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党“作家”王若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6/04 11:50:53
叛党“作家”王若望 作者:夏景凡 1957.08.20    人民日报 (本报记者 夏景凡)  在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向人民发起疯狂进攻,妄想颠覆我国人民民主专政,推翻党的领导的时候,有着优秀革命传统的上海工人,忍无可忍,5月20日开了一个座谈会,严厉驳斥了右派分子的反动谬论,揭破了右派分子妄想将今天社会拖回资本主义老路上去的恶毒阴谋,这是一声响亮的警钟。但是,有个作家生气了,他马上写了一篇题为“不对头”的文章,投到解放日报(未发表),责骂工人这种可敬的行动是“不对头”!是“掩盖内部矛盾”。说只有谈缺点,才能“ 更接近事实。”说工人“看法陈旧”,要工人任凭右派叫嚣进攻,不许抵抗回手。  这个甘愿充当右派分子走卒的人,就是披着共产党员外衣的作家王若望。  章伯钧、罗隆基、章乃器……之流提出要取消共产党的领导,开始受到首都先进人士反击时,王若望更火了。他以“望风测雨”为题,写给人民日报一首诗(未发表)。把反共言论叫做“莺”声,把反击右派的力量叫做“折桂斧”,“ 蜡枪头”,把马列主义叫做“紧箍咒”,把右派分子叫做“散花的仙子”。  王若望在鸣放期间,从党的文艺事业到各种重大政治问题,发出了无数支毒箭。  他在“步步设防”(见4月26日文汇报)那篇文章里,责骂党的文艺事业是“一家独鸣”,“一花独放”。他反对坚持社会主义的主流基调,反对工农兵方向,反对和毒草进行斗争,他主张党的文艺事业不要设“防”,百无禁忌。把党的一切文艺原则都称为“防”,连最起码的不要违反宪法也是“防”,也是清规戒律。他在“挖掉宗派主义老根”(见文艺月报6月号)一文中,更加集中地反对工农兵方向,打击工农兵作家,污蔑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是“护身符”,把坚持宣传工农兵方向的作家丑化为“歪嘴和尚”。去年4月,王若望对近千个文艺青年讲话说,你们写作品,不要先去学政策,学了政策写出来的东西保险是干巴巴公式化概念化。接着他更公然把攻击矛头指向毛主席,他说:“毛主席在关于农业合作化的高潮的报告中,把农民分成上中农和下中农,提出上中农不愿入社的也可以留在外面。如果你照毛主席的话去写,那就错了。因为,事实刚刚相反,现在农村是人人要入社,上中农比下中农还积极,差不多是奋不顾身了。”今年春天,他在上海作协召开的一次短篇小说座谈上,又重复这样意见说:“现在作家写不好作品,就是因为在你写以前要考虑对群众的教育作用,一考虑这个,写出来的东西就自然是公式化概念化了。”这些意见,不用分析就可看出他的反动主张了。  王若望不仅对文艺工作说了许多污蔑的话,对许多重大政治问题,也都提出他的谎谬主张。他不遗余力地反对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改造,攻击公私合营企业中派公方代表的措施。在他写的“一板之隔”(见5月7日上海新闻日报)一文中,和章乃器的论调一样,说资产阶级分子已经没有两面性了,他们的心情是“ 竭力想给社会主义建设贡献出一分力量,但却感到插不上手”。他指责公方代表是制造隔阂,污蔑公方代表是些“内容与形式、方针和策略不一致”的“两面性人物”。王若望责问我们:公方代表就有“两面性”,“这怎么能指望改造掉资产阶级人士的两面性呢?”   在王若望的许多文章中都谈到过对人的政治划分问题,他反对从政治上划分进步与落后,反对对人进行阶级分析。他在“释‘落后分子’”(见5月20日文汇报)一文中说:把群众分为积极分子落后分子的这种做法,是造成“宗派主义的根源之一”。又诬指落后分子等称号是“党和人事科给加上去的。”甚至在他名为斥右派分子徐仲年辱骂共产党员的文章中,(“带坑臭”——驳徐仲年,见6月21日文汇报)还替右派分子帮腔,承认共产党员和一般知识分子,甚至和徐仲年之流同样有“带坑臭”,只不过是程度上有些差别而已。在“一板之隔” 和“不对头”两篇文章中,王若望抹杀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本质差别,甚至宣扬资产阶级比工人阶级还要进步的反动论调。  反党反社会主义思想已经渗透了王若望的灵魂。看到什么都在联想。看到农业合作社把牲口分散饲养的消息时,立刻写了一篇“养牛、带徒弟及其他”,投到解放日报(未发表),污蔑讽刺我们的专业学校和组织起来的文化团体象是养牛一样。他说:“连牛带人走入集体化的结果,牛瘦了,艺术瘦了,剧团和出版社也瘦了。”   王若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不仅限于写文章,在日常言行里,他也是一个造谣生事,挑拨离间的害群之马。开始整风,党邀请党外人士向党提意见。作为作协党组组员的王若望,不听党外意见,反而在各种会议上,夸大作协党组缺点,不顾是非,颠倒黑白,煽动部分群众对党不满。他诬蔑作协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领导是“当权派”。把上海作协党组说得漆黑一团,甚至把中共上海市委也骂了进去。他无中生有地捏造解放区作家对国统区作家有宗派,把党和党员描写得 “阴暗”“可怕”,把党内一切原则斗争,都诬指成宗派斗争。甚至把作协的反胡风斗争和肃反运动,也一笔抹煞,说是宗派活动。不久以前他还化名俞田,在文艺报茶座栏里,用捏造的“事实”,以“身价十倍”为题,攻击现在的作协党组副书记孙峻青同志。  王若望这些反党行为,在他的经历中几乎带有一贯性。二十多年来,党曾多次对他进行耐心教育。但是他自恃工人出身,受过苦,坐过牢,经过考验,聪明能干,作为向党闹的资本。事实并不象他吹嘘的那样。我们不妨看看他的经历:他少年时家贫,当过学徒。1934年春参加共青团,同年5月被捕入狱,在狱中,他由动摇到叛变,曾写过“拥护国民党,反对共产党”的可耻的自首书。但在难友面前掩盖了自己这一罪行(1947年才交代)。1937年出狱,经组织介绍到延安学习。在延安有个贩卖小资产阶级狂热病、抓住党的个别缺点加以丑化的有名的墙报“轻骑队”,王若望就是发起人之一。1942年到山东根据地。在对敌斗争紧张的年月里,他画漫画、贴大字报、写讽刺诗、写杂文丑化党的领导,扩大党的缺点。1944年在山东受到党的严厉批判,并开过“王若望思想展览会”,党对他的结论是:集中小资产阶级一切劣根性之大成。此后,在党的领导与同志们的监督下,王若望表面上老实了一个时期。可是,解放以后,他来到上海,在上海总工会任文教部副部长,在吴浙机器厂任党委副书记代厂长和任文艺月报副主编期间,老病再发,反领导、闹宗派、闹纠纷。  和王若望一同工作过多年的老同志问他:“你每到一个地方总是唯恐天下不乱,这是为什么?”王若望毫不考虑的反问说:“你们每到一个地方总是希望平静,这是为什么?”在大鸣大放的时候,他反党反得洋洋得意。遇到一点反击,还无耻地唱道:  正当风云叱咤得意时候,  猛可里忒楞楞栽了个斤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偏偏儿这一遭看错了气候!  王若望象所有右派分子一样,真是看错了气候。最近上海作协全体会员根据王若望一系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向王若望展开斗争时,王若望极不老实,不愿戴右派分子的帽子。那末,王若望是个什么呢?答复只能是:他已经沦为不思悔改的党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