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10/04 21:22:38
國家會讓你有產值,鼓勵暢銷,但不會鼓勵藉文化產業培養有深刻思考的中產階級。
回過頭來,我們這些作者得克難生存,國家、市場不會幫你,只有有慧眼的編輯會幫你。他得去唬弄出版市場下游的人,包括讀者;也回過頭來向上游唬弄你,說你可以做得更好。最明顯的一個例子:我被她退了兩次稿子,同一本稿子退兩次!到現在還沒有出版。
問:是哪一本?
張:《鬼語書院》。退稿理由她來講。我的看法是:妳沒道理嘛!她退一次我就改一次,改了就比上次好,現在我改了第三次,但是不敢拿給她看了。(問:想找別家出版嗎?)不,這還是要攻堅的,哪裡跌倒,在哪裡爬起來,嘿嘿!
葉:你用退稿這個詞,好像是我把稿子丟到你桌上,很兇地說:拿回去重寫!
張:對,差不多就是這樣!只是稍微客氣一點。 ,<城邦暴力团>一直没在网上看到.大陆出版的张的作品知道的就是<小说稗类>,<观喜贼>.然后<三城记>两辑中王德威编的台湾小说集收了几个短篇.其它就没怎么看到了.

张大春  台湾辅大中国文学硕士。现任台湾辅大中文系讲师。
  曾获:联合报小说奖、时报文学奖、吴三连文艺奖等。
著有: 《鸡翎图》、《公寓导游》、《四喜忧国》、《大说谎家》、《张大春的文学意见》、《欢喜贼》、《化身博士》、《异言不合》、《少年大头春的生活周记》、《我妹妹》、《没人写信给上校》、《撒谎的信徒》、《寻人启事》、《小说裨类》、《本事》等。
::奇招 ::::::::::::
台湾作家张大春又出奇招。为回应先前在台湾引起轩然大波的日文买春导览书《极乐台湾》张大春也开始写作自己的第一部色情小说《极乐东京》挑战读者的感官极限。    台湾作家张大春拍卖色情小说是:
一次并不高明的作秀 对自己以及读者的挑战
无耻,一种促狭的趣味 作家的堕落
无所谓了,没什么看法
【投票结果】


::演讲:::::::::::
我今天想说明武侠小说到底拥有那一些社会的或内在结构因素,使得它长期以来一直都是大多数人最有兴趣的一个类型。
《阅读武侠小说》(张大春演讲全文)

::访谈::::::::
张:基于这个统合性理解,我们看到了小说家掌握了一组人类生活的记忆。可是有趣的是,这个记忆就是不同于历史的记忆,现实的记忆,甚至个人的记忆(譬如传记),所以为什么我会在《小说碑类》第一卷里,提到这个「另类知识」。。。。

《張大春的文學意見》序言
自序
如果把情況搞得簡單一點,我們可以這樣說: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寧可讀新聞,另一種人寧可讀小說--假設這是一個二選一的題目。當然,一個寧可什麼都不讀的人是非常幸運的(他連這篇文章都可以略過),因為正是新聞和小說把這個世界搞得比沒有它們的時候複雜了不少。
如果把情況搞得複雜一點,我們也可以這樣說:世界上肯定還有第三種人無法就新聞和小說兩者來答覆「寧可」與否,他會這樣說:「那可說不準;有些時候我想讀新聞,有些時候我想讀小說。」的確,閱讀不像答考題,不需要像「二選一」一般非此即彼的嚴苛。倘若我們輕鬆地問,大約有不少的人「寧可」屬於第三者。
第一種(寧可讀新聞的)人,也許比第二種(寧可讀小說的)人「較為關心現實」,不過這也說不一定,有些人在極度關心這個亂七八糟的現實世界之後反而想一頭鑽進另一個亂七八糟的虛構世界裡去--而後者的亂七八糟可能因為不構成對這位讀者實際生活的直接威脅而顯得有趣得多。
同樣的道理,寧可讀小說的人也許比寧可讀新聞的人「較為欣賞虛構」,不過這也說不一定,有些人在極為欣賞虛構故事的情況之下也許會發現:當天社會新聞版的離奇命案、影劇新聞版的明星緋聞、政治新聞版的國會群毆或國際新聞版的美伊大戰要比手邊任何一本小說(無論是出自瓊或托爾斯泰的筆下)來得好看。
正因為這兩種人都有「說不一定」的時候,所以我們只好承認:也許第三種人(也就是亦彼亦此、非彼非此的這種人)反倒提醒了這個世界上現存的「新聞小說」讀者:我們有時以為自己是第一種人,卻在抱持著讀新聞的態度讀小說;我們有時以為自己是第二種人,卻在抱持著讀小說的態度讀新聞。如果我們相信新聞是真的,有時卻寧可希望它像小說一樣假;如果我們相信小說是假的,有時卻寧可希望它像新聞一樣真。從這裡面我們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狀況:基於讀者對於作品(無論它是「新聞」或「小說」)有這種「信以為真但願是假」和「信以為假但願是真」的態度,閱讀這件事就不再是一樁「被動」的工作;閱讀是非常具有主動性和控制性的。
讀新聞的人經常無法質證新聞報導是否客觀公正的時候會這樣問:「這條新聞會不會是捏造的?」同樣的道理,讀小說的人也經常在無法質證小說內容是否有憑有據的時候會這樣問:「這部小說是不是在影射什麼?」現在讓我們(先把對新聞界和小說家的一切操守疑慮丟開)來看看「一個會發問的讀者」究竟能主動到什麼程度?能控制一些什麼?
一個完全被動的讀者是不可能存在的。因為任何一個讀者都有可資憑藉的記憶去向他面前的作品提出問題,其區別只在那個記憶庫容量的大小而已。記得「滿洲人入關殺漢人」的讀者在新聞中讀到某行政院長(看你還記不記得他的名字?三個字,說話帶浙江口音)說:「滿洲人殺漢人都沒有道歉……(看你還記不記得上面這刪節號所節略的原文是什麼?)」這話的時候,會這樣問:「他是不是說錯話了?」、「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但是,碰上不記得「滿洲人入關殺漢人」的讀者,就不可能在讀到某行政院長之失言時知其失言之處何在。這條新聞對他而言便猶如報紙上的一塊空白。讀新聞所必須的記憶不一定來自歷史,也來自新聞本身。當某立法院長說他「從來沒有說過『敷衍兩句好了』」的話時,記得他說過(並提出錄影證據)的人就比完全沒聽這位院長的「敷衍兩句」的人較能提出「他為什麼撒謊?」或「為什麼我們的立法院長會撒謊?」之類的問題。
除了歷史材料、新聞材料之類的記憶以外,各種門類的知識也可以幫助讀新聞的人提出問題,這裡面當然也不必排除文學知識,不必排除小說。比方說:知道或讀過《三國演義》的人大概會對那位否認自己和關中有「瑜亮心結」而說出:「瑜亮同心,何懼奸曹?」的宋楚瑜提出下面這個問題:「後來統一掉蜀、吳兩國的不就是那個『奸曹』嗎?」
在另一方面,讀小說的人並不比讀新聞的人更不需要記憶。從最簡單的層次說起:讀推理小說的人如果忘記這個故事是在尋找一個兇手,就不會明白為什麼結局時有人被逮捕歸案了。讀言情小說的人如果忘記曾經有過一個風雨激情夜,就不會了解為什麼女主角的肚子忽然一天比一天大了起來。
當然,就如同新聞的閱讀一樣,幫助讀者一而再、再而三地發問的記憶不只是小說本身,也包括了許多其他的材料,其中遂也少不了各種門類的知識、歷史和新聞。略通法律常識的人才會問:「歹徒會不會被逮捕?」略通生理常識的人才會問:「胎兒是不是風雨激情夜那次播的種?」至於稍微高明一點的讀者,自然會提出高明一點的問題,如:「朱西甯的<斷舌記>為什麼要把《拍案驚奇》卷六的故事背景從尼姑庵搬到當舖?」這些問題倘若在閱讀的過程中得不到解答,讀者會感到懸疑,得到了解答,讀者會感到滿意;得到了意外的解答,讀者會感到驚奇--然後提出新的問題。
讀新聞的人和讀小說的人都在由種種記憶激發出來的問題中與作品對話著,這些記憶和對話不停地彼此衝撞。有些時候,我們會用原本屬於「現實」的記憶去叩訪一個虛構的世界;有些時候,我們會用原本屬於「虛構」的記憶去質疑一個現實的世界。無論何者,閱讀這種行為都不像我們「理想」中那樣「真歸真、假歸假」地涇渭判然,它都會經由我們和作品的對話而將現實和虛構更形複雜地糾結在一起,我們的主動權和控制權始於「憑記憶而發問」,當欠缺記憶或(因而)停止發問的時候,這些權利也隨之喪失。
所謂「新聞小說」--一個被我發明出來的小說類型,其實只是一種試圖以「虛構」來編織「現實」、同時也用「現實」來營造「虛構」的記憶處理方式。當新聞刊布的那一刻,小說家開始發問:「如何讓這則新聞滲透到小說裡去?」在小說發表的那一刻,讀者開始發問:「如果沒有這則新聞的滲透,小說會如何?」當新聞本身不復被任何人記憶,小說家和讀者會一起發問:「這些到底是新聞?還是小說?」這三個問題都是關於「創作」這回事的問題,它既屬於作者,亦屬於讀者且更屬於讀者;只要讀者一直這樣地發問著,他就不會接受那種膚淺的「現實虛構」二元論,他會明白:一切都是「創作」,閱讀也是、記憶也是。連「真假」的問題都是我們創作出來的。
一九九一年四月七日,中時晚報
目前中华传统文化在台湾日渐低迷,台湾所有的电视、广播节目,只剩下NEWS98广播电台的“大书场”节目,还保留着传统的“说书”,而说书人——张大春则是台湾“硕果仅存的传统文化传承者”。
张大春,是台湾当代著名的小说家,更是重要的文学评论家。祖籍山东济南,1957年6月出生于台湾。台湾辅仁大学中国文学硕士毕业。曾任职台湾《中国时报》的《人间副刊》。他写作起步很早,1977年就读辅大中文系时就开始发表小说,曾获《幼狮文艺》、《联合报》、《中国时报》等小说大奖。上世纪90年代他又发明了“新闻小说”,“周记小说”,而且很快进入台湾小说畅销排行榜。他的作品中常会存在着一种人世的矛盾与讽刺,他讲究现世,对社会,对人,皆有极深的观察力;他不写风花雪月,不炫耀学问,不血淋淋地诉说黑暗面,更不讲大道理;只是既冷静又俏皮的呈现他的观察。他的代表作有《聆听父亲》、《城邦暴力团》、《小说稗类》等。
其实不只是一些传统文化逐渐没落,台湾本土的传统艺术——歌仔戏、布袋戏等,也被打入台湾社会的冷宫,这是台湾经济高速发展后社会变迁的一个必然结果。但没想到就在这些“老古董”已经完全被人们淡忘的时候,台湾作家张大春却在NEWS98的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