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顶商人胡雪岩经典为人处世哲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24 03:00:00
红顶商人胡雪岩经典为人处世哲学 
(一)
     *成在“助人成功”,败在“奢侈腐化”

胡雪岩,出生于1823年,安徽绩溪人。年少丧父,家境贫寒,从小就在钱庄时当学徒。也就因为出身贫穷,胡雪岩自小就明白:做事要靠朋友,助人就是助己。台湾作家高阳所著《胡雪岩全传》中讲,胡雪岩20岁左右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名叫王有龄。这个书生很有才华,也很有包负,有机会做官,但是缺少进京的盘缠和做官的“本钱”。

胡雪岩虽然和他并不相熟,但二话没说,立即私下借用了钱庄的500两银子送给了王有龄。这样一来,他虽因此失业了,但却为自己铺就了锦绣前程。做了官后的王有龄感其恩德,视其为生死之交。得势的胡雪岩也利用王有龄在官场上的发达,开设了钱庄、当铺、药铺,经营丝、茶,从而迅速暴富。

如果说胡雪岩的成功得益于他的“花钱助人”,那么他的衰落的原因之一便是“花钱失度”。胡雪岩在其事业达到巅峰后,大兴土木,营造庭园,规模甚巨,并拥有众多妻妾,穿衣吃饭模拟王者,生活极其腐化,不堪言状。骄奢淫逸,大改本性。到了光绪九年(1883年),胡雪岩经营失败,钱庄倒闭,商号破产,家资罄尽,负债累累,随后被革去道员职衔,最后忧愤而死。

*成在“善借他力”,败在“用人不当”

胡雪岩的成功与他善于收买人心、唯才是交,擅于借助他力、用人所长,从而左右逢源,得心应手分不开。《胡雪岩全传》中讲,胡雪岩在筹办自己的阜康钱庄时,非常重视人才的作用。杭州城为太平军攻破,后又被清军收复,城里一切都是兵荒马乱的景象,可居然有自觉恪尽职守的巡夜更夫。胡雪岩发现这个“奇迹”后,认为这个60多岁的老人是了不起的人才,胡雪岩觉得不可以放过,认为他最适合看管仓库,于是立即派人郑重请其为自己帮忙。

胡雪岩成在识人用人,败也败在用人不当。胡雪岩经商后半期,他起用的几个主事伙计,有的本事有限,有的品性不好,毁了他的事业,坏了他的名声,他却一点儿也不知道,有的虽有察觉,但却防不胜防。

     *成在“尽量化敌为友”,败在“不能彻底知彼”

   胡雪岩的处世哲学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与人交往,他处处为对方着想,胸襟宽阔,豁达大度,不计个人小怨。胡雪岩年轻时,因为擅自借用钱庄银子去资助王有龄,从而被钱庄主管解雇。

等到王有龄做了官,有了钱来还贷后,胡雪岩并没有因此而“扬眉吐气”,来报复钱庄主管解雇自己的一箭之仇,反而委屈了自己,保全了别人。由于其居心仁厚,这位钱庄主管后来成为胡雪岩生意场上的朋友。当遇到十分棘手的“敌人”时,胡雪岩也是尽量“只拉弓,不放箭”;当“敌人”知难而退后,心里明白是胡雪岩手下留情,便会心存一份感激。一方面,胡雪岩擅长“化敌为友”,另一方面,胡雪岩却对“敌”估计不足。

当英国瓦特发明蒸汽机,导致工业革命后,手工业将没落是时间早晚的事。胡雪岩不是没看到这个问题,但为了维持广大江南农村养蚕人家的生计,他不愿改弦易辙,亦不甘心屈服于西洋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力量之下。

他以一人之力,屯积生丝,垄断居奇,企图迫使外商高价收买。但胡雪岩过高估计了自己的力量,过低估计了对方的力量,外商联合拒买胡雪岩屯积之丝,逼得胡雪岩不得不贱售其丝,遂致破产。
(二)

胡雪岩处世哲学:能大能小是条龙

一代名商胡雪岩有句名言:“能大能小是条龙。

   翻开中国近代历史的浩瀚卷册,一个虽昙花一现,却在中国近代史上灿若星辰的人物,你就会领略一位商界奇人的风采,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红顶商人、一代儒商胡雪岩。正如鲁迅先生对胡雪岩的评价:“中国封建社会的最后一位商人”,可以说,胡雪岩是中国近代商界的集大成者,是时代俊杰,商海精英。

胡雪岩身逢乱世,正处于鸦片战争后的动荡时代,干戈频仍、国难当头,人人自危,生意尤其难做,胡雪岩却能于乱世中脱颖而出,成功跻身于官场、商场、洋场,“游刃于官与商之间,逐追于时与势之中”,更重要的是得到当时号称“中兴名臣”左宗棠的赏识,并视为知己,有了安身立命、财运亨通的“大树”,几十年财源滚滚不断,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而且是只有胡雪岩这个举世奇才才能创造的奇迹。时势造英雄。“奇”世造就了胡雪岩这个商界圣人。

   归根究底,胡雪岩的奇迹,得益于他的人生哲学:“能大能小是条龙。”他说过:“治我损我,拆我的烂污,那是行不通的,甚至让你没有好下场,但是你只要尚有可用的地方,饭总是大家一起吃的。” 胡雪岩以自己的独到的处世哲学、大智大慧,生财有道,用之有道,身处浊世而不染,与当时乌烟瘴气、腐化堕落、尔虞我诈的官场、商场而言,胡雪岩无异于雪山顶上圣洁的雪莲、峰巅的航标。古往今来,堪称一代儒商、一代商圣的,恐怕只有胡雪岩当之无愧。

我们都知道,为人处世是一门学问,更是一门艺术。在现实社会中,一个人如果过分讲究原则,丁卯分明,有棱有角,难免会碰钉子,为周围的人所不容,甚至仇视,正如俗话说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但是,一个人如果过于圆滑,斤斤计较,老想着揩别人的油,甚至为了蝇头小利而和别人闹得面红耳赤、天翻地覆,必然树敌太多,无真心朋友。

而胡雪岩却凭借其绝顶聪明的商人头脑,以睿智的风范,实现了大智大慧与宽容、谦逊、干练的最佳结合,形成了独到的处世哲学,即“能大能小世条龙”,用一个字概括,就是:“圆”。他说过:“体察了人心的喜怒哀乐,顺随了人们的爱憎欲恶,做到了这两点,万事无不可遂,人心无不可得。”

胡雪岩做到了大智慧与宽容、谦逊的结合,待人接物,既有知难而进的斗志,又有冷静蕴慧的平和;既有多为他人着想的虚怀若谷,又有严以律己的光明磊落。逆境时,不为己忧,不悲观失望;顺境时,不忘他人,不得意忘形。

胡雪岩平常的为人处世,便是其人生哲学的生动写照。《近代商圣:胡雪岩叱咤风云的九十九个方略》一书,以生动、流畅、明快的笔触,评述了胡雪岩跌宕起伏、荣辱交织的一生。书中列举了许许多多生动鲜明的事例,便是胡雪岩独特处世哲学的见证明。

总结起来,胡雪岩的处世哲学,既圆滑,又宽容,既稳重,又灵活,这正是他纵横官场、商场、洋场几十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红得发紫的原因所在,也是他的人生哲学。

在商潮滚滚、物欲横流的当今时代,“能大能小世条龙”,这条“圆”世哲学,或许对你、我、他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让我们如白驹过隙的人生更精彩。

《世界企业家》杂志:“红顶商人”通俗点讲就是带红帽子的商人,亦即“官商”,其实质是官商勾结者。世界上最风光的人是红顶商人,但最后死得最难看的也是红顶商人。
      和政府官员勾结在一起“互惠互利”的商人,这样的商人历史上很多,最著名的当属胡光墉,也就是胡雪岩。一代红顶商人胡雪岩在近代商业史上的地位,堪与古代"商圣"陶朱公范蠡相媲美,他是中国晚清第一大豪商,清同治十一年(公元1872年),胡雪岩的资产就已达2000万银两以上,田地万亩。他被慈禧太后赐予二品顶戴、赏黄马褂、准紫禁城骑马殊荣的商人。听说阿肥星的博客落户在世界企业家网站[Bossline.com],依我看,他就是标准的“红顶商人”。
      胡雪岩祖籍徽州绩溪,出身寒门,历经清朝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四朝的乱世岁月。胡雪岩由钱庄起家,设典当,倒生丝,以金融为龙头;贩军火、筹军饷、借洋款、办船厂,层层托靠,坐收渔利;周旋于官府势力、江湖漕帮、洋商买办、三教九流之间;他生逢乱世,结缘权贵,左右逢源;从而大富大贵、大红大紫,天下无人能比!然而,“胡雪岩模式”的核心是如何处理官商关系,胡氏商经的“核心能力”就是政府关系处理得好。最后,这位奇才却辉煌一时,并没有造就出基业长青的企业,1884年胡雪岩受洋商排挤破产,于1885年去世。
      还有一类非常险恶的红顶商人,譬如上海福禧投资集团董事长张荣坤。上海社保基金案件效率奇高,关键是在被捕的“公路大王”张荣坤手中查获的“纪实影带”,这些影带将多名贪官玩女人的丑态一一记录。张荣坤深谙官场交际,不仅经常招呼他们吃喝玩乐,还经常代为物色美女。只要“好友”透露对某位艺人、模特“颇为欣赏”的口风,张荣坤总有办法遂其心愿。但这些贪官却不知道张荣坤早已在酒店套房内设置了针孔摄像机。当中纪委调查张荣坤时,张为自保,随即供出了和他有过交涉的官员名单。据称,“纪实影带”内容不堪入目,还有人玩“一王几后”。
      红顶商人的类型很多,但商人与“红顶”的直接和间接的关系,使大众对商人财富的来源产生了巨大了怀疑,虽然绝大多数商人特别是制造业老板的财产基本是辛苦积累来的,但是,某些行业比如房地产存在很多权力寻租的现象,致使商人的财富来源的合法性受到了质疑。无论是自己戴上红顶子也好,还是借红顶子的祥光也好,考究商人对于红顶的追逐,其原因主要有二,其一是在一些国家尚未彻底完全摆脱人治的阴影,市场运作很不规范;此外,在一些国家,有一定的政治身份,也是衡量一个企业家及其企业的社会知名度和美誉度的一个重要参数。
      做制造和贸易生意,要知道和政府关系的分寸。红顶商人的作为,严重损毁了政府的形象。毫无疑问,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披着合法外衣的性质异常恶劣的腐败。红顶商人的出现,绝对不是商业社会的光荣,而是一种耻辱,它反映了社会秩序的失衡和社会结构的某些不合理性,商人需要以依附权力阶层寻求政治保障,说明了并没有诸如法律有效的力量保护他们。在“官府”面前,无独立的人格和地位可言。
      最关键的是,红顶商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古今中外都是如此。中华文明传承几千年,并没有孕育出生命力强大的工商业文明。从历史上来看,商人自古以来在我国社会地位不高,纯粹以经商之道而留名青史的是凤毛麟角。从胡雪岩开始经营商业的开始,就种下了他最终走向衰败命运的伏笔,因为他开始的经营中就利用自己的精明和当朝重臣左宗堂政治生命挂上了钩,这即体现了他远见卓识的一面,又从深层上暗示了一个典型的时代特色的悲剧的开端。(来源:《世界企业家》杂志[Bossline.com] 作者:丁海森 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