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暴死之谜2-煮酒论史-文化纵横-搜狐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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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失通灵被刺丛绿堂
  俗语讲“舍下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强迫皇帝改写传位密诏又该当何罪呢?只有先下手为强,杀掉雍正,拥立新君。这一结果,在“魇魔法”处作了明确交待:“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人世光阴如此迅速,尘缘满日若似弹指。”通灵宝玉被称为“命根儿”,真若失却,哪还有性命可在?
看这主办鸿门宴的老亲家如何安排:贾母道:“我的这三丫头却好,只有那两个玉儿可恶。回来吃醉了,咱们偏往他们屋里闹去。”哪两个玉儿令这贾母可恶呢?当然是传国玉玺与传位诏书(通灵玉)了。这是著书人在指点雍正帝怎样一步步走上归天路的。  
第一步,刘姥姥所带的板儿在此幻指弘历,用佛手换来大姐儿的柚子,见这柚子又香又圆,更觉好玩,且当球踢着玩去,也就不要佛手了。著书人在此特批:“柚子即今香团之属也,应与缘通。佛手者,正指迷津者也。以小儿之戏,暗透前后通部脉络,隐隐约约,毫无一丝漏泄,岂独为刘姥姥之俚言博笑,而有此一大回文字哉?”  
应该说,这香橼就是映射宝玉,也就是通灵宝玉。到了板儿手,竟被当球踢着玩。著书人在说明什么?这一问题不好说,暂不多言。  
第二步,刘姥姥与贾母到栊翠庵品茶,临走将那“成窑五彩小盖钟”带上。所谓“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要说妙玉洁癖,绝非不要污了的茶杯这样简单。这里刘姥姥带走的“成窑杯”,应该是传国玉玺——雍正敕命之宝。既然改写了传位诏书,没有这皇帝宝印可不行。  
按著书人“一笔不写一家文字”来讲,此举还可另有他解。因解读者无著书人妙笔,只好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故不另解。  
第三步,刘姥姥被带至“省亲别墅”。看这刘姥姥所走路径:只觉得眼花头眩,辨不出路经……忽见一带竹篱……顺着花障走了来,得了一个月洞门进去。只见迎面忽有一带水池……上面有一块白石横架……顺石子甬路走去,转了两个弯子,只见有一房门。于是进了房门,只见迎面一个女孩儿,满面含笑迎了出来。
  先说这“省亲别墅”。书中曾有大篇幅介绍省亲,也曾有贾政迷路之文,环境与此恰巧相符。其中有批:“此时”句以下一段,似应作注——其作《省杀赋》之注——或以讹作讹,不可知。绮园。分析书中省亲之文,虽映射颇多,据此批则可见这省亲别墅隐含杀机。既然是省亲,怎会带来杀机呢?见下面看似游戏笔墨的泄真情节就可豁然开朗。
  刘姥姥忙笑道:“姑娘们把我丢下来了,要我碰头,碰到这里来。”说了,只觉那女孩儿不答。刘姥姥便赶来拉他的手,“咕咚”一声,便撞到板壁上,把头碰的生疼……一转身得了一个小门,门上挂着葱绿撒花软帘。刘姥姥掀帘进去,抬头一看,只见四面墙壁玲珑剔透,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锦笼纱罩,金彩珠光,连地下踩的砖皆是碧绿凿花,竟越发把眼花了,找门出去,哪里有门?左一架书,右一架屏。刚从屏后得了一门转去,只见他亲家母也从外面迎了进来。刘姥姥诧异,忙问道:“你想是见我这几日没家去,亏你找我来。哪一位姑娘带你进来的。”
在清孙温“赵姨娘问计马道婆”画中有联:“芸馆绿侵儒子榻,药榈红映邺侯书。”看来这“丛绿堂”应该就是雍正帝归天的地方。书中对这施暴的情节仅见于“铁网山打围”,冯唐冯紫英爷俩(二马)“大不幸之中又大幸”,参与打围的冯紫英竟叫“兔虎捎一翅膀”落下“青伤”,使得“怪道前儿初三四儿”赴席不见。这“冯”直指马家;这“初三”又是乾隆登基大典的正日子。与姥姥编瞎话儿时“马棚”走水联系起来,更有刘姥姥在“省亲别墅”见到“姑娘”与“亲家母”,都与“马道婆”把他俩都绝了的毒计密不可分。  
书中进一步介绍这“省亲别墅”:“常听大富贵人家有一种穿衣镜,这别是我在镜子里头了罢?”想毕,伸手一摸,再细一看,可不是!——四面雕空紫檀板壁将镜子嵌在中间。因说:“这已经拦住,如何走出去呢?”一面说,一面只管用手摸。这镜子原是西洋机括,可以开合,不意刘姥姥乱摸之间,其力巧合,便创开消息,掩过镜子露出门来。刘姥姥又惊又喜,迈步出来,忽见有一副最精致的床帐……一歪身就熟睡在床上。
  这里讲述的应该是圆明园西洋迷宫。看来雍正帝就是在这里被“亲家母”一伙人刺杀的。著书人在抄检大观园处借探春之言表露真情:“可知这样的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五、突驾崩引发葫芦案
雍正帝在短短两天“秘密立储”后便龙驭上宾了。“贾环篡夺了宝玉的世袭权”,这个“冷子”出人意外的兴旺起来,登上大清皇帝宝座。难道朝中王公大臣就没有“明事理”的人?当然有,而且还不在少数。著书人在多处对当时朝局作了隐述。  
首先是“葫芦僧乱判葫芦案”。所谓葫芦僧,理应指身处谜案关系重大的弘皙;葫芦案也只可说是这雍正暴死的谜案了。作为弘皙替身的贾雨村,在“薛蟠”等权臣拿出先皇康熙本就传位弘皙的“英莲”来“正大统”形势下,因没能“大丈夫相时而动”乱判此案,导致“不仅不能报效朝廷,亦且自身不保”的结局。可见朝中大臣应该知道雍正帝根本不可能在正常情况下传位给弘历。  
其二是“起嫌疑玩童闹学堂”。所谓闹学堂,应该映射闹朝堂。宝玉(乾隆)带秦钟(传位诏书幻身)上学堂,竟因秦钟惹事儿,使得金荣等大打出手。回顾太虚幻境中警幻携宝玉来至“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这好个所在,众仙子一见宝玉都怨谤道:“我们不知系何贵客,忙地接了出来。姐姐曾说,今日今时必有绛珠妹子的生魂前来游玩,故我等久待;何故反引这浊物来污染这清净女儿之境?”这便说明众大臣都知道理应弘皙继位。  
来看书中一段大臣“戏闹”表述:正月内学房中放年学,闺阁中忌针,却都是闲时。贾环(乾隆)也过来顽,正遇见宝钗(弘皙)、香菱(康熙传位诏书幻身)、莺儿三个赶围棋作耍。贾环见了也要顽……头一回自己赢了(当上皇帝),心中十分喜欢。后来接连输了几盘,便有些着急。赶着这盘正该自己掷骰子,若掷个七点便赢(映射“弘皙逆案”七家王爷),若掷个六点,下该莺儿掷,三点就赢了。因拿起骰子来,很命一掷,一个作定了五,那一个乱转。莺儿拍着手只叫“幺”,贾环便瞪着眼“六、七、八”混叫。那骰子偏生转出幺来。贾环急了,伸手便抓起骰子来,然后就拿钱,说是个六点。莺儿便说:“分明是个幺!”宝钗见贾环急了,便瞧莺儿说道:“越大越没规矩,难道爷们还赖你?还不放下钱来呢!”莺儿满心委屈,见宝钗说,不敢则声,只得放下钱来,口内嘟囔说:“一个作爷的,还赖我们这几个钱,连我也不在眼里。前儿我和宝二爷顽,他输了那些也没着急(皇权输没了),下剩的钱还是几个小丫头子们一抢,他一笑就罢了。”贾环道:“我拿什么比宝玉呢?你们怕他,都和他好,都欺负我不是太太养的。”
一段戏说可谓当时朝局内幕。  
再就是“冷二郎一冷入空门”。贾琏(李煦之子、雍正朝国舅爷、九门提督)作媒将所谓尤三姐嫁柳湘莲,也与那“葫芦案”异曲同工。只不过这柳湘莲因“洁癖”退亲,索回祖父所遗“雌雄宝剑”,使得“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那么多有权有势的宗室亲王要拥立弘皙,就因弘皙思前想后怕担“篡国”罪名,将唾手可得的皇权再次丢掉。  
既然是乱判了葫芦案,后来这葫芦僧也只好自食苦果了。
六、栽赃物打曹惊弘皙
既然赵姨娘与马道婆预谋好“把他俩都绝了”,仅选在弘皙给新生儿作“百岁儿”时夺皇权刺杀雍正还不可能一箭双雕。怎么才能让深知密诏真情的弘皙无话可说呢?书中对此特作交待。一是在“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之初,便有“哪里有个叔叔往侄儿的房里睡觉的理儿?”这叔叔应该指雍正,这侄儿当然就指弘皙了。二是设鸿门宴的贾母,早就扬言醉酒后到两个可恶的“玉儿”屋里闹去。果不其然,“怡红院劫遇母蝗虫”,刘姥姥扎手舞脚仰卧床上,酒屁臭气满屋。  
难道说是刺客将雍正尸体放到弘皙府上了吗?不可能。弘皙正值给孩子过“百岁儿”,看样子是连过三天,府上人来人往,刺客不可能将雍正送到弘皙府。而且,按茗烟与花自芳用软轿将雍正尸体送回时,特别交待“须等我同二爷还到东府里混一混,才好过去的,不然人家就疑惑了”。这宝玉(雍正)便是在东府看戏时被茗烟赚出来的,如此交待可见并没送回东府。应该是趁那里热闹,直接送回稍静一点的寝宫了。再说,若真的在弘皙府上发现雍正死尸,弑君杀父之罪当时就不可能放过弘皙的。  
那怎么来解释先前的两条交代呢?  
首先,来看书中对雍正替身刘姥姥的交代:且说众人等他不见,板儿见没了他姥姥,急的哭了。众人笑道:“别是掉在毛厕里了?快叫人去瞧瞧。”……众人各处搜寻不见。袭人敠其道路:“定是他醉了,迷了路,顺着这一条路往我们后院子去了。若进了花障子到后房门进去,虽然碰头,还有小丫头子知道;若不进花障子再往西南上去,若绕出去还好,若绕不出去,可够他绕回子好的。我且瞧瞧去。”一面想,一面回来,进了怡红院便叫人,谁知那几个房子里头小丫头已偷空顽去了。袭人一直进了房门,转过集锦槅子,就听得鼾齁如雷。忙进来,只见酒屁臭气满屋,一瞧,只见刘姥姥扎手舞脚的仰卧在床上。  
袭人这一惊不小,慌忙赶上来将他没死活的推醒……袭人恐惊动了人,被宝玉知道了,只向他摇头,不叫他说话。忙将鼎内贮了三四把合香,仍用罩子罩上。些许收拾收拾,所喜不曾呕吐,忙悄悄笑道:“不相干,有我呢。你随我出来。”刘姥姥跟了袭人,出至小丫头们房中,命他坐了,向他说道:“你说醉倒在山子石上,打了个盹儿。”
从正面看上述交待,只能是当瞎话看庄稼佬儿进城。如顺着前面杀死雍正的思路看,又有许多似是而非的地方。因为死人不可能再活了。真情究竟在哪儿呢?考著书人幻笔——人非物换,首先从时空上就得与前面刺杀雍正割断来看;再就是将这“没死活”的姥姥定位在雍正身上携带物证或衣服首饰上。也就是说,有刺客将雍正之物偷着送到了弘皙府上,袭人作为弘皙妾室,因早有警觉,回家发现惊天大案赃物,知道利害,便偷偷扔到“山子石上”去了。  
可以想象,当时皇上失踪该有多大动静。哪能不找呢?那么,既然此栽赃陷害一案被袭人破解了,也就该没弘皙什么事了,怎么还是牵连到了呢?  
所谓天意该着,这被袭人送走的“祸端”还是回来了。书中对此有两处交待:
一是“拾麒麟伏白首双星”。史湘云真身为曹雪芹,当时十二三岁,作为弘皙小舅子,前来给新生儿过“百岁儿”,还争抢着做东道。可就是这还不太懂大事的“史大姑娘”,在府中玩时拣到了金晃晃的首饰“金麒麟”。何为因麒麟伏白首双星?应该是因拾到这金麒麟,才使得弘皙与曹雪芹二人成为“一芹一脂”两位著书人。那么,这金麒麟是何物这样利害?今分析,可能是雍正帝宠物狗的“金麒麟套尖”。史料载雍正好玩狗,被杀时可能身边带着狗。书中宝玉入梦前也有“在廊檐下看着猫儿狗儿打架”说,并有凤姐“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当然,也有可能是著书人故用幻笔对应历史,究竟赃物为何今已无可考证。  二是“痴丫头误拾绣春囊”。所谓傻大姐大手大脚,专在贾母处干粗活。也是在府中山石背处拾到了五彩“绣春囊”,让人发现禀报了王夫人。并因此而“抄检大观园”。清史对雍正喜好香袋亦有记载,更有书中宝玉与黛玉因香袋事件而“铰香囊”。应该说这“绣春囊”也是惊天案中的物证。  
人家早已设好了圈套等着你钻,单单你又给人以手柄。雍正死后乾隆即位,圆明园中以嫌疑人身份禁管了无数人,其中包括弘皙王妃曹氏。曹家也在乾隆初年二次被抄,不用说弘皙,就连宫中老祖宗也无能为力了。书中特点“打草惊蛇法”,又借“七出”之典,写宝钗与湘云搬出大观园。实际上就是弘皙辞官归乡。
七、冷子兴密诏存疑惑
众所周知,雍正继位不久就秘密立储。雍正为何这么早就秘立储君?为什么选中皇四子弘历?今解红楼内幕,方知过早立储是要将夺来的江山再还给人家;选中弘历是在死前被逼无奈重新选择。当然,这等天机清史不会记载。不过,都说假的永远真不了,雍正死前既仓促且违心写下的传位诏书,按理应该存有疑点或破绽。  
著书人弘皙曾两番成为密诏所立储君,不仅与密诏“有一面之缘”,而且还拥有那写明自己为储君的诏书(金鸳鸯殉主),故对传位弘历诏书的疑点非常清楚。因此,书中不仅将雍正暴死的来龙去脉进行隐述,还将雍正被逼写下的传位诏书进行了隐笔点说。  
一是借薛蟠口讲见一字画落款是“庚黄画的”,书中纠正是“与庚黄相去不远”的画家“唐寅”。这看似不学纨绔子弟出笑话儿,实际上是映射传位弘历的诏书落款有问题。  
二是借黛玉口“雅谑补余香”,称刘姥姥为“母蝗虫”,又作《携蝗大嚼图》,映射姥姥带板儿便指雍正与弘历。又以“画园子”映射写传位诏书,称“别的草虫不画罢了,昨儿‘母蝗虫’不画上,岂不缺了典”。因说起“画园子”要将众人都画进去,实际是在映射传位诏书不仅写将大位传谁,还有辅政大臣等等。雍正传位给弘历的诏书这方面可能有问题。  
三是借宝钗口“兰言解疑癖”,明确黛玉酒令存有问题——“良辰美景奈何天”,“纱窗也没有红娘报”。这《牡丹亭》、《西厢记》中两句话,前句可理解为天子被如何如何,后句则可理解为弘历与皇权这段“姻缘”在媒人上有问题。  
四是画园子“肚子里要有几幅丘壑”,该添的添,该减的减,该藏的藏,该露的露。一点不留神,岂不成了“笑话儿”。要插人物也要有疏有密,有高低。特写原先盖这园子,就有一张细致图样,在太太手里,照这图样删补着立了稿子,添了人物就是了。  
因解读者无法见到诏书真本,今从谜书中领悟到一些线索,提出来仅供参考。从资料上记载的传位诏书来看,康熙自己传位都成败笔,不可能干涉本没有被康熙立为储君的雍正立储,也就不可能对年仅十二岁的弘历“恩逾常格”,还称“有英雄气概,必立为储”。雍正死后弘历继位,弘皙作为理亲王没列入四大辅臣,就算是与雍正关系不好,可皇子弘昼呢?既与弘历同龄,又都是雍正亲生子,再不济,也该进四大辅臣列在汉人张廷玉前面的。难道这位皇子也没被雍正瞧上眼?  
有秘史称雍正对弘历弘昼不分亲疏,二人同于雍正十一年二月初七封王。将弘历封为和硕宝亲王封号蕴含特定含义——锡封鉴宝命之荷。预示将授皇印给弘历。当然,清史料有许多雍正自继位之初便秘立弘历为储君的说法。这些说法的可信度确实难考,毕竟乾隆当上了大清国皇帝,成为主宰历史的胜利者。  
今按“补记家史”的谜书所隐,雍正后期对军政中枢军机处进行了充实:薛宝琴、邢岫烟、李绮、李纹同时进园入“诗社”。其中:薛宝琴即弘昼替身,这位“荒唐王爷”因“家史”也被删故与弘皙同姓“薛”;邢岫烟为雍正皇后那拉氏替身邢夫人家人,应该是原步军统领费杨古后代;李绮李纹应该是“稻香老农”胤祥的两个儿子,这绰号是因雍正三年冬,胤祥主持过新开展的直隶营田事务,雍正对十三弟两个儿子格外恩宠在情在理。  
既然是“同日封王”,为何书中不见弘历替身呢?疑问还不仅于此。按书中贾环后来世袭家业来看,竟找不见这“冷子”被封的任何迹象,竟全都是“赵姨娘”如何争闲气的表述。还有就是雍正被劫持时的替身刘姥姥为“大姐儿”取名“巧哥儿”,这巧哥儿生日竟是“初七”,与史料称的“同日封王”巧在一处了。可见弘历何时封宝亲王还真不好说。  
再就是清史记载的权臣张廷玉。汉籍大臣张廷玉怎么就那样备受雍正宠信?这汉臣为何对雍正帝那样亲近了解?雍正传位密诏藏在什么地方张廷玉怎会知道?今解真情,汉臣张廷玉只是用来泯灭弘皙历史的“替身”。究竟是当时传位诏书就写成张廷玉“配享太庙”,还是后来乾隆“大修”写成的,因未见原诏,只好存疑。想那原诏若有“瑕疵”,乾隆再“纨绔”也该知道其利害。  
前清史只见康熙传位和雍正暴死成为谜案,尚未对乾隆继位提出疑问。真不知乾隆用怎样的“导”法大修《四库全书》而修来了“十全”殊荣。