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语访谈】张润昌，与孙悟空漫话成语江湖
（作者-王泽生、2010年9月17号下午，全文7871个汉字）
这年秋初，天界待久了，好烦，孙行者决定趁大好秋光，造访人间。孙悟空来到了晋北大地的阳泉，邀了一个叫“天下”的文友，在郊野开怀畅饮。孙行者站在石凳上，捏着手指，有点痒，暗自在想如何叫“天下”吃他一“金箍棒”——罚酒，便脱口而出说：「我说“天下”老官，如果你能一口气数落出50个“成语之最”，俺就免罚你的酒了。」天下，也在思忖这位号称大圣的，当年名满成语江湖，出招定然不凡。
孙悟空竟来这么一招，未免太小儿科了。天下，随口应道：「最荒凉的地方〔不毛之地〕、最遥远的地方〔天涯海角〕、最大的手〔一手遮天〕、最高的人〔顶天立地〕、最吝啬的人〔一毛不拔〕、最昂贵的文章〔一字千金〕、最快的流速〔一泻千里〕、最赚钱的生意〔一本万利〕、最洁净的东西〔一尘不染〕、最有胆量的人〔胆大包天〕、最惨重的失败〔一败涂地〕、最有效的劳动〔事半功倍〕、最珍贵的承诺〔一诺千金〕、最大的网〔天罗地网〕、最大的功绩〔丰功伟绩〕、最快的时间〔一日三秋〕、最全面的手术〔脱胎换骨〕、最绵长的口水〔垂涎三尺〕、最高的瀑布〔一落千丈〕、最错的追求〔南辕北辙〕、最危急的时刻〔千钧一发〕、最大的本领〔开天辟地〕、最小的邮筒〔难以置信〕、最好的文章〔文不加点〕、最大的被子〔铺天盖地〕、最大的空间〔无边无际〕、最大的影集〔包罗万象〕、最大的幸运〔九死一生〕、最绝望的前途〔山穷水尽〕、最远的分离〔天壤之别〕、最繁忙的航空港〔日理万机〕、最好的司机〔驾轻就熟〕、最好的药方〔灵丹妙药〕、最大的地方〔无边无际〕、最干净的地方〔一尘不染〕、最便宜的东西〔一文不值〕、最多的资源〔取之不尽〕、最完美的东西〔十全十美〕、最宝贵的礼物〔无价之宝〕、最艰难的争辩〔理屈词穷〕、最绝望的前途〔山穷水尽〕、最长的寿命〔万寿无疆〕、最遥远的地方〔天涯海角〕、最悬殊的区别〔天壤之别〕、最反常的气候〔晴天霹雳〕、最昂贵的稿费〔一字千金〕、最绝望的前途〔山穷水尽〕、最高的巨人〔顶天立地〕、最反常的气候〔晴天霹雳〕、最无作为的人〔一事无成〕、最快的流水〔一泻千里〕、最大的巴掌〔一手遮天〕、最宽的视野〔一览无余〕、最大的利润〔一本万利〕。」
呵——听傻了，孙悟空只顾端着酒碗，愣在那了。一口气，天下说完，孙悟空眉头一转，计上心来，说：「老官——你只答单个的不算本事，得双料的答案。」见状，这般连续发招，天下怎能翻了酒坛子呢。只听得天下继续说：「最大的嘴、最深的呼吸〔气吞山河、口若悬河〕；最长的腿〔一步登天、一日千里〕；最荒凉的地方〔不毛之地、荒无人烟〕；最失望的心情〔万念俱灰、心灰意冷〕；最孤独的人〔形单影只、孑然一身、茕茕孓立、形影相吊、众叛亲离、孤家寡人〕；最有分量的话〔一言九鼎、一诺千金〕；最重的疾病〔不可救药、病入膏肓〕；最好的箭术〔一箭双雕、百发百中、百步穿杨〕；最好的医生〔手到病除、起死回生〕；最彻底的美容术〔面目全非、改头换面〕；最细心的〔一心一意、无微不至〕；最长的一天〔度日如年、一日三秋〕。」又一鼓作气答完，天下笑了笑说“那只是一种脑筋急转弯的东西”。
阳泉，在晋北，地处“三晋要冲”，自古就乃兵家争雄的军事要塞。不必说女娲在此筑灶，炼石补天，烧红了整个东浮山的石头；也不必说唐代平阳公主，率军驻守娘子关的传奇；更不必说近代十大才女之一的石评梅，故里在此地。单就前不久的孙悟空与“天下”的“杯酒论成语”，那个叫“天下”的黄土大汉可谓一战成名。天下，姓甚名谁呢？经笔者多方考据，才有幸知其大名，张润昌也，网名叫“天下”。他与孙悟空，都乃成语江湖扬名立万已久的大侠。诗曰：“飙阵对垒在阳泉，酒酣舌战起狼烟。争锋妙语吐不尽，字字语惊半壁天。”
有道是：他人的褒贬毁誉无所谓，重要的是恪守天下文人的责任。就像电视剧《特殊争夺（去延安）》里的陆焕章，虽为军统青岛情报站站长，抗日没说的，他也爱国，但爱的是所谓的“党国”，他也教导他女儿不要羡慕皮肉之相的女人，要以梁红玉、杨门女将为楷模。道理殊途同归，当代中国网络文化里，也有一批热血之人，他们打造了一个网络文学新世界，成语即如此。成语，成了网络文学的一部分，而网络文学乃网络的十大应用之一。
孙悟空、张润昌两人风云舌战的故事，在成语江湖传得风一股、雨一股的了。那天，大概是庚寅年的9月6号，暂居羊城的孙悟空（尚未回天界），再度与张润昌通过网络纵横成语。张润昌说：「孙大圣，关东鬼才“日不落”，最近邀我写篇辞赋，文言之乎者也的，偶哪里能咬文嚼字呢。我那篇《成语传奇（上部分）》大约五六百字，压缩推敲了一番，才交与他。嗯，如是关于成语的，那是没有问题的，因为这是我所熟知的领域。关于成语本身、成语历史、成语人物，还是别的，应该都是顺手可拈的。我很为他能宣传成语而感动，因为成语一直被外界所冷漠。而你我这么一帮人确一直在这块土地上耕耘、沉淀。」孙悟空回复说：「像这样以辞赋的形式跨文本写作，给历史留点痕迹，是不错的办法。」张润昌，接道：「没“玩转”成语，半年有余了。我感觉自己生疏了很多！前几天，那个叫“日不落”的网友，写的成语访谈用了你以前的《孙悟空成语回忆录》，他以为我写的，我说孙悟空乃成语前辈。我续写的，与你的回忆录在一个文档里，他得到那文档，把我续的那两部分误作了你的。一处是，关于昏鸦、与时偕行、哨鸽、隐者姐姐，这四个成语网友的小传是我写的；另一处是“古生代、中生代成语十大高手”也是我所写的。呵呵——我与他说成语的故事太多太多，只苦于讲不出来，只能让自己回味，体会那波涛汹涌的历史。」
经笔者暗访，拿到了两份铁证，一份是《成语传奇》的原稿，另一份是压缩本，这“传奇”作者张润昌，乃为成语界的许多网友而作的“四言诗”。据说辞赋大侠——“日不落”在受京城某大学之邀，编纂什么新赋、古文教科书，恰好他与张润昌熟悉，遂请张写几篇文言，当“成语辞赋”列进教材里。当时，张大侠把《成语传奇》原件发去，内容如下：「盘古开天，鸿蒙初僻；仓颉造字，开天僻地；先秦散文，唐诗宋词；顶针续麻，玄妙之极。网络时代，信息天地；才子佳人，姻缘际会。大连之港，四战之地；单接双飞，鹰隼试翼。摸石过河，披荆斩棘；功在千秋，利在当代。狂狼兄弟，逞凶一时，九门提督，大有见的。开元盛世，享嘉之会，自建林立，群英荟萃；引经据典，搜珍罗奇。无名假面，汪洋恣睢，纵横摆阖，天下无敌。独孤狐狸，人中骐骥。才高八斗，性如霹雳；林中仙女，发凡起例；穷一之法，独门绝迹。雪在燃烧，鬼哭神泣，秦楼明月，激流涌退。盗帅留香，乖僻暴唳；黄河大侠，深明大义；握紧刀锋，横空出世，成语顽童，多情重义。逆水渡元，重开天地；心静如井，扫眉才子；左吃右杀，声东击西；飞牛在天，狂风不息，捉刀联龙，放荡不羁，风间苍月，笑傲百代，心情漫步，字字玄机，霜儿阿萌，无可挑剔，清曲娉婷，连城之壁。国色天香，才华横溢，天生丽质，一代佳丽，才可咏絮，博通经籍，冰月女孩，风华绝代，残月独舞，见证兴衰，小兵心安，携手绝迹，能士匿谋，高人敛迹，成语江湖，空前危机。天道循环，感动上帝。龙投大海，虎跃樊蓠，新新跃马，铁肩道义，融会贯通，耕耘树艺。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桥边红药，绿了芭蕉；诗词歌赋，口吐珠玑。柳五少爷，屠龙之技。文章领袖，披坚毁锐；清风解语，文采奕奕。西出阳关，独行特立；龙群一战，惊天动地。单接双飞，一二三四；浪子回头，乌龙摆尾；奔竞之士，出人头地。」
数天之后，大约9月13号晚八点，《中华历史成语辞赋》出炉了，曰：「盘古开天，鸿蒙初辟，浊沉清扬，开天辟地。女娲补天，断鳌立极，东曦既驾，甘渊浴日。羲皇上人，混沌茫昧，鼓腹而游，含哺而熙。伏羲画卦，窥测天意，兄妹联姻，繁衍生息。愚公移山，感天动地，精卫填海，矢志不移。龙伯钓鳌，无与伦比，夸父逐日，自不量力。人文初祖，轩辕黄帝，生而神灵，谆信明义。律吕调阳，修德立义，梦游华胥，四海归一。苍颉造字，龟文鸟迹，嫘祖养蚕，始为制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观罢，那位来无踪去无影的辞赋大侠，给标题去了个字（“辞”），内容普遍加了“兮”字，看着很古典的样子啦，可是一下兮就感觉不是成语了。呵呵，真也难为了“日不落”先生。
且看：《中华历史成语赋》（作者-张润昌、2010年9月中旬），曰：「盘古开天兮，鸿蒙初辟，浊沉兮清扬，开天辟地。女娲补天兮，断鳌立极，东曦兮既驾，甘渊浴日。羲皇上人兮，混沌茫昧，鼓腹兮而游，含哺而熙；伏羲画卦兮，窥测天意，兄妹兮联姻，繁衍生息。愚公移山兮，感天动地，精卫兮填海，矢志不移；龙伯钓鳌兮，无与伦比，夸父兮逐日，自不量力。人文初祖兮，轩辕黄帝，生而兮神灵，谆信明义；律吕调阳兮，修德立义，梦游兮华胥，四海归一。苍颉造字兮，龟文鸟迹，嫘祖兮养蚕，始为制衣；日出而作兮，日入而息，凿井兮而饮，耕田而食。」
之后，孙悟空看到这几个版本，对他不打不相识的战友——张润昌说：“嗯，的确写的入木三分，详实具体。”张润昌告诉孙悟空：「现在没感觉，那本书是在我很鼎盛的时候，写的。当时讲课都是不做草稿，都是随“机”的打出，被大家记录的，而现在处于一个低谷，很难继续。那个“日不落”说：“至于那编的辞赋教材，其他人的辞赋都摘录引用。比如你可用成语辞赋，形容一个镜头、一草一木、或一件小事，都可以。成语，连起来，就是最简单的辞赋了。不过，得有点像古代诗歌似的，结尾最好押一些韵。辞赋相当于古代的散文诗，所以辞赋介于古诗歌、古散文之间。四言诗，就是最简单的辞赋。辞赋句式也不固定的，不是白话文，即可。”嗯，不过，他想借这个地方，宣传一下成语，还是很好的想法。当时，我说他这个提议很不错，得好好思考这个命题。这样吧，我可以编微一下我的成语史话，这个没问题的，如果把我的成语史话从上古缩到三国两晋，那太多了，因为有太多的成语，我只能挑着用了。用成语来讲述中华之历史，以“仓颉造字，龟文鸟迹”这样的四字文将我的成语史话缩略一下，像四六文那样，成语里也有“大禹治水，三过其门而不入”这种结构可能会自然点，句式也零活点，用这样的方式来展示我们成语的魅力，也是不错的。」听罢，孙悟空对张表示支持：以成语来记录成语历史，乃高策。
张润昌继续跟孙悟空聊着：「我这篇成语辞赋，这是成语人的历史，而非中国的历史，让大家知道成语之魅力就够了。用成语来讲历史，是成语的魅力所在，就如同用化石去了解过去一样。成语就是历史的化石，能窥见许多事情。其实网上有类似的东西，但我不会采用，我只会写我自己的中华成语文明史；因为对成语，还是对历史，我有自己独特的理解。独创独到，才是创新的。上古神化，到夏商周，文明伊始，其实一直都是我所喜欢的领域。上古传说，中国的很多。不管什么东西，都有太多的侧面。」
孙悟空感慨地说：“还计划写下去吗？其实你不应该写我，成语界比我有故事的人多的是。比如，独孤狐、心静如井、远志、假面、燕十三、五毒派掌门。”张润昌说：「他们都是很有故事的人，以后你可以给我多讲述讲述他们的故事，然后我再想象一下，虚构一下，就可以了。你肚子里装着许许多多朋友的故事，比我掌握的丰富多了。我只是苦于写不出来，我想以个人传记的方式来写，你给我讲故事，我自由发挥。先拟定故事概梗，再自由想象。我还有一份自己刚写的《网络成语历代高手名录》呢，也叫《网络成语历代精英人名录》，最近刚拟完的。」孙大圣，阅罢张大侠的成语名人录，连连隔着荧屏竖起大拇指，惊讶地说：「这么多够你写一年的了！这个名录，名单上的人，看来足有百人，你撰写了多少位呢，大侠。那就以半文言格式写，模仿史记。这样，可有机会出版；否则，白话的，出版不易。」
张润昌说：「我没写呢，只是列出名单，但不是每个人我都了解。我想挑一些，大家感兴趣的人物，写写他们的传记，至于怎么写，看进行而定。我正想向前辈讨教某些人的故事呢。你只给我讲故事就可以，给我讲关于成语网络的是非恩怨，爱恨情仇，那可构思网络小说（文化小说）的了。嗯——我最想听谁的故事，请讲给我听，比如你，孙悟空就挺有意思的。其实，孙悟空是前世的一代成语人的化身，他们是我们的影子，我们是他们的脚印。虽不是一代成语人，但你所处的那个年代，相当于我所处的这个年代。你把那个年代记录成了历史（指孙悟空所写的《孙悟空成语回忆录》），然后被我发掘。只可惜，那个宝库找不到了，成语历代人物的第一手资料没有保存下来，重要的是这段历史不被掩埋。我才疏学浅，不行啊，不敢奢望，只想作一些薄奠，对表达对历代成语人的敬重。这段历史，是大家共同演绎的结果。适当时机，我想琢磨如何写剧本，等有了具体办法，就开笔。一定能精彩，但怎样写，下笔，就难了。就像三国一样，罗贯中必然感谢刘备、曹操、孙权，为大家演绎一段惊世骇俗的历史。这过程，是成语介入网络文学的道路。成语文化，是网络文学的一部分。成语的历史也一样，我们应该感谢那些成语人，是他们共同创造了历史。一个名字的背后都是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可以说关于每个人，我对他们比较了解；因为玩成语的人太多了，我只能以我的角度去谈论他们。」孙悟空不无感慨地说：「剧本也得考虑手法，也得有角度，就是有客观的认识，有思想的认识，不易。你可以自由发挥的，如同你和孙悟空跨越时空的对话，通过网络。我也不能说的太多，说的太多会不会限制你的思维呢？相反，是拓展思维。」
孙大圣、张大侠所说的历代成语名录，为何东东呢？经过若干曲折，笔者终于联系上了正欲返回天界有所公干的孙大圣，得到了那份神秘的名册，题目为《中国网络成语历年名人索引》，副标题是「谨此献给那些在网络成语战线上做过突出贡献的人」，作者署名是张润昌。张润昌，将网络成语划分为七个阶段：启元时期、开元时期、渡元时期、盛元时期、顶元时期、继元时期、衰元时期。这七大阶段的代表人物，分别如下：
【一】、成语启元时期：1、狂狼；2、西厂（九门提督）；3、新新；4、千秋女人心（秀儿）。
【二】、成语开元时期：1、假面（无名）；2、狐狸（一袭青衫瘦）；3、林仙儿；4、心静如井（晓风，步惊鸿，晓亭，千觞）；5、呆呆龙；6、雪在烧；7、秦楼月（凤姐）；8、楚留香；9、孙悟空（握紧刀锋）；10、黄河一龙；11、鬼见愁；12、温柔一刀；13、止水；14、百代过客；15、云飞扬。
【三】、成语渡元时期：1、逆水寒；2、千百度；3、阿萌；4、狗狗；5、燕子；6、冰月；7、残月；8、清曲聘婷；9、天生丽质；10、飞牛在天；11、手倦抛书；12、海韵；13、捉刀联龙；14、心情漫步；15、朽木；16、霜儿；17、桥边红药；18、绿了芭蕉。
【四】、成语盛元时期：1、燕十三(柳五)；2、揽云(雪茧儿)；3、梦冰；4、哨鸽；5、围炉；6、淡漠悠然；7、隐者(端海碗接龙)；8、猪龙婆；9、倒栽葱；10、孤独剑；11、清风解语；12、西出阳关；13、凌霜；14、百晓生；15、魅钱兔；16、与时偕行；17、和平鸽；18、笨佳人；19、一个好人；20、无忌。
【五】、成语顶元时期：1、远志；2、夜雨无声（五毒教掌门，许剑随潇）；3、仲容；4、市虎（大智若愚）；5、蝶舞飞扬；6、天下；7、吉祥；8、冷月红药；9、老老太婆；10、虫儿向东飞；11、韬光养晦（盾，执锐）；12、红言；13、一微尘；14、秦时明月；15、美丽心灵；16、小鱼；17、浅浅；18、沉玉；19、西日寒烟；20、铁血丹心。
【六】、成语继元期：1、大梦（小兵）；2、花间醉酒；3、忘忧草；4、杜鹃；5、水云间；6、郁儿；7、品君；8、天亮；9、梨花雨；10、月牙儿；11、重生；12、风雨无阻；13、自由飞翔；14、雪中行；15、渔舟唱晚；16、倾城；17、碧荷听雨；18、涛声依旧；19、淡然。
【七】、成语衰元期：1、如歌的行板；2、天使之吻；3、欣然；4、无花；5、阿飞；6、玉阶飞雪舞；7、梧桐细雨；8、石头。
笔者禁不住唏嘘！对网络成语业务如此娴熟，张润昌不愧为“成语文化的传播者”。就此于今年9月13号晚，笔者通过网络再次与这位张大侠蒙面，我说：「成语是国粹，乃毋庸置疑的了。然则，成语如家珍一样揉杂于各种汉文化形态之中，据先生经验成语至少能与多少门文化艺术种类相关，比如绘画、书法等等，请列举20个经典的人文领域的词汇，以逐步总结成语经验，在总结中，发现新观点。」他答曰：「各个领域都找一个，比如：三位一体，是基督教，算是宗教的领域；木马屠城，算是西方历史的一种记载；夸父逐日，神话传说；牛郎织女，文化典故；蟪蛄不知春秋，动物学领域；三班六部，朝庭机构介绍；鸿门宴，历史典故。」
我又说：「成语是超级的语法组合，请列举一些最长与最短的成语。最早出现的成语、后代出现的成语里——描述中华最早历史的成语，可酌情列举几个。中国上古神话有许多，请用成语各个概括之。」他连续迅速地回答：「最长的成语如：河海不择细流，故能成其大；泰山不让土石，故能成其高。最短的成语如：推敲、矛盾、伐柯，等等。山海经是中国最早的一部关于中华的典籍，上古时并无成语，成语只是后人对古人事迹的一种简捷的叙述，如：盘古开天、补天浴日等等。关于山海经与成语的关系，我在博客上有详尽的叙述。至于上古神话成语，那就多了去了，比如：盘古开天，补天浴日，精卫填海，龙伯钓鳌，断鳌立极，夸父逐日，精卫填海，神荼郁垒等等。」
我点开网址，看到张润昌博客里的两篇博文，一篇是《中华成语探源之“《山海经》成语初探”》，今录其中一部分，以辅助理解我的上文的提问，张大侠的原文是：「中华成语历史悠史，可以追朔到公元四千年前的大禹治水时期，而《山海经》呢，相传就是这个时期的产物，西汉刘歆曾有:“《山海经》者,出于唐虞之际,……禹别九州,任土作贡,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其实呢，也就是说，《山海经》是大禹的一个助手益所写。我个人认为，即使是益所写，也并不一定是出自他一人手笔，因为山海经的东西，亦有出自周人、齐人、楚人之说。《山海经》是先秦古籍，是一部富于神话传说的最古老的地理书。……还以流水帐方式记载了一些奇怪的事件……由于年代久远……一直保存的还算完整。其中，许多神话传说故事，也就成了我们今天成语的鼻祖。成语的发展，首先是以神话的形式被人们口头加工流传下来的，也就构成了成语的源头。」
另一篇，题为《<成语史话>连载——上古神话传说》，其中，张润昌总结了上古神话成语，如下：「千丝万缕、盘古开天、混沌不分、混沌茫昧、混沌未凿、女娲造人、钻木取火、共工撞山（典故）、女娲补天、补天炼石、断鳌立极、龙伯钓鳌、穴居野处、东曦既驾、补天浴日、刑天争神、愚公移山、执干戚舞、羲皇上人、飞禽走兽、天昏地暗、击壤而歌、凿饮耕食、无忧无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天下太平、铜头铁额、龟文鸟迹、天下大治、华胥之国、华胥之梦、华胥一梦、炎黄子孙、炎黄子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孜孜不倦、精卫填海、鼎湖龙去、民淳俗厚、龙隐弓坠、龙驭上宾、政通人和、黄帝乘龙（驭龙升天）、盘古开天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鸿蒙初辟、含哺而熙（鼓腹而游）日角龙颜、开天辟地。」
最后，我请他撰写这个题目的成语辞赋：「2011年是中国现代文学最杰出的、最赋盛名的女作家——萧红诞辰一百周年，请百度“萧红”一词，用适当的成语，概括其生命，文字篇幅长短不限。」并委托他邀孙悟空完成这个题目：「请用几条成语，描述当前钓鱼岛的中日格局，以及钓鱼岛的位置、民心等事情。（文字长短自由发挥）」一字之师，成语之师，孙悟空“神通广大”，张润昌“在地为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