僧的橘黄色长袍在其大衣下翻动。他的额头上有用矾土描的奎师那奉献者的两条平行线标志。他脸上的表情既刚毅不屈又明朗平静,如同他不是行走在这充满痛苦的荒原之上,而是出现在木兰花开、芳香四溢的地方,与坚硬寒冷的街道相比显得极不和谐。——这就是一九六六年冬季的圣恩帕布帕德。他至为孤独,身无分文,年迈苍苍(已七十岁)。冰冷的高塔使他的身影更显矮小,而高塔的严苛、冷漠的面孔仿佛使街道上一切人的努力最终都成为失败的戏剧性场面。但是,圣恩帕布帕德的努力是不仅仅局限于人道的,他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种子不可思议地、奇迹般地在此冷漠的荒原上扎根发芽、茁壮成长。不久,将会有成百上千的身穿橘黄色服装的奉献者出现在这些街道上,他们这些美国人的脸上也将标上两条矾土线。哈瑞奎师那曼陀罗的声音将会在这些商厦硬壁之间回旋激荡。
我们应当提醒我们自己,我们并没有见到存在的全部。我们从不知道在一些严肃孤独的努力中有不可见的与之飞翔同在。我们更不知道从简陋的开端到大有收获之间存在着不可见的力量的合作。我们很自然地相信不会有超出原因之外的结果。为什么在一些事情中有所不同呢?机会和幸运只不过是掩饰我们无知的托词。
帕布帕德出现在异邦他乡的曼哈顿街头,在其背后,有着五千年的计划和努力。事情的开始由来如下:
五千年前,在喜马拉雅山山区的一个旭日初升的早晨,圣哲维亚萨在萨茹阿斯瓦提河岸上打坐入定。在他的冥想中,单调烦闷充满恐惧的未来展现在他面前。他预见到了卡利年代——铁器时代,以普遍的堕落为始原,腐败根深蒂固以致所有事物本身的能力都减退。我们的食物也在质量和数量上不断减低。一代一代营养严重不良,寿命缩短,大脑退化,没有人能够阻止智力和记忆力的不断锐减。
无智的人口不断增加,烦恼困惑,四处流溢,这更加剧了人类道德和精神的退化。人们开始为了食物而屠杀动物,越来越成为毒品的奴隶。性生活放纵,毫无节制,这些习惯又进一步使身体和智力下降。维亚萨见到他们沉浸于感官享受和愚昧无知之中。家庭破裂,妇幼被弃,在色欲中偶然受孕出生的人们日益增加,日益堕落,野性十足,成群成团地拥挤在地球上。领导权也落在不讲任何道德原则的罪犯手中,他们利用权利,劫掠百姓,世上成群结队的是空想家、神秘信条传播者和精神诈骗的艺术家。在社会、道德混乱的人群中,他们赢得了大量的追随者。难以诉说的邪恶和暴行,在高尚理想的华丽辞藻的掩饰下盛行。维亚萨见到了这重重的恐惧,见到了人类事物的末日,见到重重黑暗笼罩世界。
这就是维亚萨五千年前预见到的卡利年代的前夕。这迫使他采取行动。因为维亚萨在此尘世衰落的边缘时代显现并不是偶然的,他是上帝授权的文学化身,由奎师那特地遣来,准备韦达文明的知识,以在即将到来的黑暗世纪里传播。没有这番事业,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类的智力腐蚀下降,未来的人类会彻底地和他们的传统文化以及先辈们宝贵的精神财富隔绝,一旦铁器时代开始,他们甚至将意识不到,曾几何时,整个世界是由一单一的、至尊的先进的文明即韦达文化统治的。
在韦达文化中,每件事情都是为了进一步的自我认识而组织得井井有条。自我认识标志着人类的最终发展。在自我认识中,人知晓他自己直接地作为永恒的精神存在,不可分割地局限于最高精神存在,与暂时寄居的物质身体无本质的关联。靠发展自我认识,韦达文明取得了无与伦比的成就,他能彻底地消除生、老、病、死的不幸,确保其成员获得一知识的永恒存在和无限幸福。韦达文化认识到并非所有经过动物形体轮转取得人类形体的灵魂,能直接进步到终极目标。根据不同的过去,人们生来具有诸种不同的素质和能力。虽然如此,韦达文化使所有的人都能取得一些进步。对世俗的人,为其渐进的提高也作了种种安排。总之,韦达文化调控生活,使每个人都能以其最简单的最明智的方法满足其基本需要,并留余大量的人类精力从事更高级的任务。
维亚萨预见到上述的一切都将在卡利年代消失,因为文明的中心将从自我认识转移至感官满足。但是,卡利年代是无法阻止的,他所能做的只是尽力减轻其影响。使精神文化的传统保持活力。通过高级文明的秘使在野蛮人中保存传统。一个贮备良好的村庄能度过狂暴的冬天。
维亚萨是韦达文化的社会的、科学的、经济的、政治的、伦理的、审美的、精神的全部知识的大师。此知识存在于单一的包罗万象的称作韦达的经典中。韦达一词意即“知识”。直到维亚萨时代,韦达不是书写的。因为那时书写是不必要的,远非作为智力进步的一个标志。书写的出现是人类智能衰落的一个证据,正是为了弥补人类包括记忆力丧失在内的大脑衰变,书写才发明出来。
顺便提一下,很有意思的是,韦达明定的卡利年代降临的时间(公元前三千年)紧紧契合现代历史学家关于文明生活开始的时间——书写能力的发展和复杂的城市社团的出现作为标志。事实上,所有历史学家确认的人类历史的记载都仅仅是卡利年代的历史。学院历史学家们对较早的不可计数的高级韦达文明一无所知。时间使之遭受心智障碍的痛苦。我们能希望从他们那儿得到什么呢?!现代思想家公开宣布感觉是知识的唯一来源,忘记了知识的独立须依据德行。我们从上述标志可看出其智力的堕落。颠倒的价值歪曲了他们的观念。比如,确信人类的进步在于复杂的城市社团的增加和技术的日趋精密。他们不知道朴素生活是高尚思维的最好基础,不知道真正先进的文明尽量减轻对自然的剥夺利用和社会的复杂程度。他们不知道进步的真正标准是社会上人们的素质。如果我们以牺牲自我认识为代价追求物质的进步,用我们感官满足的程度衡量我们的生活水平,我们将只能使灵性和道德衰弱的人们控制复杂的强大有力的工业技术——一个令人感到恐惧的组合,其导致的恐怖的程度我们正在开始经历。
为了给我们一个选择的余地,维亚萨把《韦达经》分成四个部分写下来。当然,他知道我们还是不能理解《韦达经》,因此,他又编篡一系列增补性的著作,在其中,他准确清晰地表述了《韦达经》的意旨。
在此方面,维亚萨得到了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本人的帮助。奎师那作为皇家阶层的成员亲自降临此星球,并在以前的政治事件中扮演了一意义重大的角色。在奎师那的合作下,维亚萨利用奎师那的活动,用编年史的形式,把这些历史事件组合在一起创作了一巨大的叙述性史诗《玛哈巴茹阿特》(旧译《摩诃婆罗多》)。在此充满爱情、野心、阴谋、战争、忠贞和叛逆、英勇和怯懦、超然和卑鄙的鸿篇朝代史中,维亚萨溶入了韦达思想,他采取的形式巧妙,使不富于哲学沉思的民众也发现它引人入胜。奎师那的显现赋予了历史以超然的意义。在此宏伟的叙事诗中间,如置于灿烂背景中的一颗宝石,维亚萨插入了《博伽梵歌》。在库茹之野的战争气氛中,奎师那对阿尔诸那讲道。
在此简洁的七百诗节中,奎师那授予阿尔诸那其所称的《韦达经》中的“最机密的知识”。象维亚萨一样,奎师那本人也为卡利年代准备了韦达知识 。此中包含的韦达最高知识是如此广大庄严纯净,如奎师那所说,即使是伟大的灵魂也鲜能得之,因此,便把它明白地、公开地显示,对每个人都有可能,对此勇敢的展示应毫无疑问,因为,奎师那,作为可能的最高权威,亲自传递了这一知识。
你也许会问,为什么这《韦达经》的最高级知识却是“机密的”。对我们来说,知晓它如此重要,为什么开始时隐藏呢?答案是:知识只对有能力理解它的人才成为可能。教育是渐进的,较高的知识只有靠从低年级升入较高年级才能接班,特别是理解万物终极原因的神秘必需的素质是圣洁。只有那些感官受到完全控制,从物欲中完全解脱出来的人才具备理解和直接洞见绝对真理所必需的圣洁。人们因为物欲不同,性格各异,所以《韦达经》提供了许多灵修的道路方法(达尔玛,旧译 达摩)。不同物染层次的人可以循序渐进,到达纯洁的更高阶梯及相应的更高级的神圣展示。
在《博伽梵歌》中,奎师那纵观了主要的韦达达尔玛,指示出每种达尔玛如何引导一个人达至终极结论——“所有知识中的最机密者”。奎师那分析了祭祀的举行和对半神人的崇拜,讨论了业报、冥想、知识瑜伽。每种瑜伽如何达至“玄秘之玄秘”——对上帝纯洁的爱的奉献服务。“永远想着我,成为我的奉献者,崇拜我,顶拜我”。奎师那说:“这是知识的最机密部分”。因为所有的韦达达尔玛都导向此“无上玄秘”。奎师那给我们提供了决定性的训育:“放弃一切达尔玛(达摩),臣服我”。换句话说,我们勿需用其他不同达尔玛的任何一种来困扰我们,我们能立即达至种种不同达尔玛(达摩)人的共同目标——臣服奎师那。
但是,如果终极目的极难达到,需要根本的圣洁,那么,奎师那怎么能把它直接提供给每个人呢?答案很简单,奎师那说如果一个人开始奉献服务,他将亲自纯净奉献者。“对那些不断地处于奉献境界,用爱心崇拜我的人,”奎师那说:“我给予他们理解力,使他们能来到我面前。”一个人可以规避所有的韦达达尔玛(达摩)而直接臣服奎师那,因为他将仁慈地帮助他,这是极其重要的一点。随着卡利年代的延伸,所有的韦达达尔玛(达摩)都变得越来越难以追寻。我们的智力、记忆力、道德坚忍力都在衰减。但是,奎师那愿意用他个人的努力来弥补我们的软弱。通过圣恩开启的直接的奉献服务,《博伽梵歌》在事实上已使其它的韦达达尔玛(达摩)过时作废。
这一信息是《玛哈巴茹阿特》(摩诃婆罗多)最重要的部分。维亚萨又进一步将韦达训诲扩展到十八部《宇宙古史》中。在《梵经》(一个高度浓缩的格言式集子)一书中,他编订了《韦达经》哲学结论大纲,以后的思想家将以这些经典释论的形式展示他们对韦达思想的理解。
维亚萨在完成他的宏伟工作后,惊奇地发现他自己并不满意。正当维亚萨反省他的工作以发现引起他不满的缺憾时,他的灵性导师,拿拉达穆尼来到其居处。维亚萨把事情原委告诉了拿拉达。
拿拉达先是称赞了维亚萨卓越的工作,接着又告诉他,他的工作仍不完善。在《玛哈巴茹阿特》和《宇宙古史》中,拿拉达说,维亚萨没有充分地描述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的荣耀。为忠实的转述韦达训诲,维亚萨尽职地溶进了那些物质动机的达尔玛(达摩),这些教导对那些不能直接达至认识的最高层次的人允许有限制的感官享受。在卡利年代,这样的达尔玛(达摩)特别危险。拿拉达警告说,因为人们将利用这些允许而支持放纵。“他们将利用宗教的名义接受这些活动。”拿拉达说:“而几乎不关心限禁。 ”
拿拉达想让维亚萨更完全地描述奎师那的超然品质和活动。他说,人们听到这些描述,将能够享受其不同寻常的灵性风味。人们对上帝的自然吸引就会恢复,自然而然地,他们将觉得世俗的欢乐索然无味。拿拉达告诉维亚萨荣耀奎师那的词语的灵性魅力。当以奉献的爱心说出时,这些词语会进入听众之心,彻底消除激情和愚昧的不纯。
在拿拉达的祝福下,维亚萨完成了其杰作——“韦达知识之树的成熟果实”:圣典《博伽瓦潭》。《博伽瓦潭》续接《博伽梵歌》,维亚萨清晰地表示此书是为那些已放弃了物质动机的达尔玛(达摩)的人的。在此书中,维亚萨展示了至尊人格首神奎师那不容亵渎的个人生活的秘密,他同他最亲密的奉献者之间的圣爱故事。在这里我们看到展示的最热烈的、最私人性的对上帝之爱的绝对顶峰。
我们看到在卡利年代的初始,奎师那和维亚萨共同努力,使《韦达经》的玄秘知识——关于上帝的属性及我们同他的关系的至高真理公开化,使每个人都有无限的潜在可能性接触这些知识。这种史无前例的展示也有危险。无论是奎师那还是维亚萨都不能规避严厉的批评,这些玄秘的真理只有心灵完全纯净的人才能理解。不管卡利年代如何堕落,纯洁的要求必需坚持,相应地他们创造了强有力的净化程序——那就是唱颂和聆听奎师那本身的荣耀。在其中奎师那对献身于奉献服务的人亲自提供帮助。
维亚萨和奎师那完成了他们的活动。随着奎师那的隐迹,卡利年代日益深入,即而发生的堕落如此严重,在很短的时间内,维亚萨保存韦达文化的努力面临毁灭的危险。“人们将几乎不关心你的限禁。”拿拉达说的话被证实为可怕地精确。一个特别的曲解滥用出现,情况如此危险,奎师那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于是便发生了随后的事情
三步曲之第一步:佛教的出现
卡利年代出现后几千年,韦达的追随者——现在地球上限于印度——开始为食物原因越来越多地屠杀动物。食肉污染人类的知觉,放纵食肉使任何种类的灵性认识在实质上成为不可能。因此,韦达训诲一直反对食肉。同时,在限禁之外,也认可一些人可以吃肉。相应地对他们来说,韦达指示如果某人想吃肉,他可以向卡利女神祭祀一只山羊(而非其它动物),须在月黑的夜晚(非其它时间),祭祀者要对着山羊的耳朵念颂一首曼陀罗,说:“我现在杀死你,但在我的下一世中,你将有机会杀死我。”以此方式,韦达文化使食肉处于控制之下:只是一只山羊,仅一月一次,且在令人不愉快的业报代价意识中——这些都是不鼓励的条件。
但是,作为韦达祭司的婆罗门,在卡利年代变得堕落,他们迎合众人的要求,增加动物牺牲,曲解、忽视韦达限制。寺院变成了屠宰场,屠宰作为有组织的日常生意日趋兴盛,如有任何人反对这史无前例的罪恶,祭司就答复说,无论如何,这是《韦达经》中认可的。
因此,为了制止动物屠杀,奎师那以佛陀(公元前五百年)的化身显世。因为《韦达经》被曲解滥用以证明屠宰正当,主佛陀否定了《韦达经》的权威性----他曾组织详解以拯救卡利年代的人们的同一的《韦达经》,但这只不过是紧急情况,没有其它的选择。主佛陀拒绝了《韦达经》,传布非暴力的伦理,亦即不伤害任何生物体。
佛陀也教导说,我们物质的存在是充满痛苦的,是我们的物质欲望导致了我们的痛苦,根除这些欲望,我们能达到涅磐,从物质存在中解脱出来。主佛陀拒绝谈及涉及上帝、灵魂、解脱后的生命等等问题。当问及如此事物时,他就答复说:“佛离一切法。”以后,他的一些追随者传播虚无主义、没有灵魂的信条,但这些都是对佛陀在超然题目上沉默的世俗解释。简单的事实是佛陀虽然否认了《韦达经》,但他拒绝创造“法”(理论)亦即离开韦达训诲谈论上帝或灵魂,这显示他还是保持忠于韦达经典的。因此,他说“无”。
因知觉被肉食污染,人们成了无神论者。而从未说及上帝的佛陀赢得了他们的敬爱。这样,奎师那骗使无神论者以佛陀的化身崇拜他。
主佛陀的特殊任务是成功的。最终所有的印度人接受了他的教诲,停止了动物屠杀。主佛陀使奎师那的超然聪明典型化。虽然,主佛陀成功地避免了眼前的危险,印度仍然在否认上帝和灵魂的哲学的控制下,《韦达经》不受尊重。
佛陀的缓解仍是不完全的,这只是迈向韦达完全复兴的第一步。奎师那下一步的活动是派遣主希瓦的一个化身来完成第二步。这就是施瑞帕达·商卡尔查尔亚。
三步曲之第二步:假象宗的出现
他显现于公元后788年,在仅仅三十二年的生命中,商卡尔把佛教逐出了印度,重新确立了《韦达经》的权威性。作为弃绝阶层的一员,一个云游僧,商卡尔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他奉献出他无与伦比的能力,致力于说服佛教徒接受《韦达经》。为有效地进行此事,商卡尔不得不选择了较为容易的过渡。他设计了一种称为阿对塔·韦丹塔的哲学,或叫绝对不二论,一种隐秘的佛教。他天才地用韦达语言详加说明,并用《韦达经》的主要经文来支持证明之。商卡尔否定了终极真理是空的佛教信条。商卡尔论辩说,真理,如《韦达经》所宣示,是梵,是灵性。同样的商卡尔驳倒了佛教徒没有灵魂或自我的信条,重新确立了关于阿特玛——个体灵魂的韦达真理。但是,商卡尔宣称阿特玛和梵的实体都是没有任何质量数量或关系的一个无区别的灵性实在。显然,没有质量和区别,在“空”和“梵”之间就没有认知的不同。因此,商卡尔使人们更容易地接受《韦达经》。
商卡尔的非人格统一哲学在《韦达经》中有些基础,对一个新入门的灵修者来说,其残留的物质污染使其不能理解奎师那的超然性质。《韦达经》给予他们消融于非人格梵(奎师那的灵性光芒)中的获救的训示。与此训示相联系,一些经文强调了梵和阿特玛的质的同一型。《韦达经》中也包含其它一些同样重要的经文,陈述了阿特玛和至尊阿特玛—奎师那有数字上的区别、数量上的不同,但是商卡尔强调同一性。他以抽象的形式展示了超然实体,以使《韦达经》对佛教徒来说可口怡人。
商卡尔恢复了韦达文化,他创建了很多修道院,组织婆罗门社区,重新确立了对韦达神的崇拜。《韦达经》又得到公认,虽然必须地以一种歪曲的形式。
佛教对粗俗的唯物主义来说是一种进步,非人格一元论对佛教来说又是一个进步,但是维亚萨和奎师那展示在《韦达经》中的人格一元神,仍需得到恢复,这项工作在商卡尔之后开始了。随着人们急切地回到韦达研习上来,一些人开始认识到商卡尔一元论阐释的不足之处,出现了几位伟大的导师——其中最出名的是茹阿玛努佳(1017-1137)和玛达瓦(1239—1319),他们就《韦丹塔·苏陀》和《博伽梵歌》所做的有力的令人信服的释论,对商卡尔的权威提出了有力的挑战,使有神论赢得了广泛的支持。但是,非人格神论者仍保有对公众的控制。
接着,五百年前,奎师那再次降临此世,这次要完成韦达文化的复兴。这就是圣·柴坦尼亚·玛哈帕布。
三步曲之最后一步:唱颂圣名,恢复对神奎师那的爱!
圣柴坦尼亚是奎师那以自己奉献者的装束出现,他以身示范崇拜的最高形式。柴坦尼亚的使命有两个方面。第一,他更完全地展示了奎师那和他的最亲密的奉献者之间至高圣爱的性质。另一方面,伴随此展示,他带来了相应的更强大有力的觉悟神的方法——哈瑞·奎师那(HARE KRISHNA)伟大曼陀罗的唱颂!!此曼陀罗是原本《韦达经》中的部分,因为它由圣柴坦尼亚唱颂,其威力倍增。柴坦尼亚教导他的追随者如何实践,可使此曼陀罗的威力能毫无阻碍地发挥作用。
对柴坦尼亚来说,循序渐进地公开展示更多的韦达秘密,必须同时使用认识它们的更有力的方法,这样才能到达终点。一个更有效的拯救方法自然就是让大多数人有爱神的权利。奎师那在《博伽梵歌》中已宣布:传统地被排斥在灵性觉悟之外的人们——妇女、商人、劳工——能够靠他的庇护接近终极目标。在《博伽梵歌》中,维亚萨断言即使那些完全在灵性文化之外的食肉的土著社群,也能因为与一位纯洁的奎师那奉献者的结交而变得纯洁。圣柴坦尼亚在其实践中展示了确实如此。作为所有化身中最为慷慨仁慈的化身,藉着唱颂圣名的威力,他使有着邪恶习惯的人们转变成纯洁的奉献者,从此开启了灵修的民主。婆罗门声称自己对灵性知识有排他的权利。但是柴坦尼亚展示,奉献服务的效力能使出身低贱的人提升到婆罗门的境界。柴坦尼亚承认每个人都是奉献服务的候选人。他要他的集体唱颂圣名的运动遍及全球。他说:“终有一天,全世界的每个城镇和乡村都将唱颂我的圣名。”
柴坦尼亚也展示了韦达有神论的最为广泛综合的理解。他亲自面对他那个时代两位最伟大的非人格主义者——帕卡萨南达·萨茹阿斯瓦提和萨瓦保玛·巴塔查尔亚,他向他们揭示了《韦丹塔·苏陀》中有力的有神论观点,使这两位都承认对奎师那的爱心服务是《韦达经》的目标。他们和柴坦尼亚一起跳舞唱颂。
在圣柴坦尼亚·玛哈帕布的显现中,奎师那、维亚萨、佛陀和商卡尔在卡利年代确定韦达文化的所有工作和努力达至完成。在原本的《韦达经》中(卡利桑塔茹阿那·奥义书)揭示:“在卡利年代,找不到任何一种比唱颂哈瑞奎师那(HARE KRISHNA)更伟大的宗教方法了。”预见到柴坦尼亚的出现。维亚萨在《博伽瓦谭》中记载:“在卡利年代,明智的人会以集体唱颂的方式崇拜不断唱颂奎师那的圣名的化身,虽然他的肤色不是黑色的,他就是奎师那本人。他伴有同游、仆人、武器(如哈瑞奎师那曼陀罗)和最亲密的同伴。”圣柴坦尼亚是这个时代盼望已久的灵性觉悟方法的交付者。
灵性导师的传系从圣柴坦尼亚延至圣恩帕布帕德。在1966年的冬天,我们恰恰发现了他,远离印度故土,在纽约狂风肆虐的街头,在全球技术文明的中心,卡利年代的心脏地带。这儿是他传播韦达文化种子的最佳地方。在这儿,奎师那、维亚萨、佛陀、商卡尔和柴坦尼亚的工作,在其授权的仆人帕布帕德的关照下,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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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注:
达尔玛(达摩):(1)宗教原理、原则
(2)人的永恒职分,如对主的奉献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