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伟译作：一个法国人向中国人民道歉-

刘学伟译作：一个法国人向中国人民道歉
作者：乔治·斯塔内西 文 刘学伟 译
来源：作者博客
来源日期：2008-6-9
本站发布时间：2010-5-30 5: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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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链接：李平宽：李平宽：我们要不要感谢西方？　　李先生的上一篇文章太简短。我的留言无法斟酌李先生的全面观点。用词的确像李先生批评的，太过市井了一些。这里表示歉意。
关于殖民主义问题。我曾有一篇比较完整的论述。还是两年以前，奥运火炬传递在法国引起风波时，有一个法国人写了一篇长长的文章，向中国人民致歉。我当时翻译了这篇文章，在《欧洲时报》上登过，在世界各地的华文网站上曾有过极多的转载。
翻完之后，我写了一个后记，比较完整地表达了我对西方殖民主义的态度。转引至此。算是我对您的文章的答复。
熬了两个半夜，译完了这篇文章。有一些感想，不得不说。
首先我为该文作者对中国和中国人民的真切诚挚的感情而深深感动。其次我为他对他自己的国家尤其是他们的先人做下的种种不名誉行为的极为深刻的自我检讨、自我批判精神而感动。很遗憾，在法国人中，西方人中，这样的人还是太少，因此也就弥足珍贵。
不过，我也不得不表达一些不同意见。
第一、他的文章中实在是有一些不太靠谱的说法，我不方便译出。想知道这些又法文不错的朋友，不妨去他的博客自己看。原文网上地址是：http://stanechy.over-blog.com/article-18658527.html。而且就在我已经译出的大约80%的篇幅中，你们也可以看到好些骂人的话和一些偏激的论述。我怎么觉得这位先生有点像中国的“愤青”。不过中国的愤青骂的总是外国和外国人，而斯先生骂的则是自己的国家和国人。我总觉得，凡事都应留有余地，不能一竿子打倒一船人，何况这涉及到自己的祖国。概而言之，我觉得法国当然还是一个对世界文明有杰出贡献的国家，作为外国人，我都不忍心把它骂得太狠。而斯先生骂起来那么带劲儿，实在让我感到困惑不已。
第二、作者能引证那么多的史实，编织宏大的文章结构，学问当然不差。但作为一个学历史出身的学者，我还是遗憾地觉得，他关于历史的观点，欠缺一点深度。最根本的就是对西方殖民主义历史的整体评价问题。作为来自殖民时代受难深重的中国的学人，我对作者对我们祖先曾经遭受的痛苦能够感同身受，真是十分钦佩而又惊讶不已。但是他似乎没有体会到那些虽然遭受无数殖民苦难的国家的人民尤其是其精英阶层对西方殖民者，西方文化，那种“恨、爱交织”的复杂心境。如果讲方法论，任何一个复杂的事态，都会有多方面的影响。做价值判断时，至少应当考虑到其几个主要的方面，还要看正负相抵后，总效应的方向和分量。平心静气讲科学，我们实在无法把西方的殖民扩张简单地概括为一个“恶”字。且不谈事实上可不可能，仅仅假设一下，如果欧洲现代文明只是老老实实的，符合道德规范地呆在老家，而不向外扩张，我们这个地球今天会是什么样子？会到处都有火车飞机轮船电灯电话电脑卫星电视GPS互联网和200个共和国吗？我们的祖国当年的确是被欺负得太惨。那根本原因是因为两种文明之间的实力实在相差太过悬殊。而这种悬殊的存在，不是欧洲人的错。“彼为刀俎,我为鱼肉”。“一自珠崖弃（指割让香港），纷纷各效尤。瓜分唯客听，薪尽向予求。秦楚纵横日，幽燕十六州（指北宋从未收回的北方固有领土）。未闻南北海，处处扼咽喉。”（清末黄遵宪《书愤》）这就是时人对当时中国境状和中国人心情的描述。西方人强大出那么多，忍不住要用拳头说话。我们打不过，除了卧薪尝胆，急起直追之外，还能怎么样呢？落后就得挨打，不能指靠强者的怜悯，我们有这个觉悟。同时我们不能不承认，西方在给欧洲以外的民族带来无尽苦难的同时，还是送来了现代的物质文明和相应的一大堆虽然争议更大的精神文明，也就送来了落后民族翻本的机会。落后了的民族，如能努力追上来，自然就能赢回尊严乃至骄傲和荣耀。值得庆幸的是，在双方实力相差最为悬殊的年代，中国没有被打死。（的确不是所有的民族都能扛过去。比如南美的印加帝国，不就整个连文化一起给灭了吗？）熬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如今回过头，我们实在还得对他们说一声感谢。不然我们很可能还在驾牛耕田，骑马赶路；还在下跪磕头，说着“天王圣明，臣罪当诛”呢。如果你始终落后，那不就始终只能是由强者看心情施以怜悯或者继续摧残的对象了吗？要把始终落后的原因全部归咎于西方，也是很窝囊的说法。君不见还有好些曾经落后的民族（其中有一些其实规模很小，很高兴它们大多在东亚）已经或正在追上去吗？如果只能或自愿原封不动地留在那里让西方人当盆景欣赏，那也太没出息了。不能寄过多的希望于国际上的道德公义。过去如此，今天也没好太多。一旦利益关系深了，也还是只有靠实力甚至是武力说话。西方能把南斯拉夫、伊拉克、巴勒斯坦欺负成那个样，也没人为他们说得了话，不是因为他们没有道理，还不是因为他们自己及他们的盟友实力和武力不够。而今天西方的一部分人只是亵渎了我们的奥运火炬，扫了我们的面子，我们就可以不依不饶了。这是凭什么呢？实力呀！当然我们的实力还不够，我们还没有像大西洋联盟那样的一大票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兄弟盟邦，（这次他们又是一窝蜂而上，真有点“八国联军又来了”的架势。）所以还会有现在这种受欺侮的感觉。我相信，只要中国“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保持政治稳定，继续高速发展经济，（邓小平的话：“稳定高于一切”。“发展是硬道理。”）政制也要适度改革，盟友还要努力结交，不过再过一二十年，就任何国家也不能再妄想欺负中国，而轮到中国开始为世界奉献一份精彩王道的领导的时候了。
最后，我还要再一次谢谢斯塔内奇先生的仗义执言，并请他原谅我的争鸣。
乔治·斯塔内西
我的中国朋友们，
我感到羞愧。
自几个星期以来，在我的国家，在法国，你们的人民，你们的国家，你们的制度，你们的政府，你们的历史被拖到了泥淖之中，拖到了我们的媒体制造并维持的一个集体的歇斯底里之中。这些媒体自称是“自由的”…… 正当奥运圣火经过巴黎时发生的反华示威，与我的国家，与她捍卫的价值，与接待客人的基本规矩，是不相符的。
在傲慢与无知中，众多的记者，电台和电视台的代表，政客，和另外一些寻找免费广告的傻瓜，在争吵着现在是否是通过给你们上道德课来开发自由和“人权”的恰当时机。…… 我们的那些掌权的上等人不能承受你们的成功。你们出自一个悠久的，痛苦的，英雄的，灿烂的历史。他们忍受不了你们的独立。
你们以平等的身份和那些许多世纪以来以世界的主人的身份出现的人讲话。…… 在你们的成功中，他们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力量对比的倒转。他们害怕，因为这让他们那从来无人分享的面对其余世界的统治地位、优越感成了问题，
因此他们想的就只有一件事情，阻挡你们的发展，孤立你们，分裂你们。如同他们在别的国家或别的大陆所作。如同他们在你们的国家已经做过的。但所有这些，你们都知道……
以许多法国人的名义，…… 我想向你们表达我们的道歉，和我个人的道歉。
是的，我想向你们说“对不起”……
对不起，以既往的名义，因为，在一个世纪中，我们侵略了你们的国家，在那里施暴，在那里抢劫。
你们，你们从来没有侵略过欧洲。此外，也没有侵略过任何其它的大陆。你们的长城在那里为此作证。你们总是在试图抵抗外来的入侵，你们全力关注的是你们的统一。在你们那巨大的国家，经过那么多个世纪的历史，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们，我们曾经侵略了你们的国家。在100年间，我们曾参与了对你们的抢劫。你们的国家太大了，因此我们纠集了好几个同伙一起来抢。
1890年的法国漫画，当时的列强正在瓜分中国蛋糕。我们可以认出英国的维多利亚女王，德国的威廉二世，俄国的尼古拉二世，日本由一个武士代表。法国则由一个手中未握刀的，站在俄国皇帝背后的自由女神代表…漫画作者应当是害怕当时的新闻检查才这样为法国掩饰锋芒的！…少了一个美国的代表，他也是参加了当时的角逐的。（后面站着无助地惊呼的满服官员自然是中国的代表。）
1939年，当你们的政府禁止服用和进口鸦片时，我们没有重视此事。这项买卖由我们的英国朋友在经营，货源则来自他们的殖民地印度。把毒品运进广州，对西方的商人、军人和政客…，可是个真正的金矿。这些聚敛了巨额私人财富的毒贩和被他们收买的欧洲政客应当被绞死。可是他们却被英国王室封为贵族…在英国的贵族院中，有相当大一部分的成员由这些毒贩的后裔组成。…………
欧洲列强把你们禁止进口由西方人生产和运输的毒品视作对“自由贸易”的严重侵犯。在国际贸易中，人们无权禁止。这是冒犯神灵。至少，当西方这样决定时…
因此，我们对你们发动了战争，我们知道你们没有办法支撑这个战争。我们知道在那个时代你们有困难。这是一个理想的机会。这场在1839年到1842年间进行的战争被正式地称作“第一次鸦片战争”。基本战事由英国人进行。联盟（当时北约还不存在）则有英国、法国、德国和美国加盟。
通过1842年的南京条约，你们被迫进口鸦片，同时割让了香港。其它列强也一拥而上。美国于1844年迫使你们接受了望厦条约。利用这个机会，我们法国则在同一年迫使你们接受了黄埔条约。
在1856年到1860年，为了巩固并扩大战果，西方又向中国发动了“第二次鸦片战争”。为了确认在中国领土上鸦片贸易的合法性，夺取其它的港口、租界和赔款数额，又签订了天津条约、瑷珲条约（1858年），尤其是在1860年又被迫签订了北京条约。结果是：你们的国家被剁碎，流尽了鲜血。
我们甚至送给了你们一个特别的战争，叫做中法战争（1883到1885年），目的是夺取你们的安南省和东京省，把它们并进我们的印度支那殖民地。为此，我们甚至登上了台湾岛！我们停了下来，因为其它的强国开始抱怨我们的扩张。“中国蛋糕”应当被平均分配…
1894到1895年，日本人跟着接棒（甲午中日战争）。这种事没完没了，你们出了一场战争，接着就会进入另一场战争。签完一个条约，再签另一个条约。一个租界接着一个租界。一项赔偿接着另一项赔偿…  所有这些条约，剥夺了你们的内外贸易权利，一步步地瓜分了你们的国家，榨干了你们的国库。
没有武器，没有金钱，四周都是敌国。你们的国家还是在抵抗。起义从未停止。你们的抵抗充满了勇气和英雄主义。在随之而来的宣传和血腥镇压中，你们的义军被占领军称作恐怖分子，野蛮人，狂信者。甚至在我们今天的历史书中，还在这样讲…
这些起义中，最著名的一次被称作“拳乱”（庚子年义和团运动）。八国联军镇压了这场起义。其间的暴行至今在你们的记忆中回响：大范围的抢劫，屠杀，酷刑和强奸。
根据1901年九月7日签订的辛丑条约，天文数字的赔款抽取了中国大部分的关税和内税。让中国的国库近乎一无所有。中国直到1939年才偿清这笔巨债，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敲诈勒索！
然后日本人赶走西方人取而代之。再然后于1945年，日本人也被赶走。然而西方人仍不撒手，通过制造、资助最大限度的不和，尽其所能地在你们的国土上维持内战。直到1949年，你们终于赢得了独立和实现了统一，重新找回了你们的身份，虽然一直处于西方的经济封锁和威胁之下。
是的，你们，中国人，从未来到我们的大陆，我们的国家，举着比我们的武器厉害的武器，强迫我们吸食鸦片或海洛因，夺走我们的内外贸易，占领我们的港口和省份，强迫我们用数代人的光阴支付巨额赔款，留下荒芜的田园，分裂和内战。
我们，这样做，整整一个世纪…
因此，再一次说，对不起。
一千个对不起，为了那些声称西藏不属于中国的蠢人
许多个世纪以来，西藏就是你们的省份之一。正式地，至少，从13世纪以来。那些蠢人诡辩道：这时间“太近”，没有“说服力”。他们忘了，或者说故意隐瞒，我们，西方国家，特别是法国，在很近的过去，还兼并过新的土地。你想干什么。西方人满脑子都塞满了暴力，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我不想给你们讲我们的欧洲邻居也在要求同样的东西。例子？…丹麦，用消灭了爱斯基摩人的文化和身份的方式确保了他们的格林兰岛的占有。还有，英国认为在南太平洋中的事实上属于阿根廷的马尔维纳斯群岛如同伦敦塔一样，属于英国。再有……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西方国家认为理所当然地属于他们的许多土地，都是来自武力强占。一句话，都是从他们真正的主人手中抢来的。
怎么说，那些19，20世纪才形成的国家，如美国，澳大利亚，新西兰，是如何地灭绝了当地的土著民族如美洲印第安人，波利尼西亚人？
我现在只想说我们自己的国家，法国，在它的历史中举几个例子。
科西嘉，它曾经是一个独立国家，被武力入侵然后于1769年并入法国。法国的第一个举动就是关闭在Corte城中的科西嘉大学。“文化灭绝”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消灭一个民族的语言。自那时以来，对这个归并的抵抗似乎并未减弱…
我们取得另一些省份还要更迟：萨瓦和尼斯海岸，根据都灵条约于1860年才归于法国。（注：在拿破仑三世治下。事实上，这项归并是1859年1月26日于法国政府和意大利政府的代表之间签订的一个秘密协议的内容。意大利政府当时希望得到法国的军事支持以对抗此时正占据着一部分意大利土地的奥匈帝国。）似乎，在萨瓦，直到今天，一些人还不认可这个归并。
然而法国从未质疑这些省份的法兰西特性，既然它们都在本土现有边界之内。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些土地，它们离我的国家有数千公里之遥。其中最重要的，都在南半球。但法国坚称它们属于法国。
大溪地，“法国的”波利尼西亚的首都，在太平洋中心，自1842年以来我们就占领了它，并于1880年正式视作殖民地。这在南半球，离法国本土17100公里。12个小时的时差。超过100个岛屿，（连上领海，）面积可与欧洲相较：250万平方公里。这里与法国毫不相干，无论是讲到一千年来的历史，还是它的文化。但我们的殖民者坚称是。我们压制那里希望自由生活的人民。此外，波利尼西亚人有一个主张独立的运动。但是我们想方设法窒息这个愿望和它的政治表达。
新卡利多里，首都是努美阿。法国自1853年正式把它据为殖民地。距法国18000公里。9个小时的时差。这是一个有一个大岛和若干小岛的群岛。当地土著称他们的国家为Kanaky，而不是新卡利多里。他们始终在英勇地抵抗。他们想要一个自由的独立的国家。
但是，这个地方有镍矿。许多的镍。是世界上头三个镍产区之一。法国不愿意听到谈论这里的独立。文化灭绝，屠杀，羞辱。在1931年，在一次殖民地展览中，法国强行带来Kanak人用于展览，像动物一样，被放在一些被围起来的茅屋中（替代笼子）…
还有其它的岛子，也有强烈的独立运动。比如留尼旺岛，在印度洋中，非洲以东，距法国7000公里。在加勒比海中，古巴旁边，马提尼克，6800公里；瓜得路普，6700公里。在南美洲，巴西边上，圭亚那，7000公里。还有…………我不说了……
那些说西藏不属于中国的蠢蛋，你把手放到心口上，宣誓说这些遥远的领地，出自另外的文明，另外的大陆，在另一个半球，武力夺来，专横地吞并：这是属于法国！……
这就是证据，那些笨人即不认识边界，也不认识半球，也不认识公里数。你要求他懂得历史，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一千个对不起，为了那些厚颜无耻的自称有资格给你们上“人权”课的人
我不坚持这一点。它是如此之可笑。这些厚颜无耻之人特别地既无价值又无觉悟。怎么可能严肃看待他们对人权、人类的尊严等等的“优秀灵魂”的宣示？
他们一言不发，对于法国监狱中的囚犯。这些人被我们置于世界上最不适于健康的地方。在那里，发疯和自杀经常是仅有的出路……
他们一言不发，对于对（非法）移民时的侮辱。我们驱逐他们，因为他们没有纸张。那些移民来自我们殖民，抢劫了数个世纪之久的国家。…………
他们一言不发，对于Abu Ghaib和关塔那摩，世界上最大的拷打中心，对于数以千计的未经审讯就被关押起来，甚至不让他们的家属知道其死活的伊拉克囚犯……
他们一言不发，面对建立在谎言上的，对伊拉克的毁灭，上百万人的死亡和无以名状的痛苦……
他们一言不发，对于每天在巴勒斯坦，在加沙地带发生的屠杀平民和儿童的反人类罪行，对于11000名未经审讯就被关押的巴勒斯坦囚犯，其中三分之一是儿童和青少年……
他们因我们的浸透无以名状的恐怖的殖民历史而窒息。
……
尊重人权？……如果你们，中国人，和要完成的进步，我们，西方人和法国人，也有这么多。这是手牵着手，在谦恭和相互的尊重中，我们应当共同努力的。
为了让我们心安理得，不是向你们谩骂，如同有人在巴黎的大街上对举着奥林匹克火炬的运动员所做的那样……
一千个对不起，为了我们的傲慢与虚伪并称的媒体
“自由的”媒体？……不要相信这话。我曾经看见一个电视台的报幕员斥责一个你们的同胞，他在你们在巴黎的一个新闻机构中工作：“你懂得法国人的愤怒吗？……”傻蛋：居然以所有法国人的名义说话！
我们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诽谤战役：如果这不是反对阿拉伯，就是反对俄国的普京，不是反对查韦斯和古巴，就是反对伊斯兰和穆斯林……为了激起怒火，谁都可以做“替罪羊”。这是这里的唯一的发展与增长的政策。……
除了罕见的例外，媒体不是“自由”的。它们从属于一些金融和工业集团。只要涉及外交政策，他们只会生产出宣传。因此，这些媒体只会传输一个反华的宣传战役。
院外集团在幕后指挥宣传。…… 他们不提供消息，他们封锁消息。这是他们会做的全部事情。很多的法国人都这样说，并为此惋惜。这就是我们叫做“舆论一律”的制度……
如果他们是正直的，在无论什么样的辩论之前，我前面讲到的历史镜头，就应当在他们的节目中，在他们的“背景资料”中，或文章中被提及。他们应当以严肃的态度来处理这个题目。老话说的是：在挑人家眼中的稻草时，最好先看看自己眼中的木梁。
如果他们是正直的，他们就应当以尊重的态度来对待你们的国家，你们的人民和你们的政府。……
美轮美奂的北京奥林匹克体育场，“鸟巢”。
献上我所有的祝愿，为了北京奥林匹克运动会
我们的共和国总统想和你们的领导人讨论西藏的“情况”，和你们政府的“行为”。这种交换意见很可能是有收获的。
他肯定将与你们谈到法国的政教分离：法国是一个严厉地实施政教分离的国家。他将向你们介绍法国的，我们引以为傲的模式。这个模式将帮助你们让一些佛教僧侣恢复理性。
我们于1905年通过一个法律，让我们可以对教士和宗教机构宣布，宗教不可以 干预政治运作，更不能指挥政治路线。佛教的封建僧侣应当签署一个类似的协议，仅仅献身于拯救灵魂和祈祷，而不再关心财产和政治角色，尤其，不再为外国势力的利益而活动……
这个政教分离最近又被一个关于“在学校中禁止宗教符号”的补充法律所加强。如果你们从中吸取灵感，那些想上学的喇嘛和尚，在国家的公立学校学习时，他们就必须放弃他们的僧袍而穿上牛仔裤加上夹克衫。
关于发型头饰，我们也有非常严格的规定：尤其不可以佩戴哪种把头发全包起来的伊斯兰头巾。在你们那里，和尚或喇嘛的标志是“剃光头”。为了避免这个，可以要求他们在学校里和教室里戴上一顶帽子…  我们的总统将向你们解释细节：他和他的一些政治盟友，是这些制度的设计者。
作为交换，我们希望，你们的政府，充分利用这次的交换意见的机会，优先地提出关于那些在法国千万里外的，当地人又希望独立的领地的问题。…… 应当是结束对这些民族的文化灭绝和经济剥削的时候了。
谢谢。
十分高兴我能在北京，奥运会举行时，重新见到你们。
用我的全部友谊之情，祝你们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